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易中海:柱子,你媳婦真棒(求訂閱!)
何雨柱不是沒有想過他和牛紅這事其實是有人設(shè)的一個局,但他沒有證據(jù)啊!
牛紅一口咬死了就是他喝醉酒后干的好事,他當(dāng)時又確實喝醉了,第二天一早又被十幾個人發(fā)現(xiàn)了,他是有口難辯,怎么解釋都說不清楚。
不過易中海的話也算給他提供了一些靈感。
對啊!他對牛紅這個人的底細(xì)沒怎么了解。
他壓根就沒有見過牛紅的任何一個家里人,任何一個親戚。
按照牛紅的說法,她的家人早在十幾二十年前的戰(zhàn)亂中戰(zhàn)死了,家里就只剩她一個人了。
當(dāng)時牛紅催的緊,第二天就得領(lǐng)證,不然就報警,何雨柱壓根就沒有多余的時間去了解牛紅。
現(xiàn)在有時間了,或許他可以查一查牛紅的底細(xì),說不定能找到牛紅的把柄,然后利用這個把柄逼迫牛紅和他和平離婚。
這樣的話,他就能恢復(fù)單身生活的好日子了。
沒了牛紅這個阻礙,她天天給秦淮茹噓寒問暖。
秦淮茹給他洗衣服收拾家炒花生米,快活瀟灑似神仙。
“一大爺,您提醒我了,我對這個牛紅真的不了解多少。我得打聽一下她的底細(xì)了。”
找到了一個突破的方向,何雨柱一掃之前的陰郁情緒,整個人又變得有干勁兒了。
易中海和何雨柱一樣的想法,兩人一拍即合,都覺得應(yīng)該摸一摸牛紅的底細(xì),兩人就這件事情展開了一輪探討。
牛紅的演技那么好,不能讓牛紅繼續(xù)在四合院里裝好人了。
萬一牛紅能跟他易中海一樣,一裝就是好多年,好人的形象根深蒂固了,何雨柱真的就甩不掉牛紅了。
易中海和何雨柱商議了一番,到了晚上九點多鐘,何雨柱才回家。
“老頭子,你這樣做真的好嗎?會不會太損陰德了?
當(dāng)初你說張秀麗和柱子在一塊不好,張秀麗不會給我們養(yǎng)老,所以你幫助柱子和張秀麗離婚了。
現(xiàn)在柱子娶了個新媳婦,你又要想法子拆散他們。
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么好了。”
一大媽嘆口氣說道。
一大媽都在想,她和易中海一輩子沒有一子半女,會不會是易中海的缺德事干得太多遭報應(yīng)了呢?
老話說的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啊!
毀別人的婚姻是很損陰德的。
易中海倒好,連毀兩樁。
雖說易中海毀婚姻是得到了當(dāng)事人的何雨柱的同意,但依舊擺脫不了缺德的事實。
“老婆子,你怎么還信這些了呢?什么陰德都是假的。
再說了,柱子自己就想離婚,他都已經(jīng)提出來了,我能不幫他嗎?
柱子娶張秀麗和牛紅都是意外,并不是柱子心甘情愿娶的。
等柱子跟秦淮茹結(jié)婚了,我一定不會拆散了。
只有秦淮茹和柱子在一塊才會靠譜,我們的晚年才能善終。”
易中海詭辯道。
一大媽對于易中海的自信很是困惑,問道:“你怎么確定秦淮茹就一定靠譜呢?萬一她以后不給咱們養(yǎng)老呢?
依我看啊,養(yǎng)老不能指望別人,還得指望咱們自己。
你和我現(xiàn)在年齡都不算很大,要不領(lǐng)養(yǎng)兩個孩子?
當(dāng)是積點德,為社會做貢獻(xiàn),也是為我們的養(yǎng)老考慮。”
這已經(jīng)不是一大媽第一次提出主動領(lǐng)養(yǎng)孩子了。
但每一次都遭到了易中海的強烈反對。
“老婆子,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
領(lǐng)養(yǎng)孩子的話,你不能領(lǐng)養(yǎng)年齡大的吧?
年齡大的都已經(jīng)懂事了,壓根不可能把我們當(dāng)成父母對待。
年齡小的培養(yǎng)成本又太大,一養(yǎng)就是十幾年。
萬一十幾年后孩子長大了,不孝順或者不認(rèn)我們呢?那不就虧大了嗎?”
易中海和往常一樣,否決了一大媽想要領(lǐng)養(yǎng)孩子的想法。
一個極度自私自利的人,怎么舍得付出十幾年的巨大成本領(lǐng)養(yǎng)孩子呢?
跟領(lǐng)養(yǎng)比起來,易中海更傾向于直接撿現(xiàn)成的。
像何雨柱,曾經(jīng)的的賈東旭和李燁,這些已經(jīng)成長起來的人才是易中海的首選。
直接跳過了孩子的成長期,找大人中老實巴交的人給他養(yǎng)老,成本不是小多了嗎?
說白了,易中海這人就是想付出低成本然后收獲高回報!
“人心都是肉長的,孩子小的話,找那種只有幾歲那種小孩子。
只要對他們夠好,他們又怎么可能不認(rèn)咱們呢?”
一大媽又說。
“行了,以后再討論這個話題吧。”
易中海有些不耐煩的道。
一大媽對這個老伴很了解,她看易中海這個態(tài)度,就知道這個話題沒得談了,只能搖頭苦嘆。
……
幾天時間過去了,時間來到了周末,軋鋼廠今天放假。
早上易中海出門買菜碰到牛紅了。
牛紅也是去買菜的。
易中海得維持他的真君子好人設(shè),所以就算不喜歡牛紅依舊打招呼聊幾句。
牛紅也是一樣的,為了在四合院里樹立她的好女人好妻子人設(shè),對易中海非常客氣。
兩個演技特別好的人飆演技聊了一路,居然沒有冷場。
走了一半路程,易中海撞見認(rèn)識的人了,便跟牛紅說:“柱子媳婦,你先走一步吧,不用管我了,我遇到熟人了。”
牛紅早就不想陪易中海的演戲了。
易中海不跟她同行,她就輕松了,不用一直演戲。
只是,當(dāng)牛紅的視線移到易中海認(rèn)識的那個熟人身上時,她被嚇得大驚失色,立馬把臉扭向反方向,然后加快腳下的步伐前往市場。
“甘科長,好巧啊,去市場買個菜都能遇見你,你也去買菜嗎?正好我們順路。”
易中海面帶笑容跟一個廠子的車間副科長甘莊打招呼。
甘莊微笑回應(yīng)易中海。
他去紅星軋鋼廠交流技術(shù)時,易中海就是軋鋼廠的代表,所以兩人是認(rèn)識的。
剛剛易中海注意到甘莊了,其實甘莊一樣注意到易中海了。
剛剛甘莊看到易中海和一個曾經(jīng)做局坑他兒子的雞在一塊有說有笑時,說實話,他的內(nèi)心有點兒驚訝。
打過招呼客套寒暄之后,甘莊不解問道:“易師傅,你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一個不三不四的野女人一塊有說有笑呢?”
易中海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反問道:“我什么時候跟不三不四的野女人有說有笑了?甘科長你指的是什么時候?這個女人又是哪一個?”
“就剛剛那個啊。”
“啊!”
易中海被嚇了一跳。
剛剛,剛剛他和牛紅邊走邊聊。
難不成甘莊口中這個不三不四的女人指的其實是牛紅?
震驚之余,易中海感到有些興奮。
何雨柱的離婚有希望了。
如果能刨到牛紅的老底,確定牛紅是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
那么何雨柱完全可以憑空這個理由正式跟牛紅提出離婚。
易中海愣是沒有想到,出來買個菜居然都能收獲意外之喜。
為了從甘莊的口中套出有用的信息,易中海先是裝傻充楞道:“甘科長,你剛剛這話著實有些嚇人。
剛剛那個女人是我們院里一個男人娶的媳婦,在院子里很會做人,大家都夸她是一個好女人好妻子。
這不是今天一早出門買菜嘛,都是一個院子的人,又順路,我就跟她多聊了幾句。”
甘莊聽了易中海這話直接笑出聲來,一臉鄙夷道:“呵呵,我呸,還好女人好妻子。
娶她的這位大兄弟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
估計是上輩子造了什么孽吧,老天爺懲罰才讓他攤上這么一個女人。”
“甘科長,你這說一半不說一半,這不是跟我賣關(guān)子嗎?能不能說清楚一些?娶她的男人怎么就倒霉了?”
“我是怕你院子里娶這個女人的男人知道真相后會崩潰。
既然都娶了,什么都不知道挺好的,老實過日子吧。
有些事情知道了只會更加痛苦。”
“你只跟我一個人說,我又不會到處亂傳,怎么會傳到她老公的耳朵里呢?”
在易中海的強烈要求下,甘莊終于答應(yīng)好好說一下牛紅的來歷了。
“易師傅,你是不知道這個女人有多厲害啊!
前不久,我有一個朋友的兒子就著了她的道。
這女人特別會騙人,跟一幫人騙我那朋友的兒子跟她一塊喝酒玩猜拳。
結(jié)果玩嗨了就喝醉了,第二天一醒來你猜怎么著?我這朋友的兒子和這女人躺同一張床上。
這女人一哭,屋外頭十幾個男女破門而入。
我朋友的兒子才恍然大悟,原諒他是被做局坑了。
這女的要求我朋友給兩千塊錢或許讓兒子把他娶回家,不然就要報警。
最后啊,我的這個朋友跑了各種關(guān)系才把這女人擺平。”
甘莊說起這個朋友家的故事給人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根本不像是在說朋友家的故事,像是在說自己家的故事。
因為這件事情確實就是他自己家的故事。
這個朋友正是他自己,朋友的兒子就是他自己的兒子甘志。
這些丟人的事情他不可能跟易中海說,只能找了個朋友背鍋。
他把這個故事告訴易中海其實有一些報復(fù)牛紅的想法在里面。
牛紅當(dāng)初做的那個局把他和兒子坑慘了,他拿出了家傳的寶貝才說服能人幫他擺平,簡直血虧。
事后不管怎么想,他都覺得難已咽下這口氣。
他的內(nèi)心是希望易中海從他這里了解牛紅的黑歷史后,回到院子里傳一傳,讓牛紅的日子不太好過。
那個娶了牛紅的冤大頭得知自己娶了一個干半掩門生意的女人,不得被活活氣死嗎?
離婚是肯定的,只要離婚他和兒子就有好戲看了。
易中海聽完甘莊的故事后終于明白了,何雨柱就是被人做局坑了。
何雨柱跟他描述過那天晚上和第二天早上的情況,和剛剛甘莊說的不能說一模一樣吧,只能說完全相似。
“易師傅,這些話你可不能亂說。
這女人可不好惹,萬一你傳出去了,導(dǎo)致人家兩口子鬧離婚了。
這女人打聽到是我說的,不得來我家跟我算賬嗎?
總之,你只需要知道這女人不是什么善類就行了。
在舊社會,她這種人就是在窯子里當(dāng)窯姐的。
估摸著是玩夠了吧,所以才找個老實人嫁了裝好人。”
甘莊又說道。
已經(jīng)到市場了,易中海和甘莊就分道揚鑣了,大家各買各的東西各回各家。
易中海用最快的速度買好東西后,又用最快的速度趕到四合院。
這么一個重磅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跟何雨柱分享。
“柱子,你過來一趟,有些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易中海回到中院,敲了幾下何雨柱家的玻璃,往屋里喊了一聲。
屋內(nèi)正在睡懶覺的何雨柱聽到易中海的呼喊,伸了個懶腰,慢慢悠悠起床。
起床洗漱一番后才來易中海家。
“一大爺,這一大早您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我說呢?
好吧容易放天假,我想睡個懶覺都不成。”
何雨柱打了個哈欠說道。
“睡睡睡,你還睡的著,你猜我剛剛?cè)ベI菜遇到誰了?
以前來過我們軋鋼廠交流技術(shù)的甘科長。
甘科長撞見我和牛紅了,我讓牛紅先走一步,你猜甘科長跟我說啥了。”
易中海道。
“這個甘科長跟您說啥了?您不能話只說一半啊!”
何雨柱撓撓頭。
易中海賣關(guān)子,他怎么可能猜得到呢?
“在我說之前,你最好有個心理準(zhǔn)備。
因為我接下了要說的話,你可能會沒辦法接受。
我可提醒你了,你一定要克制住自己,千萬不要一沖動就干蠢事。”
易中海先給何雨柱打了一針預(yù)防針。
何雨柱明確表示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之后,易中海冷笑幾聲,開口道:“柱子,你娶的這個新媳婦可真是太棒了,有能耐到我都有些不敢相信……”
易中海花了幾分鐘時間,把甘莊對他說的關(guān)于牛紅的故事跟何雨柱說了一遍。
何雨柱聽完之后臉都綠了。
他居然稀里糊涂娶了一個半掩門,他的頭得有多綠呢?帽子都快疊到三四層樓那么高了。
何雨柱勃然大怒:“許大茂那孫賊!我就知道他請我喝酒沒安好心,果然是和這個女人做局陰我。
我這就去后院找這個混蛋,我今天非得取他狗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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