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不是她喝了
車上,一路無言,許瑤和江策分別坐在駕駛座和副駕駛后方,看著窗外閃過的景色。
回到DL高中,老劉沒有停留,把江策和許瑤帶去了他辦公室。“你有頭緒有誰要害你嗎,許瑤,我覺得應(yīng)該是藝考的人吧。”老劉坐在辦公椅上,翹著二郎腿,“告訴我,我去處理。”
許瑤如實相告:“應(yīng)該是高三七班的楚昀,她是我認識的人中最有嫌疑的那一個。”這一次,她不能,也絕對不可能與江策站在對立面,“一定要查出來,還江策一個公道。”
兩個人離開老劉的辦公室。江策現(xiàn)今目不能視口不能言,壓抑得很。他小心翼翼地拽著許瑤有些過于寬松的校服外套的衣角,聽她嘴里嘀嘀咕咕。“江策,嗓子疼嗎?”校園周圍因為沒人而寂靜無聲有些可怕,“有沒有后悔啊。”江策極快地搖搖頭,其實不說話他的嗓子也不大疼的,他慶幸這杯水不是她喝了。
許瑤從兜中掏出手機刷著新聞,與江策并肩走在DL高中的小路上,沒有一個人打擾了這份寂靜。
“江策,微博上說B市市政廳長時旭將帶妻女來我們C城視察體育建設(shè)工作誒,這可是一個很難得的機會。”今年奧運剛過,下一次殘奧承辦地點老早在閉幕式上露了面,就是R國的鄰國——Z國首都,那個國家最繁華的都市。“更重要的是,時旭妻子是如今R國最好的外科醫(yī)生明冉,江策,別的醫(yī)生辦不到的事,不代表她辦不到。”明冉在B市市一坐鎮(zhèn)副高專家門診,今年35歲,但已經(jīng)有了不少老教授五十多都沒有的地位,“去吧,她在B市那邊門診費1000多一次,難得的。”
江策在她手心寫字:“你確定你可以見到她?”人家首都市政廳長,政壇好歹也是排的上交椅的人,他倆優(yōu)高學(xué)生,怎么見得到人家大佬。
許瑤愣了下,好吧是她魯莽了。小姑娘微微側(cè)抬起頭,江策的這一雙眼終歸是太可惜了。透過墨鏡清晰可見少年睫毛挺長,眼型彎如丹鳳,是一雙極漂亮的眼睛。
江策聽她沒有回音,繼續(xù)在她手心寫字:“還早,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吧。”許瑤用了一點時間反應(yīng)了一下,快速地收回手:“不了,我長住生。”
氣氛有一個瞬間異常尷尬,江策聽出許瑤的背后或許有些另外的故事,只是她不說,他便不問。“給,”她遞給江策一個新的保溫杯“這回是真的養(yǎng)嗓子的水,姜茶。”
江策接過,放到了另一只手中。
那天是真的挺好,天氣暖呼呼的,卻也曬得不熱,高中十分安靜,只能聽見蟬鳴與身旁姑娘似有似無的呼吸聲。“江策,”許瑤的眼角瞥到一張飄落的樹葉,“你試試看,三點鐘方向能不能夠到一張葉子。”江策松開她的手去拿葉子,是片厚大的芭蕉葉,許瑤抬頭,估計是邊上教學(xué)樓天臺種的芭蕉飄下來的。
許瑤復(fù)又牽起江策的手去摸那片芭蕉葉上的紋路,葉脈交錯,清晰可見。“這是……”江策檢索著記憶,可很明顯九年還是太少了。
“芭蕉葉,DL高中有很多。回頭陪你去找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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