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難受的劉光齊(求訂閱。
李燁正在家里炒菜,何雨柱來敲門,婁曉娥放他進(jìn)屋后,他就背著手,笑嘻嘻走到李燁的身后:“嗯,這味道很香啊,哪天有空來食堂,我和你再切磋切磋!
“我和你還需要切磋嗎?勝負(fù)早就已經(jīng)分出來了。我以前在食堂上班,除了楊廠長請客以外,你都沒機會碰小灶。”
李燁淡淡說了句大實話。
這句大實話戳到何雨柱的肺管子了。
雖然這是一個事實,但何雨柱這么要臉的人肯定是不會輕易承認(rèn)自己不如人了,于是便找了個借口:“切,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我了,我的廚藝又進(jìn)步了。
倒是你,跑到宣傳科坐辦公室,都多久沒拿過菜刀了?現(xiàn)在你的廚藝真不一定趕得上我!
李燁懶得跟這貨在廚藝的問題上爭論,他很清楚這貨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突然跑到自己家里肯定是有事:“行了,你直接說吧,到底什么事?”
“還是瞞不過你,一下子就被你看出來了。”
何雨柱尷尬的撓頭。
“廢話,你哪次沒事會跑到我家里呢?還有,你那表情都等于把有事這兩個字寫臉上了。”
何雨柱很無語的說。
何雨柱干笑幾聲,都已經(jīng)被看出來了,那就沒必要繞彎子了,直接說明來意得了:“呃,這個嘛,事情是這樣的。
我和牛紅是怎么結(jié)婚的,你這心里清楚,我是中了許大茂那家伙的奸計逼不得已才跟牛紅結(jié)婚。
其實我個人和牛紅是不存在任何感情的,再加上你幫我要回一部分工資,我和她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勢同水火了,平時在家里都沒話說,更沒有睡一張床上。
表面上維持著婚姻,其實已經(jīng)跟離婚沒什么區(qū)別了。
所以,我在想,我可不可以跟牛紅離婚呢?”
李燁答道:“可以啊,你可以去跟牛紅提,她點頭答應(yīng)了,跑一趟民政局不就離婚了嗎?”
“嘖!”何雨柱很無奈的說:“這還用你說?如果她肯答應(yīng)的話,我就用不著來找你了。
問題就在于她不答應(yīng)離婚,她就想每個月從我的身上拿錢。
你腦子好,你聰明,你給我出個能跟她離婚的點子吧。”
“滾蛋吧!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知道這話是什么意思嗎?
毀掉一樁婚姻造的罪孽比毀十座廟都多。這事情只能你自己想辦法解決!
李燁果斷拒絕了何雨柱的請求。
李燁個人覺得何雨柱和牛紅這兩個人捆綁到一塊挺好的,要是這兩個人分開了,豈不是要到處禍害人?
牛紅就不用說了,百分之一百重操舊業(yè),得禍害多少人呢?
何雨柱這家伙同樣是個不穩(wěn)定因素。
就算何雨柱能夠成功和牛紅離婚,以這個貨的秉性,十有八九會和從前一樣跑去跪舔秦淮茹。
秦淮茹呢,肯定會像電視劇里一樣吊著何雨柱,一吊就是很多年。
在被吊的漫長歲月里,何雨柱這貨娶不到秦淮茹,肯定又會各種相親甚至跟別的女人結(jié)婚,這不是害別的女人嗎?
兩個害人的東西捆綁到一塊禍害彼此就行了,不要再傷及無辜了。
制造兩個禍害這么大的孽李燁可不敢造。
“李燁,出個主意而已對你來說不難吧,你就真的忍心見死不救嗎?”
何雨柱有些失望的道。
“別說的那么夸張,你和牛紅在一塊怎么就死了呢?遠(yuǎn)沒到死的地步。
你還是老老實實過日子吧,都已經(jīng)是個二婚了,再離婚就成三婚了。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跟牛紅離婚打的是什么算盤,心里惦記著秦淮茹對吧?
你現(xiàn)在心里一定想著跟牛紅離婚后跟秦淮茹結(jié)婚吧?”
何雨柱的心事被李燁看穿了,有些慌張了,連忙否認(rèn)否認(rèn):“你你……你瞎說,我沒惦記著秦姐,我只是想恢復(fù)自由身而已!
“惦記沒惦記你心里清楚!
李燁搖搖頭道。
“我絕對沒有惦記,你這是往我的身上扣屎盆子,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知道嗎?
你這話要是傳到牛紅和張大媽耳朵里了,他們兩個得把我撕了。
我先走了,你這人真是沒人情味,我都這么困難了,你連個小忙都不幫!
何雨柱擔(dān)心李燁會把他的底褲都扒了,心虛的他第一時間開溜,根本不敢繼續(xù)在李燁家逗留。
何雨柱走后幾分鐘,李燁把菜做好了,正式開飯了。
吃飯的時候,婁曉娥好奇問李燁:“剛剛傻柱來家里跟你說了什么?”
“還能有什么呢?這貨的心里惦記著秦淮茹呢,想讓我出個主意讓他可以跟牛紅結(jié)婚。
這種事情我怎么能答應(yīng)他呢?秦淮茹是什么人?一個很有心機的女人,再加上有個婆婆盯著不讓她改嫁。
可以這么說,賈家不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傻柱和秦淮茹都別想成。
他們兩個成不了的話,何雨柱和牛紅這兩盞不省油的燈就會四處害人。
有些時候,爛人和爛人捆綁在一塊才是對好人的一種保護(hù),我不能幫這兩個爛人鐐銬打開!
何雨柱是情滿四合院這部電視劇的主角,李燁作為一個看過電視劇的人,對這貨還不了解嗎?
何雨柱這貨就跟被秦淮茹下了降頭似的,這輩子都栽在秦淮茹的手里了。
“不會吧?到現(xiàn)在傻柱還在惦記秦淮茹?就算秦淮茹長得漂亮也三十多了,又生過三個孩子,家里有一個不是善茬的婆婆。
真不知道傻柱是怎么想的,結(jié)兩次婚都不肯安分過日子,一天到晚就盯著一個寡婦!
婁曉娥實在不能理解何雨柱的奇葩行為。
“很正常,尋常人如果能夠理解傻柱的腦回路,那么傻柱就不叫傻柱了。”
李燁感慨道。
……
第二天,劉海中和劉光齊起的非常早。
一來是想早些到軋鋼廠,顯得積極,畢竟劉光齊是第一天上班。
二來是想早點去熔爐車間跟車間主任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把劉光齊調(diào)到劉海中所在的車間。
劉海中和劉光齊懷揣著美好的夢想來到熔爐車間找到了楊主任。
“楊主任,劉光齊是我兒子!
劉海中笑嘿嘿介紹身邊的劉光齊。
楊主任面色平靜,淡然道:“我知道,我已經(jīng)聽說了,今天來我們車間的新人就叫劉光齊。
劉光齊,都這么大個人了,來上個班都得老爸送來嗎?”
劉海中連忙解釋說:“不不不,我不是送光齊來上班的,楊主任,借一步說話!
劉海中把楊主任拉到一邊去,看四下無人,這才把紅包拿了出來塞給楊主任。
“劉師傅,你這是……”
“楊主任,小小禮物不成敬意。光齊從小到大沒吃過多少苦,熔爐車間的活兒他可能干不了,所以我想能不能把光齊調(diào)到鉗工車間呢?我想親自帶他。”
劉海中一臉討好的笑容。
憑他以往的經(jīng)驗,這件事情應(yīng)該十拿九穩(wěn)了,楊主任應(yīng)該會賣他這個面子。
但是現(xiàn)實呢,往往和理想有差別,往往存在諸多驚喜。
楊主任接下了的反應(yīng)出乎了劉海中的意料。
“呵呵!”楊主任直接變臉,把紅包還給劉海中,怒道:“劉師傅,你把軋鋼廠當(dāng)成自己家了嗎?你說調(diào)人到鉗工車間就調(diào)人到鉗工車間嗎?
鉗工車間可不缺人,我們?nèi)蹱t車間缺人,人都到你們鉗工車間了,我們?nèi)蹱t車間怎么干活兒?
現(xiàn)在我們這邊正是缺人手的時候,分配到我們車間來了就得在我們車間干活,反正我是不會放人的。
你要是不滿意的話,就去找楊廠長吧,楊廠長開口了,我就沒話說了!
楊主任一點情面都不講,大大超出了劉海中的意料。
一般來說,像他這種七級工算是廠里很厲害的老師傅了,看中了哪個人想收了當(dāng)徒弟,跟兩個車間的主任打聲招呼就好了。
因為一般情況下,車間主任都會賣這個面子。
劉海中來時是非常自信的,他覺得楊主任肯定會給他面子。
結(jié)果讓他有些懵了,他沒有想到,李燁早就在楊主任這里做過工作了,一定要扣劉光齊在熔爐車間教訓(xùn)幾個月。
另外,熔爐車間這邊確實缺少人手,楊主任不答應(yīng)放人有充分的理由。
也就是說,只要楊主任不松口的話,劉海中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找楊廠長的話,劉海中壓根就不認(rèn)識楊廠長,哪里能求人家?guī)兔δ兀?br />
而且就楊廠長那個人表面上公正,極度愛惜羽毛,很薄情的人,功勞全是自己的,有鍋全讓下面的人背。
這一點,從電視劇后面的劇情就能得到印證。
楊廠長下臺后去掃地了,除了何雨柱以外,沒有任何一個人愿意搭理他。
按理說,他在廠長的位置坐了那么多年,應(yīng)該提拔了不少人,擁有不少心腹吧?
就算這些他提拔的人和心腹不敢明面上幫他,暗地里幫個忙總是可以的吧?
可是呢,他曾經(jīng)的下屬連暗地里對他的救濟都沒有,可見這個人平時待自己的下屬是什么樣子的。
可以這么說,就算劉海中是楊廠長的人,在楊廠長的面前能說上話,楊廠長都不會答應(yīng)幫他劉光齊調(diào)到鉗工車間。
這些全部都在李燁的計算之內(nèi),既然把劉光齊丟到熔爐車間是個教訓(xùn),肯定得面面俱到,不能讓劉光齊輕易躲過去了。
這么容易避開的話就不叫教訓(xùn)了,叫小孩子過家家。
楊主任表明態(tài)度后橫了劉海中和劉光齊一眼,直接走開了,停留在原地的劉海中和劉光齊有些痛苦。
“爸,這下子該怎么辦?我不會真的要站在幾百度高溫的熔爐旁邊上班吧?”
劉光齊一副生無可戀的糟糕表情。
“唉!沒有辦法,要不你就先在熔爐車間上班吧。好好干,積極一些,過幾個月我再想辦法把你弄到鉗工車間!
劉海中很無奈,楊主任不松口,他沒什么好辦法。
畢竟劉光齊是熔爐車間的人,歸楊主任管不歸他管,他還能強行把人帶走不成?
劉光齊很不甘心,不死心道:“爸,你和楊廠長和李副廠長不是很熟嗎?你們不是能一塊稱兄道弟嗎?
不如你去找楊廠長說一說,只要楊廠長點個頭,我就能跟你一塊上班了。”
劉海中的表情非常別扭,仿佛又聽到了打臉聲。
他和楊廠長和李副廠長壓根就不熟,怎么去找人家說話呢?
愛惜面子的他又不想在大兒子的面前承認(rèn)自己和楊廠長李副廠長不熟,這樣會破壞他在大兒子心目中的高大形象。
迫于無奈,劉海中只能這樣回答:“這……這樣吧,我們?nèi)フ倚±,讓他去找李副廠長說一說。親侄子說話肯定要比我們說話更靈驗!
“行吧!只要能離開這該死的熔爐車間就好。在姓李的面前,我盡量忍一忍控制一下情緒!
劉光齊嘆了口氣道。
就這樣,劉海中和劉光齊跑了一趟宣傳科,把李燁從辦公室叫出來。
李燁看劉光齊一副愁眉苦臉別人欠他錢的樣子就知道,就知道這對父子可能在楊主任那里吃了癟。
李燁故意裝傻,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二大爺,你和光齊不去上班來找我做什么?”
“嗨!不著急,距離上班還有幾分鐘。
小李啊,你昨天給我提供的建議行不通。
熔爐車間的楊主任很不好說話,他以缺人手為理由不放人,你能不能讓李副廠長幫個忙。
李副廠長說句話,楊主任就不會有意見了!
劉海中懇求道。
李燁立馬擺出一張為難的表情,壓低聲音對劉海中說:“二大爺,你這是要害我和李副廠長!”
“怎么說呢?沒這么嚴(yán)重吧?”
“二大爺,你應(yīng)該知道領(lǐng)導(dǎo)之間總會有一些矛盾的吧?”
劉海中猛的點頭,他渴望當(dāng)領(lǐng)導(dǎo),平時就愛聽一些領(lǐng)導(dǎo)的八卦,各種小道消息沒少聽,李燁說的他都懂。
“李副廠長和楊廠長的關(guān)系不是很好,李副廠長是管后勤的,生產(chǎn)是楊廠長管的。
你讓李副廠長伸手到楊廠長管轄的部人調(diào)動人事,你說楊廠長會怎么想呢?
我這樣說你應(yīng)該能明白吧?讓光齊老老實實干吧,先堅持幾個月再說。”
李燁拒絕了劉海中的懇求。
站在劉海中身后的劉光齊聽到這些話,臉上的表情跟便秘一樣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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