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sss級詭異(六)
又聽到邪神之子這個稱呼, 龍丘野良心中很不舒服,說的好像她就是邪神一樣。
大概是的孩子也是這么想的,這時同樣看向了白展堂。
可惜白展堂閉著眼睛, 什么也看不到。據(jù)說是為了不看到她的孩子, 以免承受不住昏過去。
關于這一點, 好像只有她能直視她的孩子,其他人看見了就會昏。
龍丘如意對動畫片的觀感很一般,可以看卻沒必要看。于是在這個世界的母親離開后,她就將動畫片轉成了科學實驗記錄片。
沒過一會兒的功夫, 這個世界的母親就回來了,還帶來了白展堂。
其他的還好說,白展堂又稱呼她為邪神之子, 這就讓人有點不爽了。
可不可以去掉“邪”這個字?
她的父母皆是正神,與邪無關。
龍丘野良深吸了一口氣,不帶任何遲疑的抬腳走進了房間中。
“如意, 你喜歡看這些東西對不對?”
小小的孩子點頭了,她點頭了。
明顯她聽得懂,還懂得操縱自己的身體。
龍丘野良抬手捂住了眼睛, 不知該為之高興還是覺得遺憾。
“那如意,你繼續(xù)看紀錄片, 媽媽先去看看你爺爺奶奶, 很快就回來。”
小孩兒點了點頭,態(tài)度十分好的樣子。
龍丘如意笑了笑, 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臨出門前, 她關緊了房門,還扣上了安全鎖。
當然她不是怕孩子跑出來,而是怕外面的人跑進去。
至于她的孩子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任何鎖都鎖不住她。
大概半個小時后,龍丘野良大包小包的回了家。
她父母把東西接了過去,一邊接一邊說:“你回自己家還買這么多東西干什么?就知道亂花錢。”
龍丘野良笑道:“孝敬爸媽怎么是亂花錢?花再多錢也值得。”
她父母心里高興極了,臉上的笑容就是證明。不過嘴里還是嘀哩咕嚕說了幾句,說要勤儉持家什么的。
“對了,你看看你的孩子,我們給你養(yǎng)的可好了。”
東西放好后,她母親從房間里抱出一個小嬰兒,準備塞在龍丘野良的懷里。
龍丘野良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拒絕母親的意思把小嬰兒抱在了懷中。
她母親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會因為那邊的人和事遷怒她,不喜歡她呢!”
龍丘野良搖頭,“沒有這回事,我的孩子我自然喜歡,她跟我姓呢!”
就是這個孩子不是她的孩子,和她沒有血緣關系,她愛不起來而已。
母女兩人坐在沙發(fā)上后,她母親問:“聽說你成了公務員,工作還順利嗎?”
龍丘野良回答:“還好,很順利。我做的是我能做的事情,也只有我能做。看在這一點上,同事從沒有為難過我,對我態(tài)度很好。”
她父母立刻就笑開了花,“好就好,好就好啊!”
這一天龍丘野良在家里呆了大半天,每隔十分鐘的時間她都會感應一下孩子的情況,覺得孩子情況還好才會繼續(xù)安心的待在家里,而不是立刻就收拾東西走人。
傍晚的時候,龍丘野良的父母見龍丘野良想要離開,連忙將她攔了下來。
“這天都快要黑了,你怎么還要回去?不能在家里歇一晚上嗎?”
龍丘野良有些無奈地說:“不行的,爸媽。我工作那邊比較忙,實在抽不出空來。你想啊,我每個月工資那么高,年薪百萬都不止,可不得干更多的活?”
她父母嘆了口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
龍丘野良深感愧疚,開口承諾道:“我也就這兩年比較忙,再過兩年我就有時間了,保證天天回來。”
她父母喜形于色,笑開了花。
“你也不必天天回來,你工作也忙。每隔十天半個月回來一趟就夠了,讓我們看看你好不好?”
龍丘野良拍掌,“這個我現(xiàn)在就可以做到,每隔一段時間我都會回來一趟,不叫你們擔心。”
一家三口正要走出小區(qū)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人。
同樣是奶奶抱著孩子,就是孩子是只貓。
龍丘野良感覺有些奇怪,干嘛要給貓穿衣服?還裹得這么厚?也不怕貓熱著?
正在她這么想著的時候,她父母和迎面走來的人交談了起來,還夸贊對方的孫子健康活潑。
龍丘野良很驚訝她父母能夠看得出來這個小貓的性別,她反正是一點也看不出來的。
至于健康活潑,拜托,這只貓總是在亂動,不是因為太健康或者太活潑,而是因為太熱了。
“你還是把襁褓解開,把衣服給它脫了吧!它很熱。”
龍丘野良剛剛說完這句話,她母親就拍了她的手,讓她別說話。
“人家的孩子怎么樣關我們什么事?如果這孩子凍了病了,你擔待得起嗎?”
給一只貓穿這么多才有事吧?
龍丘野良忿忿不平的想。
對面的人臉色很不好看:“你這個小年輕是怎么回事?一點都不經(jīng)事。我這么小一個孩子,天氣也已經(jīng)轉冷了,不給穿多點怎么行?”
龍丘野良又看了一眼正在掙扎的小貓,大聲的說:“你給一只貓穿這么多,它真的很熱。”
話音落下,兩個做奶奶的全都傻了眼。
“老姐妹,你這個女兒沒事吧?”
之前還變了臉色的阿姨拐彎抹角的問,有些關心,有些擔憂,也有些幸災樂禍。
龍丘野良的母親突然沉下了臉,臉色變得不好看起來。
“你在胡說什么?這是個孩子。”
明顯她這話是對龍丘野良說的,沒功夫關心對面阿姨到底說了些什么。
龍丘野良把她母親拉到一旁,小聲的問:“那阿姨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你們可憐她,都在配合她,說只貓是孩子。”
她母親挑眉:“我看你才是受了什么刺激,說人家孩子是只貓。”
雞同鴨講了好一會兒,龍丘野良突然察覺到了不對。這恐怕不是精神不精神的問題,而是神秘的問題。
“媽,爸,你們等等,我去打個電話。”
說完她就去了角落里,趕緊趕慢的給白展堂說了下情況。
“你讓我過去,我親眼去看看。”
對面的白展堂如此說。
龍丘野良眨了眨眼睛,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等等,我這邊人很多,我去個隱秘地方再帶你過來。”
說完她和她父母打了聲招呼,立刻去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瞬移去了神秘對外作戰(zhàn)部,又帶著已經(jīng)準備好的白展堂回到了小區(qū)。
“你看到了嗎?就是那阿姨懷中的孩子。她們都說這是個孩子,我怎么看都覺得這是只貓。”
白展堂神情凝重地說:“我也覺得這是個孩子。”
龍丘野良哭喪著臉說:“這明明是只貓呀!”
聳了聳肩后,她接著說:“我就知道有問題,就馬上給你打電話了,讓你來看看。”
白展堂“嗯”了一聲,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羅盤。
“我要離近點去看看。”
“行,我?guī)闳ァ!?
龍丘野良點了點頭,笑著把人帶到了她父母面前。
“爸,媽,這是我同事,他今天在這邊工作,順道來看看我。”
“阿姨好,叔叔好。”
白展堂對待年紀大的人很禮貌,不僅開口問好還笑的像花兒一樣,完全不像平時那樣冷冰冰的,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你好,你好。”
龍丘野良的父母對視了一眼,不好意思的回了一句。
然后幾人就聊了起來,聊得熱火朝天。包括陌生的阿姨在內,大家聊得非常開心。
只是龍丘野良她母親把她拉到了一旁,神秘兮兮的問:“你怎么還把你同事給帶過來了,你老實和你媽我說,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龍丘野良:“……”
能不能別說這樣嚇人的話?她差點嚇哭。
“媽,你都在說些什么呢?他只是同事而已。”
龍丘野良眉頭皺成了一團,連忙反駁。
她母親一看到她如此抗拒,頓時就明白了。
這還真就是個同事,暫時沒那個可能。
老實說,她希望她閨女能找一個好的,別再孤身一人。
就是這年頭好男人少,壞男人多。
聊得正酣時,白展堂問阿姨:“這是什么?”
阿姨把包包拿出來打開,露出里面奶白色正在昏睡的貓。
“這是我兒媳婦養(yǎng)的貓,在和我兒子結婚之前就養(yǎng)了,養(yǎng)了好幾年。它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不吃飯,不喝水,還整天昏昏沉沉的,沒精神。我兒媳婦說要把這貓送進醫(yī)院給獸醫(yī)看看,我拗不過她,只能答應了。要我說,看什么看?貓都有九條命,輕易死不了。說不定再等個幾天就緩過來了。”
龍丘野良也看到了貓包里的存在,不過在她眼里不是只貓,而是個孩子。
白白胖胖,不著寸縷,全身是汗,發(fā)著高燒。
如果不抓緊時間救治的話,恐怕結果不太好。
龍丘野良連忙把這件事情說給白展堂聽了,又十分擔憂的看著貓和小孩。一個穿的多,一個穿的少,都不太好。
白展堂聽后,神情中多了幾分慎重。
“先別太著急,等我們的人來。”
龍丘野良不忍的別過頭去,咬牙切齒的點了點頭。
怪不得有神秘對外作戰(zhàn)部,原來這個世界上的黑暗面這么多。
如果沒人愿意管,誰知道這個世界會變成什么樣子。
幾分鐘后,一群全副武裝的人從外面闖了進來,以演習的名義疏散人群,封鎖現(xiàn)場。
大家對這種事情很熟悉,就算從未經(jīng)歷過也聽說過。
因此在面對他們眼中的警察同志的指揮時,不僅乖乖的照做,還沒有任何不滿。
所有的人該走的走,該退的退,井然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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