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不要去做公證
我抿了抿唇說:“不是沒有信心,我只是擔(dān)心他們會釜底抽薪。”
她如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我覺得還是不要去做公證。”
周晴好像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才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我微微一頓,看著她說;“為什么?”
她看向我,十分認(rèn)真道:“你要是去做了公證的話,那就說明你跟江淮之前就真的沒有一點感情了。有感情的話,財產(chǎn)糾結(jié)在一起,才算是情感的體現(xiàn),不是嗎?”
我蹙眉,“這是什么道理?”
周晴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想,在豪門里面,各玩各的夫妻不多嗎?你猜那些太太為什么會選擇放手自己的丈夫,去跟那些嫩模和女人們有染?不就是因為他們都做了財產(chǎn)公證嗎?”
我點著頭說:“是啊,難道你能夠保證,我不做財產(chǎn)公證,講話就不會在外面亂來了嗎?仔細(xì)想想,現(xiàn)在他的身邊都已經(jīng)有了許清清了,誰能想到以后會不會有何清清、李清清呢?”
周晴搖頭,“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們不做財產(chǎn)公證的話,他也不敢明目張膽地亂來,因為要是他先出軌的話,那么他就要選擇凈身出戶。雖然這種事情對江淮來說,根本就不可能實現(xiàn),但是在法律層面上,他根本就沒有道理,多多少少會得到一些輿論上的影響。江家那樣在乎臉面,你覺得他們會選擇這種丑聞存在嗎?”
我沒有說話。
周晴確實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覺得這并不是她阻止我去做公證的真正理由。
我看向她,有些疑惑道;“是嗎?”
周晴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是,江家不會允許這樣的丑聞,只要這件事情鬧大了,江淮不可能凈身出戶也絕對落不到什么好處,所以你不公證財產(chǎn),才是拴住江淮的最佳手段。”
周晴的話其實很有道理。
公證之后,不僅僅是我的資產(chǎn)與江淮無關(guān),江淮的那些更沒有我的份。
江淮確實隨時都可以亂來。
但我對江淮早已經(jīng)漸漸失去了感情,我只要保護住屬于我的財產(chǎn),計劃再成功了,就夠了。
他亂不亂來,在我的計劃之后,并不是那樣重要。
不過這些話,我并沒有對周晴說。
她看著我,我也只是嗯了一聲說:“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考慮的。”
很快,我們就抵達了周晴家的樓下。
這是京市里面一處高檔樓盤,周晴一個人住在這里。
她解開安全帶,正要下車的時候,我說:“要不我上去坐坐?我感覺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去你家坐坐了。”
我故意調(diào)侃,但是得到的卻是周晴反應(yīng)非常大的拒絕。
她搖著頭說:“不行。”
我愣了愣,覺得今天的周晴有些異常。
不僅不像以前一樣,主動邀請我上樓去坐一會兒,竟然還這樣義正言辭地拒絕了我。
我看著她,還沒說話,周晴又說:“我是說,不太方便……”
她眼中帶著歉疚。
我了然地笑了笑,并未將她剛才的反應(yīng)當(dāng)一回事,問道:“你男人在上面?”
周晴咬了咬唇,下車。
關(guān)上車門后,她說:“也許。”
她都這樣說了,我只能應(yīng)聲,“那你先上去吧,等我看見你進屋子里面了,我再走。”
我們一直都是這樣,要確保對方的安全。
我抬頭朝上看去,發(fā)現(xiàn)她家里亮著燈。
看來那個神秘的男友,果真在她家里面。
玩笑話歸玩笑話,周晴不想讓我上去,有她的理由,我也不會故意為難她。
忽然,鼻腔中鉆進一股子十分熟悉的香水味道。
我聞了聞,發(fā)現(xiàn)是我車子里面的味道,以為是周晴留下的味道便問:“你換香水了?”
周晴搖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用香水。”
這個確實。
我沒有在意,“行,你先上去吧。”
周晴轉(zhuǎn)身上樓,我估摸著時間,看見她在窗口處,朝著我揮了揮手,我才開車離開了這里。
回去的路上,鼻腔中一直縈繞著一股十分熟悉地香水味道,但是我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究竟在什么地方聞見過這個味道。
很快,我就回了家。
江淮已經(jīng)回來了,我走進別墅的時候,他就坐在客廳里面。
電視上面播放著資訊,但是沒有打開聲音。
偌大的別墅里面,明明來來去去的傭人好幾個,可就是靜的像是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見聲音一樣。
我抿著唇,也放輕動作,換了鞋子往里面走。
傭人小聲問我:“太太,準(zhǔn)備吃晚飯了嗎?”
我看向江淮,問她:“先生吃過了嗎?”
傭人搖頭,“先生是在外面吃的。”
我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忙活了這一晚上,還真是有些餓了。
“吃,麻煩了。”
李姐去廚房里面,我洗過手猶豫著是要去客廳跟江淮搭話,還是去餐廳。
直覺告訴我,江淮這個時候看起來好像心情不太好。
果然,我還沒有動作,客廳里面就傳來了他冰冷的聲音。
“過來。”
電視還是沒有打開聲音,只有江淮拿到冰冷的聲音,叫我如墜冰窖。
看來,他心情不好,很有可能是因為我。
我走過去,笑著從沙發(fā)背后貼近他,“老公,你今天回來的這么早啊?”
江淮偏開頭,不耐煩地躲開我的動作,“自己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
我愣了愣,尷尬地收回了手。
墻壁上的掛鐘顯示,現(xiàn)在是晚上十點。
確實不算早了。
他又說:“你干什么去了?”
我抿著唇,并沒有立馬回答他的問題。
江淮從來不會在意我回來的早還是晚,就算這個時候他的語氣聽起來不善,好像我不給出一個答案,他便不肯罷休一樣。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我從上往下,看著江淮微微敞開的襯衣領(lǐng),反問道:“老公,怎么了嗎?你在等我嗎?”
江淮不答反問:“你去酒吧干什么?”
聲音中透露著冷意跟怒氣。
我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因為這件事情生氣。
不過也因為江淮的這一句話,我才清楚原來羅老板說的話是真的,江淮確實在那間酒吧里面有股份,應(yīng)該股份占比還不小。
而且入股的是我認(rèn)識的江淮,并不是那個人。
我沉默片刻,知道敷衍很難解決江淮莫名其妙的怒火,不知該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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