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帶上它,替宋家人報仇!
我決定給莫老打一通電話,莫老經(jīng)驗比我豐厚,肯定能給我拿主意呢。
不過莫老的電話竟是無人接聽,我心中有點失望。
只好給軍刀打電話,也提示手機關(guān)機。
我大吃一驚,莫老,軍刀的電話都打不通,情況有點特殊啊,莫不是……兩人已經(jīng)加入了這樁案件?這起案件社會影響力極大,任何進組的成員,都會要求手機關(guān)機。
我只好給張局打電話,問張局兩人是不是已經(jīng)到位了?
張局的沉默,回答了我。
我問能不能讓莫老給我回個電話?
張局說道:"算了,小子,這件事你最好還是別摻和進來了!我欠你們宋家的已經(jīng)夠多了,這次去也是被逼無奈。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掛了吧。"
我連忙說我能跟李壞打通電話嗎?
張局有些吃驚,問我為什么給李壞打電話?我說只是隨便問問。
張局說你打吧,這小子這會兒正在我跟前呢。
李壞接電話的第一句就是:"小陽,你想我了咩?想我就給我發(fā)微信紅包唄。"
我罵道:"少廢話,李壞,我現(xiàn)在就問你一句話,如果你是你家獨生子,而且家里有人為一個案子犧牲。現(xiàn)在需要你加入另一個有危險的案子,你會不會加入?"
李壞毫不猶豫地說道:"當(dāng)然不會。"
我點點頭:"那好,你把電話給張局吧。"
張局問我怎么了?
我說道:"張局,我會盡快入組的。"
張局大吃一驚,問是什么改變了我的決定?
我說是李壞刺激到我了。
張局連忙問李壞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
李壞瞬間一愣:"啥意思……"
父親那邊我說不通,只好去找姑婆。姑婆最疼我了,而且深明大義,是現(xiàn)在文宋武宋資歷最高的,她肯定會答應(yīng)我的。
姑婆正在書房寫字,我敲了敲房門,姑婆就讓我進去了。
姑婆放下毛筆,笑著說你想通了?
我有些詫異,問姑婆什么意思?
姑婆說道:"你和你父親一個脾氣,這種事你不可能不去參與的。說吧,是不是決定跟組了?"
我嘆了口氣道:"姑婆您真是老奸巨猾。"
姑婆哈哈笑了笑:"你怎么能用形容莫老的詞來形容姑婆呢?行了,我知道再廢話,就是啰嗦了,你愿意去就去吧。"
"只是……我父親那邊……"
"這其實就是你父親的意思。"姑婆說道:"你小子幾斤幾兩,你父親比我還清楚。這是你父親交給你的東西,要你務(wù)必將這東西帶在身上!"
我看了一眼,那是一個很普通的香包,我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卻是什么味道也沒聞到。
"這是……"我納悶地看向姑婆。
姑婆嘆了口氣:"你三叔留下來的。"
我點點頭,將香包裝入口袋中。
"姑婆,我走了。"我說道。
"送你一樣禮物。"姑婆說完,拿起毛筆在一張紙上寫了兩個字,交給了我:"看完后就燒了吧!記住,一定要把兇手給捉回來,替你三叔報仇。"
我大吃一驚:"替三叔報仇?這個人……是殺害三叔的兇手?"
姑婆點了點頭,指間發(fā)力,瞬間折斷了毛筆。
這便是武宋一脈的實力,內(nèi)勁到位,切鋼斷金。
我倒吸一口涼氣,簡直不敢相信。
我看著毛筆字上大大的"苗族"兩個字,深深地點了點頭,走出去之后,就把字給燒了。買了張動車票,直奔公安局。
沒想到,唐悠悠竟然也在局長辦公室。
看見我之后,唐悠悠立刻開心地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個慫包。"
一旁的李壞垂頭喪氣,看來這小子也被張局給強扯進來了。
張局笑著問道:"我很奇怪,你到底是怎么說服你父親和你那個殺神二叔的。"
我說道:"是我父親讓我來的。"
張局大吃一驚:"你在故意往你父親臉上抹金吧?"
我連忙說道當(dāng)然不是。
張局嘆了口氣:"你父親的性格我很了解。放心吧,這次我會盡力保護你的安全。你們?nèi)齻,抓緊時間趕緊出發(fā),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唐悠悠沖我點了點頭。
我又看了一眼李壞,李壞說你看我干什么?我又沒答應(yīng)張局。
唐悠悠笑著道:"你答應(yīng)我了啊,你說為了我,什么事兒都愿意去做。"
"姐,你就是個坑貨。"李壞罵罵咧咧的道:"我就知道天下哪有這么好的事兒,你會看上我?臥槽,你坑我啊,你快坑死我了。我家三代單傳,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都沒臉去見列祖列宗了。"
唐悠悠哈哈笑了起來:"誰讓你小子垂涎姐姐的美色呢?"
李壞跟個娘們似的跟唐悠悠鬧了起來,被唐悠悠一巴掌給拍的說不出話來:"少廢話,姐姐離開你還真活不成了。你瞧瞧小陽,比你爺們多了,想入贅我們唐家,起碼得拿出點勇氣吧!"
"你別騙我了。"李壞憤怒地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的是宋小陽,午睡的時候也不知道誰喊小陽的名字來著。"
我有些尷尬地望著唐悠悠。唐悠悠咬牙切齒地說:"別聽那小子胡說,我夢見你跟我打架了,我想殺了你呢。"
張局這時正色道:"我會秘密為你們安排車輛,這次出行要低調(diào)一點,再不走就耽誤火車了。"
我好一陣頭疼:"怎么是坐火車?局里經(jīng)費緊張了?干嘛不是坐飛機?最次也要動車吧。"
張局道:"坐火車比較安全,綠皮火車最容易渾水摸魚,少廢話,你們現(xiàn)在就去吧。"
說完,張局就給了我們?nèi)龔埢疖嚻薄@顗臍夂艉舻乜粗鴱埦郑?原來你早就打算好了,火車票都提前訂好了。"
張局笑著道:少廢話,我這是未雨綢繆。
我們開車前往火車站和莫老匯合。局里給莫老安排了新的手機,可以二十四小時全程不間斷定位,哪怕是在比較隱蔽的位置,都能通過任何金屬裝置發(fā)射信號,看來我們的安全的確挺有保障的。
在車上,李壞問我為什么會得到他的否定回答之后,就答應(yīng)張局進組了?
我笑著說道:"你看我是個普通人嗎?"
李壞說:"你現(xiàn)在這樣我很難不把你和吊絲聯(lián)想在一塊。"
我說道:"我可不能做普通人該做的事兒,普通人不去做的,我偏偏要去做,這就是宋小陽的行為準則!"
唐悠悠哈哈笑著說:"這才是我喜歡的男人。"說完之后就意識到自己漏嘴了,連忙閉口不語,不過卻把李壞給笑得前仰后合。
到了火車站,我們被帶進了火車站的招待室。招待室內(nèi),莫老正和軍刀下象棋,難得莫老有這么好的雅興,我情不自禁地和莫老下了一局。
也不知是莫老棋局差還是故意讓著我,總之我最后把他的棋子差不多都給吃完了。
莫老嘆了口氣說,你來這兒,或許是個錯誤的選擇。
我納悶地望著莫老:"您老怎么看出來的?"
"你剛才下象棋的手法,和軍刀如出一轍。"莫老解釋道:"見面就殺,你是帶著怨氣和殺氣來的,這正是這次案子所忌諱的。"
我無語道:"莫老,您就別賣關(guān)子了,這到底是什么案子?我都還不知道呢,你不如直跟我們說算了。"
莫老卻偏偏賣關(guān)子,表示現(xiàn)在還不能透露一個字。
我說我和軍刀如出一轍,那軍刀來這兒也是錯誤的了?
莫老說:"當(dāng)然不是,軍刀原本就是個武夫,有自保能力,他天性就是為殺伐而生。而你不同,你沒有自保能力,案件如同一場棋局,在你只帶著殺氣和怨氣在里頭肆虐的時候,不知不覺就會陷入敵人的包圍圈之中,最后就是一個字,死!"
說完,莫老將僅存的兵,往前移動,把我的將,給活活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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