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拿出金令,瓦罐雞火速變臉
雙方在皇城一條狹小的巷子之中紛紛亮出了自己的武器互不相讓。
漢王更是一臉猖狂的揚起下巴,滿臉絡(luò)腮胡子沖天。
錦衣衛(wèi)面對漢王的百戰(zhàn)精銳絲毫沒有退縮之意,反而手持繡春刀走到了朱瞻塙的馬前。
“住手~!”
朱瞻塙懶洋洋的開口。
輕夾馬腹,棗紅色的戰(zhàn)馬慢悠悠上前,錦衣衛(wèi)連忙讓開一條道路。
“都收起來吧,繡春刀豈能刃指我二伯?”
漢王同樣輕聲開口說道:“退下!
所有親衛(wèi)紛紛收了武器后退,眼睜睜的看著朱瞻塙縱馬而來。
“小侄子,現(xiàn)在回去和老爺子說把軍權(quán)讓給二伯還來得及!
朱瞻塙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二伯可認(rèn)得此物?”
說話間,朱瞻塙直接拿出了御賜金令,上面“如朕親臨”四個大字,折射著太陽的光芒照耀在朱瞻塙的臉上。
朱高煦看到了金令更是被氣的渾身直哆嗦。
“老爺子為何連金令都給了你?”
朱瞻塙輕笑了一聲問道:“二伯,你該不會以為那傳國玉璽是假的吧?”
“難道還能是真的?”
在朱高煦看來,當(dāng)時在大殿上,就是老爺子為了維護(hù)這小兔崽子的面子,所以才故意說是真的。
在場幾個人,誰不知道這傳國玉璽和建文帝一起消失了十幾年。
若是真的找到了傳國玉璽,那豈不就是找到了建文帝。
建文帝還年輕,朱棣如今年老體衰。
一旦朱棣仙逝,朱允炆振臂一揮,前朝舊臣必然紛紛響應(yīng)。
屆時和平依舊的大明必將戰(zhàn)火重燃,再次陷入內(nèi)亂之中。
老爺子在塞外拼死拼活打下的疆土必然失守。
眼看自己這二伯陷入沉思之中,朱瞻塙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爺爺在太爺爺身邊那么多年,會將傳國玉璽認(rèn)錯?”
“若侄兒真的犯了欺君之罪,爺爺會將這金令賞賜于我?”
聽到這的時候,漢王頓時瞪大了眼睛。
轉(zhuǎn)瞬間,漢王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小侄子,你早說啊!
“害得二叔在這苦苦等你半天!
朱瞻塙笑了笑說道:“二伯等侄兒半天是想揍侄兒一頓出氣的吧!
“小侄子,這說的哪里話,打小二伯最疼你,可是沒少帶你去軍營里騎馬射箭!
“嗯,二伯,這倒是真的。”
“那你看,咱和你爹好的能穿一條褲子,他兒子不就是咱兒子嗎?”
“二伯不妨有話直說!
朱瞻塙似笑非笑的看著朱高煦。
自詡為聰明的漢王,根本不知道自己那點小伎倆早就已經(jīng)被大胖和老爺子看穿了。
就連皇太孫都猜到了,他還在這沾沾自喜呢。
朱高煦摸著自己的絡(luò)腮胡子嘿嘿笑道:“嘿嘿,小侄子,若這傳國玉璽是真的,那豈不是說,你已經(jīng)活捉了建文帝?”
朱瞻塙有些無奈的看著朱高煦說道:“二伯,早在大殿上就說過了啊,您和皇爺爺不是聽的清清楚楚嗎?”
“小侄子哎,這事能亂說嗎?快帶二伯去瞧瞧,這建文帝可不能隨意處置,你應(yīng)該知道,老爺子最在意的就是臉面!
“當(dāng)初靖難之役……”
“哎,二伯,侄兒打斷你一句。”
朱瞻塙連忙打斷朱高煦的套近乎。
而后在朱高煦滿臉假笑的表情下緩緩開口說道:“二伯,讓你手底下那些靖難遺孤撤了吧!
“侄兒還有大事要辦!
聽聞此話,朱高煦第一時間就以為是老三朱高燧告訴他的。
念及于此,朱高煦臉上的假笑都維持不住了,轉(zhuǎn)瞬間又變得陰沉了起來。
“二伯,我北鎮(zhèn)撫司可不是吃素的,你那點事,都不用我爹說,侄兒自己就查到了,奉勸二伯一句,好不容易打了勝仗回來,多休息幾天,別折騰了!
說罷,朱瞻塙帶著身后錦衣衛(wèi)緩緩離去。
朱高煦如狼一般的眼眸死死盯著朱瞻塙的背影。
自己看著這孩子長大,怎么跟著老爺子出去十個月,回來之后突然覺得這臭小子有點陌生呢。
難不成他真的活捉了建文帝?
若是如此的話,這小子不去老爺子面前邀功,反而是先奉上了傳國玉璽,那他到底圖什么呢?
老三或許知道一二。
想到這,朱高煦更生氣。
太子和圣孫串通一氣,現(xiàn)在老三和他兒子也要自成一脈了?
若非如此的話,這臭小子如何得知本王策應(yīng)靖難遺孤?
“老三,你這張破嘴!
朱高煦越想越氣,直接縱馬直奔北鎮(zhèn)撫司而去。
此時的朱高燧還正在審訊活捉而來的那個刺客。
他根本不知道大殿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自己的次子奉上傳國玉璽一事,更別提朱瞻塙活捉建文帝的事情。
此時,朱瞻塙先回到了北鎮(zhèn)撫司。
回來之后,直接派人調(diào)走了二百錦衣衛(wèi)。
這么大的人事調(diào)動,抄家滅族都夠了,朱高燧原本還一臉陰沉的看著眼前的靖難遺孤。
問了半天連個名字都沒審問出來。
又聽到兒子調(diào)人,連忙快步走出昭獄。
“臭小子,帶那么多人干啥去?”
朱瞻塙連忙翻身下馬嬉笑著說道:“爹,孩兒去搞點錢花!
“少放屁,快說!
“爹,說不得啊!
趙王朱高燧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之后小聲問道:“你小子該不會是和哪個國公王爺?shù)膬鹤悠鹆藸巿?zhí),準(zhǔn)備帶人去報仇?”
“爹可警告你,這事別自己去,爹剛出征回來正愁有火沒地方發(fā)呢。”
朱瞻塙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爹,待會你肯定有地方發(fā)火,說不定還會挨揍呢。”
“放屁,整個京城除了老爺子,誰敢動我?”
“爹,那你慢慢等著,他一會就來揍你了,我先忙正事了,爺爺派給我的五城兵馬司將士還在等著我呢。”
說罷,朱瞻塙趕緊翻身上馬,帶著一眾錦衣衛(wèi)匆匆離去。
剛走沒有多大一會。
朱高燧還在心里想著。
不對啊。
按理說,五城兵馬司的軍權(quán)不應(yīng)該是交到二哥手里嗎?
怎么到了這臭小子手里了?
“不好,快關(guān)門,快關(guān)門!
銅豌豆立馬想清楚了來揍自己的那個人是誰。
眼看著北鎮(zhèn)撫司的大門就要關(guān)上了。
門縫卻多了一排陌生的手,硬生生把準(zhǔn)備關(guān)門的錦衣衛(wèi)給推了回去。
漢王臉色黑如鍋底的坐在馬背上隔空注視著朱高燧質(zhì)問道:“老三,大白天的關(guān)什么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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