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突發(fā)事件
看著眼前溫文爾雅,甚至面帶笑意的林雨蘭,慕狂歌不由愣神。
這女人本就是絕色,只是面對慕狂歌一直冷冰冰的樣子。
此時正如春雪初融,慕狂歌感覺自己心跳都慢了半拍。
“怎么了?我臉上是有什么臟東西嗎?”
林雨蘭看著慕狂歌愣愣的看著自己,在臉上摸了摸。
“沒有,只是你笑起來,太好看了。”
慕狂歌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林雨蘭這一笑,完美詮釋了什么叫笑靨如花。
林雨蘭聽到慕狂歌的話,也是一愣。
慕狂歌平時嘴里都是些不著調的話,這么正經(jīng)的夸獎,還是第一次。
林雨蘭一時間感覺有些無所適從。
“我吃飽了,還有工作要做。”
林雨蘭說完,匆匆上樓。
“林雨蘭呀林雨蘭,這全是那個登徒子哄女孩子的手段呀!你可不能就這么中招了!”
“不知道多少女孩都被那家伙這樣騙到手。”
剛剛那一瞬,林雨蘭突然覺得慕狂歌做他的未婚夫也不錯,但很快她就把這個念頭甩開了。
慕狂歌輕浮的那一面在林雨蘭心中太深刻,第一印象這種東西,一旦留下,就很難改變。
慕狂歌有些摸不著頭腦,剛剛還笑嘻嘻吃早餐,怎么轉臉就跑了,還用戒備的眼神看著自己。
“這女人……”
聳了聳肩,慕狂歌收拾碗筷,剛拿到桌子上,手機收到一條短信。
“午餐幾點。”
很簡短,是林雨蘭發(fā)來的。
慕狂歌看著短信,不由笑了出來。
“女人,真是難懂。”
……
絲蘭酒吧開門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
酒吧這個時候開始,才有生意,畢竟,在白天醉生夢死的,還是少數(shù)。
“紅梅姐姐,你說狂歌哥哥和雨蘭姐姐怎么還不來呀?”
陳雪兒看著酒吧門口,心事重重的樣子。
“昨天晚上狂歌哥哥是坐雨蘭姐姐的車走的,該不會……”
說到這里,陳雪兒臉色一紅,像是想到了什么非常不河蟹的內容。
“啪!”
“人小鬼大,真不知道你小腦袋里裝的是什么。”
徐紅梅在陳雪兒腦袋上一拍,打斷了陳雪兒的腦補小劇場。
“老板的脾氣你還不知道?他兩要是能發(fā)生什么才是怪事出來了,也不知道為什么,老板對狂歌好像特別有偏見。”
徐紅梅想了想,想不出什么原因了。
陳雪兒一手抱頭,縮著腦袋,小聲說道:
“那可不好說,狂歌哥哥那么優(yōu)秀,就算是雨蘭姐姐也會把持不住的。”
看到陳雪兒說著說著就有些犯花癡的樣子,徐紅梅白了陳雪兒一眼道。
“你的狂歌哥哥來了。”
陳雪兒眼睛一亮,看向門口。
果然,林雨蘭和慕狂歌正從酒吧門口進來。
“果然遲到了,老婆,要不是你非要再來一碗,是不會遲到的。
也怪我,錯誤估計了你的飯量。”
慕狂歌看著林雨蘭纖細的腰肢,有些好奇,吃下去的東西到底去哪了?
目光稍微向上移動了點,慕狂歌恍然大悟。
果然,大有大的道理。
“看什么呢!快去換衣服工作!”
“還有,你剛才亂喊的什么!在酒吧,叫我老板!”
林雨蘭感受到慕狂歌侵略性的眼神,手擋在胸前,才反應過來剛剛被慕狂歌占了便宜。
就在這時,一個人從絲蘭酒吧二層摔下來,頭朝下,而且下面正好是大理石臺面的直角!
慕狂歌眼睛微微瞇起,最快速度分析了周圍的環(huán)境,確定了不是殺手為了偷襲故意搞出的戲碼。
然后飛身就是一腳!
“嘭!”
從二樓摔下來那人,本來是偷朝下直接往大理石臺面角上撞的,被慕狂歌這一腳,踢飛出去好幾米,撞倒了兩張桌子,躺在地上不動了。
“慕狂歌,你在干什么!”
林雨蘭大驚失色,她還沒看清,就見慕狂歌飛起一腳,然后一個人就躺在了地上。
“這個人剛剛從二樓跳下來,如果我不踢這一腳,他腦袋磕在這里,必死無疑。”
慕狂歌說著拍了拍大理石臺面的角,這下要是磕實了,腦袋上絕對要開個大窟窿!
“放心,我那一腳其實是在幫他卸勁,他頂多受點皮肉傷,要是不踢那一腳,就算是二樓摔到平地上,也夠他受的。”
說著,慕狂歌走到從二層跳下來那人身邊。
看到地上穿著破舊衣服的男人一動不動,慕狂歌面色一沉。
不對勁!
按理來說,他那腳卸下了力道,這人就算從二樓摔下來,也就受點皮肉傷。
可眼前這人,躺在地上,一點動靜都沒有不說,呼吸還越來越微弱。
慕狂歌面色一變,連忙把地上那人翻過來,正面朝上。
一看那人臉色,慕狂歌就知道了原委。
這人臉色蠟黃,形容枯考,明顯是得了消耗性的疾病,看樣子,已經(jīng)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
身體本就已經(jīng)透支,所以這輕輕一摔,就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狂歌,怎么辦,這個人好像快不行了!”
林雨蘭看到這人死人一樣的臉色,被嚇了一條,急忙喊道。
關鍵時刻,林雨蘭下意識的看向慕狂歌,好像心里就認為這個男人會幫他。
酒吧已經(jīng)有人過來圍觀了。
“怎么回事?這人好像要死!”
“我剛剛看到這個酒保踢了這人一腳,該不會是這里的酒保打死人了吧!”
“下手真黑,這家酒吧我可不敢再來了。”
……
圍觀的眾人圍了一圈,嘰嘰喳喳個不停。
“不要驚慌,這人只是舊疾突發(fā),我能治好,還請大家退后一些,留出位置。”
慕狂歌聲音宏亮,其中的威嚴讓眾人不由服從,往后退了一些。
“狂歌,可千萬不能死人啊。”
林雨蘭有些緊張。
看著一個人在眼前死去,心地善良的林雨蘭接受不了。
而且,要是有人死在了絲蘭酒吧,這個人的死因還不明不白,絲蘭酒吧就完了。
到時候各種部門會輪番檢查不說,就算不徹底查封,停業(yè)整頓也是免不了的。
“我先讓他清醒過來,至于他的病,只能看機緣了。”
慕狂歌手從那人手腕上挪開,拿出一套銀針。
這人身體損耗過于嚴重,病沒法現(xiàn)在治,只能先把人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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