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77章
沒有盡頭的往前走,池念瞇著眼睛看著天上的烈日,計算著時間。
吳邪抬手捂住池念的眼睛,聲音因?yàn)槿彼蓾p聲說:“對眼睛不好。”
“知道啦。”池念點(diǎn)點(diǎn)頭,在吳邪手拿開的一瞬間看著他笑了下。
“很多人都快要崩潰了。”池念跟在吳邪旁邊說,是在暗指馬茂年,老麥一行人。
“嗯。”剛馬日拉騙馬茂年翻過一個沙丘就能看見海子,現(xiàn)在他們都翻過兩個了,吳邪明白馬日拉這是聞出了附近根本就沒有海子。
這不,又開始鬧哄哄的吵起來。
池念抬手按了按額角,她不明白在危急時刻還能有心思和力氣吵架的人。
“大家就相信馬日拉吧。”吳邪勸慰著大家,他也希望這群無關(guān)緊要人能活下去。
老麥邊說邊沖出大刀指著吳邪:“你少廢話。”
池念反應(yīng)迅速的拉著吳邪的胳膊往后退一步,緊抿著嘴唇?jīng)]說話。
下一秒馬日拉所說的沙塵暴就來臨了,黎簇松垮背著的包直接被吹走。
“沙塵暴!快跑!”馬日拉看著不遠(yuǎn)處卷起的沙塵暴,拋下所有人逃走了。
吳邪反握住池念的手,喊道:“別亂,來不及逃了,找背風(fēng)坡躲一下。”
以前遇到沙塵暴他弄丟了池念,現(xiàn)在他要緊緊握住她。
沙子打在臉上都疼,池念拉起面罩阻擋沙子,也防止吸入,拉下防風(fēng)沙眼鏡。
“黎簇。”池念的聲音在風(fēng)中被吹散,她回頭找尋黎簇的身影。
他們在沙塵暴中心,寸步難行,還會被吹離部隊(duì)。
吳邪當(dāng)即作出決定,“都趴下!”隨機(jī)拉著池念的手趴下,讓她躲在自己懷里。
“吳邪。”池念頭埋在吳邪的懷里,聲音悶悶的,在吳邪懷里感覺到一片寂靜。
吳邪感覺到自己背上承載著沙子的重量,但堅持著撐住自己的胳膊,他要給他的小姑娘圈出一塊安全地。
沙塵暴掠過,吳邪一個翻身把自己背上的沙子全部帶走,伸手拉起池念。
對比吳邪渾身都是沙子,池念的情況好太多了。
旁邊還有兩個小沙堆沒有動靜,池念和吳邪分別開挖,把人挖出來。
“沒事吧?”吳邪詢問著被他挖出來的黎簇。
黎簇?fù)u搖頭順帶甩走了頭發(fā)上的沙子。被挖出來的王盟掃了一圈人,對吳邪說道:“老板,馬日拉不見了。”
“馬日拉不見了。”吳邪聽到立馬掃了一圈人群,的確沒有馬日拉的身影,眉頭蹙起,馬日拉的存在就是為了找海子。
“他不會死了吧?”黎簇喘著粗氣,皺著臉有些擔(dān)憂問道。
“這片沙漠對馬日拉來說就是他的家,我們都能逃過沙塵暴,他不會逃不出去的。”吳邪沉穩(wěn)的回答黎簇的問題,開始想法子該怎么穩(wěn)住那群人,還能找到海子。
“剛馬日拉說沙塵暴帶來了海子的味道,那海子就在附近?”池念皺了皺鼻子,試圖也能聞出什么味道,可惜她這鼻子就是一普通鼻子。
吳邪看著池念的小動作,再看看她有些去皮的嘴唇。
馬茂年從背后被人扶著走過來,啞著聲音道:“都聽見了,馬日拉不見了,王八蛋把刀給我。”
“老頭你……有病吧你!”黎簇坐在沙地上對馬茂年咒罵道,話說一半被吳邪攔下。
馬茂年手里的刀尖想要對著吳邪的肩頭,池念在怎么會給他這個機(jī)會。
手握住馬茂年的手腕,把他撅到一定程度后,另一只手接住掉下來的刀,轉(zhuǎn)而抵住馬茂年的肩頭。
“想說什么快說。”池念對馬茂年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不就是威脅人誰不會。
“你……”馬茂年被嚇的不敢動,扶著他的人也是同樣,甚至于害怕池念會把刀捅進(jìn)去。
吳邪從池念剛有動作就呆愣住了,他看著背對著光芒的池念,可她卻自帶光芒。
“馬老板,平心靜氣。”說著拍了拍池念的胳膊,示意她和這種人置氣不值得。
池念看著手上的刀覺得扔回給馬茂年不好,自己留著也是個麻煩。
吳邪握住池念拿著刀柄的手,從她手中抽出刀,扔到馬茂年腳下。
插曲過后,再也沒有人質(zhì)疑吳邪的話,個個都聽話的跟在吳邪身后去尋找海子。
吳邪摟住池念的細(xì)腰,迫使她跟上腳步。
腿都發(fā)軟無力的池念抓著吳邪的衣服,眼前都發(fā)黑,要不是吳邪拉著她她早就一頭栽進(jìn)沙子里了。
單膝跪在沙地上,扯著吳邪跟在一起。眼前一黑就直接往前倒,吳邪著急快速的去扶池念的頭,這一著急他的視線也開始迷糊。
暈倒之前吳邪把胳膊放在池念的頭下,這才閉上眼睛完全昏迷過去。
猛地坐起來,本來就有點(diǎn)不適的頭更暈了,池念剛剛做了個噩夢,這眼剛睜就要找吳邪。
吳邪坐在床沿,他醒來讓王盟去四周轉(zhuǎn)一圈,自己待在這看著池念。
他心里癢癢,有些忍不住想要撕開池念的□□,想要她承認(rèn)自己是池念。
但在池念醒來時,送上一杯水,“喝點(diǎn)水。”
“慢點(diǎn)喝。”吳邪看著池念大口大口喝著,伸手阻止了她。
池念乖巧的看了眼吳邪,然后小口小口抿著。這回杯子里沒有羊糞蛋子,之前在沙漠里醒來喝的水里就有羊糞蛋子,當(dāng)時吳邪還嚼了嚼。
“被救了啊。”喝得差不多后池念把杯子握在手中,看著木頭建筑和房間物品擺設(shè)。
“出去看看?”吳邪邀請道,瞟了眼另一張床上還在睡的黎簇。
池念點(diǎn)點(diǎn)頭,走出房間發(fā)現(xiàn)這特別大,一共有兩層樓,下了樓梯吳邪帶著她往外走。
看著吳邪的行為像是在找尋什么東西,池念也不說話就安靜的待在他身邊。直到在駱駝棚里找到了一個地窖。
吳邪拿開枯草,搬開板子,看著下面黑漆漆的對池念說:“你在上邊等我。”
“好,我?guī)湍阃L(fēng)。”等吳邪下去后池念就蹲在地窖旁,看不見下面有什么,吳邪一下去就被黑暗吞噬了。
她把注意力放在四周,警惕有什么人接近。
等吳邪上來后,池念壓低聲音道:“這兒挺奇怪的。”
在地窖下看見馬日拉的尸體吳邪就知道了這里不能久留,但對池念安慰道:“別擔(dān)心。”
他們前腳進(jìn)屋子坐下,后腳就有人哭著跑進(jìn)來,最后面還跟著黎簇。
“他拿羊糞蛋子打我,正當(dāng)防衛(wèi)。”黎簇理直氣壯的說道,但接收到池念的視線后有點(diǎn)心虛。
“沒事,小孩子鬧著玩,你不是最喜歡家里面人多嗎,來這么多人你不高興嗎。”這里的主人蘇日格打圓場,然后哄著自己兒子嘎魯。
“你倆一般大。”池念憋著笑,都快忘了黎簇也不過才十七歲。
黎簇看著傻乎乎的嘎魯,不服氣的說:“我可比他成熟多了。”
“嗯嗯。”池念敷衍的點(diǎn)頭,她十幾歲的時候也愛把自己說成大人,等真的長大之后又開始想要回到小時候。
黎簇撇了撇嘴,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也不敢說。
蘇難手下葉梟那邊有動靜,葉梟剛灌了不少水下肚,現(xiàn)在倒吸著涼氣捂著自己胳膊。
王盟忍不住好奇的問道:“老板,他喝了水怎么會疼。”
看著葉梟,吳邪若有所思隨便找了個理由,“可能是長期缺水造成的吧。”
“你疼嗎?”看向旁邊正用手指轉(zhuǎn)著茶杯的池念,詢問道。
池念被問后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不疼。”
沒等吳邪問他,王盟主動回答:“老板,我也不疼。”
聽到池念說不疼吳邪松了一口氣,下一秒他眉頭就皺起,他喝完水有點(diǎn)疼,定是哪里出問題了。
好不容易跟上來的黑瞎子,從外面爬到池念的房間,背上背著她的寶。
等到人回來,黑瞎子半躺在床上朝來人揮了揮手,“好久不見啊。”
“我的包還有我的刀。”池念沒有寒暄,直接切入正題,抽出不屬于她的匕首扔給黑瞎子。
黑瞎子把匕首□□,也是一把好刀。西王母宮時他和池念換了匕首后,他就把池念那把匕首藏起來了。這回偷偷換的還在身上,絕對不能還回去。“這怎么就不是你的刀了?”
“沒寫我名字。”池念伸出手討要。
“你之前那把也……”黑瞎子拿到那把黑金匕首后仔細(xì)瞧過了,說著說著閉上了嘴。
“說漏了吧。”池念得意的挑了挑眉,勾勾手指示意讓黑瞎子還回來。
黑瞎子伸手握住池念的手,把人拽倒在自己身上,順勢摟住她的腰。“看我這人抵押怎么樣?”
“不要。”池念手撐在黑瞎子的胸肌上,防止兩人貼的太近,干脆的拒絕道。
“可你摸了我得負(fù)責(zé)。”黑瞎子壞笑一下,內(nèi)心卻是覺得自己給自己惹了麻煩,這動作吃苦頭的是他。
“我……”池念的話還沒說完,背后的門就被打開,轉(zhuǎn)頭一看是吳邪。
耳尖的黑瞎子早就聽到有人來,腳步聲是吳邪,不然他早就松開池念躲起來了。
吳邪冷著臉抓住池念的衣領(lǐng)把人從黑瞎子的懷里拎出來,隨后抬手拍了拍池念的腰間,好似沾染上什么臟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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