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日常
誤三春和荷藕兩人皆是父母雙亡,第二日荷藕自是不用一早起床去給公婆請安敬茶,誤三春也不用陪荷藕三日回門。
兩人就這么在房內(nèi)廝磨了三日,開了葷的男人索求無度,日日折騰的荷藕要睡到傍中午才醒。
荷藕覺得這壞男人像是要把她困在床底之間,今兒打定了主意不能再讓他得逞,趁男人不在顫顫巍巍的起身深切的體會了什么叫腰酸背痛手抽筋。
瞧見被扔在床屋的小衣,想起了男人隔著小衣作弄的自己的樣子,臉色不禁又泛起了紅。
伸手拿起小衣套在身上手抖個不停,終于抖著在后背打了個繩結(jié)。荷藕下床腿軟的盡一下子站不起來,扶著床欄慢慢的站穩(wěn)一走路就兩腿酸軟要跪倒,兩腿略有些合不上的感覺。荷藕一邊紅著臉,一邊在心里咒罵著誤三春。
誤三春剛好從門外進(jìn)來,看著顫顫巍巍的扶著床的荷藕。二話不說立馬將人橫抱起放在床上。
荷藕看著好不容易站起來沒走兩步又被抱回來了,氣得啪的一下打著誤三春的手。小姑娘這次是真的惱了,用的力氣有點(diǎn)大竟把誤三春的手打紅了一片。
“我要下床。”荷藕氣鼓鼓的說著。
壞男人看著她惱他還在在旁邊看著她嘿嘿的笑,弄的荷藕更惱他背過身去不理他。
誤三春將荷藕抱起向屋外走:“為夫今早上山砍了香柏木做了浴桶,藕藕一會兒好好泡了解解乏。”
荷藕聽著誤三春的話,想著這幾日都是誤三春打了水給她清洗臉登時又紅了。轉(zhuǎn)念一想若不是他如此急色,也不至于她都下不了床,伸手在男人的腰間狠狠的扭了下。
誰知道男人跟是沒事人似的,繼續(xù)嘿嘿嘿傻笑。
農(nóng)村的房子都面積大,東屋和西屋也是左右各一間的房的建法。
荷藕一個人住的時候?qū)⑽魑葑筮呉婚g的房當(dāng)了倉庫放放草藥,另一間就一直空著也沒用,誤三春將它改了改當(dāng)作浴室。
誤三春抱著荷藕出了東屋,荷藕見屋外的桌椅板凳還未收走,鍋碗瓢盆什么的已經(jīng)洗干凈摞在一旁,身后的大紅布也掛著,牡丹花隨風(fēng)擺動,烈雪抖了揉頭勁處的毛繼續(xù)優(yōu)雅的在院里閑逛。荷藕心想:“完了,這回全村都知道她三日沒下床的事了,連白馬都知道。”抬頭瞪了眼罪魁禍?zhǔn)住?
誤三春是個老混□□的這臉皮怕是比那城墻拐彎處還要厚,小姑娘剜他兩眼,掐上兩下他反而開心的狠。
進(jìn)了西屋荷藕目瞪口呆的看著那浴桶,足足能裝進(jìn)四個人去,“誤大哥,這多浪費(fèi)水啊?”單純的小姑娘還不知道男人打的壞算盤。
桶內(nèi)已經(jīng)放好了水,誤三春伸手拉著小姑娘后背的繩結(jié)。被小姑娘反手將手扣住,紅著臉微嗔:“你出去,我自己來。”
這回男人到是聽話,輕輕將放入水中后就轉(zhuǎn)身出去了。荷藕看著身后關(guān)上門松了口氣,將小衣解了掛桶邊,整個人泡在水里閉目養(yǎng)神。
身后的屋外悄悄的開了,男人邊走邊脫去身上的衣物。等荷藕聽水聲睜眼,男人正壞著笑坐在他對面。
荷藕剛想轉(zhuǎn)身男人長臂一伸扣著細(xì)腰將小姑娘抱入懷中。
摟著荷藕的手壁收緊,輕咬著荷藕的耳垂呼著氣說:“藕藕,試試水里?”
荷藕嚇得立馬拉住那只到處使壞的手,羞怯的說:“誤大哥,別欺負(fù)我了好不好?有些疼。”說完羞的整個人埋在誤三春懷里。
男人立馬收手,關(guān)切的說:“藕藕,我看看?”
荷藕害羞不肯給他看,男人拍了下荷藕:“乖,別鬧。”確實(shí)是有些紅腫,他已經(jīng)很克制沒想到還是弄傷了小姑娘。
抱著小姑娘輕哄著,接下來到是規(guī)矩的幫荷藕清洗好給她穿衣服,也沒有在動手動腳的。
他穿好衣服抱著小姑娘出了西屋,荷藕拉著他的衣襟略為難的說:“誤大哥,我餓了。”肝子也應(yīng)景的咕咕叫了兩聲。
誤三春抱著荷藕放在桌子上,點(diǎn)著她的鼻子說:“傻藕藕,成親了要叫相公。乖,叫聲相公。為夫去給你做飯。”
荷藕面紅耳赤的低著頭輕喚了聲:“相公”。
“唉,娘子乖為夫這就去給娘子做飯。“抱起小姑娘親了親,進(jìn)了廚房。
荷藕拿著小板凳坐在旁邊看著誤三春做飯,這幾日也都是他做的雖然不難吃也不算多好吃。荷藕想著今兒就坐在這兒指點(diǎn)下誤大哥,要不然飯菜不好吃也很折磨人啊,誰讓她是美廚娘呢。
荷藕指點(diǎn)誤三春一會兒配這個,一會兒弄那個。滔滔不絕的和他講著什么菜和什么菜配更好吃,同樣是菜做成那一種味道的會更香。酸甜苦辣咸人間五味,不論那一種做到極致都是人間美味。四方食物,不敵一碗人間煙火。
誤三春看著小姑娘一講到做菜兩個眼睛都放光,映著窗□□進(jìn)的陽光整個人好像也在發(fā)光發(fā)熱一樣。比起之前因克夫的事嬌弱自卑的樣子,他更喜歡這樣的小姑娘。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村長推門入院向兩人走來。
“我見這煙囪起了煙,想著定是醒了。”誤三春見村長來了,立馬放下手中的刀扶著荷藕站起來。
村長看了下兩人,一個一臉得意,一個羞的不敢看人。笑了笑說:“先頭姑娘一個人,采著草藥野菜到是好度日。如今成了親,還是要想辦法維持生計(jì)。”
兩人點(diǎn)頭齊聲說:“是”。“叔,你有啥好建議?”誤三春問著。
村長嘆了口氣說:“咱村這好的水田稻田都讓鎮(zhèn)上的張家包了去,村里也分不出多余的給你們。若是有銀錢還可以同張家買回,若是沒有的話這山上的荒地很多。你們要是愿意就自己去開荒,小伙子身強(qiáng)力壯有能力有多開幾畝。等開春了種上莊家,總是能不愁吃喝若有富余再賣出些換些閑錢,日子慢慢就過起來了。”
兩人謝著村長,留在他在這兒吃飯。村長看著兩人濃情蜜意的樣子,拜拜手一溜煙的走了。
荷藕看著誤三春說:“誤大哥,那咱們明兒就去開荒?我看咱家門口這一大快空地就很好,種些小菜平時可以吃還近。”
誤三春一邊切著菜一邊說:“藕藕,記得叫相公下次再忘記可是要罰的。”
“咱說正事呢?\"荷藕不好意思的嗔著他。
誤三春想了想說:“開荒先不急,這大夏天的等涼快涼快咱在開。為夫手上還有些銀兩,想著先找人將主屋修起來也不能一直住在東屋不是。再者過兩天咱們請大家伙吃個飯,為了咱倆的事大家伙沒少忙活。若還有余錢,再先去張家買一兩畝地回來。藕藕,覺得如何?“
”聽相公的。“誤三春抬頭看著害羞的低頭在地上畫圈圈的小姑娘,嘴角掛著收不住的笑。
鎮(zhèn)上,張家主廳。
一個仆人神色匆匆的進(jìn)了大廳拱手向坐在堂中太師椅上的男子說道:“表少爺,派出去找管家和任五任六和趙七王八的人回來了。說尋了好幾個圈連一個人都沒尋著。到是看到之前咱們燒的那家好像辦了喜事,院里還掛著大紅布。”
只見上坐的男子拿起茶杯徑直的砸在仆人身旁,目不下視的說:“一群廢物,這么多人連個莊戶人都收拾不了。”
那仆人看著男子小心翼翼的說:“莫不是,沒辦成怕少爺你怪罪跑了?”
男子剛想發(fā)火看到堂外的身影,立馬從座位上起來扶起那仆人輕聲說道:“下次上茶小心些,莫要再碎茶盞。把這兒收拾了下去吧。”
那仆人早就習(xí)慣了,自從少爺?shù)艟懒死蠣敽头蛉耸樟吮砩贍斄种禺?dāng)義子后,表少爺就對他們變了臉,那里還是個原來客客氣氣的樣子,動則不是打就是罰。在老爺夫人面前又裝做恭恭敬敬,和藹待下的樣子。
張夫人指著仆人說:“下次小心些,若是換了旁人那會如此輕饒了你。”
仆人點(diǎn)頭謝恩,拾了地上的碎片就下去了。
“爹,娘這大熱的天下次有事交待我去辦就好了。莫要親自外出了。”林重恭敬的說著。
“無事,不過你娘她想著醉風(fēng)樓的鹵味。順倒也出去走走。”張老爺說著。
“下次叫孩兒去買便是了。”林重扶著張夫人邊向后院邊說著。
張夫人拍了拍林重的手說:“你的孝心我知道,去忙自己的事去吧。我同老爺走走當(dāng)做消食了。”
林重見二人像后院的花園走去,坐在椅子想著尋個由頭去青山村會會這莊稼漢。
“表少爺,表少爺出事了。”剛才那仆人拿著個信封從廊外跑了進(jìn)來。
“火上房了,你這般大呼小叫的。我看你是找罰。”林重不悅的說著。
那仆人喘著氣說:“一,一線天的土匪給咱家遞了開借。少爺你看。”將手中的信封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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