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村姑暖被
鐘成和大家一起回到葫蘆鎮(zhèn),鎮(zhèn)辦公室的人早已把旅館安排好了。旅館名稱叫悅來,是葫蘆鎮(zhèn)唯一一家像樣的旅店。鐘成的房間在三樓。胡大海把鐘成送進房,說:“江南縣,條件不好,你就在這里講究一夜吧!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房間了!有電視,也有洗手間,還有一張舊沙發(fā),床也是席夢思。”
鐘成問:“其他領(lǐng)導(dǎo)呢?”
胡大海說:“其他領(lǐng)導(dǎo)在一樓住下了。條件也不算差,還比較干凈。就是房間里沒有洗手間,不過外面有個公用洗手間。”
鐘成說:“這樣不好吧!我不能搞特殊化。”
胡大海說:“你就別客氣了,就算你讓出來,別人也不好意思來。畢竟你是這里的最高領(lǐng)導(dǎo)。”
鐘成一想也是。有領(lǐng)導(dǎo)在,誰也不好意思占最好的那份東西。他說:“那就不好意思了。”
這時,一個女人走進來了,她穿著睡衣,外面套一件大花襖,頭發(fā)蓬松,,眉眼妖媚,使得這簡陋的房子里頓時添了一絲春意。她說:“不好意思,也不知道你們來不來,等了一會,我就睡了。聽說領(lǐng)導(dǎo)們來了,就匆匆忙忙地爬了起來。招待不周,請原諒!”
胡大海說:“這是縣里的鐘縣長,翠花,你一定要好好招待!”
翠花笑盈盈地說:“好的!我今晚親自值夜班,鐘縣長有什么吩咐,只管說。”
鐘成看翠花大約二十四五的樣子,屬于那種在農(nóng)村里難得一見的村姑型美女,有一種章有容這樣的都市女子沒有的風(fēng)韻,在燈光下更顯動人。他笑道:“不用客氣。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就是在這里打個盹。眼睛一閉,一睜,一夜就過去了!不需要什么服務(wù)的。你們回房休息吧!”
兩人就下去了。
鐘成簡單地洗了一下,就鉆到被窩里了。看了一會兒電視后,他就準(zhǔn)備熄燈睡覺。
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這么晚了,誰還來?他披起衣服,開門一看,是翠花。翠花拿著一床被褥,門一開,她就鉆了進來,關(guān)上門,嗲聲嗲氣地說:“鐘縣長,不好意思,你那床被褥我忘了換,你們當(dāng)干部的,最講究衛(wèi)生了!所以我過來給你換換。”
說完,就把床上那條鐘成已經(jīng)暖好了的被子扯了下來,換上了她帶來的那床被子。
鄉(xiāng)里人真是熱情啊!鐘成只穿著內(nèi)衣,有點冷,就立即上了床坐著,用被子蓋上自己的腿。本以為新?lián)Q的被子會有點冷,但是他卻感覺到暖烘烘的。
翠花說:“還算暖和吧!鐘縣長!”
鐘成說:“怎么回事?”
翠花走到床前,把手伸進被窩里摸了一下,差點摸到了鐘成的某部位。然后,她把手拿出來說:“還不錯!拿來之前,我先把它暖和好了!這不是怕把你冷著了嗎?”
這么說,剛才這床被子下還裹著翠花的嬌軀呢!現(xiàn)在就蓋在自己身上了。鐘成不僅感覺到暖和,還感覺到了一種香艷。這上面帶著翠花的體溫,也有翠花的體香。再看看燈光下翠花那張美麗的臉,那起伏著的峰巒,鐘成不禁有點蠢蠢欲動。
在這荒僻的小鎮(zhèn),在這簡陋的屋子里,有佳人立于床前服伺,怎么說也是一種奢侈!
鐘成說:“翠花,這多不好意思!你太客氣了!”
翠花說:“時間稍微捂短了一點,可能還不是很暖和。鐘縣長,要不我再幫你捂捂!”說完,掀開被窩,兩只粉腿就鉆了進去,人也和鐘成并排著坐在了一起。
這個動作翠花做得十分麻利,以至于鐘成想拒絕也來不及了。太刺激人了!
鐘成連忙說:“翠花!不必這樣!這樣影響不好!”
翠花說:“鐘縣長,你是我們的父母官,把你伺候好是我們應(yīng)盡的責(zé)任。這有什么?我奶奶說了,當(dāng)年八路軍傷員住到我家里的時候,我奶奶當(dāng)時正在做月子,為了救這名八路軍傷員,我奶奶還給他喂過奶呢!我爺爺一點意見都沒有。我爺爺說,八路軍為我們出生入死,做這點事不算啥。講那些爛規(guī)矩做啥?”
鐘成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事,當(dāng)時也顧不上催她下床了,問:“胡說!八路軍是有紀律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嚴的很。任何一個八路軍戰(zhàn)士都不敢拿群眾一針一線,怎么會吃你奶奶的奶?”
翠花被他一句“奶奶的奶”逗笑了,說:“事情是這樣的,當(dāng)時八路軍戰(zhàn)士昏迷過去了,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事后我奶奶也沒好意思講給他聽。后來,這位八路軍戰(zhàn)士當(dāng)上了將軍。他一直不知道他是靠我奶奶的奶才得以活下來的。”
鐘成深有感慨地說:“是啊!我們的軍隊本身就是喝著人民的奶長大的。打下江山之后,就應(yīng)該回報人民啊!”
翠花說:“所以,我給你暖暖被子也是應(yīng)該的。”
鐘成這才意識到自己和她一起偎在床上說了幾分鐘的話了。自己哪能和當(dāng)年的八路軍相比?
再說自己又清醒又健康的,怎么能要她暖被子?
不過,這種感覺非常美好,他真舍不得讓翠花離開。他忍不住調(diào)笑道:“翠花,如果我現(xiàn)在負傷了,昏迷了,你又在坐月子,你也會像你奶奶那樣嗎?”
聽他這樣說,翠花就靠在了鐘成的懷里。喃喃地說:“你想要,我現(xiàn)在就讓你吃、、、、、”
鐘成本打算說過一兩句笑話后讓她走,看她軟在了自己的懷里,大吃一驚。艷遇不可能憑空而來,其中必有蹊蹺。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
他把翠花推在一邊,像士兵聽到了集合號一樣,迅速地從床上爬起來,穿好了衣服。
翠花看他這么快的時間就穿戴整齊了,問:“鐘縣長,你怎么起來了?你嫌棄我嗎?”
鐘成嚴肅地說:“翠花,你迅速起來,迅速離開這里。我們不可以這樣?”
翠花卻不肯起來,依然在床上對他說:“鐘縣長,你別擔(dān)心,我沒有惡意。我只想讓你度過一個快樂的夜晚。沒有人知道的。”
鐘成說:“你再不走,我走了!”說完,就準(zhǔn)備離開。
翠花急了,忙說:“鐘縣長,我走還不行嗎?”
但是她從床上起來了之后,卻遲遲不肯離開。幾次張口,都沒有出聲,眼睛里倒閃起了淚光。
鐘成看她表情凄婉,就問:“你怎么還不走?有什么話要說嗎?”
翠花說:“鐘縣長,你還是要了我吧!要不我在胡書記面前不好交差啊!”
鐘成明白了,原來這是胡大海安排的。這個老家伙,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我是那種見了漂亮女人就上的人嗎?想用這個來討我的歡心,沒門。
他的臉色和緩了下來,問:“翠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翠花擦了擦淚,說:“情況是這樣的。我原來的男人,我們辦過離婚手續(xù)的,他欠了鎮(zhèn)上一筆債,躲到外地去了,胡書記威脅我,要是我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他就沒收我的店子。我要是沒有店子,孩子們可怎么辦?”
鐘成說:“原來是這樣。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他的債務(wù)與你無關(guān)。這件事我可以為你做主。胡書記你不要怕他,我能治他。你先回房吧!明天我就去找胡大海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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