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不想要他
第119章 不想要他
沈思渺不知道他最后為什么停下來,但是她第二天在床上足足待了一天不能動彈。
早上迷迷糊糊的,聽見電話響。
后來是那個男人接的,隱約聽見他說:“她還在睡,你們先去,就這樣。”
再后來臥室里徹底陷入死寂,她躺在床上一整天哪兒也沒去。
也不知道自己是太累還是不愿意起來,看見那個人。
容景行的心情也沒好到哪去,男人早上打了幾個電話之后,便一直坐在陽臺抽煙,身上的兩盒煙抽完了,又叫服務(wù)生送了兩包上來。
太陽漸漸落下,床上的人還不見要起來的跡象。
她在和他賭氣,昨晚他是被她氣狠了,說話有些重,力度上也沒有控制。
依稀記得后來她趴在枕頭里肩頭聳動的模樣,大約是真的弄痛她了,他從未見她哭的那樣傷心。
男人想到這里不由心情煩悶,起身捻滅煙頭朝著床上的女人走過去。
沈思渺抓著被子當(dāng)著那張臉,對于由遠(yuǎn)及近的腳步聲故意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容景行走過去拿開她蓋在臉上的被子,便見那張臉上淚痕明顯。
男人無聲嘆息一聲問:“想吃什么,我下去買?嗯?”
聲色低柔的很,帶著一絲絲討好的味道。
他這算什么,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甜棗?可沈思渺那顆心,早已在他昨晚的言辭中,動作中傷痕累累,又豈是他一句話討好得了的?
她閉著眼睛一翻身,徹底不再理會他。
容景行看著女人僵得筆直的背影眉頭深深地皺起,嘆息道:“你睡會兒,我下去看看。”
男人說完,起步拿過外套往外走。
那聲關(guān)門聲之后,屋子里徹底恢復(fù)安靜。
沈思渺緩緩睜開眼,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強(qiáng)撐著不舒服的身體收拾了東西。
那時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她和他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們不適合……
容景行打包了兩道菜回來敲門的時候,屋子里怎么都沒回應(yīng)。
他以為她還在賭氣,叫來服務(wù)生幫忙開了下。
房門一打開,他放下東西便看見空蕩蕩的床鋪,床頭她的那只箱子也不見了。
男人眉心狠狠地皺起,給她打電話提示關(guān)機(jī)。
沈思渺出了酒店攔了車之后,給主編發(fā)了短信說臨時有事先退團(tuán)了,祝大家玩得開心。
之后便關(guān)了手機(jī),她現(xiàn)在誰的電話也不想接。
昨晚那場“戰(zhàn)爭”之后,她想了一天,現(xiàn)在腦子好像漸漸變得清醒起來了。
他明知她沒懷孕還要娶她,不是因為她在他心底多特別,更加不可能是因為喜歡。
他只說覺得她用的順手,她在他心里其實不過就是個玩物。
多么叫人刺痛的事實……
沈思渺不告而別,容景行又急又惱!
但是他后來轉(zhuǎn)念一想,她母親還在海城,她不會丟下于念秋不管。
男人陰沉著一張臉回到自己房間收拾了東西,又去了機(jī)場。
鄧易在凌晨接到接機(jī)的指令,差點以為自己是做了場夢、
這人不是前天才去的海湖,怎么一早就回來了?
去機(jī)場一看,容景行臉色黑沉如鐵,鄧易在心里哀嚎了聲。
這顯然是夫妻“交流”的不愉快,負(fù)氣回來的!
他左右看了下沒有沈思渺的影子,也不敢多問。
容景行在車上點了根煙,有些疲憊的說:“你早上去醫(yī)院看看于念秋,探一下她的口風(fēng)問沈思渺回來沒有。”
“好。”鄧易應(yīng)了聲,又不禁想,看來不止是不愉快,太太似乎還離家出走了?!
媽呀,這可真要命。
鄧易送他回去之后,去采購了水果然后才去了于念秋的病房,只說是代容景行來看看她。
試探了幾句得了答案之后,立刻出去給容景行發(fā)了信息。
沈思渺還沒回到海城。
男人看到這信息不由更煩躁了,她不會想不開吧?
這個念頭在心底一閃而過,被他壓制住了。
不會的。
從周四到周五,沈思渺的電話一直不通,容景行明面上不動聲色,和尋常無異,暗地里聯(lián)系了人在T市和海城找她。
可機(jī)場卻沒有她出入記錄!
容景行壓根沒想到,沈思渺不是坐飛機(jī)回到海城的,她沿途做了客車大巴,一路周轉(zhuǎn)幾個城市第三天才到的海城。
第一件事便是定下了她在網(wǎng)上看的房子,又置辦了些生活用品。
去看于念秋,是在忙好那一切,也是在和那個男人吵架后的第五天。
容景行是在那天早上得到的消息,說是查到她的銀行交易。
然后順著那筆交易,查到她和人租了房子。
都已經(jīng)組好房子了?
看來她這次是來真的?
男人臨時撤銷了下午的會議,去了于念秋所在的醫(yī)院。
他過去的時候,沈思渺正準(zhǔn)備給于念秋做午飯,她在廚房洗菜。
男人一抬眸就看見她纖細(xì)的身子忙碌著,隱約聽見里面?zhèn)鱽硭暋?br />
于念秋瞧見容景行自然歡喜,沖著廚房叫道:“思渺,景行過來了,你倒杯水出來。”
鄧易這兩天早也來晚也來,言語間都在打探思渺的消息,于念秋再笨也猜得到發(fā)生了什么。
這兩個孩子,怕是又鬧了別扭了。
她叫了一遍沒回應(yīng),不由又叫了一遍還是沒回應(yīng)。
沈思渺在廚房聽得真切,可她就是不想出去。
于念秋見她沒反應(yīng),不由皺眉嘀咕:“這孩子!”
說著就要下地過去叫她,容景行一抬手?jǐn)r住她道:“您不用下來了,我自己過去,沒那么多講究。”
于念秋楞了下笑道:“也好。”容景行扶著她躺好,轉(zhuǎn)身往廚房去。
那扇玻璃門被拉開,沈思渺余光掃到男人給蛇的皮鞋,關(guān)了水龍頭就要出去。
容景行一把攔住她,牢牢握著她手腕阻止了她的動作!
沈思渺抬眸瞪他,無聲地說:放開我!
“不放。”有些無賴的兩個從他嘴里說出來,氣的她牙齒都不由地打顫。
她現(xiàn)在真是很不想看見這個男人,看見他,就讓她想起那晚他是怎么被他對待的!
他壓著他一遍遍的指責(zé)她,威脅她。
說的好聽點是指責(zé),說的難聽點就是羞辱,他沒有認(rèn)證,就認(rèn)定她在勾引別的男人!
這樣的臟水她受不起,也不會要!
包括他這個人,她也不敢再要,因為實在……要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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