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現(xiàn)在才是見分曉的時候
“鄭遠橋,你少在這里信口雌黃!
薛仁據(jù)理力爭。
“你什么醫(yī)術(shù)水平我比誰都清楚,多少年前就不是我的對手,就算在這些年里面,你有進步,也絕不可能進步這么大,你不是抄襲我又是什么?”
如果換作以前,薛仁對類似今天這樣的絕癥,是絕對束手無策的。
可自從成為林譯的徒弟之后,相關(guān)經(jīng)驗知識,薛仁可以說是突飛猛進,故此今天才勝券在握。
可沒想到,鄭遠橋居然也能拿出一模一樣的診療方案,簡直就是聳人聽聞。
除了抄襲之外,他想不出別的理由。
殊不知,同樣震驚的還有鄭遠橋。
他之所以能醫(yī)術(shù)突飛猛進,全賴無意間獲得的一本古籍。
他非常確定這本古籍絕對是孤本。
可沒想到,薛仁竟然也能拿出治療方案。
很快,中醫(yī)協(xié)會總部那邊給出回答。
“兩人都沒有作弊,都是憑借自己實力給出的診療方案!
一句話,再度點燃全場。
中醫(yī)界,竟然同時出了兩個如此驚世駭俗的人物?
司徒明靜看向兩人道:“公證結(jié)果是我?guī)煾附o出的,兩位還有沒有什么疑問?”
見司徒明靜抬出了任天行的名號,兩人只能作罷。
畢竟,任天行的地位擺在那里。
鄭遠橋臉色陰沉:“薛仁,你能堅持到這一步,的確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過,廢物始終是廢物,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挑戰(zhàn),你輸了,就得永遠滾出中醫(yī)協(xié)會。”
此時,一同參與這次會議的中醫(yī)學者們,卻不以為然。
“薛仁竟然能做到這一步,就算今天他輸了比試,同樣能在中醫(yī)界留名!
“這樣看來,他拜師的那個年輕人,也許并不是就真的一無是處。”
……
第三個病人一推出來。
薛仁立馬眉頭緊皺。
嚴重。
這個病人的情況,實在是太嚴重了。
已經(jīng)深入骨髓。
基本上已經(jīng)屬于不出半個月就會斃命的那種。
這種情況,就算神仙來了都沒辦法。
但,鄭遠橋此時臉上卻流露出得意的笑容。
“薛仁,怎么樣?是不是難到你了?所以說,廢物始終是廢物!
面對鄭遠橋的鄙夷,薛仁怎么可能忍得下這口氣。
他決定不管怎么樣都要試上一試。
要不然,別人還以為他是怕了鄭遠橋。
很快,會診開始。
這次,足足三個小時,兩人才給出各自的答卷。
又經(jīng)過半個小時的討論之后,中醫(yī)協(xié)會那邊終于給出了結(jié)果。
由司徒明靜宣讀。
“很遺憾,薛會長,你給出的診療方案,并不能對改善病情有什么幫助!
這一幕,薛仁并不意外。
剛剛他的確束手無策,所以只是盡他所能的交了一份答卷。
不過,他也不擔心。
因為他做不到的事情,他相信鄭遠橋同樣也做不到。
但下一刻,薛仁就傻眼。
“根據(jù)我?guī)煾杆麄兊挠懻,已?jīng)確認,鄭副會長給出的診療方案……”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司徒明靜深吸一口氣道:“雖然還是不能讓患者痊愈,但可以一定程度上延續(xù)患者的生機,這樣……最起碼能多活一些日子,所以這場比試,鄭副會長贏!
嗡……
薛仁五雷轟頂。
“不,這不算,我們的題目是怎么樣治好,而不是怎么樣拖延死亡時間,鄭遠橋這根本就是投機取巧。”
“呵呵,薛仁,就算我是投機取巧那又怎么樣?你有能力也盡管可以替患者延續(xù)壽命!
薛仁再也說不出來話了。
不過,他很快想起鄭遠橋開出的那份診療方法。
“鄭遠橋,你開的這份診療方案,根本就不是系統(tǒng)的中醫(yī)療法,你到底從哪兒弄來這么稀奇古怪的東西?”
“我的療法,只要有用就行,其他的不需要你操心,薛仁,愿賭服輸,一大把年紀了,連這點魄力都沒有?看來,你不僅僅只是廢物那么簡單,你……簡直就是個窩囊廢。”
鄭遠橋一句話,將薛仁激的面紅耳赤。
他怎么可能會就這樣認輸?
“不,我不服,我要求重新比過,鄭遠橋這根本就是使詐……”
“薛會長,夠了!
司徒明靜聽不下去了。
雖然,她也很看好薛仁的醫(yī)術(shù)。
不過,今天整個過程,會場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豈能出爾反爾?
因此,她只能選擇按規(guī)矩辦事。
“我知道你心中不服氣,不過,賭局已經(jīng)定數(shù)。”
鄭遠橋哈哈大笑。
“薛仁,廢物說的就是你了,等等,不止你是廢物,連你拜師的那小子同樣也是廢物。”
“從今天開始,你將永遠從中醫(yī)協(xié)會除名,并且……”
“等等!
就在此時,一個淡淡的聲音響徹會場。
然后,林譯從最后面緩步走了出來,頓時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就是薛仁拜的那個師父,那個被人稱作神醫(yī)的家伙。”
“沒想到居然這么年輕!
“他竟然也參加了今天的會議,不過,這場比試薛仁已經(jīng)輸了,他還走出來干什么?等著一起被攆出中醫(yī)協(xié)會嗎?”
霎時間,議論討論的聲音此起彼伏。
最上方,司徒明靜愣住了。
他以為鄭遠橋口中的年輕人,怎么說也應(yīng)該四十歲往上了。
畢竟鄭遠橋已經(jīng)六七十。
可沒想到,林譯,竟然只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
薛仁拜他為師?要不是瘋了,要不就是傻了,要不……就是被忽悠了。
絕對沒有第三個選項。
“師父,對不起,我……我……”
薛仁因為已經(jīng)宣判結(jié)果,大失所望之下語無倫次。
林譯卻只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真是關(guān)心則亂,你忘了上次跟我討論過的類似的一種絕癥?上次你還給出了診療方案,讓我研究是否可行,本來這事兒都快被我忘了,還好今天的事情提醒了我!
“現(xiàn)在,我把這份診療方案還給你,而且,我基本可以確定,這套方案,的確能使這種絕癥痊愈!
說著,林譯拿出一份剛剛準備好的診療方案。
突如其來的驚喜差點沒讓薛仁當場跪下。
林譯是什么人?他給的方案,那已經(jīng)不能算是方案,用靈丹妙藥形容都不為過。
而且,他哪兒跟林譯討論過什么方案?
一切,都是林譯憑空杜撰出來的。
他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把一切榮耀讓給作為徒弟的自己。
這一刻,薛仁老淚縱橫。
“師父,你……你真是……”
“好了,別這么激動,下次別這么沒記性就行,把方案交上去吧,勝負輸贏,現(xiàn)在才是見分曉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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