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官府(捉蟲)
荷藕實在擔心,便熄了灶上的火向村長家走去看看大有哥回來了沒有。
到了村長家大有哥正在院內剁干草,荷藕喚了聲:“大有哥。”
趙大有放下手中的活問道:“妹子,是有啥事?”
荷藕看到趙大有回來,誤三春還未回家更是擔心,忙問道:“大有哥,誤大哥到現在還沒回來,沒和你一起走嗎?”
大有笑了笑說:“瞧把你妹子你擔心的,你家老誤功夫了得一般都進不了他的身。今兒啊,那郎中下鄉去給人看病去了,要到下午左右回來你家男人在鎮上等著哩。現在怕是正在往回趕的路上,莫要擔心一會兒啊可能就到家了。”
荷藕聽了趙大有這么說,心里安心了此許。和他道了謝,趙嬸子留她吃飯她也推拒了:“嬸子,我還要回家給誤大哥做飯呢。”
揮揮手出了趙家的門,向家中走去。一路上還不時回回頭看看山下,有沒有男人蹤跡。
此是誤三春正在一線天的倉庫搬東西呢,常溪一臉肉疼的站在倉庫門口看著誤三春指揮人一會兒拿那個一會兒拿那這個。
“大哥,拿點就行了。你這要符合你現在的人設啊。”常溪拔著小算盤心疼的說。
誤三春看了他一眼,繼續讓人找東西。
等誤三春差不多把東西裝好出來,常溪拿著賬本迎了上去:“大哥,你這是使咱這原不富裕的山寨血上加霜啊。”
誤三春沒接他的話,轉而說:“你明天換身衣服,去把那幾個人送縣衙去。剩下的事讓那個新上任的小知縣去處理。”
常溪道:“好,剛好明兒把那個斷手也一并扔回去。”
誤三春踹了一腳常溪說:“他娘的,這都幾天了你還沒把他扔回去。他那個瘋婆子娘找不兒子去尋我家娘子晦氣怎么辦。”說完想著今天出來了一天,娘子一個人在家莫要出什么事。
直接上了馬車,揮著小馬鞭趕著烈雪準備出發。想了想對身后的常溪說:“過幾天你帶幾個人來給我家蓋房子,多帶幾個順便幫我娘子把我家旁邊的荒地開了。”
常溪悲憤的說:“大哥,我是土匪。你聽說過土匪給人家蓋房子,種地的嗎?”
誤三春嘿嘿笑著說:“打這以后不就有了嗎?過幾天我飛鴿傳書給你,我家娘子買的小鴿子沒舍得吃,讓我給練練了還真用。我家的鴿子腳上都綁著綠絲帶,是我家娘子名字的顏色。”
常溪看著對面一說起他家娘子就滔滔不絕的男人,推推手:“行,大哥你快走吧。嫂子在家該著急了。”
果然這招管用,此話一出誤三春趕著他那新坐的小馬車就走了。
三當家撞著常溪說:“二哥,你別說大哥那烈雪就是不一樣做一匹千里挑一的良駒那怕拉貨都比別的馬好看。”
常溪抬頭望天,這一天天一個兩人都沒正事要把他累死。沒搭理三當家轉身回了屋。
荷藕從村長家回來,先是生了火將飯菜熱了下,然后搬了個小板凳坐在家門口等誤三春回來。見天越發的黑了,又點了兩個燈籠掛在門口,給誤三春照著路。
誤三春趕著烈雪剛到村口就看到自家門上掛著的兩個燈籠,遠遠的看去只有那么一小點。誤三春覺得心里暖暖的,心想著他在不是孤身一人,有人啊在等他回家,手上加快趕車的速度。
荷藕聽著越來越近的馬蹄身立馬站了起來,看著遠處正趕著車向家來的男人跑了過去。
誤三春將荷藕跑了過來,忙拉了韁繩怕烈雪驚了傷到小姑娘。
這邊剛停好馬車,小姑娘就撲入了懷中。荷藕緊緊的摟著誤三春,頭靠在他肩膀上說:“誤大哥,你終于回來了。”
誤三春摟著小姑娘的細腰將她抱起放在腿上,圈在懷里輕聲向她解釋著:“今兒胖郎中出診去了,所以換藥晚了些。”烈雪慢悠悠的拉著他兩幾家里走去。
進了院,誤三春先將小姑娘放在地上而后下了車。將后面的小馬車從烈雪身上卸了下來,烈雪到是乖覺的沒了束縛自己跑去院邊歇著去了。
荷藕看著小車兜里裝著好些東西,有各色的布料,還有些小盒子還有一些平時用的。以為是誤三春賣了藥材還有那幾張狼皮去買的,心里雖然高興嘴上還是:“誤大哥,下次別給我買這些了。咱們賺些銀錢不容易,還是留著過冬吧。”
正在幾西屋搬東西的誤三春聽她這么說,心想小姑娘怕是誤會了。
拿著一個紅盒子還有一個梳妝盒放在小姑娘懷里又挑了兩匹眼色鮮亮的料子給小姑娘說:“娘子先拿進屋去,為夫一會兒同娘子解釋。”
荷藕將那幾樣東西搬進東屋,看誤三春還在來來回回的搬東西便沒擾他。去灶上將一直熱著的飯菜端進了屋,天氣熱吃的較清淡些,一個清炒米西,一個絲瓜蛋湯、再加一條清蒸鱖魚。這魚兒還是昨天誤大哥下河捉的。
鱖魚肉細刺少,肉形似蒜瓣,味道鮮美。清蒸可以最大限度的保留它的鮮味,荷藕一掀鍋蓋,一股魚香味撲鼻而來。正在搬東西誤三春也不搬了,聞著味跟著荷藕進了屋坐在餐桌準備開飯。
荷藕打了下他的手:“去洗手。”男人屁顛屁顛的跑出去,沒兩分鐘就又坐在飯桌上。
荷藕每次見誤三春吃飯都狼吞虎咽的,心想相公以前肯定過的很苦要不然怎么這家常菜都吃的這么香,不停的給誤三春夾著菜。
飯后荷藕收拾著桌子,誤三春從西屋搬了兩張躺椅出來放在院中,中間還放了個小竹桌子。荷藕知道這兩張椅子還有小桌子是誤大哥這幾天打的,也不知道誤大哥都什么時候上的山反正院子里堆的木頭越來越多。
想著今兒剛做了楊梅糕,裝了一小疊放在小桌子上等著誤三春過來。
等男人來了獻寶似的,把小盤子推到男人面前:“誤大哥,你嘗嘗我今兒新做的楊梅糕。”
誤三春看著盤中一朵朵盛開的小花,半邊粉色半邊純白中間還用桂花點了黃色的花蕊。
看著可口誘人,誤三春拿一起塊放入口中,楊梅的酸甜的伴著山藥的軟糯再加上桂花的一絲香甜。入口后口舌生津,人說望梅止渴誤三春現在是信了。酸中帶著略略的甜,讓人吃了還想吃,他一大男人連續吃了三四塊才停下。
卻見小姑娘又端了壺茶出來,誤大哥再嘗嘗這個,楊梅太過酸膩吃多了倒牙喝點茉莉花來改改口。
誤三春看著這糕點模子還有這套小茶具都是昨兒小姑娘央著他做的,原以為是做著玩的沒想她家娘子心靈手巧化腐朽為神奇。
荷藕站在誤三春旁上給他遞著茶,誤三春一手接著茶杯一手環著荷藕的腰將她抱坐在腿上。
荷藕怕水曬到他身上燙到他,卻見男人穩穩的從她手中接過茶杯,一手環著她一手慢不經心的喝著茶。
“誤大哥,你放我下去。天太熱了,兩人坐在一起更熱。”誤三春想著小姑娘這幾天總是用這個代借口不讓抱抱親親的,將茶杯放在荷藕手里:“娘子,還要。”
荷藕重新加滿水放在他手里,那知將水杯推了回來略帶撒嬌的說:“要娘子喂……”
坐在誤三春腿上的荷藕差點沒栽下去,好在誤三春抱的穩。雖然覺得這男人無理取鬧還是將水杯放誤三春嘴邊喂他,男人看著她說了句:“傻藕藕。”接過那杯茶一口飲盡,手捏著荷藕的后勁抬頭吻了上來,將之前喝的那杯茶盡數渡給了小姑娘。荷藕手中茶杯跌落在地上,滾來滾去。
等荷藕反就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男人抱到了床上,身上的被脫的就剩下的小衣就半推半舊的依了男人。
素了幾日的男人差時不好惹,一晚上逼著荷藕來了三四次,荷藕一邊叫著相公一邊說著軟話壞男人才放了她。臨睡前才想起來,男人還沒和他說東西是怎么來的,剛想開口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日醒來時,男人早已起身荷藕躺在床上想著昨天說的葷話一陣陣的臉紅,伸手捂著臉卻發現手腕上多了個玉鐲子。荷藕不懂玉器只是覺得這鐲子翠綠綠的十分好看。
慢慢起身準備換衣服,看著床頭的矮凳上擺著個粉紅色的包裹打開一看是套新衣服連著小衣都有,又是惹得荷藕一陣臉紅。
上次差火荷藕的衣服都燒的差不多,就剩下一身喜服還有去趙嬸子穿著的那套衣服。沒想到相公這般心細連這個都記得置辦,穿好衣服下了床剛想叫:誤大哥,想起壞男人昨兒逼著一聲聲的叫相公的時說的話,娘子日后叫錯為夫就罰娘子一次下不了床,荷藕感受著腿心的酸痛輕輕的叫了聲:“相公。”
只見屋外的男人像風一樣的飄了進來,“唉,娘子有什么吩咐?”
荷藕把帶著鐲子的手抬起來伸到誤三春面前,略不好意思的說“相公,這個。”
誤三春抱著荷藕坐在床踏上,又開始胡謅八扯騙小姑娘:“娘子,昨兒我不是在鎮上等胖郎中卻沒等到。沒想到等到了我家仆人,他就帶著這些個大包小包的來找我。我上次走的時候不是和家里說要成親了嗎,這些都是那是我那些兄弟姐妹給的賀禮。這鐲子是我嬸娘給的,我從小就是叔夫帶大的,我嬸娘就像我娘一樣,你當做是婆婆給你的見面禮。”
荷藕看看鐲子若有所思,誤三春心里打鼓想難道這謊話編的有漏洞被娘子看出來了?
“相公,那咱們要不要請你家親戚吃頓飯啊。人家給了這么多賀禮,咱們連頓飯都沒有是不是太沒禮數了。”誤三春一聽荷藕說的是這個,心中略松了口氣。
“娘子,沒事的。前段時間叔父過世,兄弟姐妹都分了家,日后怕是也來往的少到也不用了。”誤三春說道。
荷藕剛想開口說,這樣不好就聽到男人略有些難過的說:“娘子,因我不是叔父家的孩子。所以分家的時候只分得城里一個不怎么賺錢的鋪子,那鋪子平是都是我那仆人幫我管著。娘子,你會不會因為相公賺不到錢就不要相公了。”
荷藕抱著誤三春,頭靠他的胸膛說:“莫要胡說,相公是頂頂好的。”
誤三春親親了小姑娘的頭,心想著總是把請吃飯這事遮掩過去了。抱起小姑娘說:“娘子,我們先吃飯。吃好飯,下午咱們一起去鎮上,想著胖郎中今兒也該回來了。”
“那剛好把我做的楊梅糕和青梅酒帶上,給陳大妞和胖郎中送點。”小姑娘說完就要下地去裝糕點,誤三春拍了拍的她的說:“乖,先吃飯。”
兩個正吃著飯,卻見一群官差朝他家走來推門而近。
走在前面的那個官差問道:“這個是誤三春和荷藕家?”
小姑娘傻乎乎的點頭說:“是。”
那人又說道:“不用問定是你二人了,來人啊把他們兩個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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