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同一個晚上,同一件衣服。
祁松跟郁涵相擁回到了附近的公寓,郁涵屬于易胖體形晚上從來不吃東西,她給祁松煮了面之后就安靜的看他吃,然后去給他放洗澡水。
祁松覺得這樣的生活毫無壓力,他有些依賴郁涵的美好,她精心周到的照顧還有非常細膩的心思。
郁涵往浴缸里面放了兩滴玫瑰精油,淡淡的玫瑰香瞬間填滿了房間,她將祁松的睡袍放在浴室的架子上,回到飯廳的時候,祁松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郁涵躡手躡腳的走到他身邊,將碗筷拿到廚房,她看著祁松的眉頭皺的很緊,試著用食指撫摸了一下蹙起的眉頭,祁松突然睜開眼大喊了一聲,“別走!”
這一聲嚇了郁涵一跳,她愣了一下迅速的抱著祁松的肩膀,“又做惡夢了?”
祁松點了點頭,他永遠也逃不出那個夢,那個年幼的孩子在水里來回撲騰,他用恐懼的眼神看著自己,而自己呢?只是選擇了用手捂住嘴,不敢上前,不敢吱聲。他在轉身的時候看見孟媛跟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的站在一起,他想用力的抱著她,卻怎么抓都抓不住。
兩個畫面重疊交錯,像是快進一樣的在他的腦海里面來回播映。
“對不起。”祁松嘆了口氣,他揉了揉眉心,拿起桌子上面的白開水一飲而盡。
郁涵摟著他的脖子,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洗澡吧。”
祁松起身去了浴室,郁涵看著桌子上面水杯發呆,這四年來祁松一直沒有逃出那個夢魘,她有好幾次試著想知道是什么內容都被祁松拒絕了,很多時候,祁松晚上要靠酒精才能睡著,她的存在,更多的時候起到了一個抱枕的作用。
祁松也曾說到結婚,只是卻從沒有實質性的動作。
想到這里,郁涵嘆了口氣,她將桌子上面的杯子收好,去了衣帽間換了一件純白的半袖。
她將自己的長發散下,整個人埋進了被子里。
郁涵知道每每她穿看見這樣的衣服,祁松對她的感覺總會強烈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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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媛從“謎底”里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分,她婉拒了姑娘酒保的夜宵邀請,打了輛出租車就直奔回家。
錢難掙,但是深更半夜她從“謎底”這樣的地方出來還是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對于打車她也從不心疼。
她輕聲輕腳的進了家門,玄關處亮著黃色的燈光,她心里一陣溫暖。孟媛去了孟桐的房間,發現孟桐緊緊的依偎著孟媽媽,兩個人正在熟睡中。
孟媛的包里夾著一張鋼琴班的報名表,她看著熟睡中的孟桐,心里泛起一絲的柔軟。
這是孟媛最沒有棱角的時候。
是,她的兒子是有病,那又怎么樣?
孟桐在音樂方面有著驚人的天賦,他聽見鋼琴的聲音手指就會不自覺的動,看見電視上面的鋼琴演奏整個人就像是著了魔一般,不準別人換臺。
她無法決定孟桐的人生,但是有能力讓他做喜歡的事情的時候,孟媛甘之如飴。
她將晚上賺的兩千塊錢跟報名表放在桌子上,回到自己的房間。
孟媛從衣柜里面拿出一件純白色的半袖套在身上,轉身去了浴室。
這是她的習慣,純白色的半袖,代表了那個青澀的時代。
也曾記著,祁松說過:孟媛,你穿這件衣服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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