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不行不行,我在想什么呢,不是說了,要斷了這個關系的嗎
然而那已經萌生的想法卻是再也摸消不掉,而我的身體更是早就做出最直接的反應。
這真是……
我看著立起的下身,有些哭笑不得,這要是被兒媳看見了,誤會了什么可大事不妙啊。
我四下張望著,尋找著真正的毛巾。
雖然知道薄薄的一層毛巾很可能也遮不住我下半身這太過明顯的變化,但總比我手中這條什么都做不了的真絲睡裙要好。
“爸,我把睡衣拿來了啊。”
不好,兒媳來了!
我趕忙側了一下身,想要擋住自己立起的兇器。
“開門啊爸,我把睡衣遞進去。”兒媳在外面喊道,這聲音酥媚得讓我心里癢癢的。
可是我卻不敢有半點的想法,只得胡亂應道:“哦,好。”
我左顧右盼,還是沒能找到毛巾,只得先用那條睡裙盡量擋住前面,伸手去開門。
然而就在我的手即將碰到門鎖的前一刻。
門,突然卻被推開。
猝不及防的我趕忙后退,一腳踩滑,頓時向后跌去。
“爸!”
我聽到門口傳來兒媳的驚叫,但其實我沒有大礙,常年鍛煉來的運動神經還是幫助我,我及時扶住洗臉池,避免后腦勺著地的結局。
但同時……我也松開身前的遮擋。
我看著站在門口的兒媳,而兒媳也在看著我。
在我們的視線之間……還立著一根,正立起著的兇器。
我僵住了。
兒媳也僵住了。
凝固的空氣中,只有我那不合時宜的兇器還在空氣中微微搖晃著。
“啊。”
兒媳突然張嘴發出一個音節,她的眼睛明顯正盯在我的下身上。
我趕忙站起來,側過身的同時用手捂住了下體。
“那個……爸,睡衣。”
兒媳的聲音有些干巴巴的,她的視線還盯在我的背后,讓我更覺得尷尬無比。
“我知道了,你放那兒吧。”
我不敢回頭看她,更準確的說我不敢轉過身用正面去對著兒媳。
雖然站在那兒的不是外人而是自己的兒媳,而且我們這不是第一次這么坦誠相見,但我還是覺得尷尬無比,恨不得馬上從浴室里沖出去。
“嗯,那我……就先放這兒了。”
我聽到衣服被放下的聲音,但卻沒有聽到門關上的聲音。
“小雪”我咽了咽喉嚨,下意識的喊了一聲。
因為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還在我后面。
“那個……爸。”
我渾身再次一僵,因為我發覺兒媳的聲音離我變得更近。
“那個,是我的睡衣來著。”
兒媳的聲音有些顫抖,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但我卻無法松開自己的手。
她口中的睡衣,此刻正被我捂在自己立起的兇器上!我想用沉默勸退兒媳,但她卻沒有放棄的意思,繼續靠近,知道我已經能用后背感受到她呼出的氣息。
“還給我吧,爸。我,晚上還要穿的。”
一只白皙的手從我視線的下方出現,我卻不敢低頭。
直到兒媳從我的手中將那條已經完全濕透的真絲睡衣抽走,我都沒能活動半根手指。
“那我走了,爸你也趕緊擦干出來吧,別感冒了。”
門,關上了。
見到兒媳終于離開,我也想剛剛跑完一場長跑一般,整個人都癱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我在干什么,我到底在干什么
不對,不只是我自己,兒媳也有點兒不對。
她怎么會,怎么會直接打開門進來呢我記得我是把門鎖上了的啊我看著自己依然立起的兇器,心中卻全是一個白皙的影子。
那是一只手,一只剛剛從我的背后伸過來的,屬于兒媳的手。
那只手,離我的兇器,只隔一厘米不到的距離。
等等,我到底在想什么呢!我猛地晃了晃頭,看來我是真的醉了,居然連這些有的沒的的想法都冒出來了。
這是不行的,這是不該有的,這是絕對不能……再發生的啊!我從身后拿起睡衣,顧不上擦干身體就開始往頭上套。
但看著眼前的睡衣,我又忍不住想了另一件,剛剛還在我手中的“睡衣”。
那真的是睡衣,而不是什么情趣內。衣嗎
我的心中滿是懷疑,而最讓我疑慮的,是兒媳最后出門前的那句話:“我,晚上還要穿的。”
兒媳現在每天晚上都會穿著這種睡衣睡覺嗎
就在門外,就在離我近在咫尺的地方。
我知道,我今天晚上可能要失眠了。
半個小時后,我盯著眼前的天花板,無論如何都無法入眠。
體內的酒精在此刻似乎都已經完全消解了,我的精神無比的清醒,閉上眼睛對我來說都已經變成一種折磨。
因為,一旦我合上眼皮,我的眼前就會反反復復出現那件睡衣出現只雪白的手,出現兒媳的身影。
我甚至回想起我們之前,兒媳還和我一起洗澡一起睡覺的種種光景!
我的心亂了,徹底的亂了。
而此刻,門外又傳來了水聲,那淅淅瀝瀝的聲音更是如同貓爪一般撩撥著我
的心,讓我輾轉反側。
兒媳剛剛進來給我鋪床時,身上穿著的還是普通的衣服。
那是一件很普通的家居服,合身的針織衫搭配寬松的亞麻長裙,兒媳經常這
么穿,而她的衣柜里也幾乎都是類似的休閑款。
但是……兒媳也買過那些露骨的衣服。
我曾經見她的衣柜里出現過很夸張的吊帶恤和短裙,但我從來都沒見過兒媳在我的面前這么打扮。
現在想來,兒媳就像要刻意維持一幅乖乖女的模樣一般,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做出過什么出格的行為。
以往,我覺得十分的理所當然。
但現在,我卻忍不住懷疑,兒媳是真的不會去做,還只是不會讓我看到呢
我開始對兒媳的行為有些不理解。
浴室里的水聲停了,我的心也瞬間吊到了嗓子眼。
門開合的聲音傳來,接著是腳步聲。
那腳步聲十分清晰,一直來到門外!我趕緊躺好,裝作一副已經熟睡的模樣。
但門外的兒媳卻沒有直接推門,她只是敲了幾下門,發出輕微的響聲。
“爸,你睡了嗎”
我本想裝睡的,但最后還是熬不住自己內心的煎熬,模煳地應了一聲。
“那個,明天……你不用去找他了,秦東給我打電話了,他向我道歉了,說明天就會回家的。”
但此刻的我卻完全聽不進兒媳在說什么,我滿腦子都是關于此刻兒媳身上穿著什么的綺念。
她真的,真的會穿那件睡衣嗎
但那已經弄濕了,已經濕透了,而且是我親手把它弄濕的。
甚至,我還捂在了那種地方上!
門外的兒媳沒有得到我的回復,她沒有再繼續多說什么,留下一句“我回房間了”便離開門口。
但我還在翻來覆去,無法入眠。
我躺在床上,看著雪白的天花板。
往常這個時間,我早就按照以往的作息入睡,但躺在自己熟悉的枕頭上,甚至連身邊的味道都是熟悉的氣味,我卻還是覺得身處一片陌生之中,搏動的心臟似乎在叫著不甘,不甘就這么陷入睡眠度過這一天。
就在我覺得自己會這么睜著眼睛到天明的時候,另一種感覺卻在提醒著我:必須爬起來了。
唔,果然還是喝多了。
膀胱里傳來的尿意讓我不得不馬上爬了起來。
不知為何,我卻如釋重負,難道是因為這樣我就有合理的理由去到門外,更接近兒媳一步了嗎不,我不能這么想。
我只是想上廁所而已,對,上完廁所,就馬上回來睡覺吧。
明天我可是還要上班的人啊。
我如此想著,打開門。
但開門的那一刻,我敏銳的聽覺卻讓我察覺到另一絲不尋常的聲音。
那是一個女聲。
雖然在我開門的一刻,這個女聲戛然而止,像是強行捂住了嘴一般。
但在站到門口時,我還是隱約聽到了一個絕對屬于女性的聲音,在我開門的那一刻,那個女聲甚至因為驚嚇而發出半聲驚叫。
我絕對不會聽錯的。
而這房子里,這片屋檐下,除了我,就只剩下兒媳。
我屏住呼吸,停下一切動作,想要捕捉關于那個聲音的信息。
然而那個聲音卻好似注意到我的存在一般,客廳里一片寂靜,沒有再發出過半點兒聲音。
我意識到那是什么,于是走到餐桌旁,拿起水杯,給自己倒一杯水。
盡管我的膀胱已經在報警,但我還是堅持著喝下去,然后我放下水杯,回到書房門口,打開門,然后關上。
我依然站在門外,而沒有走進門。
我隱約覺得我不該這么做,但我卻完全克制不住自己這么做的欲望。
關門聲的響起似乎讓那個聲音放心,不一會兒,那道我剛才聽到的女聲再次響起來。
那是一個很甜美的女聲,雖然有些斷斷續續,似乎還在忍耐著什么,但我很快便確認這道聲音的實質。
是兒媳嗎
不會有別人了,肯定是她。
但她……為什么要這么做雖然不敢相信,但這毫無疑問是兒媳自我安慰的聲音。
我聽著那斷斷續續卻像鎖鏈一般牽引著我的聲音,腳步不由得向著聲音的源頭靠近。
讓我意外的是,這聲音似乎并不是從書房的對面,也就是主臥的方向傳來的。
主臥的門緊閉著,但我依然能夠十分清楚的聽到兒媳如同強忍著痛苦一般的哼聲。
更靠近一些后,我終于確定聲音的源頭。
浴室,兒媳居然在浴室!
她,在浴室里自我安慰難道這段時間秦東一直沒有和她同房
驚訝與疑惑一同襲來,我強忍住發出聲音的沖動,擯住呼吸,進一步靠近浴室的方向。
我已經幾乎要站到浴室的門口了,兒媳的聲音清晰的似乎就在我耳邊一般。
她似乎就要結束,苦悶的聲音逐漸變得高亢,音調也越來越高,甚至不再刻意的去壓低音量。
“唔,嗯……嗯……嗯,唔……”
兒媳似乎在喊著什么,她的聲音這時變得很模煳,那似乎是一個人的名字,但我卻一時分辨不出具體的內容是什么。
突然,兒媳發出一聲高亢的悲鳴,然后便是一陣沉寂。
兒媳粗重的喘息聲開始在浴室內回響,她似乎就要從里面出來了,而她出來的時間就會發現我正站在門口偷看!
怎么辦
情急之下,我顧不上壓住腳步聲,幾步退到門口,然后故意干咳幾下。
浴室內的動靜瞬間停止了,我聽到一陣摩擦的聲音,似乎還有什么東西被碰倒的聲音。
我搶在浴室里的兒媳開口之前開了口,道:“寶貝,你在衛生間里”
門后的兒媳頓了一會兒,才用略顯慌亂的聲音回答道:“啊,嗯……我上廁所呢,爸。”
“哦,那你快點啊,我剛才喝水喝多了,有點兒尿急。”我一邊說著,一邊準備轉身回到書房內。
這是我給自己,同時也給兒媳制造的收場的臺階。
但兒媳卻好似沒有意識到一般,馬上說道:“我,我已經好了!我馬上就出來啊,爸。”
聽到她如此回答,我已經放到門把手上的手也不由得縮回來。
我站在浴室門外,看著浴室內的燈亮了起來,然后門被從里面打開,臉上帶著明顯潮紅的兒媳從浴室里走出來。
然而比起兒媳潮紅的臉,還有更吸引我目光的東西。
睡衣!那件睡衣,兒媳真的穿著那件睡衣!
兒媳的身上滿是汗水,那件薄薄的真絲睡衣也完全被汗水浸濕,緊貼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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