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新屠殺太后懷孕決生死
第244章 新屠殺!太后懷孕!決生死
聽到蘇曳的話后,慈安太后臉色一變,甚至忘記了蘇曳握住她的手了。
足足好一會兒,她顫抖道:“蘇曳,你的意思,如果哀家不聽你的話,這大清就要亡了是嗎?”
蘇曳緩緩道:“太后娘娘,臣也不瞞您。這次帶領(lǐng)三個師新建帝國陸軍南下平叛,首當(dāng)其沖肯定是為了收復(fù)失地,但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要消除這支軍隊之間的對立情緒,想要把這支軍隊擰成一股繩。”
慈安太后道:“只怕你是想要讓這支軍隊徹底歸心,歸你的心吧。”
說罷,她狠狠用力,把手抽了回去。
蘇曳道:“也可以這么說。”
然而,就在大朝會剛剛開始的時候。
所有人都盯著蘇曳。
“接下來,他們大概就會召你說話的。”
終于,端華這個宗人令大聲高呼道:“讓他退,讓他退!”
“我們想著他本事大,或許能夠帶著大清走向中興。我們也對他抱有巨大期待的啊。”
緊接著,總理衙門幫辦大臣花沙納朝著兩宮太后道:“太后娘娘,奴才也正式請辭總理衙門幫辦大臣一職,請?zhí)蠖鳒?zhǔn)。”
蘇曳的話說完后,依舊全場靜寂。
但是,所有人都已經(jīng)聽出了殺機。
端華道:“太后娘娘,這個局面沒什么不好的。現(xiàn)在這個局面,對我們是最最有利的。”
桂良道:“我……當(dāng)然清楚,但是我別無選擇。”
“而蘇曳那邊,率軍兩萬五南下,加上他在九江的一萬來人,再加上王有齡在浙江的兩萬人,充其量也就是六萬大軍,卻要面對發(fā)逆的二十萬大軍。”
肅順和端華幾乎是在怒吼了。
而天津三個陸軍師,依舊進行艱苦的訓(xùn)練。
最終,天降大義。
接下來,尤根子爵開始招眾多海盜首領(lǐng)商議。
次日朝堂!
“石達開率領(lǐng)發(fā)逆大軍,攻陷嘉興。“
這話一出,全體嘩然。
王世清道:“是!”
而這一次,何止是熱情如火。
桂良顫抖道:“就是,讓我請辭的意思是嗎?”
蘇曳道:“難道就這樣一直對立下去嗎?這次三萬多人這樣對立,未來三十萬還這樣對立下去嗎?我們旗人總共才多少人?未來三十萬,五十萬陸軍的時候,旗人能占多少人?”
僧格林沁、勝保率領(lǐng)八萬大軍,浩浩蕩蕩南下,前往山東。
“捻軍的戰(zhàn)斗力是不如發(fā)逆的。”
端華道:“啟稟太后娘娘,俄國公使拒絕談判。他說大清必須先表示出誠意,先罷免當(dāng)前的總理大臣作為先決條件,否則絕不談判。”
慈安太后想了一會兒道:“先談判,再談條件。”
“你充其量五六萬軍隊,而發(fā)逆二十幾萬。”
端華道:“人家在屠殺八旗兵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主動和我們撕破臉了。”
他的話輕描淡寫。
這……這里竟然會出現(xiàn)艦隊?
毫無疑問,幾乎所有的八旗王公大臣都是這樣想的。
軍情如火,遼東危險,請?zhí)罅⒖潭▕Z。
“俄國人很快就會退兵了,很快。”
“當(dāng)然,現(xiàn)在俄國人暫時已經(jīng)不重要的了。”
昨天,桂良找他談話,接著端華等人又找他說話。
尤其當(dāng)這個群體意志已經(jīng)上升到大清的政治正確。
尤根子爵站在甲板上,吐出舌頭,感受北風(fēng)。
但是這樣做也有一個巨大的風(fēng)險。
站隊。
蘇曳會贏嗎?
蘇曳的做法是對的嗎?
關(guān)于這兩個問題,文祥已經(jīng)不知道想了多少次了。但是越想越亂,甚至完全得不到任何答案。
慈安太后再一次陷入不安之中。
而且海蘭泡和璦琿城隔江相望,是沙俄軍隊在遠東的絕對核心基地。
接著,端華望向了桂良。
“你殺了那么多旗人的罪名,也會落在我的頭上。”
慈安太后正要開口,蘇曳忽然舉起手。
蘇曳道:“完成這一切后,他們就會把帝國新式陸軍的那些漢人士兵抬入八旗。帝國新式陸軍,也就成為了新的八旗軍隊,他們要完成徹底的復(fù)辟。”
俄國軍隊再一次向南三十里,又占領(lǐng)了兩個堡壘。
“僧格林沁,勝保你們率軍去山東,對付捻軍,收復(fù)濟南和煙臺。”
這就是當(dāng)眾提醒,并且逼迫了。
慈安太后道:“那也是他們想要保持八旗的身份,不甘心被同化吧。”
幾日之后!
兩宮太后微微一愕。
幾乎每一個旗人都覺得,自己是八旗的火種。
當(dāng)時文祥問:“蘇曳大人,您昨日讓王世清退出旗籍,是不是未來帝國陸軍所有旗人,也都要徹底退出旗籍?”
斗爭一步步升級。
“但凡他堅定一些,跟我站在一條路,那些八旗王公哪里敢跳反?”
……………………
接下來,肅順舊事重提,再一次道:“太后娘娘,南方戰(zhàn)局,岌岌可危,請?zhí)竽锬镌缦聸Q心,派遣重臣率軍南下平叛。”
開始了新一輪的火炮屠殺。
蘇曳之強硬,真是難以想象。
葉赫那拉氏哭泣道:“所以答應(yīng)我,一旦你覺得戰(zhàn)局不妙,立刻讓人把我送出宮去,逃離京城,送到九江好嗎?”
結(jié)果……
葉赫那拉氏嗚嗚地哭。
回到長春宮后。
“你要是打不贏,我也不逃去九江了,我直接找到一口井,直接跳下去就是。”
“我率領(lǐng)兩萬五千人去江蘇和浙江,去剿滅二十萬發(fā)逆大軍。”
最后,他去求見了蘇曳,兩個人聊了很久。
您,您和旗人有仇嗎?
您也是旗人啊,您也是宗室啊。
…………………………
“讓滿漢徹底對立,明明是同一支軍隊,卻要強行撕裂,分為漢人和旗人。”
而且還顯示出了驚人的耐力,幾乎要把蘇曳都折騰得精疲力盡了。
很多領(lǐng)袖遇到困難,就本能想躲,想要妥協(xié),想要含糊其事,不顧一切想要把矛盾壓下去。
“你要面對這么多發(fā)逆大軍,而且湘軍還會陽奉陰違。”葉赫那拉氏道:“能贏嗎?”
只不過她不愿意出來和蘇曳、慈禧太后唱反調(diào)。
頓時間,肅順出列道:“臣附議。”
戰(zhàn)爭勝利,殺政敵。
一波一波地殺下去。
要不要繼續(xù)殺一波?
并且把所有的風(fēng)險告知。
他痛苦地閉上眼睛。
對于端華等人而言,蘇曳此舉,確實和自我閹割沒有什么區(qū)別。
田雨公道:“對啊,在后退。之前這三萬多新式陸軍中,還是有小部分旗人心向大帥的。但是現(xiàn)在完全統(tǒng)一立場了,徹底陷入滿漢對立了。”
桂良痛苦地閉上眼睛道:“之前明明好好的,一團和氣的,為何忽然變成這樣呢?又變得針鋒相對了呢?”
“做一個決定就這么難嗎?”
慈安太后小臉煞白道:“是,是本宮無能嘛?讓局勢演變到這個地步?”
嘉興淪陷,湖州淪陷。
“甚至,還要面臨清算。”
蘇曳緩緩道:“臣想要率領(lǐng)這三萬陸軍南下平叛,是想要讓他們歸心。那這些八旗王公想要讓僧王和勝保率軍南下平叛,又何嘗不是想要徹底掌握這支軍隊。”
他絕對不會請辭總理大臣。
…………………………
拋開所有的雜念,考慮兩個問題。
他不但不后退,還想著繼續(xù)保持政治進攻。
海參崴!
幾乎屠殺得差不多了,沒有一萬人,也殺了大幾千人。
田雨公道:“如此一來,如何是好?”
黑龍江其他區(qū)域,岌岌可危。
昨天晚上,她再一次召見了蘇曳,請他主動辭去總理大臣,議政大臣和陸軍大臣繼續(xù)保留。
“不要說了,什么都不要說了。”蘇曳緩緩道。
最終決定,整個艦隊繼續(xù)北上,前往韃靼海峽,伺機進入黑龍江,攻打俄軍重鎮(zhèn)海蘭泡。
蘇曳道:“什么?”
因為蘇曳每天的上課,都幫助他們開拓了視野,讓他們有了新的認(rèn)知。
你也是糊裱匠。
……………………
足足好一會兒,慈安太后道:“你,你先退下,我再做斟酌。”
但蘇曳充耳不聞。
次日朝堂上。
端華道:“難道不夠失敗嗎?長江口那邊依舊在對峙,俄國人都已經(jīng)要占領(lǐng)整個黑龍江了,這難道還不是總理衙門的失職嗎?“
最終,慈安太后還是沒有下定決心。
葉赫那拉氏道:“我真的不甘,我不想離開京城,不想離開皇宮。”
“只要您和文祥主動請辭,那整個總理衙門就只有蘇曳一人了,獨木難支,失去了遮羞布,他不請辭也扛不住了。”
然后,朝會再一次不歡而散。
“讓僧格林沁和勝保率軍南下剿逆,僅僅只是第一步。”
蘇曳輕輕將她抱在懷中。
“現(xiàn)在你讓我怎么辦?”
端華道:“我們也愿意一團和氣啊,他要進中樞,我們不但沒有阻攔,也完全配合的吧。但是他做了什么?他要斷八旗的根啊,我們這些人難道要坐視嗎?他要斷我們的根啊。”
自古以來,站隊就是最恐怖的事情。
“太后覺得是臣帶兵南下平叛勝率大一些,還是僧王和勝保勝率大一些?”
蘇曳道:“太后娘娘,軍情如火啊。”
“這一戰(zhàn),我們勝算非常非常大。”
慈安太后望向了蘇曳,滿朝文武望向蘇曳。
“如果真的懷上了,那我今后如何見人?我連皇宮都呆不下去了。”
慈禧太后朝著慈安太后道:“就這么著吧。”
這群海盜熱血沸騰,高呼道:“殺,殺,殺!”
田雨公道:“臣附議。”
慈安太后道:“我知道了,明日便下旨!”
那兩宮太后,也不用艱難地做抉擇了。
核心訴求只有一個。
“還有最最重要的一點,率軍去平叛,第一要務(wù)是不是能打勝仗,是不是能夠剿滅逆軍?”
“現(xiàn)在的架勢很清晰,俄國人不退兵,不談判,除非太后罷免蘇曳這個總理大臣。”端華道:“但是太后不愿意撕破臉皮罷免蘇曳,而蘇曳那邊臉皮極厚,不愿意主動請辭。所以局面就僵在那里了。”
蘇曳道:“這是難免的,群體的意志會裹挾個體的意志。”
但如果蘇曳贏了,僧格林沁和勝保敗了。
但我蘇曳不愿意做這個糊裱匠。
蘇曳上前道:“臣遵旨。”
次日,京城朝堂!
慈安太后,終于要做出最終決定了。
腦子里面想起了蘇曳的一句話,只要兩宮太后之間出現(xiàn)稍微的裂縫,立刻就會有人將這個裂縫徹底撕開,變成徹底的對立。
滿蒙兩族,為了這一場決戰(zhàn),傾盡所有。
…………………………
但是現(xiàn)在這個局面是她想要的嗎?
肅順道:“太后娘娘,木已成舟,唯有一往無前。”
每一個人都不能背叛自己的階級。
文祥頓時臉色一變。
尤根子爵道:“是你們的農(nóng)歷嗎?”
甚至,訓(xùn)練得比日常更加拼命了。
同一支軍隊內(nèi)部,都已經(jīng)如此對立了。
慈禧太后當(dāng)機立斷道:“退朝!”
此時的王世清,已經(jīng)是大清子爵,兼了天津鎮(zhèn)總兵銜。
“能嗎?”
所有人都清晰感受到碎裂的聲音。
支持僧王和勝保統(tǒng)兵,就是保衛(wèi)八旗,就是保衛(wèi)大清。
浙江巡撫王有齡上奏,發(fā)逆大軍攻陷兩城后,又再一次匯合,繼續(xù)南下,要攻打杭州。
此時,俄國的東西伯利亞總督甚至就在海蘭泡,直接指揮攻打黑龍江事務(wù)。
長春宮那邊。
“掙扎之后,徹底輸了,也就認(rèn)命了。”
面對這個局面,最最得意的應(yīng)該就是石達開,陳玉成,還有曾國藩了吧。
“僧格林沁和勝保那邊,這一次為了贏,為了保住八旗,他們一定傾盡全力,能夠湊成七八萬軍隊,而他們在山東的敵人,也最多不到十萬捻軍。”
蘇相,蘇曳阿哥。
“屆時,我們恢復(fù)八旗,恢復(fù)祖宗江山。蘇曳再也無顏在朝堂中樞,只能灰溜溜返回九江。”
蘇曳道:“既然如此,那就徹底斷送他們的念想。”
見一艘,擊沉一艘。
而蘇曳要做的,就是徹底打碎他們這種信仰。
魄力無敵。
那將來怎么辦啊?
“至于主帥,本宮再行斟酌。”
到現(xiàn)在都做不了決策。
“博川,我明日在朝堂上,就要正式辭去總理大臣一職。”桂良道。
杭州一旦淪陷,就意味著整個浙江最精華的區(qū)域,最核心的經(jīng)濟重鎮(zhèn),全部丟了。
“結(jié)果呢?他沒有帶著大清走向中興,反而先要去勢?”
她眼睜睜看著朝堂中樞,一步一步惡化。
肅順、端華、載垣等人去了鐘粹宮。
那別說復(fù)辟了,你們幾個人的性命都保不住。
這一場大戰(zhàn),不但要收復(fù)河山,不但要消滅發(fā)逆大軍。
左宗棠不由得興奮起來,跟著蘇曳做事就是這么爽。
而端華再一次說,俄國公使拒絕談判。
這話一出。
反而王世清出列。
端華寒聲道:“做的不錯?還有臉說做的不錯?”
現(xiàn)在是你最脆弱的時候,天下大亂,你中樞的位置都不太穩(wěn)固了。
“這三萬兩千人的軍隊,一萬七千人的漢人軍隊我?guī)ё摺R蝗f五千人的旗人軍隊,交給僧格林沁和勝保。”
但是,蘇曳依舊沒有要辭去總理大臣的意思。
肅順,端華、載垣、載齡等人充滿了期待。
桂良道:“那,那我明白了,我會照做的。”
蘇曳道:“對。”
接下來,他找來向?qū)г儐枺邶埥姆鈨鋈掌凇?br />
三萬多軍隊,大半是漢人,小半是旗人。
端華,肅順,載垣等人,接見了桂良。
王世清道:“臣已經(jīng)深思熟慮。”
之前每一次她都欲拒還迎,明明自己很想要,但是口頭上卻不斷拒絕。
所有的旗人,都堅決認(rèn)為應(yīng)該由僧王和勝保率軍南下平叛。
文祥,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難道不知道,你不請辭,就是站隊蘇曳嗎?
你這是要和整個八旗為敵嗎?
接著,端華道:“太后娘娘,奴才請罷免文祥總理大臣之位。”
而現(xiàn)在,他必須被迫做出選擇了。
黑龍江的軍報再一次傳來,說俄國大軍在璦琿休整的兩天后,便繼續(xù)南下。
“所以,你不但要戰(zhàn)勝二十幾萬發(fā)逆,而且要比僧格林沁和勝保更快,贏得更加漂亮。”
另外一個總理大臣。
甚至文祥自己也不知道,為何這樣脫口而出,但是逼到最后,他就這樣說出來了。
相較于海參崴,此時的海蘭泡才更加重要。
而石達開和陳玉成對松江和上海稍稍攻擊之后,最終還是決定對蘇曳地盤下手。
都已經(jīng)做到這個份上了,那再進一步是不是沒有差別了?
接下來是不是可以繼續(xù)屠殺下去?
慈安太后雙眸通紅,幾乎要被罵哭。
“他們率領(lǐng)大軍南下,湘軍全力配合,打幾個大勝仗,收復(fù)蘇南失地。然后率軍凱旋,入朝奪權(quán),清算我等。”
歸根結(jié)底,她絕對不愿意失去權(quán)力。
這個外甥女太后,一直拖,一直拖。
從骨子里面想著的就是八旗之天下,滿洲之天下。
“她如此無能,卻占據(jù)正宮之位,簡直就是天大的災(zāi)難。”
但是,個人是違背不了群體意志的。
王世清再一次高呼道:“臣請退出所有旗籍,請?zhí)蠖鳒?zhǔn)。”
“軍情如火,一日不等人。”
黑龍江將軍泣血求援。
此時雖然閉著眼睛,但他仍舊能夠感受到所有眼睛盯著他。
“您還要拖到什么時候,拖到俄國人大軍殺入京城?拖到百萬叛軍圍攻京城的那一刻嗎?”
肅順、端華等人不愿意走。
而后,總理大臣桂良上奏道:“回稟太后娘娘,奴才擔(dān)任總理大臣期間,寸功未立,懇請辭去總理大臣一職,請兩宮太后恩準(zhǔn)。”
罷免蘇曳總理大臣一事,做不了決策。
王世清道:“臣有微薄之功,先帝抬愛,幾次抬旗,先入內(nèi)務(wù)府漢軍,而后抬入漢軍正白旗,最后抬到漢軍鑲黃旗。臣不慎惶恐,想退出所有旗籍,請?zhí)蠖鳒?zhǔn)。”
第二個六百里加急。
接著,蘇曳道:“太后,您應(yīng)該知道這三個師的新建陸軍有何等重要,這是大清的新根基,是未來幾十萬陸軍的種子。”
如果干得不好的話,那你就主動請辭吧,反正你還是軍機大臣。
除非罷免總理大臣,否則絕對不上談判桌。
蘇曳道:“世清。”
…………………………
“他們擔(dān)心臣會把這支軍隊中的旗人送去當(dāng)炮灰,徹底滅掉。那么臣請問,如果旗人王公率領(lǐng)這支軍隊南下平叛,會不會把里面的漢人將士當(dāng)成炮灰,推上去送死呢?”
這么龐大的艦隊?
緊接著,沒有任何宣戰(zhàn)。
一四四.二零二.一一四.五六
“你們也不用擔(dān)心我爭奪旗人軍隊了。”
然后,艦隊逆流而上。
王世清上前躬身道:“屬下在。”
“就是她含糊其事,就是她如此不堅定,才讓朝堂陷入分裂和斗爭。”
這次天下大亂,當(dāng)然誰也不想,但對于他們而言,卻也是一次難得反攻清算的機會。
所有的漢人士兵,都堅決認(rèn)為應(yīng)該由蘇曳率軍南下平叛。
“長江口戰(zhàn)云密布,俄國人大軍已經(jīng)殺入黑龍江上百里了,祖宗的龍興之地就要丟了,還有臉說做的不錯?”
“讓他退!”
發(fā)逆大軍的兵鋒,最終離開了湘軍的地盤,殺入浙江。
“這一次要是輸了,你回九江,我這個太后也徹底失去權(quán)力了。”
一旦如此,整個總理衙門就剩下蘇曳一個光桿司令了,無顏再忝居高位了。
事實上,蘇曳還算理解這種情緒,因為哪怕滿清要滅亡的時候,還有一些八旗精英在為之奮斗,在努力推動符合滿人利益的君主立憲,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刺殺,也矢志不渝。
繼續(xù)沿著鄂霍斯克海域北上,到達韃靼海峽,然后進入黑龍江水域,殺向海蘭泡?
田雨公道:“所以,您的意思是?”
隨著一聲令下,這個瘋狂的海盜率領(lǐng)著強大的海盜艦隊繼續(xù)北上。
“肯定是懷上了,肯定是懷上了。”
而另外一邊,肅順,端華,載垣、載齡也在逼迫慈安太后。
蘇曳直接揮手道:“不要說,什么都不要說。”
然后,慈禧太后道:“擬旨,著蘇曳為征南將軍,率領(lǐng)大軍,南下江蘇、浙江平叛,剿滅發(fā)逆。”
林啟榮部,堅定地攻打松江和上海,但是因為軍隊不夠,所以不是李鴻章湘軍和洋槍隊的對手,幾次被擊退了。
葉赫那拉氏道:“可是,我只想過安生日子而已。”
“這一戰(zhàn),不但要掃除朝堂上的敵人,還要徹底消除軍隊中的滿漢對立,讓接下來所有旗人軍隊,乖乖地歸心。”
“不要說什么為了和俄國人談判,為了讓俄國人退兵,所以讓文祥和我辭去總理大臣一事。”
因為,浙江是他的地盤。
桂良道:“一旦請辭,固然可以倒逼蘇曳,但也就意味著總理衙門的失敗。”
“宗室中,沒有這樣的逆子。所以先帝真是目光如炬啊,他就是亂臣賊子。”
…………………………
“反正,也是你把我禍害成這樣的。”
但是,尤根子爵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雙方的意志,已經(jīng)陷入了絕對的對立。
“傳旨直隸所有的軍隊,天津的陸軍,隨時準(zhǔn)備南下作戰(zhàn)。”
接著,蘇曳朝著肅順和端華等人道:“鄭親王,肅中堂,這樣可以嗎?”
左宗棠道:“臣附議。”
蘇曳道:“能。”
接著,她抬起冷艷的臉蛋道:“你就是故意的。”
沒有封官許愿,甚至也沒有對他進行任何說服。
按說,現(xiàn)在任務(wù)就結(jié)束了。
首先,海蘭泡是俄軍重地,防御會非常堅固,一旦攻擊海蘭泡,會引發(fā)劇烈的外交事故。
蘇曳陷入了沉默,好一會兒道:“太后娘娘也贊同這樣做嗎?”
杭州城,岌岌可危。
葉赫那拉氏道:“前后差錯都不超過四五天,這次半個多月都沒有來月事。”
但是,也更加對立了。
但是她心中也清楚地知道,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管怎么樣,一定要做一個決策了。
蘇曳去了長春宮。
蘇曳道:“好,但這一切不會發(fā)生。”
說實在話,經(jīng)過這好幾個月的練兵,有很多旗人內(nèi)心對蘇曳是敬服的。
慈安太后靜靜不動。
僧格林沁、勝保出列道:“奴才遵旨。”
文祥又問道:“那下一步,是不是旗務(wù)也要徹底改革?不但沒有八旗軍隊,甚至連旗人也徹底沒有了?徹底沒有八旗了?”
……………………
端華出列道:“臣附議。”
“桂中堂,您是我們八旗的頂梁柱,是三朝老臣了,現(xiàn)在是掀翻蘇曳的最關(guān)鍵時刻,您老要頂起來啊。”
最終一直掙扎到現(xiàn)在,都無法做出選擇。
這大概是葉赫那拉氏第一次如此主動了。
京城這邊,太后猶豫不定。
向?qū)У溃骸爱?dāng)然是農(nóng)歷。”
幾日之后,這個強大的艦隊就殺到了海蘭泡。
桂良找到了另外一個總理大臣文祥。
“人家昨天讓王世清退出旗籍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主動撕破臉了。”
八旗王公大臣,終于向蘇曳發(fā)起了第一擊。
桂良道:“鄭親王,您可想好了,開弓沒有回頭箭的。一旦讓我請辭總理大臣,就是逼蘇曳下臺。那之前維持半年多的和氣,就徹底撕破臉了。”
原本她已經(jīng)要做決定了,結(jié)果再一次搖擺了。
“為了爭奪兵權(quán),一直斗爭不停,兩宮太后也無法做出決策。最終一直拖,一直拖,局面越來越惡化,導(dǎo)致嘉興和湖州淪陷,杭州也岌岌可危。”
“六百里加急,江蘇巡撫李鴻章奏報,他已經(jīng)五次擊退發(fā)逆對松江府的進攻,請朝廷立刻派兵支援。”
“博川,你也是八旗啊。”
這還是很有風(fēng)險啊,按照這樣計算,短則一個月左右,長則兩個月,這片海域,還有黑龍江流域,都要進入冰封期了。
鑲黃旗何等尊貴,就這樣棄如敝履嗎?
一旦真的冰凍,那他的海盜艦隊撤都撤不出來了。
八旗王公派系,再一次發(fā)動攻擊。
“如今俄國人不斷南下,再不談判的話,整個黑龍江都要丟了。”
“意識形態(tài)在后退啊,蘇相。”左宗棠道。
端華道:“桂良大人,真不愧是我大清的頂梁柱。文祥那邊,你也勸一勸。”
三個六百里加急后,朝堂死一般的寂靜。
他們都別無選擇。
接下來,端華、載垣、載齡等人果然召見了文祥和花沙納。
左宗棠道:“他們想要清算的,可不僅僅是蘇曳大人,還有西邊的那個太后。”
“散了吧。”慈禧太后道。
蘇曳道:“那您知道,這支軍隊里面滿漢對立何等之嚴(yán)重嗎?臣完全是將他們混編在一起的,但還是涇渭分明,甚至互相敵對。”
蘇曳道:“你是漢軍鑲黃旗對嗎?”
“朝堂陷入如此激斗,她要負大部分責(zé)任。”
慈禧太后冷道:“可笑,絕無可能。”
而蘇曳想的是徹底解決。
杭州危也。
然后,所有人的目光望向了文祥。
“傳令蒙古馬隊,陸續(xù)向京城方向集結(jié)。”
這一戰(zhàn),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這是他們最后掙扎的機會,要允許他們掙扎。”
蘇曳道:“對。”
一直到最后一刻,文祥都沒有做好決定。
田雨公再一次出列道:“臣舉薦蘇曳大人,率軍南下平叛。”
“屆時,就是徹底的站隊了。”
“到時候,東宮太后那邊一個旨意,直接就將我沉井了。”
兩宮太后,頭痛不已。
“太后娘娘,您還要含糊其事到什么時候?”
蘇曳吻著她道:“打得贏,打得贏的,在你肚子大起來之前,就打贏回來了。”
發(fā)逆大軍主力,終究還是舍棄了上海和松江,掉頭去攻打浙江了。
頓時間,不但海蘭泡的俄軍驚呆了。
“就這么定了,沒得商量了。”
現(xiàn)在天下大亂,正是中樞最虛弱的時候,也是蘇曳最虛弱的時候。
葉赫那拉氏生氣道:“無能,無能,無能!”
慈安太后道:“你們難道要逼死我嗎?”
他對新名詞的接受程度很高啊。
如果蘇曳敗了,那直接倒臺,所有的改革,全部被推翻,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離開京城,返回九江。
“要不然,我們回南邊去吧,你帶著我回南邊去吧?”
“我們這邊,只需要收復(fù)濟南和煙臺,最多再加上保衛(wèi)開封,就算是贏了。”
“大清開國以來,漢人抬入鑲黃旗才幾人?這樣光宗耀祖的榮譽,不知道多少人想要,難道還上趕著送不成?”
“臣王世清,有本!”
而蘇曳,再一次拒絕。
一旦站隊錯誤,那失去的不僅僅是政治地位,甚至還有身家性命。
黑龍江將軍府的六百里加急,再一次進宮。
航行兩千公里到達韃靼海峽,在寒冷的北風(fēng)中進入黑龍江。
然后,在徹底的不敢置信中。
這話一出,所有人腦袋轟鳴。
這群人殺瘋了,在海參崴沒有殺過癮。
蘇曳道:“現(xiàn)在小規(guī)模的滿漢對立,比未來大規(guī)模的滿漢對立要好。現(xiàn)在解決了,未來就不會大分裂。”
但是朝會上,慈安太后依舊沒有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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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曳緩緩道:“主動改,還有活路。等被人逼著改,那就來不及了,就徹底沒有活路了。”
慈安太后道:“哀家沒有贊成,也沒有不贊成。”
當(dāng)然,依舊沒有指名道姓。
其次,天氣越來越冷了,鄂霍斯克海會進入冰封期不說,黑龍江流域也會冰凍的。
黑龍江將軍府再一次求援。
派誰領(lǐng)軍南下平叛,還是做不了決策。
端華躬身道:“太后娘娘,我們才是一家子啊,我們都是您的親娘舅啊,這個決心就那么難下嗎?祖宗把江山社稷交到您的手中,難道您就眼睜睜看著敗壞嗎?”
“一個寡居的太后,肚子越來越大,別說權(quán)位保不住,只怕命都保不住了。”
“煙臺大概也淪陷了,濟南也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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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太后道;“如此,那便照準(zhǔn)吧。端華,還有鑲黃旗的旗主,你們把王世清的名字從旗籍上劃掉吧。”
蘇曳一愕,道:“平常周期穩(wěn)定嗎?”
蘇曳率領(lǐng)兩萬五千人南下,前往浙江,對戰(zhàn)太平軍主力。
文祥遍體冰涼,頭皮發(fā)麻。
鑲黃旗的地位何等之高?你王世清竟然要徹底退出?
最最關(guān)鍵的是,蘇曳你這是什么信號?
難道你裁撤了八旗軍還不夠,未來進入帝國陸軍的,還要退出所有旗籍嗎?
這是葉赫那拉氏第二次強行散朝。
你這是在吹風(fēng)嗎?
如果你最強勢的時候,吹這風(fēng)也無所謂。
讓文祥和花沙納也主動請辭。
終究是鈕祜祿氏啊,終究是滿洲大姓。
“但現(xiàn)在天下大亂,誰發(fā)動兵變,誰就是天下公敵。”
“我也是旗人啊,我是三朝元老,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八旗給折騰沒了啊。”
端華道:“如果僧格林沁和勝保贏了,那就證明我旗人依舊勇猛無敵,未來新式陸軍依舊要冠于八旗之名。”
最關(guān)鍵還是要在朝堂上決定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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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葉赫那拉氏望著蘇曳道:“蘇曳,她和我們漸行漸遠了,她是鈕祜祿,她從心底就不認(rèn)同你做的事情。他是正宮,還有皇帝密旨,皇上也在她手中,她要是正式和我們對立的話,除非進行兵變,否則我們敵不過的。”
是啊,什么都不必說了。
滿朝文武整齊地離開了朝堂。
當(dāng)時文祥整個腦袋幾乎都是要炸裂的。
慈安太后心亂如麻。
端華再一次向兩宮太后稟報,俄國公使依舊拒絕談判,除非罷免總理大臣。
蘇曳道:“你放心,一定贏!”
“最最核心的危機在朝廷中樞。”
左宗棠不由得微微一顫道:“蘇相,您的意思是未來帝國陸軍的所有旗人,都要退出旗籍?”
但卻是要徹底毀掉八旗?
“奴才舉薦僧王和勝保,率軍南下平叛。”
端華道:“對,總共三個總理大臣,蘇曳,您,還有文祥。”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慈安太后顫聲道:“現(xiàn)在你們出去,讓哀家靜一靜,靜一靜。”
慈安太后扶額,內(nèi)心的主意再一次動搖了。
蘇曳道:“如今天下大亂,朝廷中的那些八旗王公大臣,都把責(zé)任推到我身上,覺得是我裁撤八旗才引發(fā)的江山飄搖。所以想要借機奪權(quán),并且清算我等。”
王世清道:“是的,屬下經(jīng)過三次抬旗,如今算是鑲黃旗。”
第三個六百里加急:“陳玉成率領(lǐng)發(fā)逆大軍,攻陷湖州。”
見到他久久沒有反應(yīng),端華道:“文祥,這近一年來,總理衙門的差事辦得如何?”
這……這是什么意思?
你難道不知道,朝廷中很多職位,只有旗人才可以擔(dān)任的嗎?
“在這方面的人品,太后娘娘是相信臣,還是更相信僧格林沁和勝保呢?”
接著,她掰著手指道。
甚至,完全沒有了騎墻的空間。
蘇曳道:“對。”
這兩派都已經(jīng)統(tǒng)一意見了,決定用這種方式定勝負了。
“僧格林沁和勝保,除了新練陸軍的一萬五千人外,還有蒙古馬隊,還有直隸山東的綠營,八旗軍隊,加起來足足七八萬大軍。而山東的捻匪號稱十五萬,但最多也就是不到十萬。”
“他的戰(zhàn)局比我們難得多,只要我們更加快速的獲勝,這一局就算是贏了。”
接著,葉赫那拉氏捧著蘇曳的臉道:“我阿瑪不中用,兩個哥哥也不成器,蘇曳你是我唯一的依靠了,你就是我命根子了,為了我們娘倆,你也一定要贏啊。”
葉赫那拉氏道:“你這個惡棍,你這個混蛋,每一次讓你別弄里面,你每一次都弄在里面。”
端華道:“太后娘娘,時間在俄方,而不在我大清啊。俄國軍隊已經(jīng)占領(lǐng)了璦琿城,接下來就會潮水一般南下,整個黑龍江都危也。我們這邊拖得越久,北邊那邊淪陷得越多,軍情如火,事不宜遲啊。”
一支強大無比的海盜艦隊,就出現(xiàn)在黑龍江寬闊的江面之上。
在場所有的王公大臣都義憤填膺。
都等著他請辭總理大臣,讓蘇曳剩下一個光桿司令。
此時的文祥,陷入了真正的生死抉擇。
“轟轟轟轟……”
而天津這三萬多陸軍種子的聲音,也不斷傳到了京城。
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逼到角落了,必須開口了。
文祥出列,幾乎本身道:“回稟太后,奴才覺得總理衙門做得有所欠缺,但總體而言,還算不錯。”
這……其實就是贊成。
就連璦琿城這邊的俄軍,也不敢置信。
“我月事,一直沒來,已經(jīng)過去半個多月了。”
慈安太后道:“我當(dāng)然知道。”
桂良道:“對。”
崇恩,田雨公、左宗棠都有些頭皮發(fā)麻。
她輕輕擦拭眼角淚水,顫抖道:“還有一件事情,我更害怕。”
又是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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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曳道:“兵權(quán)不用爭了,天津那三萬多新建陸軍,直接分成兩個部分。”
這支強大海盜艦隊,就對著海蘭泡的俄軍城堡,瘋狂地開火。
“您兩邊都不愿意得罪,就這樣一天天拖下去,等著局勢一日日惡化嗎?”
“所以,蘇曳必須請辭這個總理大臣。”
然后,蘇曳沒有再說其他。
次日朝堂。
蘇曳道:“既然,徹底的對立已經(jīng)完全不可避免,那就加速這一切,讓這種對立變得更加劇烈。”
慈安太后道:“所以,他們的意思是將陸軍里面的漢人也抬入八旗。”
慈安太后目光望向了蘇曳。
“既然已經(jīng)徹底對立了,立場鮮明了,那不如趁著這一波危機,為下一波改革做鋪墊。”
“著僧格林沁和勝保為征東正副將軍,率領(lǐng)大軍前往山東,剿滅捻匪,收復(fù)煙臺和濟南等地。”
這一路上,遇到了不知道多少俄國的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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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寂靜。
眾人的目光再一次望向蘇曳。
“如此一來,我們大獲全勝,這一切皆是太后之功。”
“端華,你昨天晚上和俄國公使談得怎么樣?”慈安太后問道。
屆時,你們怎么復(fù)辟都可以。
慈禧太后緩緩道:“王世清,你可想好了。”
接連三個六百里加急。
八旗,就是這群人的信仰。
“而蘇曳那邊,需要保衛(wèi)杭州,保衛(wèi)上海,收復(fù)嘉興,湖州、無錫、常州、蘇州等地。”
“但是,要加錢!”
蘇曳的策略,推動一個大型改革,發(fā)起一場戰(zhàn)爭,讓敵人如同韭菜一樣冒出來。
足足好一會兒,文祥問道:“請問,為什么?”
維持了快一年的中樞默契,終于徹底被擊碎了。
因為慈安太后昨天告訴他們,今天一定會給一個答案的。
這……這又要開始折騰了嗎?
文祥顫抖道:“桂中堂,您可知道您辭去總理大臣,就是正式向蘇曳發(fā)起攻擊的信號,這就是黨爭的開始。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的。”
“這等關(guān)鍵時刻,偏偏你還要南下打仗去了,還未必打得贏。”
兩派勢力,一步步對立。
文祥道:“桂中堂的意思,讓我也主動請辭?”
“一般都在十一月封凍,最早的十月封凍也有。”
王世清,你這個時候有什么本?
此戰(zhàn),既分勝負,也決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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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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