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詳談一番
剛抽出點空余,贏姬收拾東西,去了一趟小圣賢莊。
和張良面談。
贏姬敲著杯子:“這信息來的是不是有些慢了。”
張良聞言添了杯茶,只見對方一口悶,根本不品茶。
裝作沒看見,自顧自說:“國師慢等,好事不怕晚,如今要收攏流沙,并非一時之功。”
女人將空杯抓在手里把玩,不知在想些什么。
張良輕笑詢問:“若是國師覺得良的吧速度有些緩慢,可以找相邦一敘。”
贏姬想了下那個老狐貍,嘖,之前還算有知遇之恩,這小狐貍還能用用,如今沒了記憶,可老狐貍真是翻臉不認(rèn)人,讓幫忙干點活都使喚不動,真是可惜。
“比起他,還不如等你消息。”
張良微笑,主動近身,兩人此時的距離也就一拳左右,很是親密。
“說是這個,良有一事不明,想和國師討教一番。”
贏姬可不會放過到嘴的肥肉。
順勢將一手攀上男人纖細(xì)的腰肢,貼身靠在頸肩。
凌冽溫潤的松香讓人忍不住輕嗅。
察覺男人身子僵直,準(zhǔn)備逃離,趁機側(cè)臉親吻一下裸露在側(cè)的脖頸。
粗重的呼吸聲從頭頂傳來。
贏姬并未放過這么好的時機,貼著脖頸爬到耳垂。
將潔白小巧的耳垂含到口中輕咬。
耳邊的呼吸聲愈發(fā)濃厚,開口的聲音都帶了份嘶啞:“國師,男女授受不親。”
“嘶”
張良被耳垂上的疼,直接痛的倒吸一口涼氣。
因為贏姬在男人不注意間,口中含有一份耳釘。
趁其不備,扎穿耳垂,在看耳垂上已多了一個深藍(lán)色耳釘。
張良剛想觸碰。
結(jié)果手被贏姬打開,如同變戲法一般,取出一個透明色噴壺,在耳垂處噴了兩下。
鼻尖一聞,【好濃厚的酒味。】
不過酒精消毒下,耳垂刺的有些疼,贏姬在耳邊吹了吹。
欣賞著自己的美景。
“不錯,這塊青暇(古代藍(lán)寶石的雅稱)很襯你,不枉我費盡心思找來,這個禮物喜歡嗎?”
張良放棄了想要摘下來的舉動,不著痕跡的拉開距離:“國師大人送禮倒是別出心裁,若是張良不喜,還能摘下不成?”
贏姬擺手:“不喜歡?無所謂,給你帶了很多,每天送一樣,總歸會有一兩件送到心上的,不是嗎?”
張良無言,繼續(xù)之前的話題:“國師對良的態(tài)度很是玄妙。”
贏姬毫不掩飾眼里的喜愛和贊賞:“因為你本就是我的,之前的一些意外,讓我們?nèi)绱诉@般,現(xiàn)在看來倒是有些情趣。”
張良拒而不答:“所以國師是何意?想要下嫁在下?如今的良并非韓國相邦,既無官職在身也無多少閑錢。”
贏姬動作很快,張良回過神,額頭已經(jīng)被彈了個腦崩。
張良掛在唇邊的笑,差點繃不住:“國師這是何意。”
贏姬笑笑:“誰讓你想的這么美,白日做夢可不可取。”
張良桌案下的手微微暴起青筋:【果然如此,不止我一人。】
不過張良沒讓贏姬發(fā)現(xiàn)自己被套話,接了一句:“國師很在意沛縣之人?”
贏姬挑眉,偶有,這有消息渠道的還真是快,這么一看,就自己是個聾子啊。
對于這點,她倒是不在意的點點頭。
“之前認(rèn)識,教了這么久,也算他們半個師傅,里面還有你半個兒子呢,要不要去見見我們兒子。”
張良嘴角抽搐:“國師大人說笑了,張良如今年歲,身邊并無女人在側(cè),如何能多出半個兒子。”
贏姬摸摸下巴,感覺有些玩味的笑了笑,她記的張良之前對韓信很是上心,教了他一些私人傳授的東西。
“不如,打個賭。”
張良征然,腦子里已經(jīng)亂如粥:【國師怎么這般篤定,難道自己真的曾有一子,不對,她是在詐我,細(xì)數(shù)數(shù)年光景,我并未有孩子。
可她似乎認(rèn)定了一些事,為什么她會知道這些,而且我和她關(guān)系才是有些問題,她為主,我為輔。
不止如此,我的愛好也是全然在胸,交談之間對我更是熟稔放肆,而且這樣身邊還有一個男人.......國師還真是給良某好大一個難題。】
心里這樣想的,張良眼里倒是沒有表露半分,莞爾一笑讓贏姬都有些晃了神。
“好啊,國師要賭些什么?”
贏姬早就想好了賭注,提筆在紙上寫了一句話,壓在手心。
“既然是賭注,說出來就不好了,你也壓上,省的說我欺負(fù)你。”
張良看了眼,也寫了一份。
交換間,小小協(xié)議算是達成。
贏姬拿起紙條一看:【國師與良何時結(jié)緣】
張良拿出紙條嘴角一抽:【在花燈節(jié)親手題詩贈與本宮】
兩人同時皺眉,贏姬是不好說,張良是沒想到國師這般執(zhí)著自己,花燈節(jié)題詩贈人代表心悅對方,基本會喜結(jié)連理。
若是自己做了,恐怕就真的和國師脫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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