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 章 段譽和楊曉薇摔傷
鄉(xiāng)村衛(wèi)生室的下班是沒有固定時間的,下班時間還有人在輸液,那也得等著,即使大晚上有人要輸液,多晚也得來,因為鄉(xiāng)村衛(wèi)生室建立的目的就是為了便民。
徐彩鳳急著想回去,劉巧珍也急,畢竟家里那么多人干活,但是,因為天氣變化,這幾天感冒發(fā)燒的人很多,天擦黑了,還有好幾個輸液的,兩條誰也走不了。
王春秀做好飯,給工人們吃完,劉巧珍還沒有回來,工人們也陸續(xù)收工回家了,春秀忙著把鍋碗瓢盆收洗了,把衛(wèi)生也打掃了一遍。
“春秀,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徐本善說道。
“怎么?這么不愿意我待在這里嗎?”春秀問道。
“你再不回去你奶奶該擔(dān)心了!”徐本善現(xiàn)在實在不敢單獨再和春秀待著,他怕自己再犯錯誤。
“我在你家,我奶奶很放心,一個村子住著,有什么不放心的!”春秀撩了撩頭發(fā),說 。
徐本善站起來,說:“你愿意待就待著吧,我去衛(wèi)生室看看,巧珍怎么還沒有回來?”
王春秀站起來,一把拉住徐本善的手,說:“本善哥,人家想跟你單獨待一會兒嘛!”
“快回去吧,讓人看見不好!”徐本善想掙脫手,卻發(fā)現(xiàn)春秀拉得很緊。
“哥,你就那么怕嗎?那你和我睡一張床上的時候你怎么不怕?”春秀沉下臉說。
“春秀,我……我是有家庭的人!”徐本善慌張地說道。
“我不介意!”春秀忙說。
“春秀,我不能耽誤你,我什么也給不了你!你別看我現(xiàn)在蓋房子了,這錢也是我們夫妻共同的!”徐本善心里清楚得很,一個小姑娘愿意委身于他這樣一個老男人,肯定是有所圖的。
“哥,難道我在你心里就是這種人嗎?是圖你的錢嗎?”春秀說著,放開徐本善的手,坐在凳子上嗚嗚哭了起來。
徐本善嘆了口氣,又哭,為什么女人都那么愛哭,他最看不得女人哭了。
“春秀,你別哭啊,讓人看見還以為我把你怎么樣了呢!”徐本善扶住她的肩膀。
“哥,從小到大,你是對我最好的人,我是真的喜歡你。求求你別趕我走,”春秀淚眼朦朧地說。
徐本善猜不出她說的話幾分是真,幾分是假,但是他心里還是有點觸動的,被一個年輕女孩表白,這讓他心里的虛榮心瞬間膨脹起來。
“春秀,可是……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徐本善有點痛苦。
“哥,我什么都不圖,和你在一起,我很快樂,我不會影響你的,等有一天,我遇到自己喜歡的人,我就不會再纏著你了,我也不需要你對我負(fù)責(zé)!”春秀忙表態(tài)道。
“春秀,你怎么這么傻!”徐本善看著她,有點憐惜。
春秀猛地?fù)湎蛐毂旧茟牙,說:“我就是傻,我就是傻傻地愛著你!”
徐本善摟著春秀,年輕女孩的氣息,又讓他開始沖動了。
“春秀,別,別這樣,我會忍不住的!”徐本善推了推她。
“哥,為什么要忍,及時行樂,只要不讓你老婆發(fā)現(xiàn)就行了,我們也不會傷害她。”春秀說著,主動吻上了徐本善。
徐本善本還有點理智,現(xiàn)在,他什么也顧不上想了,一整天的勞累,都在溫柔鄉(xiāng)里殆盡。外面呼呼的風(fēng)直順著墻洞往屋里灌,但是屋里的人,卻滿頭大汗,微弱的燈光下,徐本善看著身下的女人,強烈的征服欲讓他越戰(zhàn)越勇。
屋里那張張屬于劉巧珍的老式木床,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一個小時后,徐本善摟著身邊的王春秀,摩挲著她光滑的后背,說:“該回去了!”
王春秀往徐本善懷里靠了靠,說:“還早呢!”
“過一會兒巧珍該回來了,聽話!”徐本善溫柔地說。
春秀知道現(xiàn)在不能太逼徐本善,不情愿地穿好衣服,離開了徐本善家,徐本善起床收拾了一下屋里,確定沒有什么蛛絲馬跡后,又躺回了床上。
劉巧珍在衛(wèi)生室,一直忙到10點多,兩人才拖著疲憊的身體關(guān)了衛(wèi)生室的門,準(zhǔn)備回家。
“彩鳳,段譽不來接你嗎?”平日晚上下班,段譽一般都會來接彩鳳的,今天這么晚了,卻沒有看見段譽的身影。
劉巧珍不說,徐彩鳳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劉巧珍一說,徐彩鳳才想起來,段譽送楊曉薇回去學(xué)校,好像一整天都不見回來了。
“巧珍姐,你看見段譽的摩托車回來了嗎?”徐彩鳳顧不了別的,忙問。
“不注意看,今天那么忙,興許回去了吧!”劉巧珍說。
徐彩鳳忙著往家里趕,回到家,父母還坐在客廳看著電視,見徐彩鳳回來,忙站起來,迎了上去。
“彩鳳,怎么又這么晚,不是跟你說了嗎?晚上就讓劉巧珍干,你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楊大美心疼地說。
“媽,這怎么行,工作是兩個人的,再說今天生病的人特別多,她一個人也忙不過來啊!”徐彩鳳忙說。
“那也讓段譽去接你啊,你一個人這么晚不回來,他也不心疼,什么男人嘛!”楊大美不高興地說。
“媽,段譽呢?”徐彩鳳問。
“誰知道野哪里去了,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楊大美說。
“沒有回來?”徐彩鳳有點慌了,“他不是送楊曉薇去學(xué)校了嗎?怎么去那么久?”
“別管他了,他要干什么也不是你能阻止的,現(xiàn)在最重要就是你好好把孩子生下來,男人哪有老實的,除非掛在墻上!”楊大美說著又白了徐國慶一眼。
徐國慶知道楊大美在影射他,站起來,拿出電話,說:“我給他打個電話吧,問問他在哪?”
正當(dāng)徐國慶撥出電話,就聽見摩托車的響聲,一看是段譽回來了。
“你看,這不是回來了嗎?瞎操心!”徐國慶不悅地說。
段譽停下摩托車,看見三人都看著自己,有點驚訝,他以為現(xiàn)在回來,他們應(yīng)該都睡著了,沒想到還全部在客廳。
段譽走進去,說:“爸,媽,還沒有睡嗎?”
“段譽,這都什么時候了?送楊曉薇送了一整天!”楊大美刻薄地說。
“對呀,送了一整天,順便還跟她睡了一覺,這個回答你滿意嗎?我親愛的岳母大人!”段譽輕蔑地說。
“怎么說話的?段譽!”徐國慶不想家庭矛盾被激化,忙說。
段譽看了看徐國慶,說:“爸,這話我不這樣說,我媽肯定也要說的,還不如我說呢!”
“段譽,你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jīng)]有規(guī)矩了!”楊大美罵道。
“對呀,媽,我是沒有規(guī)矩,要不我搬去村委會住,讓你眼不見心不煩!”段譽說道。
徐彩鳳看著段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拉了拉他的衣服,說:“段譽,媽沒有其他意思,你這么晚回來,關(guān)心你才這樣說的!”
“關(guān)心我?是嗎?媽?”段譽看了看楊大美,說。
楊大美看女兒的樣子,不忍心彩鳳夾在中間,說:“睡覺去吧,大晚上的我懶得跟你扯!”
段譽轉(zhuǎn)身對徐國慶說:“對了,爸,楊曉薇學(xué)校的張老師,讓我給你帶聲好!”
徐國慶咳嗽了一聲,他不知道今天段譽抽的什么瘋,說:“睡覺去吧!”
段譽心里猜測,徐國慶昨晚打電話的女人就是楊曉薇學(xué)校的李銀霞,不然李銀霞不會讓他帶話,這兩人肯定余情未了。
徐彩鳳和段譽走進房間,徐彩鳳嘟著嘴說:“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怎么了?我賣給你家了嗎?連出門的自由都沒有了?”段譽說。
“段譽,誰招你惹你了,你說話這么渾!”徐彩鳳也生氣了。
“我說話就這樣,不想聽就滾開!”段譽吼道。
現(xiàn)在段譽是誰也不想遷就,憑什么,他想要的東西得不到,還要被這一家子像盤問犯人一樣盤問。
徐彩鳳委屈極了,她也不知道哪里惹到段譽了,從白天開始,就對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她仔細想想,自從楊曉薇嫁進來,段譽就沒有給過她好臉。
現(xiàn)在,她只能想辦法討好段譽了,誰讓他是自己肚子里孩子的父親,又是自己深愛的男人呢?
“段譽,白天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徐彩鳳軟了下來。
“徐彩鳳,我跟你說,不要總是把自己的思想強加在別人身上,這樣我們是走不遠的!”段譽說。
“我知道了,段譽,楊曉薇已經(jīng)嫁給我哥了,現(xiàn)在是我們的嫂子,你幫助她是應(yīng)該的!”徐彩鳳說。
段譽從徐彩鳳嘴里聽見這樣的話,有點驚訝,態(tài)度也緩和下來,說:“你不要想那么多,好好養(yǎng)胎!
段譽說完,站起來要出房門,徐彩鳳這才發(fā)現(xiàn),段譽走路有點和平常不一樣。
“段譽,你腳怎么了?”徐彩鳳忙問。
“沒事,你睡吧!”段譽忙說。
徐彩鳳忙伸手拉起褲腿,才發(fā)現(xiàn)段譽的左腿摔傷了一大片。
“啊,怎么搞的?”徐彩鳳說著,忙去找藥箱。
段譽不說話,既然已經(jīng)被看見了,他干脆坐了下來,等著徐彩鳳給他包扎。
“怎么傷的?”徐彩鳳說著,眼淚要掉下來。
“剛才騎車不小心摔的!”段譽說。
“?還有其他地方也受傷了嗎?”徐彩鳳邊消毒邊問。
“沒事,這么一小點傷,不要緊的!”段譽看著徐彩鳳擔(dān)心的樣子,又有點后悔剛才對她的態(tài)度了。
“那楊曉薇也摔傷了?”徐彩鳳抬頭問。
“應(yīng)該也摔傷了!”段譽也不清楚,楊曉薇有沒有傷到。
“你們不是一起摔的嗎?怎么連她摔倒不摔倒你都不知道?”徐彩鳳疑惑地問。
“你別操這個心了,有學(xué)校老師呢!”段譽說。
徐彩鳳心里有點竊喜,看來段譽也不是那么關(guān)心楊曉薇,回來這么晚是因為摔傷了,她輕輕給他擦著傷口,心情舒暢了許多。
此時,楊曉薇也在宿舍自己擦著藥,她沒有想到,段譽竟然是這么情緒化的一個人,以后他騎的摩托車,她可是再也不敢坐了。
白天,因為徐家航聽楊大美說了一大堆家長里短的事,他知道媽媽的脾氣,知道楊曉薇受了委屈,而一切根源就是因為楊曉薇坐了其他男人的摩托車回來。
徐家航覺得,這件事確實是他考慮不周,楊曉薇的學(xué)校離他們家還是很遠的,想來想去,只好讓段譽送送楊曉薇了。
而楊曉薇本來是拒絕的,但是她又想不到其他辦法,只好同意了,沒想到才到村口就和徐彩鳳發(fā)生了口角。
段譽在前面騎著摩托車,她坐在后面,以前,段譽也是這樣載著她去趕街的,但是現(xiàn)在物是人非了,她居然成了段譽和徐彩鳳的嫂子,人生真的是太喜劇了。
“扶穩(wěn)了,楊曉薇,待會摔下去!”段譽大聲說道。
“不敢扶,待會兒徐彩鳳會把我吃了的!”楊曉薇說道。
“楊曉薇,你為什么會嫁給徐家航?”段譽問道。
“因為愛情!”楊曉薇笑道。
段譽苦笑道:“楊曉薇,你為什么不能再等我?guī)讉月?”
“等你?等你干什么?離婚娶我?”楊曉薇反問道。
“是呀!”段譽不再隱藏。
“段譽,你偷偷結(jié)婚,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我為什么要等你,你以為你是誰!”楊曉薇激動地說。
“我是誰?我是那個愛你的人!”段譽大聲說 伴著耳邊呼呼的風(fēng),這句話傳到楊曉薇耳朵里,異?尚。
“哈哈哈,段譽,愛我的人?這種笑話就不要講了!”楊曉薇輕蔑地大笑道。
段譽知道,自從自己偷偷結(jié)婚以后,楊曉薇就恨上了自己!他越想越痛苦,加快了摩托車的速度。
山路彎彎曲曲,段譽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楊曉薇大聲叫道:“段譽,你快停下!”
段譽就像沒有聽到一樣,楊曉薇嚇得魂都要掉了,緊緊抱住段譽的腰,感受到楊曉薇的摟抱,段譽氣消了一點,慢慢減速了下來。
突然,一個急轉(zhuǎn)彎,段譽有點分神,好在速度已經(jīng)慢下來,拐彎處摩托車一下子側(cè)翻了,兩人的左腳都磕在了地上,被摩托車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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