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應(yīng)當真沒有二心
有人來了——
溫漱玉心里一緊!
若是她被人看見在盛淮暄身下承歡,她的命決計保不住,連弘勛也會受人非議!
盛淮然自私貪婪,是決計不會護著弘勛的,若她死了,那孩子還怎么辦?!
她極力想忍,偏盛淮暄忽然猛力撞入。
溫漱玉受不住,喉間溢出難耐的呻吟,又硬生生咬著唇止住。
盛淮暄是可以不怕的,可她不能!
只要被發(fā)現(xiàn),她這五年所有的隱忍,就都要付諸一炬了!
但外面的人卻意識到了些異樣,上前用力敲門:“太子妃?您在里面嗎?可看見了暄王殿下?”
窗欞都被震得搖搖晃晃,溫漱玉根本不敢出聲,她現(xiàn)在的聲音任誰來聽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偏盛淮暄的動作卻更加放肆,讓她壓抑得更加艱難。
“不要了……求求你,別將他們引進來!”
她壓著嗓音軟聲哀求:“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饒了我吧!”
盛淮暄似是很滿意她這幅卑微模樣:“要本王放了你也可以,喚聲主人來聽聽!
溫漱玉的身體頓時繃緊。
他將她當成什么?隨意褻玩的奴婢禁臠?
一股屈辱油然升起,溫漱玉羞憤欲死,怎么也叫不出口。
但此時,外面卻傳來陰郁的聲音。
“給孤把門砸開!孤倒要看看里面是何人!”
溫漱玉心里一緊。
是盛淮然!
她眼下寸縷不著躺在盛淮暄身下,床上還汪濕一片……讓他看見便完了!
溫漱玉跌跌撞撞掙脫他想起身,卻被他圈得更緊。
“不叫是嗎?”
他似笑非笑道:“那我只能讓他看看,你如何在我身下承歡!
溫漱玉渾身都在發(fā)抖。
再看盛淮暄促狹的眼神,她顫著唇銜住了他的手指,嗚咽開口:“……主人。”
耳邊傳來一聲低笑,手指緩緩抽出,勾起一條銀絲。
狂風(fēng)驟雨般的侵襲毫無預(yù)兆來臨,隨著一聲悶哼,盛淮暄終于放開了她。
大氅籠在了她頭上,溫漱玉只覺身體忽然一輕。
幾乎在同一時刻,她聽見門被砸開的聲音!
視線被阻隔,她什么也瞧不見,只能死死攥緊那布料,連大氣都不敢出。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被放下來。
頭頂傳來冷浸浸的聲音:“這是第一次,下回,本王不會輕饒你!
溫漱玉渾身僵硬,聽著腳步聲遠去,終于敢推開眼前遮擋。
她被盛淮暄放在了偏院……
緊繃的心終于稍稍落下,溫漱玉抓起那些皺巴巴的衣裳套上,強忍著腿間異樣的痛,打了水草草沖喜一番,才故作鎮(zhèn)定回到主院。
不出所料,盛淮然還在,面色難看得像是能擰出水來。
溫漱玉裝得若無其事:“殿下?您怎么在這里?”
盛淮然抬頭,看見她竟然是從外面回來的,眉頭皺得更緊:“你方才不是說不勝酒力要回來休息?緣何現(xiàn)在才回來?”
“臣妾方才喝多了……原是想在花園那邊小坐一會歇歇,不曾想睡了過去。”
溫漱玉死死掐著掌心,裝得眼神困惑:“殿下這是怎么了,面色怎么這樣難看?”
盛淮然冷冷看著她,似是在確定她說的話是真是假。
溫漱玉只覺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沾濕,也不敢開口。
半晌,盛淮然示意仆人們出去,欺身朝她逼近。
大手掐住了她下頜,陰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方才,真只是睡著了?不是去見了你那前未婚夫?”
溫漱玉心里一凜。
森寒的聲音再次響起,盛淮然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方才下人聽見你房中有動靜,進來時被衾散亂,空無一人,而你……”
“說著是睡著了從外面回來,脖子上這又是什么東西!”
他將她狠狠抵在墻上,眼睛死死瞪著她頸側(cè)露出的一塊紅痕,像是恨不能將她挫骨揚灰!
溫漱玉的腦子頓時一片空白,連氣都喘不上來。
“殿下……”
她伸手搭住盛淮然的手腕,眼圈紅得滴血,努力辯解道:“您難道覺得盛淮暄跟我還會有什么瓜葛么?我背叛他嫁給您做側(cè)妃,他恐怕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怎會與我有什么牽扯?”
盛淮然眼神更冷,大手按在那痕跡下方:“那這些痕跡是怎么來的?!剛剛在宴會上,孤可還沒瞧見有這腌臜東西!”
溫漱玉強作鎮(zhèn)定:“這痕跡不過是臣妾方才在花園睡著,被蚊蟲咬了一口,您非要覺得我背叛您,我也無話可說。”
“至于被衾散亂,想來……是宮女沒來得及收拾吧!
“呵……”
盛淮然冷笑一聲:“都已經(jīng)是快要初秋的天,府中還會有蚊蟲?溫漱玉,你真當本殿下是傻子不成!”
他逼上前便要撕她的衣裳:“孤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不是背著孤做了什么丑事!”
不……不行!決不能讓他脫衣檢查!
溫漱玉心一沉,電光火石間掙脫了他,凄然開口:“殿下!暄王是臣妾前未婚夫不假,可現(xiàn)在臣妾是他的嫂子,怎會與他有什么茍且!若您一定要這樣折辱臣妾,臣妾愿意一死成全清白!”
說著,她便作勢要去撞柱。
盛淮然皺起眉頭,還沒來得及回神,溫漱玉的額頭已經(jīng)重重撞在梁柱上。
鮮血頓時染紅了那張嬌美的臉,溫漱玉搖搖晃晃站起來,見自己未能斃命,又要去拿放在書案上的短劍,要刺向自己胸口!
盛淮然面色鐵青,一把將她拽回來摔在地上:“你瘋了是不是?!”
溫漱玉踉蹌摔在地上,額頭上的傷汨汨滲著血,看上去十分可怖。
“那殿下要臣妾如何?若是此時傳出去,旁人要如何看臣妾和弘勛呢?”
她跪在地上哭得聲淚俱下:“臣妾嫁給您五年,早就是您的人了,縱使您心中只有姐姐,臣妾也從未說過什么,只想好好輔佐您,也照顧好弘勛,您為何……”
“您若真想驗身,那臣妾讓您驗!但您如此懷疑臣妾,臣妾活著又有什么意思呢?”
那副模樣,看上去倒像真是被傷了心。
盛淮然忍不住皺起了眉。
仔細一想,溫漱玉的確不像是有那膽子的,何況弘勛在他手里,她哪里敢背叛他?
況且這些年她也十分老實,應(yīng)當真沒有二心。
只是今日的事情,實在讓他膈應(yīng)得很,雖說溫漱玉的解釋也合理,但他就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但要是真為了一探究竟把溫漱玉給逼死了,那個瘋子恐怕真要為所欲為……
他擰眉打量著溫漱玉,正要開口,忽然有仆人來報:“殿下,不好了!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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