第34章 第34章
終極一班內(nèi),傳來一陣子自嗨的聲音,夾雜著木棍敲擊桌子,彈吉他以及唱歌的聲音。
汪大東有些焦躁的看著自嗨的技安他們,走到了一會之后,停在他們身側(cè)“喂,有沒有這么high的?放學(xué)怎么還不回去,趕快收拾東西回去了,到底要唱到什么時候。”
技安和鯊魚幾人被汪大東一吼,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拿起書包有些不好意思的離開了教室。
等所有人都走光后,雷克斯也正想收拾自己的電腦回去。
剛蓋上電腦,汪大東便偷偷摸摸的從他的桌子底下拿出一封信,拖來一張椅子坐下“雷克斯,你先等一下,幫我看一下。”
“這是什么?”雷克斯側(cè)目看了一下汪大東問道。
“你看了就知道了。”
雷克斯打開信封,看到的便是汪大東寫給黃安琪的一封信,映入眼簾的全部都是歪歪扭扭的字。
“安琪:有一件事情放在我心里一直很久了…其s?(實)”
雷克斯拗口的念道,看向旁邊的汪大東,汪大東有些尷尬的笑著。
“ps:對不起,熊熊忘記這個字怎么寫。我對你也是……哎呦,你知道的嘛~大東”
雷克斯眉頭緊皺,在心中無數(shù)次吐槽著汪大東的字跡,這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拗眼睛的一封的信。
若是夏懿在這里,肯定會說:哇塞,汪大豬你還可真是個人才,竟然能寫出這么一封有文化又可愛的信來,在下佩服,佩服……
“會不會很好笑?幫我改一下,趁現(xiàn)在大家都不在。”
“大東,你不是一直很排斥安琪的嗎?甚至是看到她有多遠躲多遠,為什么突然要寫信跟她告白。”雷克斯帶著些試探的意味的問道。
白目的汪大東用手臂撞了一下雷克斯“哎呦雷克斯,虧你還是我的大腦,你怎么可能不了解我的心情呢?對不對?”
“我對安琪,就是人家講的,既期待又害怕受傷害,畢竟安琪她是這么的完美,就像天使一樣,我……”
背對著雷克斯的汪大東,根本看不到雷克斯現(xiàn)在臉上那要吃人的表情,眼神中似乎散發(fā)出寒芒。
“你知道的嘛,我跟安琪,本來就是不同世界的人,這次我寫信給她,我開始豁出去的。”
雷克斯嗤笑一聲“看得出來你是豁出去寫的。”
“我這次不豁出去是不行的,你知道嗎?安琪這幾年來,寫了好幾百封信給我,可是我卻一封都沒有回。”
“那你為什么現(xiàn)在想回?”雷克斯面色不善的問道。
“你也看到了,經(jīng)過這件事情之后,我還能對安琪的心情見而不視嗎?”
汪大東的話引來了雷克斯的側(cè)目“是視而不見吧大東。”
“講反了啊…無所謂了,總之我決定要寫信給安琪,然后告訴她我對她的心情。”汪大東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那你直接把信拿給她不就好了。”
“不行啦,我是第一次寫信給她,當(dāng)然要慎重一點,雷克斯,你就幫我改一改啊?我想想,你幫我改完之后,是要我自己拿信給她呢,還是要麻煩你幫我拿信給她,會比較好一點?”
雷克斯的情緒隱藏的再好,卻在這一刻內(nèi)心中的暗黑因子越發(fā)濃重,似乎在籌劃著些什么。
拿著信的手,慢慢的緊握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個不被汪大東發(fā)現(xiàn)的角度。
信紙慢慢的變皺,雷克斯的拳頭上青筋暴起,大概是因為怒氣和過于用力的原因,緊握著的手微微的顫抖。
這一幕卻恰好被折回來找汪大東的丁小雨,一絲不落地全數(shù)看在眼中。
丁小雨站在門口,雙目緊盯著雷克斯的手。
“哈嘍,小雨,你們都還在啊?我被打的那天晚上,那個監(jiān)視器錄音帶被找出來了,管理員現(xiàn)在叫我回去看。”田欣路過丁小雨的身邊與他打了個招呼。
她的話讓雷克斯心中一驚,他怎么忘了田欣所住的小區(qū)是個高檔小區(qū),這種小區(qū)都會有監(jiān)視器的存在。
“太好了,那這樣就可以知道誰偷襲的你了,雷克斯,要不要一起去?”汪大東問道。
雷克斯撫平被自己捏皺的信的手頓了一下,眼神飄逸有些不安的看了眼汪大東,才將信放進校服外套的內(nèi)口袋中。
他的表情和動作,全部都被丁小雨看的清清楚楚。
“不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心中警鈴忽響,略微慌張的收著自己的東西離開。
“ok,拜,雷克斯。”田欣朝著雷克斯揮了揮手,而后者則是低著頭,往外走去。
“小雨,你要不要一起去?”
看見丁小雨搖了搖頭,無言。
“好吧,班導(dǎo),我們現(xiàn)在過去。”汪大東移開面前擋著自己的椅子,跟著田欣一起離開。
丁小雨站在原地,回想起昨天王亞瑟來找自己的時候所說的話。
王亞瑟他對他說“小雨,這幾天你一定要注意,雷克斯對大東就要出手了。”
再回想起剛剛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再和王亞瑟的話重合,自言自語的說道“雷克斯真的越看越奇怪。”
汪大東和田欣在看錄影帶的時候,只見田欣一個人走在回去的路上,突然一個臉上戴著面具和帽子,又穿著黑衣服的男子。
從暗處跑出來,一個手刀便劈暈了田欣,然后又扶著她溫柔的放在地上。
“哎呦,這根本看都看不清嘛,你看看那個歹徒穿著有帽子的衣服,又帶著個面具,我哪知道他說誰啊?”田欣吐槽到。
“亞瑟,他也在場。”汪大東定定的看著錄像帶。
只見錄像帶中等到歹徒走后,王亞瑟抱起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田欣,試圖叫醒她。
“伯伯,這歹徒帶著面具,這種帶子,看不看都一樣吧?”
小區(qū)管理員有些尷尬的站在一旁,不知道說些什么。
昨天晚上突然有個年輕人,給了他錢,讓他找出田欣被偷襲當(dāng)晚的錄像帶。
并且通知田欣來看,可是錄像帶就只拍到了這些。
雖然他是不知道那個年輕人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既然拿了人家的錢,就得把事情給辦好。
而那個年輕人,便是王亞瑟。
“對啊,阿伯,你還跟我講拍的很清楚,這那叫清楚啊,什么都看不清楚。哼,算了,我自認倒霉,我看只有歹徒自己知道,他自己才是誰。”田欣氣嘟嘟的說道。
當(dāng)田欣說道只有歹徒自己知道自己是誰時……他的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起了他質(zhì)問安琪時,雷克斯一句話:不管怎么樣,我相信安琪不是有意偷襲班導(dǎo)的。
田欣看著汪大東有些驚慌的表情,問道“大東,你怎么啦?”
“沒事,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還蠻奇怪的。”汪大東的眼睛,一直都沒離開過自己防著錄影帶的電視機。
“什么事?”
“班導(dǎo),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ok,拜!”汪大東走后,田欣鼓了鼓腮幫子,手指攪著自己的頭發(fā)“哼,什么事啊。”
而拒絕了和汪大東他們一起看錄影帶的雷克斯,自己一個人獨自來到了海邊,吹著冷風(fēng),坐在岸邊一堵矮墻前,靠著墻。
他拿掉了戴著的眼睛,眼神中多了一絲陰暗。
回想著剛剛在教室時,田欣所說的話。
“錄影帶又怎樣?全世界都知道了又怎么樣?”
接著從口袋中拿出汪大東的信,用力的在手中捏成了廢紙。
“我根本無所謂,汪大東該是我們一對一,了斷的時候了。”
“想跟安琪表白?憑你也配?”
雷克斯帶著怒氣,將手中的信,丟進海中,海水很快便浸濕了紙質(zhì)的信紙。
整個人也在夕陽的照耀下,像是散發(fā)著神秘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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