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龍有逆鱗!
兩人很是不爽這個大哥,連個女人都看不住,每次有好處都是他先上。
“我根本不會水。”
“我也不會。”
聽到兩人這話,大B仔氣急敗壞,他也不會。
“你們在做什么?”一道犀利的質問聲響起,三人轉頭一看,是一個女警,頓時心中發(fā)怵。
“有條子,快跑。”大B仔驚呼。
李晴目光跟唯一一個沒有戴頭套的小龍對上,發(fā)現(xiàn)了對方驚慌的表情,絕對有問題。
李晴趕忙追了上去,三人撒腿就跑,追到三人原本站立的位置時,發(fā)現(xiàn)河里漂浮著一個人。
心下大駭,這是?
謀財害命?
還是?
拋尸?
她覺得謀財害命的可能性更大。
她明天就要回市里了,今天打算買點禮品去趟炎裕家再次感謝救命之恩;
沒想到開車到這時,發(fā)現(xiàn)岸上停著一輛摩托車,不遠處還倒著一輛自行車。
作為一名警察,直覺告訴她,這很不尋常,接著便在嘩嘩的流水聲中聽到了咒罵聲,下來查看情況,就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顧不上逃跑的三人,快速跳下河救人要緊,好在她經(jīng)歷過基礎的水下救人培訓,這跟她是游泳愛好者有關。
只見救上來的是一個女孩,此刻臉色發(fā)白,已經(jīng)是出氣多進氣少,這是嗆了不少水的表現(xiàn)。
李晴趕忙進行急救,沒有發(fā)現(xiàn)口鼻有異物,便反轉過來放在自己大腿上,按壓背部,不少水順著嘴里流出。
見差不多了快速進行心肺復蘇,這套流程很是標準有效,很快便有了反應,呼吸也趨向平穩(wěn),李晴放下心來。
這時發(fā)現(xiàn)女孩手中一直攥著一條緞帶,想拿走先保存,免得遺失,這有可能是證物之類的東西,結果發(fā)現(xiàn)根本拿不下來。
這女孩哪怕昏迷了,手也是死死攥著,無奈李晴只好作罷,她不是本地人,并不知道這緞帶的意義。
吃力把人抱上河堤,開車前往縣醫(yī)院,并通知了趙志剛來河邊取證,并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已經(jīng)晚六點多了,張春芳見蘇沐瑤還沒有回來,有些擔心,停下手中炒的菜,敲開炎裕家的門想讓炎裕去接接。
炎裕還以為是嬸子喊吃飯,今天似乎有些早,招呼母親和姐弟兩人過去吃飯。
結果卻是聽到嬸子說沐瑤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家。
炎裕也有些急了,蘇沐瑤很有時間觀念,不會那么晚還不回家,肯定是遇上事了,騎上三蹦子急急忙忙往縣一中開去。
來到臨江橋時,發(fā)現(xiàn)河堤上停著五六輛警用偏三輪。
靠近后看到倒在地上的自行車,心中咯噔一下,眼皮狂跳,這是沐瑤的自行車。
他太熟悉了,一眼就認出來了。
急沖沖往里面沖,好幾個干警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下意識阻攔,卻發(fā)現(xiàn)根本拉都拉不住,這人好大的力氣。
好在這時在現(xiàn)場的趙志剛發(fā)現(xiàn)了炎裕,讓人把他放了進來。
“怎么又是你小子,你小子真是哪有案件,哪就有你。”
趙志剛有些唏噓,這已經(jīng)第三次和炎裕打交道了。
“趙隊,騎那自行車的人呢,這里是什么情況。”
炎裕沒心情扯別的,直奔主題,他現(xiàn)在只想確認蘇沐瑤的安危,其它都可以先放放。
趙志剛被炎裕語氣驚到,這小子怎么那么大的殺氣。
“這自行車是誰的還不確定,今天李晴那丫頭打算去你家送禮告別的,她明天要回市里了,沒想到遇到了這事。”
“還在河里救了個女娃上來,已經(jīng)送往縣醫(yī)院應該沒啥大問題,就等著醒過來后確認身份了。”
得到了想要的消息,炎裕心中舒了一口氣,人沒事就好,不過心中冷意卻越來越盛。
敢觸碰自己的家人,不管是誰,他也要徹底整死,家人是他的逆鱗。
我不管你是誰,不死不休。
馬不停蹄趕往了縣醫(yī)院,找到了守在病房門口的李晴。
“李警官,沐瑤沒事吧,謝謝你。”面對急沖沖過來就問話的炎裕,李晴差點沒反應過來。
“你認識這個女孩?”李晴有些訝異。
炎裕緊了緊拳頭,關節(jié)咔咔作響,很明顯這是在極力壓制著心中的怒火,他要盡快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她是我的未婚妻。”
李晴驚呆了,炎裕這個年紀就已經(jīng)訂婚了,她二十多了還沒談過對象,她咋有種啥都比不過炎裕的感覺,除了年齡。
更讓她意外的是,自己救下的竟然是恩人的未婚妻。
“在里面呢,醫(yī)生說了情況穩(wěn)定,很快就能醒來,你不用擔心。”李晴安慰了一句。
炎裕點了點頭,進了病房。
蘇沐瑤臉色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么蒼白,左手貼著繃帶,應該是受了傷,右手死死攥著一條緞帶。
炎裕很是心疼,伸手摸了摸蘇沐瑤的臉龐,好像感受到了什么,還在昏睡的蘇沐瑤眼皮竟然微微在動,像是想用力睜開,卻沒有力氣那般。
“這條緞帶她一直攥在手里,可能和這次的事件有關,她一直死死攥著,暫時拿不下來。”
“這是我給她系上的,是我倆訂婚的見證。”
李晴有些吃驚,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這姑娘抓的那么緊,她一定很愛炎裕。
這小子還真是好運,能遇到這么愛他的姑娘。
跳過這個話題,炎裕問道:“李警官,知道犯罪人員是誰嗎?”
這其實已經(jīng)問到敏感問題了,這屬于警務事宜,沒定論前不能亂說。
不過李晴并沒有打算瞞著,事關人家未婚妻,炎裕還救過她的命。
“三個人,兩個帶著頭套,一個沒有帶,我剛剛跟趙隊溝通過,他們那邊在河邊發(fā)現(xiàn)了一個頭套,有殘留毛發(fā)。”
“只要找到那人,就等于有直接的證據(jù),可以定罪。”
“目前三人身份不明,沒有拍到照片,只有我看到了其中一個歹徒的模樣,如果對方躲起來不露面,我們很難找到對方。”
李晴把知道的一切情況都說了出來,很難抓到人的問題也說了出來。
這可不是后世,到處都是攝像頭,這年代想要偵破一個案件,是非常艱難的。
炎裕大腦飛速運轉:“還記得看到那人的臉部特征嗎?”
李晴不知道炎裕為什么會這樣問,仔細一想點了點頭,腦中映象還是比較清晰的。
當時其中兩個人都戴著頭套,只有一個人沒戴,所以李晴注視了那人很久。
“好,你等一下,”
炎裕離開片刻后回來,手中多了一塊畫板和一張白紙,手里還拿著鉛筆。
李晴很不理解炎裕去哪弄來這些東西,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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