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見招拆招,無解陽謀!
方恒山不知道陳若知發(fā)生了什么,此時只能狡辯。
他還看了一眼呂玉。
在發(fā)現(xiàn)呂玉還站在自己身邊,沒有和陳若知交流,稍微松了一口氣。
不知道為什么有種錯覺。
呂玉和陳若知一直在交流。
“陳大人,這種事情,可不允許這么說!”
“我正是正經(jīng)鄉(xiāng)紳,大家都是知道的,你這么說的話,不耐受證據(jù)來可不行。”
方恒山還揮了揮寬大的衣袖,表明自己有些生氣。
“水匪出來吧!”
陳若知在這時,抬起了自己手。
只見那船艙內(nèi),竟然又出現(xiàn)了一隊,赤裸著上半身的人,且身形各異。
“你們說,這些是水匪嗎?”
陳若知問起了真正的水匪張白條。
張白條已經(jīng)得到了承諾,如果能幫助縣令,那水匪的罪責就沒了,還能被收編為正式的水軍。
這對一群水匪來說,很有吸引力。
“方恒山,我日你娘的,他們是水匪,老子是什么?”
張白條那是直接開罵了起來。
說一句不好聽的,他家以前也是做木船的生意,可惜這個生意太賺錢了,被方恒山搶奪了過去。
為此,
才淪落到了成為水匪。
“我們要是有錢,會當水匪嗎?你看看這一個個,身形都差不多,身上的黑衣服,料子也不錯。”
“你說這是水匪,誰信啊!”
“要我說,就是死士,我可是看著這些人從蘆葦蕩里出來,徑直向著縣令大人沖了過去。”
“縣令大人,你是不是和方家族長有矛盾啊?”
張白條提出了兩點,還是很有說服力。
誰家好人有錢當水匪啊!
那些黑衣人,怎么看上去,都是死士,能豢養(yǎng)死士的人,單單看上去,也就只有方家一家。
一時間,旁邊的鄉(xiāng)紳,都盯著方恒山。
莫非這真的就是方恒山弄出來事情?
方恒山在一時間,也背后有了一陣涼意。
真的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一隊真正的水匪。
不是說這些水匪和魚一樣,能讓陳若知這個廢物縣令給抓住?
現(xiàn)在說什么也不能認。
方恒山瞪了張白條一眼,又給陳若知行了一個禮:“我也沒有說這些黑衣人是水匪,還好奇這些是什么人呢?”
“我說的水匪,一直是他們。”
“陳大人,按照縣衙的律法,這水匪應該絞死。”
方恒山矛頭一轉,把目標對準了張白條。
把張白條給殺死了,也就少了一點點事情。
“這些壯士歸降于我,還幫我抗擊了死士,如今可不是水匪。”
“方族長,你如此轉移話題,該不會是死士是你派遣的吧?”
“張白條也說了,他一直按照規(guī)矩辦事,和漁民相安無事,最近剛剛出現(xiàn)了匪患,就見方族長要帶頭剿匪。”
“還讓百姓繳納銀子!”
“很難想象,是不是方族長有什么了不得的意圖。”
陳若知自然是得理不饒人。
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讓方恒山,身上刮下一層皮來了。
“冤枉啊!”
“我是被蒙蔽了,但這也有我方家生意比較多,也就著急了一些,可不能說這些死士,是我方家的手筆!”
方恒山依舊在喊冤。
這些死士都選擇了無父無母的孤兒,壓根就不怕被人查到身世,自然也不可能尋到方家身上。
方恒山是有一點點后悔了。
自己太相信水族了,稍微有一些冒進。
以前做生意時,沒有少讓水族幫忙襲擊一些商船,給方家打下了根基。
哪里能想到,這一次竟然出現(xiàn)了這么大的隱患。
如今只能繼續(xù)嘴硬下去。
呂玉在一旁聽著,自然意識到了,事情還真的不太好認罪。
總不能出現(xiàn)一個攝像頭。
說明這些人是從方家出來的吧?
所以,
還是要從其他地方,給方家一些壓力,再敲定方家有培養(yǎng)死士,就差不多咬死了對方。
呂玉有了想法后,立刻給傀儡分身陳若知傳了消息。
“這么說來,是有人針對你們方家了?”
“方族長,你我不是兄弟,勝似兄弟,竟然有家族對你我分別動手,這不得不引起你我重視了。”
“辦案需要一些銀兩,還望方族長再支援一些。”
“爾等士紳,有很大嫌疑,誰要是不給銀兩,就說明有參與對我和方族長的迫害。”
陳若知順著方恒山的話,說了下去。
你不是說,那些人是迫害你我嗎?
那我肯定要查清楚了,你是不是得給一點點銀子,不僅你給,其他士紳也要給。
大家都知道是方恒山導致了眼前的局面。
你一眼不和刺殺縣令,卻讓我們有了經(jīng)濟損失,估計方家和其他士紳的關系,會被先破壞了。
這只是第一步。
后續(xù),那就是繼續(xù)去其他士紳那里折騰。
算是斷掉士紳的羽翼。
等這些士紳都弄老實后,也被方家波及慘了以后,那對付方家,就更加順其自然了起來。
期間,
也能多派人馬,進駐方家去查案。
說不定還真的能發(fā)現(xiàn)一些蛛絲馬跡。
方恒山聽見這么一番話,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狠!
陳若知什么時候這么聰明了?
這完全順著他的話來說,真的不能再次反悔吧?
只能應了下來。
先讓這么一件事情過去,其他士紳那也只能抱歉了。
“應該的!應該的!”
“仔細說來,這一次還要感謝縣令,給我方家找回了公道,這些死士也可以懸掛在縣衙門口,逼迫百姓來認領。”
“這不定能得到一些死士的消息!”
方恒山臉上帶著笑臉說道。
實際上,心中已經(jīng)開始咬牙切齒了起來。
“方兄弟,剛才也是為了破案,那也是迫不得已,大家都知道你我如兄弟,如今我?guī)е值軅儼踩珰w來,是不是得宴請一番?”
陳若知還主動上前了一步,摟住了方恒山的臂膀。
對!
表現(xiàn)出和方恒山很近的關系,再來針對其余士紳。
那些士紳估計也會懵逼。
該不是死士都是方恒山和縣令自導自演的戲份吧?
以后估計針對方家的士紳也多了。
不是用計謀嗎?
看誰是誰的對手!
呂玉瞧著這一幕,心中也安排好了后續(xù)。
“陳大人德勝歸來,理應宴請,請了,我方家請了!”
方恒山要雖有往嘴里咽,抬手答應了宴請的安排,轉身對著士兵答應了起來。
他現(xiàn)在也想看看,以前裝傻的陳若知,到底在打什么算盤。
“方族長大氣!”
衙門水軍中,立刻響起了一陣歡呼,反正給一句好話,不會少一塊肉。
天要變了!
那些來看戲的士紳,不知為何感覺心中一緊,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彭城的發(fā)展越來越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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