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憤怒的周家棟
蔣義民將夏秦和馬玉珍找來的五個混混關(guān)在了審訊室中,然后再故意調(diào)走負責審訊的市安隊員。
最后留下兩個自己提拔起來的,最忠心的手下守在門外。
那五個混混已經(jīng)得到了馬玉珍的吩咐和保證,所以肆無忌憚。
他們慢慢逼近,將夏秦圍在了當中,挑釁道:“小子,會不會狗叫?叫兩聲來聽聽?”
夏秦沒有理會他們。
一個滿臉青春痘的混混冷起了臉來,一邊伸手拍打了一下夏秦的腦袋,一邊冷聲喝道:“叫你學狗叫呢,沒聽到嗎?老子數(shù)到三,你再不學狗叫,就滅了你。”
夏秦淡淡的道:“為了幾分錢而白白變成殘廢,好像有點不值哦。”
他當然知道馬玉珍想玩什么,但是根本就沒有當一回事。
所以這幾個貨想激怒他,那他沒理由不配合一下。
“小子,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很好,老子現(xiàn)在就來成全你。”
青春痘怒叱一聲,一拳就狠狠地朝夏秦的腦袋擊去。
夏秦左手一探,輕易就抓住了他的拳頭,然后用力一扭,直接將其手臂給扭斷了。
青春痘發(fā)出了一陣凄厲無比的慘叫。
夏秦接著,右腳狠狠踹在了他的下身。
青春痘表情扭曲,直接癱跪在了夏秦的面前。
夏秦說道:“我說過的,為了幾分錢而變成殘廢,是非常不值的。”
其余四個混混紛紛感到火怒萬分:“這混蛋竟然敢動手,滅了他。”
說著,一起揮拳朝夏秦攻去。
不過,他們的實力太差了,夏秦隨便一腳就將他們給踹飛了。
一個光頭混混剛好摔在了門口處。
他趕緊爬起身,往外逃去,一邊十分夸張的大聲喊救起來:“救命啊,殺人了。”
蔣義民的那兩個守在外面的忠心手下立時拿著熱武器沖了進來。
他們先掃了躺在地上的混混們一眼,然后瞪著夏秦,大聲怒叱:“竟然敢在市安局中傷人,你真是太囂張了。”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用熱武器朝夏秦雙腳攻擊時,提前做好準備的夏秦一把抓起身邊的椅子扔了過去。
兩個市安隊員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身子就被砸中,慘叫一聲,摔坐在了地上。
夏秦走過去,將他們的熱武器給踢開了。
便在這時,外面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不大一會兒,只見蔣義民和馬玉珍率著二十來個手持熱武器的市安隊員沖了進來。
看到倒地的兩個手下,蔣義民笑了。
這下他可以正當?shù)睦碛蓪ο那叵率至恕?br /> 本來,夏秦只要動手打了混混,他們就可以給他扣上一頂鬧事的罪名,然后借機廢掉他的雙腿。
不過,這樣子始終名不正言不順,追查起來的話,容易出問題。
但是現(xiàn)在夏秦在市安局中襲擊市安隊員,那可是極大的罪名,就算直接把他給斃了,也不會受到追究。
馬玉珍也笑了,喃喃自語道:“夏秦,今天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你,這就是和我馬玉珍作對的下場。”
說著,向蔣義民使了一個眼色。
蔣義民會意,大聲喝道:“這家伙竟然敢傷我們市安隊員,簡直就是一個窮兇極惡的惡棍,大家趕緊朝他的雙腿開槍,千萬不能讓他給逃了。”
眾市安隊員答應(yīng)一聲,紛紛將槍口瞄向了夏秦的雙腿。
“都給我住手,我今天看誰敢動夏先生。”陡然,一陣如雷般的大吼響了起來。
眾人嚇了一跳,紛紛回過身去,只見周家棟一臉憤怒的沖了過來。
蔣義民第一時間就認出了周家棟來,趕緊迎了上去:“家棟,你怎么來了?”
周家棟瞪了他一眼:“蔣副局,你為什么無緣無故下令對夏先生開槍?請問他犯了什么死罪?”
蔣義民有點意外的道:“家棟,你和那個夏秦認識?”
周家棟點頭道:“不錯,他是我周家棟的朋友,誰敢傷害他,那就是與我周家過不去。”
蔣義民沒有想到夏秦和周家棟關(guān)系如此密切,不由得嚇了一跳。
他當然知道周家在整個東海省的能耐,根本就不是自己一個小小的副局對抗得了的。
蔣義民趕緊辯解:“家棟,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你的朋友,不然就算借我一百個膽子,也是不敢隨便冒犯的。”
周家棟冷哼道:“現(xiàn)在趕緊把人給我放了。”
蔣義民還沒來得及答話,只見馬玉珍上前一步,大聲道:“絕對不能放,這家伙不僅傷人詐騙,還襲擊市安隊員,這可是罪大惡極的罪犯。”
雖然她知道周家棟不好惹,但是眼睜睜看著夏秦安全離開,忍不下這口惡氣。
周家棟瞪了馬玉珍一眼:“黃夫人,市安局什么時候成你們黃家的了?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發(fā)號施令。”
馬玉珍絲毫不讓地與周家棟對視:“我是受害人,夏秦傷了我弟弟,詐騙了我二十億,所以我有權(quán)追究他的責任。”
周家棟說道:“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是你弟弟強行從夏先生中手中購買地皮,所以何來詐騙一說?說要詐騙,應(yīng)該是你弟弟才對吧?”
“馬金帥隨便帶人去夏先生的公司去鬧事打人,夏生生出于自衛(wèi)才會動手還擊,請問這算是犯法嗎?”
“要說犯法,應(yīng)該是你弟弟才對吧?”
馬玉珍頓時就說不出話來了,因為這是事實,追究起來,都是馬金帥的過錯。
之前,只是利用黃家的權(quán)勢強行給夏秦扣下帽子而已。
現(xiàn)在有大人物給夏秦撐腰,那么這種栽贓陷害就行不通了。
周家棟懶得再理會她,瞪著蔣義民:“現(xiàn)在馬上把夏先生給我放了。”
蔣義民現(xiàn)在是進退兩難。
不放夏秦,那么就會得罪周家棟。
但是如果放了,那么勢必也會得罪黃家。
這兩尊大佛都不是他蔣義民能招惹得起的。
“家棟,那個夏秦剛才擊傷了我們市安隊員,所以得接受調(diào)查一下,不然無法向公眾交待。”
“不過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秉公處理,絕對不會冤枉他的。”
“等到調(diào)查完了,我們一定會第一時間把他給放了。”
他打算用這種打太極的方法來安撫兩尊大佛,這樣子誰也不得罪了。
周家棟臉色一沉:“看來我的話不好使了,那我只能找宋叔叔幫忙了。”
“如果你連宋叔叔面子也不給,那我就只能麻煩我爸。”
“如果你連我爸也不放在眼中,那我就找他爺出面。”
如果是以前,他是不會隨便拿爺爺出來壓人的,但是事關(guān)夏秦,所以不敢怠慢。
他相信爺爺一旦知道夏秦被冤枉,那么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蔣義民徹底崩潰了,恐慌到崩潰,無論是宋局,還是周家棟的父親和爺爺,都不是他這個小人物能招惹得了的,趕緊說道:“家棟,別生氣,我馬上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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