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無法出去的悲痛
沈穆怔怔的看著孟媛離去的背影,他抬手又夾了一塊桌子上面的腰花送入口中,那種惡心的味道再次襲來,沈穆看著桌子上面的菜,第一次有了困惑的感覺。
他看著孟媛瘦弱的身板站在門口,有那么一霎那,他竟讓想過去扶她一下。
沈穆記得凌萱也是愛吃這樣的東西,家里常年都有從北京空運回去的各種食物,因為原料的問題他從沒吃過,現(xiàn)在想起來,竟是荒謬的可笑。
她在某個方面像極了凌萱,卻比凌萱活得真實。
孟媛出了餐廳門口便去了公交車站,她給孟媽媽打電話讓她收東西,又跟房東說了要退租。
孟媽媽沒什么疑問,她對女兒的各種決定都會支持,突然搬家這種事在之前也發(fā)生過,他們這幾年換了不少的地方,現(xiàn)在的這間房子是居住時間最長的。
由于無法搬運,孟媛又找來了鄒亮,隨著他一起來的,還有盛男。
孟媛將自己房間的東西收拾好,其實她沒什么貴重的物品,一麻袋的衣服,還有一些書,這是他的全部家當。
她收拾完的時候,孟媽媽也收拾妥當,為了搬家方便,她們的行李一直都很簡單,很多可要可不要的東西都選擇了扔掉,兩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力氣有限,經常搬家告訴他們只選擇能搬動的東西就好。
“鄒亮,這個你來!”孟媛指著靠窗位置的一臺縫紉機,這是他們家最貴重的一件寶貝。
鄒亮十分不情愿的看了一眼縫紉機,目測它的重量比自己的體重還沉。“這不要了吧?回頭你去設計室拉一個新的,我讓工人給你送回家!”
“這個是我爸留下的,很重要!”孟媛?lián)崦p紉機,上面精致的花紋在訴說著它的歷史,這是爸爸留下的物品里面其中的一件:“我跟你一起抬!”
“別了,我跟他抬吧!”盛男走到縫紉機面前,試著挪動了一下。
盛男覺得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重,她沖著鄒亮喊,“過來!”
鄒亮無奈的走到縫紉機旁,他小心的抬起一遍,盛男抬起了另一邊。
兩個人從六層搬到樓下的時候,足足用了半小時!
當縫紉機放在車上的時候,鄒亮穿著粗氣看著面不改色的盛男,“你不累嗎?”
“這點就累了?”盛男恥笑他一聲,“到真是中看不中用!”
鄒亮看了一眼盛男腰間別著的鞭子,不敢反駁什么,讓大家都上車,直奔孟媛說的地方去。
鄒亮下車之后看見是這個高檔小區(qū),將孟媛拉到一邊,小聲的嘀咕著:“孟媛,你跟我說說你是不是榜上大款了?我眼里的你一直都是潔身自好的,你可不能為了物質條件好一點就出賣身體,你讓孟媽媽跟孟桐情何以堪啊!”
“這是我朋友的房子,他...他去國外了,拜托我?guī)退粗孔樱 泵湘虏坏貌怀读艘粋謊,她佩服鄒亮的天馬行空的想法,知道他是真的關心自己。
“真的嗎?那我就放心了!”鄒亮想到了那個叫祁松的男人,他試探性的問了問孟媛,“孟媛,你跟那個祁松到底怎么回事?”
“沒怎么回事!”
“別騙我啊,我可是情場老手,你這臉上的神色我一眼就看明白了,你放心,這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替你們娘倆出氣!”
“出氣出奇,”盛男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鄒亮的耳邊,“你有那個本事嗎?半點東西就氣喘吁吁的,真不知道你還能干點什么!”
“男人只要腰力好,夠持久就好!不過像你這種惡女,應該還沒人能駕馭吧!”
盛男意識到鄒亮說的是什么意思之后,一朵緋紅撫上臉頰,她從腰間抽出鞭子惡狠狠的看著鄒亮“你這個下流胚子!”
孟媛看著活寶似的兩個人,自己開始往電梯口搬東西。
幸好這個小區(qū)是電梯,否則鄒亮又得為了這個縫紉機愁死。
四個人上樓將所有的東西收拾還之后進行分工,孟媽媽收拾東西,孟媛做飯,盛男跟鄒亮去了幼兒園。
孟媛對著冰箱里面的食物發(fā)呆,如果祁松在多好,她會的將自己的朋友介紹他認識,為他做他喜歡的東西,陪他一起看星星月亮,周末還能一起出去玩,可是那個家伙就這么悄無聲息的走了,孟媛想到這里,眼圈微紅,她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給祁松發(fā)了一條短信息,“我好好的在公寓等你,所以,請你也好好的!”
祁松看見這條短信息的時候,醫(yī)生剛剛做完扎針理療,他波動的手機上面的信息,嘴角漸露笑意,并沒有回復。
他早上曾經借著想吃煎雞蛋為由按了服務器,掐算好時間之后自己到門口等待,可是近來送煎雞蛋的車只到門口,然后是兩個黑衣人將雞蛋端進來,祁松只看見樓道里面鋪著暗紅色的圖騰地毯,除此之外,看不見任何標志性的東西。
余偉芬每天都是在中午的時候回來看一眼,雖然每次只是短短的幾分鐘,卻讓祁松對母親有了不一樣的認識,或許她是在乎自己的,以前只是工作問題,根本走不開而已,一些噓寒問暖的關心祁松都一一回答,他們每天說的話,勝過之前每個月的交流。
祁柔每天都回來,她給祁松說著孟媛的近況,說著一些集團里的事情,祁松開始總是沉默,后來慢慢的也開始搭話,問到祁宇的問題的時候祁柔的變輕順便變得僵硬。
“祁松,祁宇想來見你,但是被母親回絕了,他們在公司鬧的不歡而散,很多董事都在場!”
“到底怎么回事?”
“上午召開董事會,祁宇手上攥著百分之四的股份,他列席會議的時候問你怎么沒在,問媽媽是不是把你藏起來了?然后董事們都問怎么回事,媽媽狠狠的甩了祁宇一個巴掌,然后說你去國外度假,但是董事們都已經在懷疑了,畢竟,這個祁家你是接班人!”
“祁宇手里怎么會有百分之四的股份?”祁松疑問的問著姐,“我記得他十八歲的時候,父親的讓渡書上寫的是百分之二!”
“這也是我好奇的,我派人查了他在巴黎的生活,他是個很普通的上班族,在一個物流公司做管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姐,你查一下他的賬戶,看看有沒有大額資金,境內境外都要查一下。”
祁柔搖了搖頭,“查了,他根本沒有任何賬戶,每月的工資有兩千歐元,沒什么不良嗜好,人生像是白紙一張!”
“這不是更奇怪嗎?拿著祁家的股份還在做物流管理?祁家每年的分紅有幾千萬,為什么還出去上班?”
“祁松,你不能這么想,分紅的賬戶我查過,錢數(shù)跟打給他的錢數(shù)基本無變化,他如果想做什么事情的話,現(xiàn)在的一切天衣無縫,我們沒有理由也沒有證據(jù)的去懷疑他!”
“那我現(xiàn)在躺在這里,每天被這些針扎的流血,卻不知道是誰把我還成這個樣子的,”祁松說這說著,突然激動的蹲在地上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姐,我現(xiàn)在是像個無頭蒼蠅一樣,還不如給我來點痛快的!”
“我出不去,我查不到我想知道的東西,你們一個個的每天來看我讓我覺得自己很可憐,我要受不了了!”
祁松越說越激動,他偶爾抬起的眼眸里面已經沒有了焦距,祁柔看見祁松的樣子,趕緊按下了床頭的呼叫器,一會的功夫護士就進了門,他們看見蹲在地上不斷抓自己頭發(fā)的祁松,迅速拿出注射劑,將里面的液體注在祁松的手上。
幾秒鐘的功夫,祁松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倒地,護士看著祁柔說,“不要讓病人激動,這是鎮(zhèn)靜劑,他恐怕得睡幾個小時了!”
祁柔只能從病房出來,她回了祁家公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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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涵醒來看見地上的一地狼藉就有些害怕,祁宇就像一個魔鬼一樣的走進了自己生活里,他變.態(tài)一樣的索取,將她所有的尊嚴啃噬干凈,總是在她臣服于欲.望的時候,讓她求他。
像是很多劇情里面演的,郁涵覺得倆人對于男女情事開放到可以媲美任何一部日本愛情動作大片!
她腿間的疼痛像是在抗議這昨天發(fā)生的一切,對于他們之間,喘息是最好的交流方式。
門口處傳來門鈴聲,郁涵本不想開門,她怕是祁宇,十分害怕。
“郁涵小姐,在家嗎?”門外傳來魏明的聲音,郁涵披上了一件睡袍,把門打開。
“郁涵小姐,祁先生讓我來收拾他的東西,方便嗎?”
郁涵像是掉進冰窟窿一樣覺得周身寒冷,他將門打開,面無表情,“請吧。”
魏明看著一地的狼藉,心里不禁覺得有些疑問,郁涵小姐是個十分愛安靜而且有條理的人,家里不可能會亂成這個樣子,魏明之前也來過這里給祁先生送東西,都是整潔到一絲不染。
郁涵面無表情的走到廚房,打開冰箱自己倒了一杯鮮牛奶,“魏明,祁松跟孟媛什么時候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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