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睜開眼睛看著我
溫言嚇了一跳,除了耶龍億,她還從未見過如此霸道之人,跟強盜無二。她強烈地掙扎,用自己手里的蕭打在耶龍誠身上,一路尖叫著,卻也未能阻止耶龍誠的腳步。
有宮人聽見叫聲,試圖前來阻止,但見那人是耶龍誠,便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這一愣怔,耶龍誠便扛著溫言走了過去。
幾個宮人面面相覷,也便都打算沉默,假裝未見此事。反正是一個不受寵的佳人,也許是大王賜給了自己的弟弟也不定呢。
待到了交泰殿,耶龍誠一將溫言放下,她便轉身往殿外跑去。
耶龍誠上前攔住她,“今夜你是出不了此門的。”
溫言這一路掙扎,呼喊,已經(jīng)耗盡了力氣,便頹然地坐到地上,幽怨地看著耶龍誠,“奴家與王爺無怨無仇,此生也無大愿,只盼能在宮中平安度日,還請王爺放奴家一條生路。”
“跟了我,難道便不是生路了嗎?”耶龍誠看著溫言,他一向冷面,此時即是面對著令自己心動的女子,也照舊是一副冰冷的面孔。
這面孔,令溫言生畏,她對耶龍家的兄弟都覺得可怕。
“除了這宮里,奴家哪兒也不去,若不然,便是一具尸首。”溫言心一橫,也冷然道。
“那我便在你成為尸首之前,讓你先成為我的女人。”耶龍誠說著,靠近一步,作勢伸手去解溫言的披風。
“王爺怎可以如此無理?王爺難道不怕大王怪罪嗎?”溫言步步后退,直退到墻壁無路可退,才哀哀說道。
“你大可放心,我大哥早就為我的婚事憂心了,若不是我一直拒絕著,我大哥早就為我指婚了,此番遇見你,我便知道我想娶個何樣的女子了,我會去跟我大哥說,他一定會應允將你許配于我。”耶龍誠雙手推在墻上,將溫言圍在面前,淡淡道。
他從未料到,此番祭祖之行,竟會遇見自己看得上眼的女子。
“那便等大王應允了,王爺再來不遲,現(xiàn)在,請讓奴家回自己的寢居罷。”
溫言說著,試圖彎身從耶龍誠的胳膊下鉆過去,卻不料耶龍誠也放低了胳膊,重又將她圈住。
“今晚你便在我這里,待我去回稟了大哥,你便是我的女人了。”耶龍誠斜看著溫言,冷聲道。
而后,耶龍誠一聲呼喚,將外面的宮人傳了進來,“看好她,有半點閃失你便跟著陪葬。”
耶龍家的兄弟,耶龍億的狠是霸氣的,而耶龍誠的狠是陰的,耶龍億偶爾還會朗聲大笑,而耶龍誠,幾乎從未有過笑容。
*****
聽了囑咐,宮人立刻打起來十二分精神,牢牢看住溫言。
耶龍誠便大步往晚宴廳去了。
晚宴廳里的晚宴接近尾聲,正在進行最為激烈的摔跤比賽,看客們紛紛為自己支持的選手吶喊加油,一時間整個殿內(nèi)響著全然是狂野的叫聲。
夏至傾實在不喜歡這種場合,忍不住想要先退場,但轉頭,卻發(fā)現(xiàn)耶龍億正看得興致勃勃,這個男人的血液里也是涌動著狂野的氣息,此時氛圍正好,簡直忍不住想親自上場搏斗一番。
連澤兒,在夏至傾的肚子里,也是不安分地動著,眼見著摔跤的兩個人越發(fā)激烈,如兩只猛獸般,夏至傾便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暢了,這種嗜血的快樂,她終究還是接受不了,于是便悄悄起了身,想要獨自退下去。
誰知剛要起身,耶龍億便一只大手按住她,在她耳邊道:“再待會兒,待摔跤結束了我陪你離開,不然會令這些勇士掃興。”
夏至傾也便重新坐好,作為王后,也并非什么都能由得自己,這種場面,即使不耐即使疲憊,也都要撐著。
耶龍誠重新回到晚宴的大殿內(nèi),見是勇士在摔跤,也便不好在此時與大哥談論溫言之事,他重新入了座,也觀看起摔跤比賽。
直到比賽結束,耶龍億親自獎賞了最后的優(yōu)勝者,一場晚宴才盡興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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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龍億陪著傾兒回凝慈宮,有些歉意,這一晚,傾兒坐得太久,定是累了。出了殿門,耶龍億便將傾兒抱了起來,“悶壞了吧?”
傾兒還未言,耶龍誠便閃了出來,對著大哥微微頷首,而后道:“大哥,我有事要求您。”
耶龍誠忽然出現(xiàn),令傾兒小臉一窘,低聲對耶龍億道:“快放我下來。”
耶龍億只當未聽見一般,問耶龍誠:“何事?”
“請大哥將佳人溫言賜給我,為弟我很喜歡她。”耶龍誠開門見山,毫不掩飾。
耶龍億與夏至傾皆是一愣。尤其是耶龍億,這個二弟,平日里也跟他提過很多次他的終身大事,他都置之不理,卻不料竟又如此快速地喜歡上一個女子,真令人意外。
夏至傾在愣怔之后,卻是替溫言開心的,這個溫婉的女子,能許給耶龍誠,當真算是再好不過的歸宿。
于是她滿臉期待地看了看耶龍億,摟在他脖子上的小手暗暗用了力,耶龍億自然感覺到了,便朗聲一笑:“倒是好事一樁,準了。”
耶龍誠的神色便難得地一喜,向耶龍億施禮道:“謝大哥。”
而后,也不再多言,轉身便往交泰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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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會不會嚇到溫言,耶龍誠實在是太冷冰了。”夏至傾望著耶龍誠的背影,微微嘆息道。
“那便不是我們該擔心的事了,”耶龍億在胳膊上用了用力,又道:“傾兒,你又沉了些。”
“因為澤兒也在長大啊。”傾兒笑道。
耶龍億聽了,對著傾兒的肚子道:“澤兒,在阿媽肚子里要慢些長,不然你阿媽很辛苦的。”
傾兒忙用小拳頭在耶龍億胸膛上捶了一下,“哪有當?shù)囊郝c長的。”
耶龍億便笑笑,“還不是心疼你。”
隨著澤兒慢慢大了起來,傾兒的行動便越發(fā)笨拙了,尤其夜里,連翻身都困難,總是睡不好。耶龍億在一邊看著,竟忍不住問傾兒,世間有沒有一種湯藥,可以讓男人喝了,便不會再有子嗣的?
傾兒真是嚇了一跳,對耶龍億道:“休得胡說,你是一國之君,自然要多子多孫枝葉茂盛才好。”
“但我實在不忍心見你一而再地經(jīng)受這種辛苦。”耶龍億的心疼是發(fā)自肺腑的,想到過段時日,傾兒便又要經(jīng)歷一次生產(chǎn)之苦,便是千般的不忍。
“痛一時也便過去了,卻能有如勛兒那般可愛的孩兒,我是開心的。”傾兒笑著輕聲道。
耶龍億便將傾兒擁在懷里,滿心的感動,他俯下身在傾兒的脖頸處輕輕吻了下,鼻腔里便全然是傾兒身上特有的溫馨的香氣,這香氣令耶龍億沉迷,小腹處便閃出一股炙熱的渴望,但顧念著傾兒的身子,耶龍億也只能將這渴望壓抑下去。
傾兒感覺到耶龍億身體的變化,小臉一紅,輕聲道:“倒是苦了你,要如此忍耐。”
耶龍億聽了,擁著傾兒的胳膊緊了緊,啞著聲音低聲道:“無妨,待誕下澤兒,你加倍補償給我便好。”
傾兒聽了,面色一羞,“你這人,慣會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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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耶龍誠回到交泰殿,便見溫言靜靜坐在凳子上,身邊守著兩位宮人,果真是寸步不離。
見耶龍誠回來,兩位宮人這才松了一口氣,施禮退了下去。
溫言依舊靜默著,目光呆呆望向某處虛無。
“我已稟告過大哥,他答應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便是我耶龍誠的女人了。”耶龍誠淡淡道。
溫言仍舊不語,左右她的人生從來由不得她,從被渤國國王選中,她便像個玩意兒一般被送給耶龍億,現(xiàn)下,又像個玩意兒般被送給耶龍誠。但自己,總歸比佩顏要幸運點罷,不用伺候那么多男人,只伺候面前這一位便可。
想著,溫言便木然地起了身,走到耶龍誠面前,將他的外衣褪去,又伸手去解了他的革帶。
耶龍誠也不閃躲,一直盯著溫言,由著她將自己的衣衫褪盡,露出**的上身,他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膽子。
脫完耶龍誠的衣衫,溫言便開始褪去自己的披風,棉服,衣裳,直到露出貼身的肚兜,才停了下來,看著耶龍誠,目光里全然是孤注一擲的狠絕。
盡管她在渤國接受訓練時,那花魁說,在與男子肌膚相親時,面上的表情應該是柔情似水的,但真的與一個陌生男子**相對時,她做不到柔情似水,她面上維持著平靜,心里卻怕的要死。
耶龍誠不動聲色地看著溫言,這女子的小臉板得比他還要嚴肅,他在心里冷笑一聲,卻又生出無限的憐惜,不由得伸出手,撫摸上溫言的臉,溫言的脖頸,而后摸進她的肚兜里,握住她柔軟的乳。
溫言閉上眼睛,一滴眼淚順著面頰流了下來。
耶龍誠見了,也并未有就此停手的打算,體內(nèi)的欲火卻更加升騰起來,動作也漸漸由最初的輕柔變得粗暴起來,他將溫言推倒在床榻上,而后便欺身壓了上去。
“睜開眼睛看著我。”見溫言一直緊閉著眼睛,耶龍誠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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