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何雨柱易中海父慈子孝(求訂閱!)
高所長在問劉海中和閻埠貴,他們兩個是院里的管事大爺。
趁著這個時間間隙,趁著大家沒有反應過來,何大清重新把帽子戴上,低著頭遮住自己的臉,接著穿過月亮門,往后院方向走。
何雨柱兄妹第一時間追上何大清的腳步。
當前中院里聚滿了人,高所長他們剛從前院進來,中院聚集了一大幫人,這幫人擋住了高所長的視線,所以高所長并沒有注意到何大清一家的行動。
跑到后院后,何大清嘆了口氣,有些不甘心:“好個陰險卑鄙的易中海啊,本來還想找他好好聊聊的。
他害怕我害怕到不敢跟我見面,居然用了這一招把我逼走。
傻柱,雨水,你們聽好了,我肯定不能繼續(xù)待下去的。
我被逮住的話,敵特的帽子扣不到我的頭上,不過有可能被挖出我曾經(jīng)是譚家大廚的經(jīng)歷。
我栽了,你們是我的兒女,我好不容易給你們弄的三代雇農(nóng)護身符也會失效,所以我必須馬上走。
你們以后要擦亮眼睛,好好看清楚易中海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交代完這話,何大清就走到后院的墻邊,試圖翻墻跑路,但他的個子太矮了,爬不上去。
何雨柱見狀跑到墻邊,蹲下身子:“時間緊迫,踩我的肩膀上去吧。”
當前情況緊急,不是客氣的時候,何大清沒有猶豫,踩著何雨柱的肩膀爬上墻。
在跳出去之前,何大清坐在墻上最后交代了一段話:“傻柱,我是沒有機會找易中海好好聊聊了。你代我找他好好聊聊吧,一定一定不能讓他有好日子過。”
“知道了,你快走吧。”
何雨柱聽到易中海的名字就恨得咬緊了槽牙。
短短一天時間,易中海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就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他本以為易中海待他好的就是父親待兒子,沒想到這個偽君子一直把他當成一個傻子對待,每一天都在挑撥他和何大清的感情。
如果不是何大清突然回來,跟他解釋清楚當年的事,沒準他真的會一輩子被蒙在鼓里,以后老老實實給易中海養(yǎng)老送終。
易中海不止以前的事做的不地道,今天這事同樣做的缺德。
何大清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和他這個當兒子的見了一面,有很多話都沒有說完,就被易中海用計把何大清逼走了。
何雨柱現(xiàn)在對易中海這個人真可以說恨得咬牙切齒。
就算沒有何大清交代,他照樣會找易中海算賬的。
何大清交代了,他就更得找易中海算賬了,一定要讓易中海以后都沒好日子過。
何大清在得到何雨柱的答復后跳下墻了,迅速離開四合院,前往火車站準備回保城。
何雨柱何雨水假裝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重新回到中院。
高所長依舊在盤問大家有沒有看到陌生人。
由于易中海舉報的時候沒有直接說何大清的名字,他還想忽悠何雨柱幫他養(yǎng)老,沒有做得太絕,所以高所長也問不出有用的內(nèi)容。
劉海中和閻埠貴給高所長的回答是沒有見過陌生的人,因為他們覺得何大清不是陌生人,更不是敵特。
他們與何大清那么年鄰居還不了解何大清嗎?
何大清十幾年前跟著一個寡婦跑路去保城了,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要看白寡婦和白寡婦孩子的臉色過日子,這么窩囊的人怎么可能是敵特呢?
高所長問了一圈,問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在院子里找了一圈又找不到可疑人就帶人離開了。
在臨走前交代了大家一句,可疑的人再出現(xiàn)第一時間通知他。
把高所長送走后,劉海中和閻埠貴覺得很奇怪。
“老易這是犯了什么毛病?院里什么時候來敵特了?這話是能亂說的嗎?萬一高所長當真了,天天來調(diào)查,豈不是給大家制造麻煩嗎?”
劉海中有些不滿的抱怨道。
“劉老,我不是亂說的,我剛剛真的看見有一個生面孔在院子外面鬼鬼祟祟不知道干些什么。
所以我才去找高所長反映,哪里想到高所長來了人已經(jīng)跑了呢?”
易中海一臉尷尬跟大家解釋著。
他總不能告訴大家,他故意玩這一出是為了把何大清逼走吧?
雖說這一招給大家?guī)砹瞬槐悖尨蠹矣幸恍┎桓吲d,不過能把何大清逼走他就不虧,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
“行了,就當老易你說的是真的吧。大家都散了,各回各家,今天都開了兩場會了,反正我是累了。”
閻埠貴端著茶杯往前院走,一刻都不想在中院多待。
人已經(jīng)散了,確實沒有看到何大清的身影,易中海那顆不安的心才放松下來。
何大清與何雨柱兄妹相處的時間不長,應該沒有把誤會解釋清楚吧?
只要何大清和何雨柱之間沒有修補好關(guān)系。
他就可以繼續(xù)挑撥何雨柱和何大清的關(guān)系,讓何雨柱不認何大清那個親爹,這樣一來何雨柱不就只能認他當?shù)瑢斫o他養(yǎng)老了嗎?
想到這,易中海本人是有些小自得的。
這么危險的一關(guān)都被他度過去了,他的養(yǎng)老大計穩(wěn)了。
易中海一扭頭正想回家,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何雨柱兄妹站在他的正前方,把他的路堵死了,并用不太友善的目光盯著他看。
看到何雨柱兄妹,易中海這個剛干了壞事的人明顯有些做賊心虛,但他的演技好,表面淡定自若,并明知故問:“柱子,你們和老何相見聊怎么樣了?
十幾年沒見面了,一定有很多話聊吧?
我已經(jīng)讓你一大媽準備好飯菜了,叫上老何來我家里,大家一塊喝幾杯,正好我也想跟老何敘敘舊。
一晃十幾年沒見了,怪想念的。”
如果何大清沒有跟何雨柱解釋清楚的話。
何雨柱真的會被易中海的好演技蒙騙了,覺得易中海真的讓一大媽準備好飯菜要請何大清吃一頓。
可問題就在于何大清已經(jīng)把十幾年前突然跑路以及這些年有在關(guān)心他們兄妹的真相都說了。
他們父子父女之間已經(jīng)沒有怨氣了,易中海再想蒙騙他們已經(jīng)行不通了。
“易中海,你就不要在裝了。你當我們傻嗎?
我們知道你去找高所長舉報說看見敵特了,其實就是想把高所長叫來,把我爸嚇走對吧?
你干了對不起我們一家的事,怕他回來找你算賬。”
何雨柱寒著臉,快人快語直接攤牌了。
“柱……柱子,你在說什么呢?
老何是我好哥們,我和他的關(guān)系一直都很鐵。
他回來了我高興都來不及,我怎么會把他嚇走呢?
你要相信我,我剛剛在外面真的遇到一個行為可疑的人。
遇到可疑的人我得舉報吧?這是為社會做貢獻,大好事。”
易中海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變得僵硬了。
何大清跟何雨柱兄妹出去才多久?前后總共就兩個小時吧?居然就把一切都跟何雨柱兄妹解釋清楚了?
易中海其實已經(jīng)慌了,但他依舊嘴硬,不肯承認自己干過哪些缺德事。
何雨柱向來是個暴脾氣,見易中海死鴨子嘴硬,他沒有耐心磨到易中海承認。
何雨柱握緊拳頭一拳轟了過去。
噗!
拳頭和易中海的臉撞擊,發(fā)出了沉悶的撞擊聲。
易中海一聲慘叫,帶血的口水和崩掉的牙齒從嘴里吐了出來。
“柱……柱子,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不管,我爸讓我好好修理你一頓,我先把你打一頓出出氣再說別的。”
何雨柱沒有停手,繼續(xù)加大力度對易中海展開攻擊。
易中海這老陰比玩玩心術(shù)還可以,他的年紀大了,論武力不可能是何雨水這個青壯年的對手,只有被吊打的份。
何雨水在旁邊給何雨柱加油打氣,讓何雨柱把易中海狠狠揍一頓。
何雨水嫌拳腳都不夠解氣,給何雨柱找來了一張板凳,讓何雨柱用家伙干。
何雨柱沒有客氣,接過板凳往易中海的身上砸。
估計易中海做夢都不會想到,這個他一手培養(yǎng)出來的打手居然有一天會把他打一頓。
易中海抱頭鼠竄,被何雨柱打得慘叫不斷。
李燁和婁曉娥第一時間到中院看熱鬧。
李燁對易中海這個偽君子一向感官不好,看易中海被打,心里暢快極了。
李燁甚至都把瓜子和小板凳都備好了,找了個空曠的位置把凳子放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觀賞這場現(xiàn)場直播的大戲。
“小李,柱子他對我有誤會,你快幫我把他拉開,讓他冷靜冷靜。”
易中海沖李燁發(fā)來求救信號。
像這種偽君子,挨打正好,李燁才不會出手幫忙,原主就是被易中海坑死的。
李燁嘆口氣,裝出無奈的樣子,對易中海說:“別看我了,我現(xiàn)在是心有余力不足。
今天早上出門摔了一跤,腿腳不利索,哪能拉得動傻柱呢?傻柱有多厲害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燁選擇袖手旁觀,易中海的下場很慘,被何雨柱追著打,兩只眼睛都被打成熊貓眼了,門牙掉了幾顆,鼻血也流出來了。
直到一大媽聽到動靜從屋里跑出來拉架,何雨柱才收手。
“柱子,你今天是吃錯藥了嗎?干嘛對你一大爺動手?”
畢竟是自己的丈夫,看到易中海被打的那么慘,一大媽是有些生氣的。
“一大媽,你自己問問他干了些什么吧。
要報警要賠錢還有開大會批我我都不怕。
我在家里等著,等著你報復我。”
何雨柱領(lǐng)著何雨水從一大媽的面前走過,直接回了何家。
后院的劉海中趕到,得知是何雨柱把易中海打成這個模樣,感到非常意外。
平日里在大家的眼中,何雨柱和易中海的關(guān)系是干兒子和干爹的關(guān)系啊。
何雨柱一向以易中海馬首是瞻,易中海說什么就聽什么。
今天干爹和干兒子怎么干起來了呢?
當劉海中詢問易中海到底怎么回事,要不要報警時,模樣十分慘烈的易中海是連連搖頭,說道:“不用不用,不用報警,也不用叫大家來開大會。
柱子對我有一些誤會,我們剛剛吵架了,一沖動就動手了。
以后把話說開就好了,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私事,我們自己解決就好了。”
事到如今,易中海不是不想報警,而是不敢。
何雨柱何雨水捏著他的命門呢。
他要是同意報警把這對兄妹惹急了,這對兄妹把他這十幾年來干的缺德事通通說出來,他塑造了那么多年的君子人設立馬崩塌。
受害者都說不用幫忙了,劉海中也不能贏要幫忙,這件事情就這么了解了。
今天,這個院子里不痛快的人太多了。
易中海、何雨柱、牛紅、許大茂,全部都栽跟頭了,全部都不痛快。
不過李燁的心情倒是跟他們截然相反。
李燁看了一天精彩的好戲,精彩程度絲毫不下于后世的高成本3d大電影。
“真是奇怪了,傻柱和易中海的關(guān)系一向不錯,今天怎么突然打起來了?”
回后院的路上,婁曉娥對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感到疑惑。
“其實我也不知道易中海和傻柱為什么會鬧翻,不過我想應該跟何大清有關(guān)系吧。
何大清今天回來了,他們兩個就鬧翻了,說沒關(guān)系的話,我肯定不信。
不過管他那么多干嘛呢?易中海當初挑撥咱們的關(guān)系,可不是什么好人,他挨打純屬活該。
我只知道何大清回來一趟秀麗賺了。何大清寫了證明,要把房子留給孫輩,秀麗肚子里孩子就是何家的孫輩。
何雨柱的那套房子,將來就是秀麗的孩子的。”
李燁想到了什么,又發(fā)掘出了另外一個好消息。
“對了,照這個趨勢發(fā)展下去,易中海和傻柱鬧翻了,肯定不愿意幫他養(yǎng)老了,他的養(yǎng)老大計恐怕行不通了。”
易中海吃虧,李燁當然喜聞樂見。
說來也好笑,這偽君子算計了那么久,布了那么多年的局,就為了找人幫他養(yǎng)老送終。
到頭來功虧一簣!
果然,人不能太缺德,是會遭報應的。
等等……沒人給易中海養(yǎng)老了?
想到這個,李燁的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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