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40章
都市愛情篇:鳳凰樹之冬日戀歌
吳珂嘆息一聲:“好了,不說他了,掃興!對了,我一直想跟你說,那個裘嫚媞什么時候租房搬走啊?我越看她越反感,一個女孩子,不管在家在外都喝得東倒西歪,就她那樣,我看遲早會出事兒!”
方子淳一聽,只好又重播:“親愛的方太太,管好自己的事兒,管好家里的事兒,都已經放飛自我了,就別再操心別人的事情好嗎,求求您啦!”
“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你飛到哪都是我女兒,誰也改變不了我是你媽的事實,活到老管到老!”吳珂語氣堅定劃定權力范圍。
方子淳夸張地就舉起雙手:“蒼天啊大地啊,救救我吧!”
吳珂并不理會,接著問:“還有,最近咋不見夢湖和孫賀過來玩,是不是都被你傷透,誰都不理你了?”
方子淳氣笑了:“我有啥理由傷人家,人家憑什么被我傷?醒醒吧您,別自作多情了,覺得自己的女兒多好多優秀,人家都巴望著我似的。”
方逸舟對著吳珂的臥室喊著:“準備吃飯啦,子淳拿幾個杯子,我們今天有好菜,批準我喝點兒!”
方子淳應聲逃出去:“好咧!”
方逸舟說:“砂鍋可以停火了,拿個餐墊。嘗嘗我做的雞肉鮑魚煲,比你的法式鵝肝蝸牛好吃不?老陸別看了,過來開動了!”
“陸叔叔在看股票嗎?”方子淳問。
陸棣放下手機說:“是給你們大家看的,今天又漲了。”
方逸舟興致很高:“形勢一片大好啊,把酒倒上子淳!”
吳珂走過來,嚴厲地:“誰又要喝酒?”
方逸舟忙說:“人家老陸要喝點兒。”
“那就少來點兒吧,點到為止!”陸棣坐下打著圓場說。
吳珂說:“那就喝子淳拿來的荷蘭甜酒,度數低。”
方逸舟搖搖頭說:“那是飲料不是酒,還是留給你們女人喝吧。”
吳珂堅持著:“想喝酒,還是趁我不在家的時候再喝吧。”
陸棣忙說:“吳珂說的對,我們就喝點甜酒,里面有咖啡,一會下棋還提神,來來來,倒上甜酒。”
方子淳去拿冰塊。
方逸舟不滿地嘟噥著:“□□!”
陸棣笑著說:“哈哈,別不知足了,被家里□□者管著多幸福!”
方子淳給每人的杯子加冰塊倒酒。
陸棣看著桌上的美味佳肴,感嘆著:“在歐洲一個星期,最想念的就是你家的飯桌。”
方逸舟得意地:“看來我這輩子是甭想從廚房退休了,任重道遠啊,哈哈。來,先為遠道歸來的陸棣干一杯!”幾個人舉杯!
方逸舟遺憾的咂著嘴:“這哪里是酒,可惜了我的一桌好菜啊!”
陸棣繼續做和事老:“剛剛好,剛剛好啊!鮑魚鮮香很入味兒!好吃!
此時,病中的梅朵朵依然昏睡著,桌上沒動過的晚飯,是一碗坨了的泡面。
夏天坐在露天茶座,聽著樂隊演奏。一曲過后,陸沐陽過來問“朵朵感冒好些了嗎?”
夏天并沒看他,淡漠地:“在睡覺,她需要休息。”
陸沐陽說:“工作到深夜已經夠辛苦的了,還要擔心受怕到處去找人,吹著冰冷的海風,不生病是不正常的。”
夏天轉過頭一臉嚴肅:“你是在指責我嗎?”
“夏天,不要讓朵朵太辛苦了!我感覺她不是你女朋友,更像你的媽媽!”陸沐陽說。
夏天輕蔑地冷笑道:“你是不是心疼了?”
陸沐陽說:“我要是她哥哥,是不會讓她跟你在一起的,你不但沒長大,還很自私!”
“謝天謝地你不是她哥哥!你不是要回美國了,什么時候走?”夏天問。
陸沐陽答道:機票還沒訂。也許不走了!”
夏天警覺地:“為什么?你不是說要回耶魯繼續讀書嘛?”
陸沐陽笑了一下:“那是之前的計劃。這里也是我的家,有親人朋友。一切都在不確定的變化中。我上去看看朵朵。”
夏天跟著站起來:“她在睡覺。”
陸沐陽自顧說:“她病了你該陪護在身邊,我看你在這里已經坐兩個小時,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她嗎?”
夏天跟在身后辯解道:“你怎知道我不擔心,請你不要把自己的關心放錯了地方!”
晚飯后的方逸舟和陸棣在下圍棋,吳珂在廚房做善后,細致地擦洗廚具餐具,身邊站著幫忙的方子淳。
吳珂邊洗刷邊監督方子淳:“不要把帶水的杯子放進柜子里,用紙巾一個個搽干凈再放進去。筷子也要擦干凈再放進去消毒柜。”
方子淳用廚房紙擦著杯子:“不是還放在消毒柜里嘛。每天洗碗真麻煩,買個洗碗機多好!
吳珂說:“都用機器干活,人閑著什么都不干,四肢就退化了。”
“好吧,您就樂此不疲吧,反正以后我要家居生活智能化,絕不會每天把大把時間都消耗在瑣碎的家務上。再說,我們本來就是生活在各種細菌當中的,您是醫生,這是常識。”方子淳說。
吳珂不以為然地:“別跟我說常識,把每個碗碟都擦干再放好。水開了,我給他們送點茶。”
方逸舟和陸棣邊下棋邊小聲聊天兒。
方逸舟問:“最近,你有夏清瀾的消息嗎?”
陸棣說:“在歐洲的時候,收到過她的一條信息,就是簡單問候了一下,請我多關照夏天。”
方逸舟認真聽著,有點心不在焉地挪動棋子:“嗯,也給我發了差不多的信息。”
陸棣意味深長地:“應該有點差別才對,呵呵……”
方逸舟趕緊擺擺手:“千萬別開這種玩笑,吳珂現在是病態的敏感。”
陸棣笑道:“都是老夫老妻的了,還能怎樣,誰還沒有點過去。”
方逸舟小聲問:“我有點好奇,夏清瀾怎么從來沒提起過她先生,也從來沒聽夏天說起過他父親。我問過她一次,她也沒正面回答就搪塞過去了。她兒子叫夏天,不會她先生也姓夏吧?這些年,她跟所有的同學都失去了聯系,變化很大,走在大街上我幾乎認不出來。”
“現在離婚率這么高,也許夏天是跟著媽媽長大的,隨了她的姓。她身上有一種千帆盡過后的平靜,眼睛里的滄桑說明這些年她過的不平靜也不容易。”陸棣說。
方逸舟小聲說:“看在老同學的份上,以后我們多關心些夏天,不過也不能太明顯了,我很怕惹毛了吳珂。”
吳珂站在門邊聽著房間里兩個男人對話,端著茶水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端著茶水回到廚房對方子淳說:“你給他們送去吧!”
“怎么又端回來了?”方子淳接過茶盤端問。
吳珂不言語,安靜地接著收拾廚房,把一塊洗的雪白的抹布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情緒突然變得很低落。
遇見客棧,夏天跟著陸沐陽上了樓,打開房門屋里沒有開燈,梅朵朵依然昏睡著,呼吸急促,她在發高燒。
桌上依然放著冷面條和一杯涼水。
夏天把手放在她額頭上皺起眉頭驚呼:“怎會這么好燙!”
陸沐陽急忙過來一臉焦慮叫著:“朵朵,醒醒!”
梅朵朵艱難地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兩個大男孩,虛弱地咳嗽幾聲。陸沐陽摸了摸她額頭:“怎么不去醫院?”回頭厲聲質問夏天!
夏天怯懦地:“以為吃點退燒藥就好了!”
陸沐陽咆哮著:“感冒也會死人的!我把車開過來,你幫她穿好衣服,馬上去醫院!”
梅朵朵像面條一樣坐不穩站,夏天手忙腳亂幫她穿衣服,還沒等穿戴整齊,陸沐陽就沖進來,背起梅朵朵朝樓下跑去,夏天驚慌著跟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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