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亞蟲族
辦公室。
萊恩敲門進來:“少將,非常抱歉,把您叫來。不過現(xiàn)在情況緊急。”
阿戴爾看了他一眼:“說重點。”
“是”萊恩攤開手里的資料。“研究院解剖了一批我們從戰(zhàn)場上帶回來的亞蟲族。從研究結(jié)果來看。那些亞蟲族確實已經(jīng)進行了二次分化。不過,是被藥物催化的。”
萊恩一臉嚴(yán)肅的說。“這一戰(zhàn),蟲族損失慘重,第二軍團全軍覆沒。看來有人要對蟲族下手了。”
“還有一件事。”阿戴爾皺了皺眉頭說道:“軍部里出了奸細(xì)。當(dāng)時第二軍團遭遇埋伏時,軍團長曾向我發(fā)過求救信號,但是。卻被中斷,導(dǎo)致救援沒能及時。”
“我現(xiàn)在懷疑是第一軍團的蟲干的。”阿戴爾從抽屜里拿出另一份文件。說道:“現(xiàn)在第二軍團沒了。需要從第三軍團和第四軍團。分別撥出一批軍雌來重組第二軍團。”
萊恩思考了一會兒說:“這下三大軍團都被衰弱了,只有第一軍團一支獨大。”
“不過。我怎么覺得,不大對勁啊!第一軍團是直屬蟲皇的。屬于皇家護衛(wèi)隊。蟲皇陛下總不可能自己打自己吧!”萊恩實在想不通。
“會不會是?伊薩自己想叛國。”萊恩試探的說道
阿戴爾瞪一樣。厲聲道:“把你的惡意揣測收起來。”
“哈,我開玩笑,開玩笑的。”說著萊恩,拿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不過想想也是。你有可能判國伊薩都不可能叛國。他是唯一有能力和你競爭中將一職的。而且。”萊恩想到了一件天妒蟲怨的事。
“你知道嗎?那家伙簡直是被蟲神眷顧了。他的雄主至今只有他一位雌君。而且他第一胎就生了一只雄蟲蛋。雖說,沒見過他的雄主,不知道脾氣怎么樣?不過這么專一肯定差不到哪去。”萊恩都快羨慕死了,扭頭對阿黛爾說了一句“你呢?”
阿戴爾有些疑問:“什么?”
“就是,你和你雄主怎么樣啦?”哎,我給你發(fā)過去的那些,到底管不管用啊?”
阿戴爾想起,自己和發(fā)給雄主那些調(diào)情的話。有點害羞的低下了頭,悶聲道。“嗯。還,還挺有挺管用的。”
想了一想,又說到:“那個,你說的那個,寫書的作者是誰呀?嗯,就是我,我就,我就問問。”阿戴爾有些不好意思。
萊恩看著阿戴爾這副表情,還有什么不知道的。有點小得意的說:“我跟你說,那可是位神仙作者,想當(dāng)初……唉,算了不說這個。他叫尤里。他在論壇上有一個號,叫開車去往幼兒園。你等著回頭我發(fā)給你。”
資料庫
霍頓還沉浸在趙一晨,燥熱的手,在他掌心的溫度,久久不能回神。
趙一晨用手在霍頓面前晃了晃。“霍頓!霍頓?”
“啊,這就來。”
只見霍頓用手指在空中來回劃。迷你版的星球順著霍頓手指劃過的方向快速轉(zhuǎn)動。看的趙一晨眼花繚亂。
“好了,在這里。”
趙一晨順著霍頓手指的方向看到了那顆湛藍(lán)的星球。
是地球!
趙一晨覺得心里酸酸澀澀的,自從來了這個陌生的地方。他沒有一刻不想家。原本以為這輩子再也回不去了,可現(xiàn)在,又有了希望。
霍頓看著趙一晨有些傷感的表情,問道。“殿下,這是你要找的那顆星球嗎?”
趙一晨點點頭。
“霍頓,如果我想去這顆星球旅游的話。有什么辦法嗎?”
霍頓有些為難的開口道:“它確實很漂亮。不過。離首都行太遠(yuǎn)了。”
霍頓偷偷撇了一眼雄蟲,看到他原本期待的表情一下子落寞下去。
霍頓有些不忍心忙說道:“普通的飛行器肯定是沒辦法的。但是軍部的星艦是行的。殿下,要是實在想去。不如讓阿戴爾少將著您去。”
說實話,趙一晨并不想把蟲族帶到地球去。“霍頓能開星艦的都是什么蟲呀?”
“嗯,最低的職位是上校。哦,還有一個戰(zhàn)斗指揮官。”
趙一晨岔開話題。“你東西放好了嗎?放好了,我們就走吧。”
回去的路上,趙一晨發(fā)現(xiàn)了一個比自己矮的蟲族。在他的認(rèn)知里比自己矮的都是雄蟲。
趙一晨問霍頓。“那個是雄蟲嗎?軍部里還有別的雄蟲。”
霍頓看了一眼走過去的蟲,說道:“是的,殿下。那是克姆殿下。他來軍部是來追求阿爾文的。”
說到阿爾文,趙一晨想起來了,是那個很漂亮的。自己還把他誤認(rèn)成了女裝大佬。
不過阿爾文和趙一晨差不多高。應(yīng)該也是雄蟲吧!那,他們這是在搞雄雄戀?
趙一晨想蟲族雄性都這么稀少了,他們還內(nèi)部消化。雄保不管嗎?
趙一晨覺得自己有點,咸吃蘿卜淡操心了。跟著霍頓回了阿戴爾的辦公室。
醫(yī)務(wù)室。
阿爾文正在配藥。克姆突然出現(xiàn)從背后一把抱住了。
阿爾文嚇了一跳,剛想一拳打上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來蟲是克姆殿下。立馬換上了一張柔弱無害,又帶著些受到驚嚇的慌亂。柔聲道:“原來是克姆殿下。你今天怎么想起來這里了?”
克姆看著阿爾文這幅受到驚嚇顯得有些害怕樣子,激起了克姆的保護欲,同時也讓他心里癢癢的。
克姆從背后抱著阿爾文。摸著他的臉,溫柔的說道:“寶貝兒。你一走就是這么久,可把我給想死了。”說完,順著阿爾文的領(lǐng)口,把手伸進去。輕輕揉捏阿爾文的xiong。阿爾文能感覺到他的yuwang。
阿爾文用巧勁掙脫開克姆的懷抱。帶著一臉羞澀的說:“不,不可以,克姆殿下。這,這里是軍部。隨時有軍雌進來的。”阿爾文抬著濕漉漉的眼睛,可憐兮兮的小聲道:“都會會被看見。”
換作以前克姆還會心疼的為阿爾文擦去眼淚,忍著不動他。但是自從知道,阿爾文除了他,還同時勾搭著好幾個雄蟲,把他氣壞了。他也不想在阿爾文面前裝什么紳士了,只想盡快把阿爾文吃到手。
克姆掐著阿爾文的脖子,瞪著他,惡狠狠的說道:“之前說不行,現(xiàn)在還不行。你他媽是耍老子玩是吧!說話!”克姆對著阿爾文吼道:“你個賤雌,也不知道被多少雄蟲享用過了。還敢在我這裝純,裝清高。給你臉了是吧?”
阿爾文被克姆掐著脖子。臉憋得通紅,艱難的張著嘴呼吸。紅唇一張一合。
克姆松開了手輕蔑地看著他。:“你也不想想。你一個亞雌,要是沒有我,你能進得了軍部嗎?不想著怎么好好討好我。還敢跟我擺譜,是我太慣著你了嗎?”
阿爾文大口呼吸著。他好恨,恨自己是一只亞雌。
在蟲族。雌蟲分為兩類,一類是身體強壯。生育能力強在軍部任職的軍雌;另一類是身體較弱,生育能力差。只能從事些文職工作的亞雌。相較于長相硬朗的軍雌,亞雌的長相較為柔和。有著一副好相貌。更討雄蟲喜歡。
在阿爾文很小的時候,他就學(xué)會了靠著自己出色的長相。在雄蟲之間周旋借此雄蟲的勢為自己獲取便利,代價就是出賣自己的身體。
本來也沒什么,這么多年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可是現(xiàn)在。他突然不想再這樣繼續(xù)下去了。他受夠了雄蟲床第間的惡趣味。受夠了雌蟲們,鄙夷的眼神。他渴望過平淡的生活,渴望有一枚自己的蟲蛋。可是現(xiàn)在。他好像沒辦法在雄蟲掌控中間脫身而出了。
見克姆正在撕扯他的衣服。阿爾文頭一次反抗了雄蟲。被惱羞成怒的克姆狠狠一巴掌打在臉上,摔倒在地。
阿爾文雖然是一只亞雌,但是他的武力值是不低的。只是在蟲族,雌蟲不能傷害雄蟲。一是雄蟲脆皮嬌弱。二是如果雄蟲追究責(zé)任,把阿爾文告到雄保。可以肯定,阿爾文一定會敗訴。到時候不僅會被砍骨翼。還會被貶為雌奴,發(fā)配到地下雌奴交易所。
克姆還在撕扯阿爾文的衣服。阿爾文感到一陣絕望。誰來救救他?
就在危急關(guān)頭,有蟲推開了醫(yī)務(wù)室的門。刺眼的陽光照在,地上兩個交疊的身體上。
克姆被蟲打斷相當(dāng)不爽。扭過頭罵道:“艸他雌的。哪個不長眼的打擾老子雅興?”
來蟲背對著陽光,看不清臉。但可以看到,他一身雪白的軍裝。白色的軍裝是只有少將才能穿的。
克母姆然是雄蟲,也只是個小貴族。眼前的蟲他還是惹不起的。識趣的穿上衣服,灰溜溜的走。
阿爾文一身狼狽的躺在地上。他爬起身來。把外套套上遮住身體。
來蟲就像是沒有看到剛才發(fā)生的事一樣。冷冷的說:“把修復(fù)劑拿給我。”在他眼里,阿爾文就像是一個智能機器人。不屑于吝嗇他半分眼神。
阿爾文把修復(fù)劑拿給他,這才看清了他的臉。來蟲是第一軍團長。伊薩少將。
伊薩拿了修復(fù)劑轉(zhuǎn)身就走了。
阿爾文看著伊薩離去的背影。緊緊攥著拳頭,指甲戳破了手掌。從血液從理直縫是指縫流出。
阿爾文用沒受傷的手捂著眼睛。自嘲道“像伊薩少將這種事業(yè)家庭都美滿的蟲,看不上自己是應(yīng)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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