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38章
之前推脫著不要人背的池念,在黑瞎子背上舒服的晃起了腳。
“黑爺,你這戴了什么項鏈啊。”池念趴在黑瞎子的肩頭,看著掛著脖頸處的鏈子,好奇的問道。
講話呼出的氣體直直觸碰到黑瞎子的脖頸皮膚,使得黑瞎子差點把背上的池念丟下去。
“做什么,能不能背。”解雨臣動作快速的托了把池念的腰防止她掉下來。
“能,背小姑娘還不是輕輕松松。”黑瞎子回過頭對解雨臣笑了笑,平復自己激動的內心。
“你要累的話,我能自己下來走的。”池念小聲的說道,懷疑是不是自己最近吃得太好長胖了。
“你別亂動就是幫我大忙了。”快樂并痛苦著說的就是現在的黑瞎子,背上的池念軟軟的緊緊貼著自己。
吳邪和解雨臣相視一眼,吳邪眼里透露的意思:黑眼鏡是不是圖謀不軌。
解雨臣:你才知道?
吳邪:你知道你還把他帶過來。
解雨臣:南瞎北啞聽說過嗎。
黑瞎子背著一個人腳程也快,走在兩個人前面,最先看到了湖邊上扎起的好幾頂帳篷。
“這兒還有旅游項目啊。”
“放我下來。”池念連著輕拍黑瞎子的肩頭,腳沾到地面,看著面前幾天就出現的陣仗。
“這兒怎么可能開發旅游項目呢”吳邪還在樹林里,聽到黑瞎子的話以為他在開玩笑。
“你開什么玩笑,這里怎么會有……景點。”解雨臣從一開始的不相信,到親眼所見,笑臉瞬間轉變嚴肅。
“看這陣勢啊,應該是阿寧的老板,裘德考那邊的人。”黑瞎子之前和阿寧對接過,對于一些裘德考的物資比較了解,這場面一看就能確定。
“咱們繞過去,先去小哥的營地看看。”
“走。”
繞了一個圈子到了營地,對比起來他們的營地簡陋多了,老舊的帳篷,樹干搭起的小廚房。
空無一人,吳邪和池念查找營地,黑瞎子和解雨臣周圍搜索。
“你看。”吳邪從帳篷里的被窩里面找到了一張名片。
“裘德考的名片,小哥和胖爺在他們手里?”池念接過名片,名片上寫著裘德考。
可以想象得出池念和吳邪前腳剛走,后腳裘德考就帶人駐扎在河邊,還來找了張起靈和王胖子,看來是被拒絕了,惱羞成怒直接把人綁了。
“等會去看看。”吳邪看著一邊燈火輝煌的帳篷。
“林子都找遍了沒人沒東西。”解雨臣看到站在帳篷外的兩個人,走過來說道。
“我想啊這倆人不會憑空消失的,跟他們有關系。”
“這阿寧的雇主是裘德考,相信你也有耳聞,這老頭兒,可不好對付。”黑瞎子看向另一邊的帳篷,人消失了不管怎么看都是裘德考的嫌疑最大。
“剛在帳篷里找到這個,不管怎么說小哥和胖子在他們手里我得去看看。”吳邪舉起裘德考的名片,說完這句話看向了池念,主動握住她的手,出門前她說生死相陪,不管發生什么吳邪都不會丟下她一個人。
“小三爺,這么危險帶小姑娘走前面不好吧。”黑瞎子和解雨臣跟在身后,看不懂吳邪這動作的意思。
“我會保護她。”吳邪語氣堅定。
“互相保護啦。”池念笑了笑,在她心里沒有什么人是一直處于被保護的一方,也沒有人會一直被人保護。
“幾位是要去見我老板嗎,剛好,我老板也想請你們過去。”是上次在盤馬家遇見的那個女人,帶著幾個手下迎面走來,語氣中沒有半點客氣,說完這句話轉身就離開,篤定他們會跟上來。
“我想阿寧了。”池念看著這個人的背影,嘟囔著,阿寧雖是裘德考的人但她有血有肉,這個人像是個機器。
“回北京了我們去看她。”吳邪捏了捏池念的手,從西王母宮回來后池念在北京買了塊墓地,做阿寧的衣冠冢。
帳篷里的電腦播放著王胖子掉入水中,張起靈奮力游過去,但也被卷進水里的畫面,觀看的四個人面色凝重。
“你一直在監視我們。”吳邪看著電腦畫面,肯定的說道。
“如果不這樣,你們現在也看不到這段視頻,他們那次下去之后就再沒上來過。”
“怎么,監視還是件好事了,我們還得感謝你?”一想到他們的生活都在裘德考的監控之下,池念汗毛都豎起來了,令她討厭,沒有以往的好臉色,直接反諷。
“池念。”
“結合吳邪說的虹吸,他們應該是被卷到那條甬道里了。”解雨臣先喊了聲池念的名字,擔憂的看著她。他也討厭別人監視,從小就有人這樣做,他為了防止那些人只好把房間窗戶都用黑布罩上,長大后沒人敢這么做了,這習慣也改不掉了。
“他倆說不定就在山里呢,地毯式搜索應該能找到。”黑瞎子側過身子看池念的表情,說著令人寬慰的話。
“如果不在山里呢?”池念眉頭緊鎖,就算在山里,這么一大片的山要找到什么時候。
“如果不在山里,他們應該在湖底的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我們同樣也在找。”裘德考杵著拐杖從帳篷外走進來,掃了一眼在場的四個人坐下,心想:人到齊了。
“幾位可能沒有見過我,但是我和你們的長輩很熟,我叫裘德考,請你們來是為了和你們談合作。”
四個人互相對視一眼,最終由吳邪接話,“你想怎么合作?”
“這個湖我不是第一次來了,如果沒有專業的裝備下不去的,小三爺,你那些不算專業裝備,如果你們要下湖,需要人和裝備我都可以提供。”裘德考說著流利的中國話還是帶著口音,但都能聽出他話語里的穩操勝券。
“人和裝備你都有,何必找我們合作。”池念的直覺告訴她事情不妙,他們身上肯定有裘德考沒有甚至弄不到的東西,還是這次下湖的關鍵。
“我找過不少專家下去,有些人已經看到了湖底的張家古樓,但是沒有人能上來。”
“據我所知,張家古樓不是所有人都能進去的,我們的人不行,王胖子我不確定,但是張家那位小哥應該能進去。”裘德考也不隱瞞這件事,他就是想要他們對這件事情好奇,從而達到他的目的。
“就算小哥能進去,我們呢?”吳邪心里已經打算好主意,準備等會和解雨臣商量。
“你們兩個我不知道,但是你們兩個應該可以。”裘德考先是看向了解雨臣和黑瞎子,最后視線定在吳邪和池念身上。
吳邪抬腿走向前,把池念擋在自己身后,“你怎么確定我進去就能拿到你想要的東西。”
“我要找的東西和你們要找的應該是同一件東西。”裘德考手撐在拐杖上,他不覺得會有人對長生不感興趣。
“如果我到了他這個年紀,估計只有一件事情能讓我感興趣了。”吳邪假裝小聲的和另外三個人說道,他也是故意說給裘德考聽的。
“沒錯,還有什么比永生更吸引人的。”提到永生裘德考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激動起來,直接站起來伸出手要和吳邪相握,在她心里沒有人能抵抗永生的吸引,從而覺得吳邪他們是答應合作了。。
吳邪看著裘德考的手,沒有握上去,替他替池念替阿寧,問了個問題,“最后一個問題,你知不知道阿寧已經死了。”
“知道,我為她的死感到惋惜。”裘德考停頓一秒,臉上做出了可惜的表情。
帳篷外,池念回頭對帳篷呸了一聲,“虛偽。”
“在他心目中別人的人命比不上他能長生。”吳邪抬頭看了眼天空,和那天一樣美麗。
裘德考明明知道張家古樓不是所有人能進去,但是他還是招攬了一些人下湖就探測,視他人性命如草芥。
“池念,這次你不能和吳邪一起下去。”解雨臣顧不了那么多,直截了當的說。
“花兒爺說得對,下面太危險了。”黑瞎子對張家古樓有一定的了解,里面有多危險他心里清楚,皺著眉附和著解雨臣的話。
“裘德考說了,我和吳邪能進,兩個人多些幾率。”池念不是盲目的什么都要跟著吳邪,雖然不知道裘德考哪里得出的結論,既然她可以,就該陪著吳邪。
“你胳膊上的傷不適合下水。”吳邪指著池念的胳膊,試圖用這種方式阻止她。
“潛水服防水。”池念看著吳邪反駁。
“你不會潛水。”
“你也不會。”
“你就在岸上養傷,我很快就帶小哥和胖子回來的。”吳邪說著對黑瞎子使了個眼色,黑瞎子小聲嘆了口氣,一記手刀快速砍向池念后脖子處,雙手接住被打暈的人。
“小花,黑爺明天幫我照顧好她。”
“小三爺,回來后她要問起千萬別說是我干的。”黑瞎子公主抱著池念,笑了下對吳邪說道,話語中實則是讓吳邪安全歸來。
“肯定……說是你干的。”吳邪故意拖長音,說完自己笑了起來。
出發前,吳邪看著還在昏睡中的池念,嘟囔著:“黑爺下手也太重了吧。”
“醒了別生氣,我會好好回來的。”吳邪摸著池念的頭頂,彎下腰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充滿了復雜的情感。
穿著潛水服的吳邪,忍不住對解雨臣和黑瞎子多囑咐一句,“一定要看好她。”池念的脾氣他了解,現在他把人敲暈了,自己一個人下湖,要是被池念抓到機會她肯定會下湖來找他。
“放心吧,我和花兒爺兩個人呢。”
“注意看氧氣表。”池念留在岸上,解雨臣放下一半的心,還有一半提著心在吳邪這。
“放心吧,走了。”吳邪抬手拍了拍解雨臣的胳膊。
坐上快艇的吳邪,水珠濺起打在他臉上,回過頭看向裝著池念的帳篷,瞬間換上了一臉驚訝的表情,他看見池念撩開帳篷走出來,就站在那沒動。
離得太遠了,吳邪不知道池念現在是什么表情,他試想了一下,池念現在應該是面無表情內心早就氣炸了,想到這忍不住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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