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變故
對于皇太后的暈倒,眾人很自覺地忽視掉,但是歐陽政卻沒有忽視這一情況,只是繼續(xù)亢奮的說道,“老太婆還真的是禁不住嚇啊,才幾句話就受不了了。哎,老了就是老了,不承認也不行啊。”
歐陽政看到皇帝臉上布滿了悲憫的時候,不由的冷冷的哼了一聲才開口說道,“怎么,我的行為很讓你驚訝嗎?你知道么,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你知不知道我日日夜夜都渴望著坐上我的位子,但是你一直沒有退位的意思,所以我就將自己的攔路虎一個一個的干掉。我一直很納悶,我為什么不可以早點登基,論才學,我有那點比不上歐陽澈的,可是你偏偏喜歡他。你告訴我為什么?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遲疑,有多少的兄弟被我一個一個的干掉呢。呵呵,你可能不知道吧,對了,你怎么可能知道呢,我的掩藏的功夫做得那么天衣無縫。你能知道的話,那才是活見鬼了呢。不過,你要記著,之所以他們一個一個的都死在我的手中,也是因為你的原因,因為你,將江山一直牢牢的握在手里,你要是早一點交給我,不就沒有那么多事情了嗎?”
此刻歐陽政已經(jīng)陷入到了瘋狂的狀態(tài)中,對于眼前的人有著一種仇恨感,恨不得將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凌遲處死。
見皇帝依舊不為所動,歐陽政便得意的開口說道,“怎么,沒見過這么大的場面嗎?沒想到一向沉穩(wěn)的父皇也有被嚇傻的時候,我還以為你當這個皇帝有多么的鎮(zhèn)定呢,沒想到,也不過如此嘛。看來我真的是高看你了。”
太子的瘋狂這次大家是徹底的見識到了,只是眾人看著這一屋子的御林軍,內(nèi)心里還是帶著無比的忐忑的,明明想要站出來,但是考慮到自己的項上人頭的時候,眾人還是很明智的一致性的選擇了沉默。
此刻所有的光芒都集中在了歐陽政的身上,此刻的歐陽政很享受這樣的關(guān)注感。當太子的目光掃到了婉柔的時候,不由的帶著鄙夷的笑容開口說道,“婉柔,你剛才說的那番話,讓我覺得你不過就是個二手貨,哪里有討價還價的權(quán)利,本來你要是誓死效忠我的話,沒準兒你哪天哄得我一開心,我就給你一個妃子的位置,但是你太讓我失望了。”
婉柔抬頭看向太子的時候,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冷氣,很明顯,此刻婉柔已經(jīng)面臨著死亡上的威脅了。帶著幾分的不甘心,婉柔開口問道,“太子,你繞過我好不好?從此以后,我一定效忠于你。”
禮部侍郎看著自己家的女兒,不由的嘆了口氣,今日恐怕就是女兒葬身的地方,自己從頭到尾都未曾開口說一句話,想必按照太子的性子也一定會記恨在心的。
果然,太子看完婉柔之后,便冷冷的看向了一旁的禮部侍郎,帶著張狂的得意和志在必得的笑容,太子開口說道,“禮部侍郎,虧你一直說你疼愛你的女兒,那么你女兒需要你的時候,你站在那里去了呢,看來你也不是傳聞中那般愛你女兒的嘛。”
禮部侍郎被點到名字的時候,渾身不由的瑟縮了下,沒有想到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毀在今天的這個地方了,但是禮部侍郎跟其他的人不一樣的是,禮部侍郎沒有不甘心,因為禮部侍郎知道此刻說什么都已經(jīng)沒有用了,從自己走出第一步棋的時候,就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
此刻婉柔一臉悔恨的看向禮部侍郎開口道,“對不起,爹爹,是女兒有眼無珠,不但害了自己,還害了父親。”
“好了,不要在那里唱感情戲了。沒有用的。”太子歐陽政頗為不屑的開口說道,說完之后,還不忘厭惡的擺了擺手,似乎跟他們說一句話,都會污染自己周遭的空氣一般。
雨兮自始至終都保持著沉默和看戲的姿態(tài),似乎她本來就應(yīng)該是一個局外人一樣。但是歐陽政哪里會輕易的放過近在眼前的獵物呢。
帶著莫名的興奮,歐陽政不由的走向了雨兮,此刻李云帆不由的將雨兮護在了身后,龍峰寒也一臉冰冷的看著走過去的歐陽政,看來今天必須要把這個小子給廢了。龍峰寒心里極為憤恨的想著。
“怎么,李云帆,難道你一個附屬國要跟整個天朝鬧翻嗎?難道你就不怕天朝踏平你一個小小的云剎國嗎?”太子歐陽政的話里帶著獨有的猖狂,雨兮心里極為不悅的想著,這樣的人,要真的是坐在了龍椅上的話,天下一定會被攪成一團糟的。
李云帆淡淡的開口說道,“其他的我管不著,但是雨兮是我的御妹,我有保護她的責任,只要有我在,誰也別想碰她。”李云帆的話擲地有聲,但是對于瘋狂的人,這話反而聽起來越有挑戰(zhàn)力。
帶著幾分的得意,歐陽政笑著說道,“即便是你的武功再好,能夠敵得過這五千御林軍嗎?”
李云帆帶著堅定的口吻回答說,“那就拭目以待。”李云帆的話剛一落地,龍峰寒便站到了雨兮的身旁,帶著玩弄的笑意,看向了對面的歐陽政,“歐陽政,你今天的這番行為,會被史書狠狠的記上一筆的,遺臭千年。你可以想象一下,若干年后,眾人在經(jīng)過你的墓碑的時候,都要吐上一口。你要是泉下有知的話,是不是應(yīng)該感謝我今天提醒你了呢?”
龍峰寒的話可謂是戳到了歐陽政的痛楚,歐陽政知道自己的這個位置即便是搶到手的,也有著名不正言不順的累贅,可是眼下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呢。
歐陽政帶著凜然的恨意說道,“史書怎么記載又不是我要考慮的事情,況且我要是一旦登基的話,史書怎么寫難道還不是我定下來的么。所以我完全沒有必要為這個擔心。”
雨兮此刻都感覺到眾人要拔劍了。帶著小小的擔心,雨兮看向了一旁的眾人,只見眾人的臉色無一例外的布滿了驚恐的神情。雨兮不由的哀嘆道:國之將亡,匹夫有責。那些人有空在那里發(fā)呆,和恐懼搏斗,倒不如真的做出點什么實事來。
“雨兮,是本太子的。”歐陽政的臉色出現(xiàn)了男人獨有的狠絕,這一刻雨兮覺得自己似乎是見到了魔鬼發(fā)紅的眸子。至于心臟的地方都感覺到一顫一顫的。幸虧有云帆哥哥一直護著自己,不然的話,自己指不定已經(jīng)被歐陽政陷害了。
“不可能。”李云帆帶著堅定的口吻說道。
就在兩方爭執(zhí)不下的時刻,歐陽澈帶著沉穩(wěn)開口說道,“父皇,時候差不多了。”只見皇帝沖著歐陽澈贊同的點了點頭。歐陽澈便帶著威嚴的口吻沖著御林軍說道,“你們可認清自己的主子了嗎?現(xiàn)在改知道矛頭指向誰了吧。”
雨兮心里小小的一嘆,看來歐陽澈才是那個黃雀在后的高手啊。真是小看他了。
只見御林軍紛紛將矛頭對向了一旁的歐陽政,歐陽政一看這些御林軍臨陣倒戈的樣子,不由的亂了分寸,“怎么可能,怎么會這樣?”
看著歐陽政一副失魂落魄難以置信的模樣,歐陽澈便不耐的解釋道,“其實我和父皇早就懷疑你有圖謀不軌的心思,沒想到真的被我們給猜中了,于是我跟父皇就配合你演了一場戲。”
“可是這明明是我的御林軍。”歐陽政依舊是難以接受眼前的事實。
“是,這的確是你先前布置的御林軍,只不過臨時被我替換了罷了。你的御林軍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首異處了。”隨著歐陽澈的解答,歐陽政的臉色面如死灰,更確切的說,像一個小丑一樣在表演著自己的舞臺劇。
雨兮不由的帶著幾分的同情和可憐看向了眼前的歐陽政,沒想到機關(guān)算盡,還是漏了一點。只是身在皇家又有哪個是心思單純的呢?六王爺?恐怕也不可能,至于這場戲中,誰是最大的獲益者,也是不可知的了。
太子有著太子的悲哀,明明坐著一個虛殼子,想要去坐實這個位置,卻沒有那個實力,整日里擔驚受怕的,連覺都未必睡得安穩(wěn)。可見,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啊,雨兮心里暗暗的想著。
很快,太子便被御林軍帶了下去,沒有絲毫的猶豫,在太子被帶下去的時候,路上傳來了一陣陣凄厲的笑聲,雨兮心里暗暗的想著,沒準兒太子是真的瘋了。只是這是真是假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有人贏了。
“來人,將婉柔打入天牢,禮部侍郎變?yōu)槠矫瘢瑥拇酥螅坏锰と刖┏且徊健=袢罩拢l敢往外說半個字,一律殺無赦。”皇帝冷冷的下達了命令之后,便疲憊的靠在自己的軟榻之上。“宴席就到這里吧,都散了吧。”
婉柔此刻帶著無盡的悔意看了一眼歐陽澈,希望歐陽澈可以幫自己說說話,但是婉柔看到的是忽視,徹底的忽視。于是婉柔便從自己的身上拿出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刀子,在歐陽澈經(jīng)過的時候,準確無誤的插到了歐陽澈的心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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