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棒梗干大事(求訂閱!)
棒梗覺得,既然許大茂欺負他,何雨柱肯為了他收拾許大茂一頓幫他報仇雪恨。
那么李燁和張秀麗同樣欺負他了,他是不是能讓何雨柱幫他收拾這兩個人呢?
他都恨死這兩個人了。
他每天都想著怎么才能找這兩個人報仇雪恨。
李燁就不用多說了,他的壓歲錢被李燁坑走了三十塊。
上回偷雞蛋踹自行車又被李燁送進少管所。
他對李燁已經(jīng)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
張秀麗在棒梗的心中沒有李燁那樣討厭,但同樣沒好到什么地方去。
上回他偷雞蛋就是張秀麗直接沖進賈家跟拽小雞似的把他拽出去,他記得清清楚楚。
他在少管所里待了半個月,學到了大虎那幫人的一些手藝,這兩天卻沒有什么行動。
因為他學精了,大虎跟他說了,剛出去就犯事如果又被捉起來會被重罰。
所以棒梗一直憋著忍著,沒有用他從少管所里學到的技能用在李燁或者張秀麗的身上,他也怕再進少管所。
不過何雨柱愿意給他出頭的話,那就太好了。
他已經(jīng)有了一個既可以報復李燁和張秀麗,又不用再進少管所的辦法。
棒梗越想越開心,臉上的笑容非常燦爛。
反觀何雨柱的表情就明顯有些痛苦了,好像便秘一樣。
他已經(jīng)體會到裝逼的代價了。
剛剛他在棒梗的面前吹的那么厲害。
誰敢欺負棒梗,他就弄死誰。
棒梗反手提一個要求,讓他去弄死李燁和張秀麗,他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答應的話難辦,不答應等于自己打了自己的臉。
何雨柱心里明白,棒梗最近這幾天本身就很討厭他。
如果他不答應棒梗的要求,棒梗對他的怨恨可能會加深,他要到猴年馬月才能得到棒梗的認可,才可以繼續(xù)跟秦淮茹繼續(xù)發(fā)展關系呢?
何雨柱非常犯難,深思熟慮一番,一臉尷尬的道:“棒梗,其實他們沒有你想的那么壞。論壞的話還是許大茂這個缺德玩意更壞一點兒。
他們兩個就算了吧,咱們身為爺們應該大度一些,咱們高抬高手放他們一馬,以前發(fā)生的事情咱們既往不咎了。
不過咱們以后也不能被他們欺負,以后他們要是再敢欺負你,何叔我保證幫你弄死他們,何叔我說到做到。”
何雨柱的這些話其實就等于認慫,自己打了自己的臉,他不敢去弄死李燁和張秀麗。
把這些話說出口之后,何雨柱是有些心虛的。
他怕棒梗對他的這個回答不夠滿意,覺得他并沒有站在棒梗這邊。
不過棒梗的反應卻出乎了他的意料。
棒梗的兩顆眼珠子轉了轉,似乎想到了什么,居然給了何雨柱一個臺階下:“何叔,這可是你說的。
這一回我聽你的,身為爺們我們應該大度,我原諒他們曾經(jīng)對我干過的壞事了。
不過以后如果他們再欺負我的話,你如果不幫我,我一定恨你一輩子。”
棒梗年紀雖小,但幼年喪父,近期又進過少管所被大虎那幫人指點了半個月,所以要比同齡的孩子更加成熟一些。
給何雨柱一個臺階下,保住了何雨柱的臉面,又把傻柱的稱呼改回何叔,把何雨柱感動的稀里嘩啦。
何雨柱一上頭,再次夸下海口道:“當然是真的,你的何叔什么時候騙過你了?剛剛你看到許大茂是什么下場了。
我把話放這里,下次李燁和張秀麗哪一個敢欺負你,他們的下場就會跟許大茂一樣。”
“何叔,我信你。”
棒梗笑道。
棒梗何雨柱兩人的關系似乎又回到了從前那般和睦。
不過這只是一個美麗的假象罷了。
人小鬼大的棒梗剛剛算計了何雨柱一把,準備利用何雨柱今天許下的承諾干一件大事。
而何雨柱呢,好面子,尤其是在棒梗的面前爭面子想討好棒梗,棒梗的要求他肯定第一時間應下。
他怕不應下的話棒梗會看扁他,更不答應他和秦淮茹往來。
只是在應下了棒梗之后,何雨柱的內(nèi)心也隱隱升起了一絲憂慮。
他的牛皮都已經(jīng)吹的這么響亮了,一旦哪天棒梗和李燁或者張秀麗當中的其中一個人發(fā)生了矛盾,到時候他要不要弄死李燁和張秀麗呢?
不弄死這兩個人的話,棒梗剛剛就已經(jīng)說了,要恨他一輩子。
他得想個應對之策,讓這一天盡量不要到來,讓李燁張秀麗這兩個人盡量不要跟棒梗起沖突了。
……
第二日,李燁和往常一樣早早起床去軋鋼廠上班。
何雨柱比李燁起的更早,一直在中院盯梢。
李燁前腳剛出前院大門,何雨柱后腳跟了上去。
李燁要跑步去軋鋼廠上班,他跟著跑,跟一塊黏皮糖似的死死粘著李燁不放。
“傻柱,你這又是想搞哪一出?你跟著我做什么?”
李燁并沒有停下腳步,只是掃了何雨柱一眼。
“李燁,我想跟你商量個事情,還想請你到張秀麗那里幫我說幾句話。”
何雨柱擠出嬉皮笑臉。
一看何雨柱的反常行為,李燁就知道這家伙沒什么好事了。
不僅要跟自己商量個事,還讓自己幫他去張秀麗的面前說幾句話,要求倒是真不少。
或許是自己這兩天給何雨柱出了一個主意吧,讓何雨柱把一聲的宿敵許大茂收拾了一頓。
所以何雨柱就覺得自己跟他是一伙的了,要求是一個接著一個,提要求都不帶臉紅的。
猶豫了一會兒,李燁輕聲道:“說吧,到底什么事。”
這幾天李燁和何雨柱沒有沖突,沒有發(fā)生不愉快的事,要是連人家的話都不想聽,那多多少少有點不給面子。
在得到了李燁的答復后,何雨柱沒有客氣,開始滔滔不絕,把他的要求說了出來。
“事情是這樣的,許大茂那孫子不是干了缺德事嗎?往棒梗的脖子上掛破鞋了,還說我想跟秦淮茹睡覺。
就因為這事,棒梗現(xiàn)在開始記恨我了,不讓我跟他媽往來。
他還說想讓他原諒我,就得把你和張秀麗像收拾許大茂那樣收拾一頓。
不過你放心,我已經(jīng)把棒梗安撫住了。
我跟他說純爺們不能老揪著以前的恩怨不放,他已經(jīng)答應了。
他都這么懂事了,我也答應他以后你們之間再鬧矛盾,我一定向著他。”
何雨柱的話說到這里,李燁就已經(jīng)有些聽不下去了,聽懂了何雨柱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燁冷聲道:“所以你想讓我和秀麗以后不要跟棒梗計較了?好讓你和棒梗的關系修復對吧?”
何雨柱沒有意識到李燁的臉色已經(jīng)冷下來了,豎起了大拇指,贊揚道:“真聰明,被你猜對了。你和張秀麗兩個大人,總不能成天跟一個孩子較勁兒吧?
適當應該大度一些,小孩子犯了一點小錯誤是可以原諒的,就當是給我個面子了。”
李燁都被這情商低得可憐的家伙氣笑了,直接罵了回去:“滾犢子!從哪來滾回哪去,你出門有沒有帶腦子?
你仔細回憶回憶,哪次我和秀麗收拾棒梗,不是棒梗那小子干了壞事在先呢?
你有臉來跟我說,讓我以后跟你一樣慣著棒梗我就已經(jīng)很敬佩你的臉皮了。
你居然還敢讓秀麗和我一起慣著棒梗,我看你是真的連臉都不要了。
想想你以前干了多少對不起秀麗的事情吧,你也配跟秀麗提要求?秀麗她爸當初沒把你砍死你就該偷著樂了。”
為了自己能夠拉套成功,何雨柱已經(jīng)沒有底線了。
讓李燁忍著棒梗那個白眼狼熊孩子就已經(jīng)夠不要臉了。
居然還敢讓李燁去跟張秀麗說,讓張秀麗跟著忍一忍。
要知道秦淮茹和棒梗可是當初導致張秀麗結婚的罪魁禍首,得多不要臉才敢提那樣的要求呢?
李燁都不帶猶豫的果決態(tài)度讓何雨柱有些不高興了:“你果然還是這么冷血絕情,棒梗是個可憐的孩子,年紀這么小就沒了爸,叛逆了一些很正常。
我們這些身為大人的應該多諒解他才是,怎么能像你那樣動不動送他進少管所呢?”
“呵呵!”
李燁冷凝著臉道:“棒梗可憐?整個四合院伙食比他好的孩子一個都沒有。
短短的一個春節(jié),有了你這個大冤種的幫襯,他們家進賬現(xiàn)金上百,你還隔三差五給他們送吃的送喝的。
你告訴我,他可憐在哪里?
另外,年紀輕輕親爹沒了親爹就應該早點懂事,早點撐起家里的大梁。
你好好看看棒梗一天到晚干的都是什么事吧,偷雞摸狗、丟鞭炮炸人。
這像是一個可憐的孩子能干得出來的事?他都算可憐了,被他用鞭炮炸傷的成才怎么說呢?”
在何雨柱的眼中,或許秦淮茹和賈張氏就是兩朵干凈無瑕的白蓮花,而棒梗呢,只是一個有點調(diào)皮搗蛋的孩子。
他看賈家人的時候,眼前有一層厚厚的濾鏡。
這層濾鏡只會讓他看見賈家人好的一面,壞的一面通通被濾鏡過濾掉了。
這層濾鏡之所以存在,有何雨柱自己喜歡秦淮茹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因素,有秦淮茹和賈張氏對他的洗腦,還有易中海的一份功勞。
是他們集體把何雨柱塑造成了這么一個人。
當然,何雨柱本人樂在其中,都不知道有多高興。
現(xiàn)在他在李燁的面前據(jù)理力爭,告訴李燁棒梗是一個多么可憐孩子就是他樂在其中的最好證明。
正因如此李燁才一直認為這人被賈家追著吸血純屬活該!
李燁噴了他一頓就去宣傳科上班了。
何雨柱勸說李燁不跟棒梗作對不成心情同樣很不爽,暗罵李燁幾句冷血無情,這么一點兒小忙都不肯幫,帶著一肚子氣去食堂上班了。
雙方不歡而散,鬧得很不愉快。
……
許大茂在廠里保衛(wèi)科的禁閉室蹲了一個晚上,他已經(jīng)把自己干過的所有事情都招了。
為了保險起見,楊廠長照樣讓保衛(wèi)科的人跑了一趟劉家屯打探清楚情況。
楊廠長就是這么一個愛惜羽毛的人,凡事都要慎之又慎,他可不想自己犯了錯誤被李長明揪著攻擊。
保衛(wèi)科的人剛到劉家屯打聽時,被許大茂敲詐過的老鄉(xiāng)一開始什么都不敢說。
后來聽保衛(wèi)科的人說了許大茂已經(jīng)被關起來了,老鄉(xiāng)這才把許大茂這幾年以來在劉家屯干的壞事全說了出來。
有幾個老鄉(xiāng)甚至跟著保衛(wèi)科的同志來到軋鋼廠當面指控許大茂。
在鐵證如山的面前,楊廠長終于放心了,召集了軋鋼廠的領導,開一場關于處罰許大茂的會議。
會議開完,經(jīng)廠里的領導一致決定,撤掉許大茂放映員的工作,改讓許大茂去當公廁的清潔員。
這一下子可就要了許大茂的老命了。
他這回跟當初何雨柱被下放車間不同,兩者沒有可比性。
何雨柱下放車間是暫時的,而且工資并沒有變。
許大茂是直接調(diào)了崗位,工資從原先的三十塊多降到二十塊。
許大茂在得知這個消息后簡直欲哭無淚。
他放映員那么好的工作居然就這么沒了,那可是放映員啊!一個月三十多塊工資,還能撈很多油水,村村都有丈母娘。
當放映員多么逍遙快樂呢?可惜已經(jīng)成為過往了,以后他每天只能和屎尿打交道。
在得知空出來的放映員一職被沈懷接手時,許大茂更是氣急攻心,直接把自己給氣暈了,被人送進了醫(yī)院。
當初李燁給他的規(guī)劃確實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找一個學徒培養(yǎng)準備接班,等學徒成熟起來了,他就能調(diào)離當前崗位,去別的崗位工作了。
可是許大茂千算萬算都沒算到,他的這個調(diào)離不是升遷,而是去掃廁所,小心眼的他哪里能接受這個?自己把自己給氣暈了就太正常了。
……
時間很快來到下午,四合院的外面。
棒梗和幾個十歲出頭的孩子碰面了。
這幾個孩子就是他在少管所里認識的那幾個孩子,除了大虎蹲的時間比較久沒被放出來,剩余的都已經(jīng)放出來了。
棒梗在出來之前提前把家里的住址告訴他們了,讓他們出來之后就來找自己,讓他們配合自己干一場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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