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自己放進(jìn)去
林譯在接到秦思容的電話后立馬趕了過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看到林譯總算趕來,陳梅差點(diǎn)沒忍住哭了出來。
“你這個混蛋,王八蛋,臭雞蛋……老娘還以為你不會來了,你可把老娘給害慘了知不知道,你必須要補(bǔ)償我。”林譯進(jìn)門的同時,第一眼就看到了陳梅赤身裸體被凌辱的畫面,
當(dāng)然,他很快也發(fā)現(xiàn)了梁秉坤和蔣小漁,同時,梁秉坤也看到了他。
“林譯……居然是你……”
他們奉命從陳梅嘴里撬出真兇,沒想到這個人會是林譯。
“梁秉坤,我也沒想到居然會是你,看來上次的事情還是沒能讓你長記性,現(xiàn)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們五個人把自己的那玩意兒剁了,然后從這里滾出去,二是我把你們手腳都打斷,然后再爆了你們的卵蛋,我話說完,你選擇一還是二?”
“我選擇泥馬。”
一個壯漢罵罵咧咧上前準(zhǔn)備給林譯一點(diǎn)教訓(xùn),他體內(nèi)的火氣正大。
但下一秒就被林譯一腳踹在胸口,半邊肋骨齊刷刷斷裂。
隨后,林譯又掐住其脖子,一把將其腦袋撞在了桌子的邊緣上。
頓時腦袋破了拳頭大小一個洞,壯漢甚至都來不及慘叫一聲就倒在地上。
這還不算完。
倒下那一刻,林譯猝不及防又是一腳踩在他的褲襠。
“彭彭……”
蛋碎的聲音響起,壯漢當(dāng)場瞪大雙眼,死死捂住褲襠。
劇烈的疼痛,直接讓他活生生昏死了過去。
這一過程,前后不過半分鐘時間而已。
行云流水,無比絲滑。
梁秉坤與其他三人,如墜冰窟。
這種情況下,梁秉坤覺得自己有必要說點(diǎn)什么了,他連忙從蔣小漁體內(nèi)抽出。
“林譯,你別難為我們,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后面的人,你根本惹不起,聽我一句勸,如果跟這件事情沒有關(guān)系,最好不要摻和進(jìn)來,否則,你一定會付出很慘重的代價。”
“是么?”
林譯扯了扯嘴角。
“那如果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不止跟我有關(guān)系,而且從頭到尾都是我策劃的呢?你又打算怎么做?”
“靠,大哥,原來這小子就是我們要找的人,還愣著干什么?趕緊辦他。”
“剛剛他只不過是趁我們不注意,偷襲而已,只要我們?nèi)齻一起上,保證把這小子的頭都擰下來。”
剩下三個壯漢罵罵咧咧叫囂著。
梁秉坤嘴角微微抽搐,只有他清楚,別說這三個,就是再來五個六個,照樣不是林譯的對手。
他迅速在心里盤算著。
壯漢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老大不說話就是默認(rèn)了,大家一起上。”
然后,剛剛相同的動作,同樣在他們?nèi)齻人身上又上演了一遍。
此時,梁秉坤心中一股寒意升起。
尤其,當(dāng)他看到林譯看他的眼神的時候,更是讓他如坐針氈。
“林譯,這件事情可跟我沒關(guān)系,我頂多就算是一個按照命令做事的小角色而已,要報復(fù),你應(yīng)該去找后面的人。”
“林譯,不要聽他胡說八道,他剛剛……他剛剛竟然尿到了我里面,他簡直不是人。”
林譯的天兵神將讓陳梅眼前一亮的同時,也生出了莫大的底氣。
梁秉坤瞬間臉色慘白。
“誤……誤會啊,這都是誤會。”
林譯沒有說話,他看了陳梅一眼問道:“說吧,你想怎么報復(fù)回來?”
陳梅惡狠狠道:“那還不簡單,我也要讓他試試尿的滋味。”
末了,陳梅又補(bǔ)充了一句:“我要尿他嘴里面,而且要全部給我喝了。”
林譯笑笑:“這個建議不錯,就這么辦。”
噔噔噔。
梁秉坤一連后退好幾步,蔣小漁下意識穿好衣裳和絲襪,識趣的退到一旁,又偷偷打量了林譯一眼。
見林譯根本看都沒看她一眼,不禁有些失望。
“不,不要。”
陳梅:“現(xiàn)在知道不要了?剛剛我求你的時候,為什么你就沒有可憐可憐我?”
梁秉坤頓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在林譯的威懾下,他只能乖乖躺在地上,張開嘴。
看著陳梅張開雙腿,涌出一大股清泉。
滋到他的臉上,脖子上,鼻孔里,還有嘴里。
梁秉坤強(qiáng)忍著體內(nèi)的翻江倒海,將進(jìn)入嘴巴的那一部分尿液咕嚕咕嚕咽進(jìn)了自己的肚子里。
他再也忍不住,當(dāng)場別過頭嘔吐了起來。
“哈哈。”
大仇得報,陳梅心中無比快意。
“我還以為你喜歡喝呢。”
好半天,梁秉坤幾乎將胃里的東西全部吐光了。
他有氣無力的站起身:“現(xiàn)……現(xiàn)在我可以走了吧?”
“等等,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什么時候說過讓你走了?”林譯冷冷的說。
梁秉坤頓時整個人怔住。
“你……你……”
“怎么?不服氣?”
“沒,沒有。”
在林譯強(qiáng)大的壓迫之下,梁秉坤只能再度認(rèn)慫。
“那你說,到底怎么樣才肯放我走?”
“交代是誰讓你這么干的,再自爆一顆卵蛋,你就可以走。”
“林譯,你……你別欺人太甚。”
“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我怎么就覺得那么好笑呢?做不做隨便你,不過好心提醒,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你能不能不讓我自爆卵蛋,除了這個,你讓我干什么都行。”
梁秉坤咬牙說。
林譯調(diào)侃:“是不是怕爆了之后就沒法伺候你家里的美嬌娘了?”
一句話,立馬讓梁秉坤的臉扭曲成了一張痛苦面具。
這讓他又回想起了那天晚上在他們家發(fā)生的事情。
她的女人,蔣小漁,在林譯的身哀嚎連連。
這簡直是他一輩子揮之不去的噩夢。
“林譯,你別忘了我可是黑龍會的堂主,你真做的太絕,就是與整個黑龍會為敵。”
“黑龍會?”
陳梅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臉色微變。
“原來你們是黑龍會的人?”
她連忙將林譯拉到一邊。
“林譯,要不……要不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黑龍會,我們絕對招惹不起,就連秦家這樣的龐然大物,也得給黑龍會幾分面子,更何況,面前這家伙還是個堂主。”
陳梅不知道林譯和梁秉坤是怎么認(rèn)識的,又發(fā)生過什么。
不過僅憑黑龍會三個字,就讓她不得不斟酌其中的利害。
林譯:“黑龍會?我好怕怕。”
“林譯……你……你怎么不聽勸呢?”
陳梅很是無奈。
而梁秉坤聽到林譯的話后,卻有種更加不妙的預(yù)感。
林譯這是準(zhǔn)備一條道走到黑了?
“林譯,只要你別動我,我可以保證今天的事情就像沒發(fā)生過一樣,我也絕對不會跟上面提起你跟這件事情有關(guān),你一定要想清楚,畢竟你不是自己一個人,黑龍會可能收拾不了你,但你能保證它們不會對你身邊的人下手?你難不成真的要無時不刻跟著她們?”梁秉坤急了,不得已,只能開出更加豐厚的條件。
林譯聞言,微微思索。
梁秉坤說的沒錯,他不怕,不代表他身邊的人不怕。
嫂子,王薇,江艷,趙燕這些……
她們?nèi)绻驗(yàn)樽约菏艿綘窟B,絕對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事情。
林譯冷冰道:“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地址,我可以給你我現(xiàn)在住的地址。”
梁秉坤咬著牙說。
“我家里就我跟小漁住,平常我不在家的時候,就她一個人,如果我騙了你,你……應(yīng)該用不了我多說了吧。”
林譯萬萬沒想到梁秉坤居然拿出這樣的籌碼。
自己女人都拿出來了。
“梁秉坤,你他媽還是不是人?我是你女人,不是他媽的出來賣的。”蔣小漁火冒三丈。
雖然她的確是想和林譯再來一次,不過……絕對不是在這種被梁秉坤出賣的情況下。
他把她當(dāng)成什么了?
“閉嘴,賤人。”梁秉坤冷喝。
見林譯沒說話,他繼續(xù)添油加醋道:“你應(yīng)該知道自己女人對一個男人意味著什么……”
林譯嘖嘖道:“口說無憑啊。”
“林譯……你……你這是什么意思?”梁秉坤嘴角微微抽搐。
林譯:“當(dāng)然是先收點(diǎn)利息,你女人今天穿的這么性感,不讓她伺候伺候我,豈不是太可惜了?”
“握草……”
梁秉坤忍不住破口大罵。
“林譯,你別做的太過分。”
林譯的確被蔣小漁勾的來了興趣。
再加上梁秉坤已經(jīng)對陳梅進(jìn)行了侮辱。
陳梅雖然不是他的女人,但為了替他保守秘密,甘愿被梁秉坤非人對待,這已經(jīng)讓他另眼相看。
就這樣放梁秉坤走,對不起陳梅,更解不了他心中的氣。
過分?
林譯不可置否。
“你們五個男人欺負(fù)陳梅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過分?怎么,現(xiàn)在輪到我準(zhǔn)備玩兒你的女人了,你就覺得過分了?”
“那不一樣。”
梁秉坤咬牙切齒。
“陳梅又不是你的女人。”
“我可沒時間跟你多說廢話,蔣小漁,愣著干什么?還不過來?”林譯笑著對蔣小漁說。
蔣小漁根本沒想到林譯這次還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兩次都是在梁秉坤面前,這是擺明了不讓她有好日子過嗎?
不過,她又下意識瞟了一眼林譯的那兒。
真的……好期待能再來一次啊。
“不,不要,林譯,你不能這樣。”
蔣小漁語氣柔弱的說。
林譯對蔣小漁這個女人本來就沒什么好感,以前在小區(qū)的時候就經(jīng)常橫行霸道,因此他一點(diǎn)兒都不憐香惜玉。
只不過今天再見面的時候,他隱約覺得蔣小漁有點(diǎn)不對。
但哪里不對,也說不上來。
似乎,變溫柔了很多。
陳梅看著這一幕,瞪大了眼睛。
她沒想到林譯居然敢當(dāng)著梁秉坤的面弄他的女人,而且,看樣子好像已經(jīng)不止一次了。
這家伙,也太會兒玩兒了吧?比梁秉坤玩兒的還花。
林譯再度冷笑道:“你不過來,你男人今天就走不出這個門。”
“操,老子跟你拼了。”
梁秉坤絕對不想同樣的恥辱再受第二次,操起一個酒瓶就朝林譯砸了過去,然后,他整個人就被林譯一腳踹翻在地。
“怎么這么不長記性?”林譯十分無奈的搖搖頭,然后,他學(xué)著梁秉坤剛剛的動作,一條腿踩在了茶幾上,另一條腿踩在地……不,梁秉坤的背上,隨后拉開拉鏈。
陳梅瞪大眼睛一臉駭然。
與此同時,蔣小漁控制不住嬌軀微微顫抖。
林譯不耐煩的對蔣小漁命令道:“剛剛你跟梁秉坤的動作,一模一樣的,再來一次。”
“不,不要,賤人,你他媽敢。”
梁秉坤奮力咆哮著。
話音剛落就被林譯狠狠地踩了一腳。
“廢什么話?好好欣賞就是了,再敢多說一句,我現(xiàn)在就踹爆你的卵蛋。”
蔣小漁深吸了一口氣,微微平復(fù)心情。
“是不是只要我按你說的做了,你就能放了他?”
“當(dāng)然,我說話一向算話。”
“好,我聽你的就是。”
蔣小漁在幾個還未徹底昏死的大漢面前,在赤身裸體的陳梅面前,在屈辱的梁秉坤面前,緩緩來到林譯身前。
林譯用手拍了拍她的腦袋。
“乖,自己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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