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孫賊不當人(求訂閱!)
后院的許大茂忙得熱火朝天,忙著弄一桌子好菜招待于海棠,對接下來的危險全然不知。
“大茂,你先忙吧。我剛剛從前院進來發現我的堂姐在閻解成家里,我去跟堂姐打聲招呼。”
于海棠完全沒有要幫許大茂忙的意思,站起身就往屋外走。
她是一個心氣很高的人,覺得自己給許大茂一個追求自己的機會就已經是恩賜了。
讓她去幫許大茂打下手洗菜切菜是不可能的。
許大茂如果非要讓她干家務的話,她就會讓許大茂別追求她了,早點換一個目標,就是這么傲嬌。
身為廠里的廠花,雖說這個廠花的水分有點大,是她自己自封的,但顏值是在線的,十分滿分制起碼能打七點五分以上。
再加上她是廠里的播音員,可以用一句人美聲甜來形容,從她進廠的第一天起身邊就不缺乏過追求者。
像許大茂這種條件的追求者在她那幫追求者里只能算一般的水平,所以她在許大茂的面前有一定的優越感。
“去吧,你的那雙手不是用來干家務活的。來了我家,你什么都不用干,等著吃就行了。”
許大茂口頭上恭維著于海棠,其實心里已經開始罵娘了。
等于海棠背過身去后,他一秒變臉,心說今晚許爺我就把你給辦了,玩個十天半個月你就乖乖給爺洗衣做飯鋪床疊被。不然爺玩膩了一腳把你給踹了,都不把你娶回家,看你到時候擺架子給誰看。
在閻埠貴家里做客的于莉得知于海棠來了有些意外。
“海棠,你怎么也來這邊了?”
于莉驚奇問道。
“姐,我是受許大茂同志邀請,來他家里吃飯的。
看到你在閻解成家里,我就出來跟你打個招呼。”
于海棠回答道。
聽到許大茂這個名字,于莉的心里咯噔一下,臉上的笑容都僵了,疑惑不解道:“你不是說你在廠里很多追求者嗎?怎么選了半天選了一個許大茂呢?
不是我這個當姐的潑你的冷水,這個許大茂是真的不行。
當初我挑男人,這個院子里的閻解成、許大茂、何雨柱這些男人媒人都給我介紹過了。
雖然我沒跟這個許大茂有過什么交集,但我聽這個院的人說許大茂的人品不行,一天到晚肚子里憋著壞。
如果你要跟許大茂處對象的話,我勸你還是認真考慮考慮吧。”
這畢竟是自己的堂妹,于莉不想眼睜睜看著于海棠掉進火坑里,所以說出了這些于海棠可能不喜歡聽的話。
果然,于海棠聽了這些話眉頭都已經皺起來了,顯然是不太舒服。
許大茂在追求他的這些日子里對她畢恭畢敬,完全把她捧上天,說的都是她愛聽的話,明明就是一個很溫順很聽話的人,哪里會是于莉口中的那種壞蛋呢?
“姐,你不了解大茂就不要亂說。聽別人說的怎么會靠譜呢?我認識大茂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我看他不像你說的那種人。
現在都是新時代,你以為我們還活在舊時代嗎?
我不要聽你的,我要自由戀愛,我的對象自己選,我自己選出來的對象就一定是好對象。”
于海棠冷哼一聲,壓根就不聽于莉的勸告,言談語句間甚至有點懟于莉的味道。
本來有說有笑的兩姐妹一下子就鬧得不太愉快了。
一片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于莉的心情同樣沒好到哪去,沒好氣道:“隨便你吧,以后你別后悔就行了。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你挑男人挑了三四年,挑來挑去,都把自己挑成老姑娘了,也就只是挑了一個連正經工作都沒有的閻解成。
這說明你挑男人的眼光不怎么樣,我要是聽你的,將來不得跟你一樣慘!”
于海棠仰著臉,很是傲嬌的道。
“你……”
于莉被于海棠戳了肺管子,偏偏沒辦法反駁。
她挑男人是挑了四年了,從十六歲挑到二十歲,最后挑到的閻解成條件確實算不上多好。
這也沒辦法啊,她家的條件不是多好,她自身和閻解成一樣沒有好的工作,挑來挑去可不就只能選閻解成了嗎?她們兩個算是門當戶對。
半年前她有一次來閻解成的家里吃飯,李燁正好來閻家串門,她倒是看上李燁了,當時還給閻解成發好人卡了。
不久后她找媒人幫自己問問看看能不能跟李燁相個親,結果那段時間李燁家里正好蓋房子,李燁人住在廠里,媒人來了好幾次都見不著李燁的身影。
她尋思著要不年后再讓媒人來找找看,結果年后李燁都結婚了,都要把她給氣死了。
最佳的人選已經沒了,她只能啟動備胎計劃,退而求其次重新考慮閻解成。
沒想到她吃回頭草居然被于海棠嘲笑了,氣得她差點吐血。
偏偏于海棠有嘲笑她的資格。
雖說她和于海棠是堂姐妹關系,但于海棠命好攤上個好爹。
剛畢業于海棠被安排到軋鋼廠這種好單位當播音員,家里的條件比她強多了。
只要于海棠不作的話,于海棠的對象確實可以比閻解成優秀很多。
因此,在這方面被于海棠鄙視了,于莉都找不到反駁的理由,最終只能選擇不跟于海棠聊了,雙方不歡而散。
……
中院,李燁敲響了何雨柱家的門。
何雨柱開門的速度非常快,幾乎不到十秒鐘門就開了,而且是帶著笑容開的門。
直到看到李燁的臉,他臉上的笑容才消失,開始垮著一張臭臉。
“怎么是你,我家不歡迎你。”
自從那天去了一趟少管所,少管所里的管教把他當成棒梗的父親秦淮茹和賈張氏默許了。
回來跟易中海報喜,易中海又評價說他一定能和秦淮茹組成新家庭。
何雨柱現在已經把自己當成棒梗的干爹了。
面對一個把自己干兒子送進少管所的李燁,他這個當干爹的哪能有好臉色呢?
要不是易中海已經失勢,開全院大會的時候不能跟從前一樣偏袒他,他會直接把李燁打一頓為干兒子報仇。
“是不是看到我不是秦淮茹所以失望了?”
李燁忍不住調侃何雨柱幾句。
頭一次看到給人家拉幫套這么積極的。
別人的男人拉幫套那是沒有辦法,日子過不下去,娶不到媳婦才拉幫套。
像何雨柱這種本來可以娶上好媳婦的人跑去干拉套的活,也算是萬里挑一的極品男人了。
“沒啥事的話就滾蛋,我沒有功夫跟你說廢話。”
何雨柱很不耐煩的道。
“傻柱,我問你,你是不是一個有正義感的男人。”
“這不是廢話嗎?我當然是啊。秦姐和張大媽家里困難,你看看我平時給她們家多少幫助,這就叫熱心腸有正義感。
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沒有半點人情味,孩子犯了個小錯誤就要把孩子送到少管所,你的心太狠了。”
說到自己的熱心腸慈善事業,何雨柱那叫一個光榮,說著光輝事跡不忘記嘴臭李燁幾句。
“呵呵!”
李燁呵呵一笑,諷刺道。
“你管這個叫有正義感干好事?說白了你不就是饞秦淮茹的身子嗎?
饞身子就饞身子,非要扯什么有正義感,虛偽不虛偽。
你要是真有正義感的話,等會兒天黑了你就去后院一趟把許大茂辦了。
他帶了廠里的廠花于海棠回家你知不知道?
我剛剛路過他家門口,聽到他和于海棠的對話,他把珍藏多年的葡萄酒都拿出來了。
你和他從小在一個院子里長大,你說他這是想干什么?
用葡萄酒把姑娘灌醉之后,他是老老實實把姑娘送回家呢?又或者會干一些別的事情呢?”
修理許大茂那種卑鄙小人都用不著李燁自己親自動手,找把刀子就行了,何雨柱就是這一把刀子。
何雨柱這個人有些時候很渾,會干出一些很過分的事情。
但客觀來說,他有些時候又會干一些好事。
他屬于一個大部分時候腦袋犯渾,偶爾也有腦子清醒的時候,會干兩件人事。
就拿李燁現在提的這件事來說,何雨柱聽完義憤填膺,問了李燁一句:“于海棠和許大茂什么關系?有沒有在處對象?”
“于海棠在播音室上班,算宣傳科的一員,離我上班的地方很近。
據我的了解,許大茂正在追求于海棠,但于海棠始終沒有答應要做他的對象。
你是知道許大茂這個人的,這個人一向猴急,沒什么定力。
你看看,今天他就耐不住性子火燒火燎擺了一個鴻門宴,拿出葡萄酒誘惑于海棠跟她喝酒。
你是干廚師的,應該接觸過葡萄酒吧?這玩意有個特點,后勁夠大。
剛剛入口沒什么,喝得快幾杯下肚都沒什么不適,等到后勁上來了不能喝的人就會醉。
尤其是于海棠這種剛參加工作的年輕姑娘,對酒完全不了解,肯定要遭許大茂的道。
今晚一過,許大茂的目的就達到了,生米都煮成熟飯了,于海棠丟了身子,就是再傲嬌也得跟他。”
李燁對何雨柱說道。
了解完情況,何雨柱破口罵道:“平時罵他是孫子,這還真tm是個孫子,用的都是下三濫的手段。
要是于海棠點頭了,心甘情愿跟他睡覺我無話可說。
這孫子想灌醉人家玩陰的我絕對不答應,我這就去把這孫子教育一頓。”
李燁連忙伸手把何雨柱攔住,勸說道:“都跟你說了不要沖動。現在人家都沒開始吃飯,你去有什么用?
你現在去非但不能拿許大茂怎么著,說不定連于海棠都得跟著罵你。
以許大茂那陰險小人的辦事風格,再給你扣一頂棒打鴛鴦的缺德帽子,全院大會都能批死你信不信。
你得等到許大茂露出狐貍尾巴了再捉住他的尾巴,他就沒辦法狡辯了。”
何雨柱大大咧咧道:“還是你的腦子好,得嘞,我聽你的。如果真讓我捉住這孫子要灌醉于海棠下陰手,我一定把他打一頓。”
有了何雨柱這話,李燁就放心了,今晚又有好戲看了。
李燁在報仇的同時,也算是間接做了一件善事了。
于海棠那么心高氣傲的人,肯定是不會這么快就心甘情愿對許大茂脫褲子。
許大茂想在短時間之內拿下于海棠,就只能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所以,李燁算不算間接拯救了于海棠,保護了她的完璧之身呢?
李燁重新回到后院,這一次他選擇直接回家。
婁曉娥發現李燁從進門開始就一直在笑,忍不住問道:“你今天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嗎?我看你一直在笑,都沒有停過。”
“今晚別太早睡,時間到了你會知道的,有一場好戲要上演。”
李燁給婁曉娥賣了一個關子,惹來了婁曉娥的白眼。
隔壁屋的許大茂依舊不知道如果他執意要執行他的計劃,他的處境就會變得危險起來。
他給于海棠倒了一杯葡萄酒,嬉皮笑臉討好說:“來,海棠,嘗嘗味道。
這東西可不常見,也就是哥們兒我身份特殊,經常能到領導家里給領導放電影。
有時候領導開心了,就給我送點東西,這瓶葡萄酒就是其中之一。
不是我吹,這酒是法蘭西產的,漂洋過海來到咱們國家光是在船上待的時間就有小半年,你就想想有多稀罕吧。
也就是對海棠你我才舍得拿出來,換成別人,別說給她喝了,我連看都不給她看。”
于海棠以前確實沒接觸過葡萄酒。
在這個年代,這種西洋來的東西對于大部分人來說還是比較新鮮的。
于海棠對葡萄酒本身就充滿新鮮好奇,再加上許大茂吹的神乎其神,她的興趣更足了。
一邊吃菜一邊品酒,許大茂還不斷跟她敬酒,不一會兒的功夫,她就喝下了滿滿一杯。
“來,海棠,再來一杯。你盡管放心,這西洋酒和咱們國家的白酒不同,這西洋酒喝著不會醉,你再多喝幾杯都沒事。”
許大茂是個老手,壓根就不等于海棠的答復,直接往于海棠的杯子里又倒了滿滿當當一杯葡萄酒。
于海棠本來不想喝了,但看到許大茂已經倒了一杯,又聯想到這葡萄酒很珍貴,不是她想喝就能喝得到。
本著不浪費的想法,她決定再喝一杯。
喝完了第二杯,許大茂二話不說又給她倒了第三杯,一直套路她。
喝下了第三杯后面還有第四杯等著她,她全程被許大茂拿捏住了。
于海棠都沒有吃到飯局結束就已經被葡萄酒的后勁干趴下了。
許大茂看著倒在對面的于海棠,陰險笑了笑,一口悶了最后一杯葡萄酒,看著對面的于海棠洋洋得意:“不是驕傲嗎?不是牛嗎?不是在我的面前說話仰著臉瞧不起人嗎?
你再怎么牛,到頭來不還是落到許爺我的手里了。
等會兒就把你給辦了,從明天就是你就得老老實實聽我的話,給我生八個兒子。
不答應許爺我就一腳把你踹了。再想讓許爺我跟以前一樣在你的面前卑躬屈膝已經不可能了。”
蹲在窗外偷聽的何雨柱把許大茂的這番話一字不少聽進了耳朵了。
他在心里咒罵許大茂是一個陰險小人的同時對李燁小小刮目相看了一下,覺得李燁今天又干了一件人事,及時把這件事情通知他,拯救了一個姑娘的清白。
何雨柱掂量著手里的搟面杖,剛準備行動,又想起了之前李燁說的話。
得等許大茂把狐貍尾巴露出來了他再進去捉住許大茂的狐貍尾巴,不然許大茂耍賴,他是要挨批評的。
何雨柱又等了幾分鐘,屋內的許大茂已經興奮的搓手了,把喝醉的于海棠抱到床上,給暖爐子添了兩個煤球,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只留一條白色的褲衩。
“小妞,許爺我來了。”
許大茂撲到床上去。
這一兩個月以來,他一直聽那位老中醫的話,老老實實喝中藥調理身體,去鄉下看電影都不敢跟寡婦互動,就怕前功盡棄破了功。
前兩天他得到了這位老中醫的肯定答復,說可以恢復房事了,他才精心策劃了今天這個局,把于海棠這只獵物引入他的陷阱里。
正當許大茂準備對獵物下手,他家的門鎖就被何雨柱撬開了。
“孫賊,看打。”
何雨柱沖進屋里,揪著許大茂的頭發,硬是把許大茂從炕上拽了下來。
許大茂的頭發都被何雨柱薅斷了幾十根,痛得那叫一個哭爹喊娘。
今天他揍許大茂是有正當理由的,所以不怕許大茂叫。
相反,許大茂叫的越大聲他越高興。
最好把整個院的人都吸引到后院來,讓所有人都知道他何雨柱今天干了一件大好事,拯救了一個姑娘的清白。
“孫賊,平時我喊你是孫子,你還真是不干人事。
把姑娘灌醉了硬上這種缺了大德的事情你都能干出來,今天爺爺就要清理門戶,打死你這個賊孫子。”
何雨柱拳打腳踹,偶爾用搟面杖給許大茂來一下狠的。
許大茂哀嚎連天,慘叫聲響徹整個四合院。
隔壁的李燁聽到慘叫聲,對躺在旁邊的婁曉娥說:“看吧,我說的好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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