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 章 徐本善凈身出戶
“呀,春秀啊,你醒了,你可不知道,你沉睡時我們有多擔(dān)心,家航也很擔(dān)心你。”楊大美看著一身華麗的春秀,忙拉住她的手說道。
春秀看了看旁邊的徐家航,說道:“是嗎?家航哥,你也擔(dān)心我。”
“肯定啦,我們所有人都盼望著你能醒過來。”徐家航笑著說。
“對呀,春秀,你在省里醫(yī)院的時候,家航在你病床前哭得那么傷心,我都動容了。”楊曉薇也笑道。
春秀拉過楊曉薇,說道:“楊曉薇,家航那樣傷心,你不吃醋嗎?”
“吃醋,可吃醋了!”楊曉薇笑了起來。
“徐家航,有沒有后悔當(dāng)時沒有娶我?我現(xiàn)在再給你一次機(jī)會,你要不要離婚娶我?”春秀看著徐家航道。
徐家航一愣,滿臉通紅,他沒有想到春秀會這樣說,忙擺手道:“你別開玩笑了,我有老婆的。”
看見徐家航窘迫的樣子,春秀笑得更開心了,用手拍了徐家航一下,說:“看把你嚇的,放心,我現(xiàn)在不會再纏著你了,你給我好好對待曉薇,你要是敢欺負(fù)她,我可饒不了你。”
“不敢、不敢!”徐家航忙說道。
張曉玲走過來,說道:“你們在聊什么呢?”
“媽,你知道嗎?曾經(jīng)我愛這個徐家航可愛慘了,可惜了,人家不愛我,娶了楊曉薇,我問他現(xiàn)在愿不愿意離婚娶我!”春秀說道。
“就你調(diào)皮,每個人的姻緣都是上天安排好的,強(qiáng)求不來的,你的姻緣上天肯定也自由安排的。”張曉玲心疼地摸了摸女兒說。
“春秀,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有個老公叫張?zhí)烀鳎俊毙旒液叫Φ馈?br />
張?zhí)烀鳎?dāng)然不會忘記,那個長得不好看,卻在她最難的時候幫助她,在她昏迷時照顧她和她的家人,她怎么會不記得他呢?
“奶奶,張?zhí)烀髂兀俊贝盒阕叩侥棠躺磉叄熘棠虇柕馈?br />
“天明啊,他回家過年去了,放假他一直在這里陪我們,我跟他說過年回去陪陪他爸爸媽媽和奶奶,真是個孝順孩子。”春秀奶奶說道,“你沒有告訴他你已經(jīng)醒了嗎?”
春秀搖搖頭,說:“沒有!”
“你這孩子,這大半年多虧了天明,你可不能辜負(fù)他 。”春秀奶奶拍著春秀的手說道。
“我知道,奶奶。”春秀突然很想見到張?zhí)烀鳎棠陶f的對,在她最難的時候,只有張?zhí)烀鞑幌訔壦娜鈳椭?br />
她突然想起來,張?zhí)烀骱孟褚恢睈壑鴹顣赞保牵瑮顣赞币呀?jīng)有徐家航愛了,或許,張?zhí)烀骱退材艹蔀檎嬲姆蚱薨桑?br />
徐本善在旁邊聽著春秀奶奶的話,臉一陣紅一陣白,春秀和他說好的,回來就兩人一起把婚離了,春秀應(yīng)該不會騙他。
遠(yuǎn)遠(yuǎn)地,他看見劉巧珍走來了,他忙擠出人群,把劉巧珍攔住了。
“本善,你回來了,聽說春秀醒了,真是太好了,我過去看看她。”劉巧珍如釋重負(fù),這些日子,她自責(zé),愧疚,她只希望摔下樓的是自己,春秀還那么年輕,她不該承受那么多,而自己,生活一塌糊涂,該昏迷不醒的是她。
“看什么看,你覺得你和她的關(guān)系,她會愿意看見你嗎?”徐本善說著拽著她就往家走。
“我可以當(dāng)面跟她道歉啊。”劉巧珍說道,“她原諒你了嗎?”
“她肯定原諒我了,我和她跟你肯定不一樣,她是愛我的,還給我懷孩子,我求我愛她都來不及,怎么會不愿意原諒我呢!”徐本善沾沾自喜。
劉巧珍驚訝地看著徐本善,說:“你又在打什么壞主意,我可警告你,以后離她遠(yuǎn)點(diǎn),不要打擾她的生活了,她的人生不應(yīng)該被你打擾。”
“離開她?劉巧珍,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她那個媽現(xiàn)在可是老板,我們就是奮斗輩子,也過不上那樣的日子。”徐本善邊走邊說。
劉巧珍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默默地跟他回到了家,他們的小別墅已經(jīng)裝修好了,非常氣派。徐本善走到門口,看著這幢小樓,這雖然已經(jīng)是村里最好的房子了,但是這是一條人命換來的,如果光靠他自己 連這個房子都是不敢想的。
但是,這和張曉玲在城里的房子比,直接沒法比,他不禁有點(diǎn)出神,他徐本善的命還真是好,前面劉巧珍的孩子死了,拿了賠償款,現(xiàn)在又有一個愛自己愛得死去活來的大小姐,唉,他徐本善這輩子注定是要發(fā)達(dá)的,命這個東西,還真是不是誰都有這么好的,徐本善想著,不禁笑出了聲。
“本善,你想什么呢?”劉巧珍問道。
“劉巧珍,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和你離婚的。”徐本善連敷衍都不愿意了。
“離婚?為什么?”劉巧珍吃驚,以前她想離婚時,徐本善死活不同意,他說過,他們是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不會離婚的。
“我也不瞞你了,你也知道,我和春秀本就是相愛的,以前是我太膽小,不敢直面自己的感情,害怕世俗的眼光,現(xiàn)在我想通了,人就要勇敢地追求自己的所愛。”徐本善說得慷慨激昂,劉巧珍聽著,卻像吃了一只死蒼蠅一樣惡心。
“你要追求真愛我不攔著你,但是我就想問問,春秀愿意跟你在一起嗎?她愿意,他爸媽能同意?”劉巧珍覺得他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
“同意啊,她媽好不容易找回了女兒,只要是她喜歡的都支持她,而她也對我不離不棄。”徐本善笑道。
“無恥,徐本善,你別把你們的齷齪事說得那么高尚,你不就是看上她媽現(xiàn)在有錢了嗎?我給你個建議,你不如直接追求她媽,這樣什么都有了,年齡上也合適。”劉巧珍輕蔑道,“離婚?徐本善,我求之不得。”
“那樣最好,我們明天就去辦,你不要阻擋我的陽光大道。”徐本善哼著小曲,走進(jìn)別墅。
劉巧珍想不通,春秀被徐本善推下樓,她為什么還愿意跟徐本善在一起,以前是因為徐本善手里有錢,但是現(xiàn)在她有那么一個有錢的媽了,她難道是腦子摔壞了?
對于劉巧珍而言,她早就想和徐本善離婚了,只是徐本善不愿意,和這樣一個人生活在一起,她覺得自己都要抑郁了。
還有就是張水生的老婆已經(jīng)死了,張水生找過自己,想試探她能不能再續(xù)前緣,她是愛過張水生的,只不過后來發(fā)生的事太多了,而且他們做了虧心事,加速了王翠芝的死亡,這樣一想,她不敢再往前邁。
張水生也是她死去女兒的爸爸,現(xiàn)在看著張水生的兒子,自從失去了媽媽,整個人都郁郁寡歡,她每次每次看見那個孩子都會想起玲玲,她很想替王翠芝照顧他。
如果徐本善真的和她離婚了,那她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和張水生的事,不為情愛,只為贖罪,她這輩子犯的錯太多了,她希望余生能彌補(bǔ)那些虧欠的人,求得心理安穩(wěn)。
劉巧珍走進(jìn)去,看著躺在沙發(fā)上的徐本善,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急于和自己劃清界限,好去向春秀投誠,那她就成全他,但是這個房子,是她和張水生女兒的命換來了的,她不能便宜了他。
“徐本善,既然要離婚了,那我們談?wù)勜敭a(chǎn)的事吧!”劉巧珍平靜地說。
“財產(chǎn)?我們的財產(chǎn)好像就有這幢房子,錢也全部用來蓋房子了,歸你,歸你,我以后要去城里了,誰還住這鄉(xiāng)下。”徐本善擺擺手,“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對你不錯吧!”
“好,那家里的土地?”劉巧珍又問道。
“不要了,那點(diǎn)土地也值不了幾個錢,你好好種種,應(yīng)該能養(yǎng)活自己,巧珍,你別怪我心狠,我只是想換個活法,如果以后你有什么困難,你盡管來找我,我一定會幫你的。”徐本善說。
劉巧珍點(diǎn)點(diǎn)頭,沒想到徐本善這么爽快,那倒也省了牽扯,那還不趕快去辦還等什么 ,“謝謝你啊,那明天我們就去辦吧!我們也沒有什么牽扯的,應(yīng)該很快你就能奔赴新的生活了。”
“好,一言為定。”徐本善說著站起來,一把把劉巧珍拉進(jìn)懷里,這么久沒見,這個小媳婦還是那樣風(fēng)韻猶存,讓他心旌蕩漾。
“你干什么?”劉巧珍使勁兒掙扎。
“干什么?巧珍,你現(xiàn)在再怎么說也還是我的老婆,就當(dāng)最后的告別吧!”徐本善說著,手就不老實起來。
“不要……徐本善,你已經(jīng)有春秀了,你就不怕她知道生氣嗎?”劉巧珍使勁掙扎著。
“她現(xiàn)在哪有時間管我在干什么,你別怕,我對你也算有感情的,以后我發(fā)達(dá)了,說不定可以把你也帶進(jìn)城里,養(yǎng)著你,那時你也什么都不用干了。”徐本善說著,就要吻上去。
劉巧珍使勁兒掙開徐本善的束縛,狠狠地一巴掌甩在了徐本善臉上,說道:“徐本善,別給臉不要臉。”
劉巧珍說完轉(zhuǎn)身上了樓,把房間上了鎖,徐本善現(xiàn)在正春風(fēng)得意,以后,他走他的陽光道,井水不犯河水。
徐本善正氣急敗壞時,春秀的電話打進(jìn)來了。
“本善哥,你和劉巧珍什么時候辦手續(xù)啊,我媽說她沒有時間待很久。”春秀小聲說。
“明天,明天準(zhǔn)離!”徐本善忙說道。
“那劉巧珍不愿意怎么辦?我可不想她在村里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讓我爺爺奶奶不好做人。”春秀說。
“放心吧,我什么都不要,凈身出戶,她一個不會鬧了。”徐本善說道。
春秀聽見徐本善說凈身出戶,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本善哥,你真男人,我佩服你。”
“哈哈,我是不是真男人你不知道嗎?春秀,為了你我什么都舍得。”徐本善笑道。
春秀聽得雞皮疙瘩直起,以前她被豬油蒙了心,破壞了別人的家庭,老天可憐她,讓她有機(jī)會改正,徐本善,凈身出戶好,你的好日子還在后頭呢。
“春秀,那你什么時候和張?zhí)烀麟x婚?”徐本善問道。
“明天我就去他的老家找他,你辦你的事,我辦我的事。”春秀說。
“好!”徐本善滿口答應(yīng),“等我們的好消息。”
春秀掛了電話,看見楊曉薇正看著她,眉頭皺了起來,“你以前懷的孩子是徐本善的?”
春秀沒有回答,走到門口,看著遠(yuǎn)處的山林。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散了,只有徐家航和楊曉薇還在。
“曉薇,以前我真的是太傻了,也做錯了很多事情,我想彌補(bǔ)。”春秀說道。
“春秀,你受的苦太多了,以后的日子都是甜的,我只希望你快樂。那你和張?zhí)烀髟趺崔k?”楊曉薇問。
“能怎么辦?張?zhí)烀骺墒俏业姆ǘㄕ煞颍业木褪撬模绻敢飧液臀覌屵M(jìn)城,那最好,如果她不愿意,我就留下陪他。”春秀說。
“那你愛他嗎?”楊曉薇問。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愛你。”春秀看著楊曉薇說。
楊曉薇一囧,說道:“胡說什么啊,天明其實人很好,他只是把我當(dāng)好朋友。”
“呵呵呵,你別緊張,他愛你是他的事,我愛他是我的事,不是說女追男隔層紗嗎?從今天起,我得好好把我的老公哄好。”春秀笑了起來。
楊曉薇覺得春秀這次回來,變了很多,至少整個人看起來開朗了很多。
“楊曉薇,明天你陪我去一趟張?zhí)烀骷野桑 贝盒阏f道。
“不不不,我就不摻和你們的事了。”楊曉薇拒絕道。
“不行,你必須去,我得讓你親自看看我是怎么搞定張?zhí)烀鞯摹!贝盒惆缘赖卣f。
“搞定張?zhí)烀鳎磕悄闶菫榱俗屛艺驹谂赃厒碾y過嗎?”楊曉薇笑道。
“會嗎?你會吃醋嗎?”春秀看著她說。
“不會,我會祝福你們,張?zhí)烀髡娴暮芎茫档茫僬f我已經(jīng)有徐家航了,怎么,你舍得放下徐家航了?”楊曉薇也調(diào)侃道。
“不舍得又怎么樣,誰叫這是我姐妹的男人呢!”春秀說完,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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