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擔(dān)憂
墻壁上古老的鐘表,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墨麒麟坐在沙發(fā)上,經(jīng)自喝著紅茶,等待著蘇澤年的到來。
“老爺,蘇先生來了。”管家說話之間,就已經(jīng)將蘇澤年帶了進(jìn)來。
“墨老弟,進(jìn)來可好?”蘇澤年早就已經(jīng)壓制住了心頭的不快,換上了一副和藹可親的笑臉。
墨麒麟看到蘇澤年這一副自來熟的樣子,表情淡淡的,放下了手中的紅茶。
“蘇老板,今日又是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過來了?”雖然說著客套的話,可是墨麒麟?yún)s絲毫沒有起身相迎的意思。
蘇澤年看到眼里,臉色差點就堅持不住,沒想到他現(xiàn)在落魄了,墨麒麟這個老不死的,居然這么狗眼看人低!
不過,心里氣著,多年在商場上摸滾打趴過來的蘇澤年,早就練就了一副,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動聲色的本領(lǐng)。
所以,只是這么一點小事情,蘇澤年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的燦爛起來。
“呵呵,看墨老弟說的,無事我就不能過來看看你么?”蘇澤年笑著,已經(jīng)經(jīng)直走到了墨麒麟的對面做了下來。
呸!老狐貍,要不是有事,誰愿意到這里來?看你以后還怎么笑的出來!
墨麒麟看到蘇澤年的不動聲色,倒是微微有些差異,他可是記得,蘇澤年遇事浮躁,很容易就被他激起怒火的,這次怎么會?
雖然差異著,墨麒麟?yún)s依舊看到,蘇澤年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看上樓上。
這讓墨麒麟心里什么的不爽快!
要說當(dāng)年的事情知道的人沒有幾個,并且已經(jīng)被他封鎖了消息,可是面前這個人,他還是怎么看怎么隔應(yīng)。
當(dāng)年墨麒麟和蘇澤年一起喜歡廖青雨,可以說,兩人第一次見面還是因為情敵的關(guān)系。
那時候,蘇澤年的家里已經(jīng)有了妻子,卻不知廉恥的去追求廖青雨。當(dāng)然,廖青雨自然是被蒙在鼓里的。
況且那個時候,追著廖青雨的人很多,他也就不在意多這么一個。
后來,廖青雨和墨麒麟兩人通過相處,漸漸情投意合,蘇澤年倒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xiàn)過。
直到有一天,廖青雨正做著退出樂壇,打算專心和墨麒麟在一起的時候。蘇澤年卻突然出現(xiàn)了。
蘇澤年以朋友的名義邀請廖青雨吃飯,廖青雨知道蘇澤年對她的感情,倒是沒有拒絕。
畢竟,她也希望利用這次機(jī)會將話說清楚,于是就去了。
到了之后,廖青雨賬蘇澤年說了她和墨麒麟的一切,蘇澤年倒是表現(xiàn)的十分平靜,并沒有廖青雨料想中的一樣。
并且還說了很多祝福的話,沒有絲毫的介意。
這樣一來,倒是讓廖青雨有些不好意思,以為自己是自作多情了。
期間,蘇澤年給廖青雨敬酒,廖青雨也喝了,并且蘇澤年還體貼的讓廖青雨喝了兩杯酒,就不再喝了。
兩人又坐著,聊了一會兒,沒多長時間,廖青雨就覺得自己暈乎乎的,以為是自己以前從來都沒有喝過酒的緣故。
于是抱歉的說自己要去一趟衛(wèi)生間,蘇澤年笑了笑,示意自己不介意。
廖青雨在衛(wèi)生間里用冷水洗了臉,卻發(fā)現(xiàn)自己臉越來越熱了,而且走路也暈乎乎的。
直到出門后,被兩個男人堵住,廖青雨才發(fā)覺,自己是被下了藥了。
兩個男人把廖青雨往房間里拖,廖青雨都快絕望了,還好墨麒麟及時趕到,救了廖青雨,并把她帶走。
后來的事情自然順理成章的發(fā)生了,況且,兩人本就互相愛慕。
雖然廖青雨被堵在衛(wèi)生間門口的時候,蘇澤年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xiàn)滾,但是廖青雨還是認(rèn)定這件事情是蘇澤年做的。
所以一直一來,墨麒麟也不怎么代見蘇澤年。
“蘇老板,您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過來,是有什么事情呢?”說著,墨麒麟抬手示意旁邊的女傭給蘇澤年上茶。
至于墨麒麟,已經(jīng)覺得自己的態(tài)度足夠冷淡了,至于蘇澤年要是識相的話,就應(yīng)該直接說事離開。
蘇澤年心里本來就憋著一口氣,聽到墨麒麟這么說,差點就破了功,不過最后還是忍住了。
“墨老弟啊,難道你和弟妹待在家里,就完全不管墨兮玨那小子的事情嗎?”
說著,蘇澤年又往樓上方向看了一眼。
墨麒麟就差直接露出厭惡的表情了,要是有可能,他不希望蘇澤年和廖青雨扯上一點兒關(guān)系,就算是通過他也不行。
墨麒麟聽到蘇澤年提起墨兮玨,心里倒是有些意外,不過面上卻依舊不動聲色。“蘇老板,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說吧,兒子大了,我自然不可能一直更在后面看著。”
蘇澤年突然提起墨兮玨,他可是不覺得會有什么好事情,并且,他又不是不知道,蘇澤年想讓蘇珊珊聯(lián)姻的事情。
“墨老弟,你恐怕還不知道吧,墨兮玨那小子在外面亂搞……”
“蘇老板,你在說什么?”
蘇澤年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樓上下來的廖青雨直接給打斷了!
廖青雨一直在樓上聽著客廳里的動靜,聽到蘇澤年提起墨兮玨,廖青雨才從樓上走了下來,沒想到剛走了幾步,就聽到蘇澤年說這樣的話。
“吆,是弟妹來了啊,我還以為你不在呢?”
蘇澤年一看到廖青雨,一張老臉上的皺紋都堆在了一起,笑成了燦爛的菊花。
說實話,廖青雨漂亮,一身修身青花瓷旗袍。
年輕的時候就漂亮,歌聲有好聽,所以剛剛出道不久,就成了樂壇紅極一時的實力派女歌手。
現(xiàn)在雖然沒有了年輕的青春活力。可是四十出頭的廖青雨看起來就像三十幾歲。
再加上包養(yǎng)得益,歲月不但沒在廖青雨臉上留下一點兒痕跡,反而增添了成熟魅力。
“蘇老板,你剛才說,兮玨怎么了?”廖青雨看到蘇澤年看向自己的目光,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問道。
蘇澤年這才收回來視線,有些不甘心的又大量幾眼。
大概對于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永遠(yuǎn)都是最好的。現(xiàn)在的廖青雨對于蘇澤年來說,恰恰就是這種感覺。
“青雨,你怎么下來了,不是頭痛嗎?”墨麒麟起身,將自己的愛妻扶到身邊坐下,“快坐下休息一會兒。”
至于什么頭痛,不過就是墨麒麟編給去澤年聽的借口罷了。
“哦,我睡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口渴,就下來喝杯水,剛好聽到你和蘇老板說話。”廖青雨不在意的說道。
墨麒麟一聽有些不樂意了,“你也真是的,有什么事情,叫一聲傭人就行了,何必自己親自下來!”
廖青雨聽的差點笑出聲來,墨麒麟這以假亂真的態(tài)度,連她自己都不確定到底頭痛不痛了。
而且,潛在意思就是,有什么事情,他能夠解決,讓她安心待著就行了。
可是墨麒麟哪里能理解自己一個做母親的心,只要聽到自己孩子的消息,哪里還能夠待的下去。
“弟妹頭疼啊,怎么不好好休息著。”蘇澤年語氣關(guān)心的說道。
蘇澤年一開口,就破壞了原來的氣氛,廖青雨有些不悅的說道:“我頭疼就不勞煩蘇老板費(fèi)心了。你還是說說兮玨的事情吧?”
天知道她有多么不想見到蘇澤年這個兩面三刀的男人,不過事情是關(guān)于墨兮玨的,她也只能夠忍著。
蘇澤年有些尷尬,不過,還是很快就想起了正事。
“弟妹啊,你還是好好管管墨兮玨那小子吧,你不知道,他在外面亂……”
蘇澤年本來早說亂搞,不過想到畢竟是人家的兒子,聽了心里也不舒服,所以就換了一種說法。
“他在外面保養(yǎng)了一個女人,那女人什么身份都沒有,一窮二百的,肯定是看上你們家錢了。”
“你們得勸勸墨兮玨,千萬不能讓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進(jìn)門!最起碼也得是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吧!”
要是他覺得,就只有他女兒蘇珊珊最合適,身份,學(xué)歷,都足夠資格當(dāng)墨家的少奶奶。
“不知道蘇老板,是從哪里聽到這種消息的?”廖青雨有些不悅的問道。
要知道,無論那個母親,都不希望聽到關(guān)于自己孩子不好的消息,尤其是從別人哪里聽到的。
“弟妹就別管我是從哪里聽到的了,還是好好管管墨兮玨吧!”
廖青雨端起傭人拿過來的牛奶喝了一口,不動聲色的說道:“這種事情,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為什么要管?”
還不等詫異的蘇澤年說寫什么,廖青雨接著說道:“孩子大了,有些事情他自己能把握,我們做家長的能管到哪里去,更何況我們墨家還缺個少奶奶不是嗎?”
等到廖青雨說完,蘇澤年倒是愣住了,怎么會和前面預(yù)想的不大一樣。
可能是廖青雨沒有聽清楚吧。“弟妹啊,再怎么說,你也不能旁那種女人進(jìn)墨家的大門啊,她配嗎?”
“先不說配不配,就光說誰能保證她嫁進(jìn)來,是不是為了貪圖墨家的錢!”
蘇澤年就不相信,他這樣說,墨麒麟和廖青雨還能夠無動于衷。
要知道,任何一個有家韻的家族,都不可能容許這樣一個毫無背景,并且很有可能不清不白的女人進(jìn)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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