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北齊之旅——上京!
海棠朵朵半路攔截使團(tuán)車隊,只要范閑一個人一旁相約,李慶歡就安坐于車內(nèi)休息。
范閑回來就逮著王啟年揍了一頓,實在是胡言亂語習(xí)慣了,還給他安排緋聞。
“如果要救冰云靠肖恩應(yīng)該也是很難的,你如果想要插手北齊的政事,戰(zhàn)豆豆這邊會適合一點,沈重這個人能做錦衣衛(wèi)自然也不會是個心軟的人,曾經(jīng)的對手了解一些,心狠手辣,曾經(jīng)年少輕狂沒吃多少他的苦,只是不知冰云如何了。”范閑按例入了李慶歡的馬車,李慶歡呢也就跟他說她了解的層面。
范閑偏眼看著面前這個好友,想起剛剛的場景沒忍住笑了。
“笑什么?給你分析還不屑了?”范閑的笑聲不小,李慶歡聽個一清二楚。
“不是,不是,只是剛剛見識了這位北齊圣女的真性子,與你還真的是有得一拼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啊,果然還是你精致一些,她像個爺們一樣。”范閑往后靠去順著后面的馬車壁斜靠著,想著還是自家婉兒溫柔。
李慶歡一腳踢過去,“她,大宗師弟子也不是長年養(yǎng)在宮里的人,自然豪邁一些,怎么說我也是要住在宮里,不學(xué)規(guī)矩早就被太后那些人給找了不少麻煩。”她雖然抗拒那些封建禮儀,不過那些該有的她還是會的。
“你這一路都喊著小皇帝的名字,怎么你們很熟啊?”范閑一直都是喊小皇帝,只有李慶歡會喊他的名字,他還是很好奇他們怎么認(rèn)識的。
李慶歡說到這個嘟了嘟嘴,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陰差陽錯結(jié)識結(jié)交,唉,不能說,說了我就沒保命符了。”別的李慶歡都能告訴范閑唯這件事不行。
“切。”范閑撇開頭不去看她,不說就不說。
“別是你的桃花不敢說怕我告訴言冰云吧。”范閑突發(fā)奇想,不說難道有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
“怎么說呢,就算是桃花也是塑料的。”李慶歡覺得這個詞才能解釋。
南慶和北齊的交界
所有的人都穿著上了華服,范閑一身紫衣華稠,李慶歡還是紅色,不過與平常的紅稍華麗一些,繡上不上少的珠子,連頭上佩戴的簪子發(fā)飾都繁瑣起來,也不是他們喜歡這么穿,而是撐面子,到達(dá)敵國自然要風(fēng)光些。
喊話什么的交由王啟年他們就好,李慶歡直到沈重出現(xiàn)她才下了馬車。
沈重見到范閑眾人一副攀附諂媚模樣,讓人以為這位北齊錦衣衛(wèi)鎮(zhèn)撫使是一個好說話的人,只有和他打過交道的李慶歡才知道,這不過就是扮豬吃老虎罷了。
“沈大人,好些年不見了,你這年紀(jì)確實漲了不少,看你這皺紋想來這些年過得有些愁苦啊。”李慶歡雙手交握在身前,以一副端莊姿容走來。
“原是慶歡殿下也來了,若早知沈某就不會在此睡過頭,哦,還有殿下的人沈某都有好生招待著呢。”李慶歡的出現(xiàn)讓沈重的眼角抽了抽,這個女人在他這里是一個很難搞的人,在那幾年李慶歡還未及笄就讓自己吃了不少虧,現(xiàn)在在此碰頭,必定不會簡單度過。
他知道李慶歡會來,什么不小心睡過頭也不過是他故意的,晾一晾他們而已。
“沈大人,慶歡喜歡睚眥必報你也是知道的,不打緊的,只要大人不會后悔。”李慶歡說這話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咬牙堅持了,她如果不是還需要顧及其他,早就拔劍刺過去了,什么叫好好招待,她已經(jīng)知道了。
范閑已經(jīng)能感受到這兩位之間的火藥味了,沒想到他們關(guān)系如此的緊張。
幾位老嬤嬤接司理理見她神色不太對,逮著范閑一通罵還想打人。
沈重攔著反還被罵,范閑也不是吃素的還了幾句嘴,那老嬤嬤還想打人,被李慶歡抓住那只手然后反手一推。
“你算什么?你家姑娘我們已經(jīng)完好歸還,還要不依不饒嗎?你們那位陛下可知你如此無禮。”給臉了哈?雖然啊也不是瞧不起她這一身份,不過這青紅皂白不分的就指著人鼻子開罵,她可忍不了。
“你是哪位啊?”被沈重扶了一下才勉為其難站穩(wěn)身子的那位嬤嬤不服氣的指著李慶歡又問。
“唉,這位是南慶的公主殿下,嬤嬤莫要頂撞。”沈重在一旁勸誡。
“殿,殿下?這里是北齊了,那就算是殿下那也只是南慶的,如今入我國領(lǐng)地,那還算何等殿下。”原先還是又被嚇到,不過反應(yīng)過來氣勢還是不能低,仍然指著鼻子嗎,還說沈重諂媚南慶的人。
不過還是被人拉走了。
范閑這邊負(fù)責(zé)交接文件和肖恩,沈重見到肖恩之后沒想到直接折了肖恩的腿然后拖著上了滿是鐵制的牢籠。
這邊那位嬤嬤又返回來辱罵沈重還說要到太后那里告御狀,沈重拉著她到一旁的樹林把人解決了,之后拉著范閑到一旁把范閑要做的事都說了一遍,不禁讓范閑覺得如果這人不是友人,那便是最大的敵人。
夜晚
海棠朵朵偷入沈重方殺肖恩,范閑和李慶歡坐在篝火前烤著火看著戲,李慶歡逍遙自在還搞起燒烤來。
海棠朵朵失敗了,范閑就讓她躲進(jìn)自己的營帳內(nèi),不一會沈重帶人圍了過來。
“干什么啊?沈大人?這是要來搶食啊?我準(zhǔn)備的不充分分不了。”李慶歡給烤肉翻了翻面,波瀾不驚的看向沈重。
“誤會,誤會,你們做什么呢?鬧出誤會來就不好了,殿下,范大人,刺客偷襲,讓您們看笑話了,我瞧著刺客朝這邊跑了,不知您們看見沒有?”沈重趕緊過來呵斥他的手下,之后又向李慶歡和范閑行了個禮之后才問。
“瞧見了,就在我后邊帳篷里……進(jìn)去搜唄,不就是想說我慶國使團(tuán)暗中行刺嗎?沈大人,要不連我和慶歡殿下一塊抓了?這多好交差啊!”范閑在賭,沈重不是這么會人前背后各一套嗎?那他也學(xué)呀。
“哎呦,范大人千萬不能說氣話,刺客要是你們的人也不會往這跑,這我還能看不出來?”沈重也繼續(xù)客套。
范閑給他指了個方向,然后沈重摸起下巴來,彰顯不相信,范閑直接站起來掀開自己的賬簾請他進(jìn)去,沈重試探一番范閑也沒有阻止,立馬叫人回去不用搜了,最后賠了個不是就坐下來看李慶歡烤東西,看到王啟年烤的番薯不客氣的掰開來吃。
“是不是還得給你配壺水啊?不然小心噎著。”看著這么不客氣的沈重李慶歡頓時沒了興致,不過為了場面她也沒直接走人。
“這,這不太好吧,要是殿下愿意賞賜,沈某也是愿意承下的。”沈重的年紀(jì)比李慶歡長出不少,臉皮自然練的刀槍不入。
王啟年眼力見極好的遞了壺水給他,沈重也真的收下還不忘行上一禮感謝李慶歡。
范閑再與他寒暄幾句肖恩的事,沈重不過只說為了一個秘密,一個能讓陳萍萍留他性命這么多年的秘密,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沈重一走,李慶歡把手里剛烤的肉全丟炭火里,王啟年看著怪可惜的畢竟味道還是挺香的。
“空氣都不清新了,睡覺去了。”李慶歡覺得只要有沈重在的地方氧氣純度絕對不高,不行她得冷靜,不然絕對過去砍了他。
范閑還是做了打算的,這個人不簡單確實如此,終于知道為什么李慶歡這么討厭這個沈重了,果然是不討喜的,他想和海棠朵朵合作,還給錢讓郭保坤幫他辦事。
上京
李慶歡和范閑在城門前看了一場狗咬狗的好戲,上杉虎要肖恩,沈重不給,還把被折磨后的肖恩給他看,上杉虎原本是想動手,不過肖恩給他眼神示意不要輕舉妄動,這才讓他忍下。
進(jìn)城門后才是壯觀,李慶歡只得慶幸自己沒有出馬車,不然那些菜葉子和臭雞蛋必定砸她身上,馬車外的夏熠身手不錯,全都拿著一塊布擋下。
范閑看不下去拿著南慶的旗幟立于馬車頂上,看著那些想要挑戰(zhàn)他的人喊話,將這群人惹怒,他拿著刀說要來挑戰(zhàn)的都過來。
北齊朝殿,不少人希望北齊小皇帝下旨教訓(xùn)范閑,不過很快又有人傳來南慶大軍壓境,這下子讓群臣驚慌不已。
南慶御書房
慶帝悠閑地繼續(xù)做著他的箭,陳萍萍在一旁說大軍壓境的事然后問是否因為范閑和李慶歡。
“不說慶歡是我南慶的代表,這范閑是使臣,即使惹出亂子,有百萬邊軍為他們撐腰。”慶帝霸氣說道。
上京這邊挑戰(zhàn)者層出不窮不過到后面也就沒人敢上前了,最后一位是北齊九品高手何道人,程巨樹的師父。
到這了李慶歡也不再安坐于車內(nèi),一個輕功到達(dá)范閑身旁。
眾人只見一位紅衣華服女子飛身落定,瞧見容顏后才感嘆,這般女子輕功如此了得?
“程巨樹我們一起殺的,既然師父來了,那也一起啊。”李慶歡拔出那把言冰云送的劍。
何道人很快沖上去,不過很快被配合恰當(dāng)?shù)膬扇藫敉寺涞兀蛑亓ⅠR帶人圍起來,不讓何道人繼續(xù)。
北齊皇宮
上政殿的臺階極高,幾位大老爺們已經(jīng)不行了,坐于臺階上擦汗閑聊打嘴炮。
李慶歡緩緩端步繼續(xù)往上,幾位大男人見了自愧不如,連忙站起來跟上。
王啟年和高達(dá)不能再往前了,小皇帝只召見了李慶歡和范閑。
高達(dá)不放心,畢竟這要是上去了就只有他們兩個在上面,要是遇到什么危險,他可趕不及去救人。
“莫要擔(dān)心,若是真的有什么變故,就算你上去了,我們一樣危險。”李慶歡轉(zhuǎn)身看著高達(dá),他們都已經(jīng)身處上京了,如果還害怕那還有什么用。
范閑趕忙跟上她的步伐,他是真的佩服這個女人上這個臺階都不喘的嗎?
殿內(nèi)
隨著內(nèi)官一聲喊,李慶歡和范閑步入廳內(nèi),范閑跪下獻(xiàn)書,李慶歡只是微微彎腰行了禮。
范閑偏頭給她噗呲噗呲,李慶歡也不搭理他。
范閑疑惑了,這年頭還能這么玩?除了這個讓范閑驚訝,戰(zhàn)豆豆問他書寫到第幾章時更是讓他跌牙。
在場的官員皆議論紛紛,戰(zhàn)豆豆輕咳一聲,讓他們退下。
只留李慶歡和范閑在場。
沒想到更讓范閑跌眼鏡的事,這皇椅屏風(fēng)后竟然還有北齊太后在,連海棠朵朵也在。
“慶歡見過太后。”李慶歡福身行禮。
“慶歡與哀家可有幾年不見,如今已出落的亭亭玉立,姿意俏然啊,果然是南慶的水養(yǎng)人。”北齊太后直直往李慶歡他們走來,眉目間顯著平和。
“太后如今也是容光煥發(fā),容顏未變。”李慶歡也會客套。
然后太后就走向了范閑,問他就是詩仙?范閑自是謙虛一番,戰(zhàn)豆豆向和李慶歡敘舊也想和范閑談詩。
為此母子二人還淺意拌了一嘴,不過還是戰(zhàn)豆豆堅持住了,太后也不再強(qiáng)求,不過還是留下了海棠朵朵伴駕。
戰(zhàn)豆豆帶著他們?nèi)チ艘惶幫ぶ校似渌酥涣羲麄儙讉。
李慶歡不再拘謹(jǐn),坐下自己就倒茶喝。
“你們聊,你們聊,你這臺階太高,穩(wěn)步上來還是渴了。”李慶歡見三雙眼睛都看著她,她原是頓了一下,又不在意繼續(xù)喝,又沒有陌生人。
戰(zhàn)豆豆雖然見識過,不過也快快恢復(fù)正色,與范閑交談起來先是催更,再是夸詩,三則是讓他知道了海棠朵朵是他的人。
“這么快就自曝了,都沒點彩蛋的。”李慶歡評論。
戰(zhàn)豆豆的意思是希望和范閑聯(lián)手,李慶歡已經(jīng)和他聯(lián)手了,這范閑她做不了主,問自然讓戰(zhàn)豆豆問,范閑知道其中的利害,他只會成為其中的冤大頭,殺了沈重,再殺他也無可厚非,所以他沒有輕易答應(yīng)。
“范公子可以先走,不知慶歡呢?若不留宿于宮中?”戰(zhàn)豆豆開始把話題往李慶歡身上引。
“我只想知道什么時候能見冰云,還有你也知道我是一個不喜這些禮節(jié)的人,我上這些臺階就累的夠嗆,你還要我在這天天端著走?”李慶歡才不要呢,為了南慶的體面,她舉止之間都是凸顯端莊,偶爾她還能堅持久了肯定堅持不了。
“人不在我手里,不過我能確定還活著,這也是你說的最大的限度,不求能把他完好保出來,哪怕讓他保住命就好。”戰(zhàn)豆豆說。
李慶歡用力將杯子蓋在桌子上,磨了磨她的牙齒才說:“我知道你也難,可是我也說了,只要保他我就能和你合作,也希望你能用心。”李慶歡心驚了一番,只保證還活著,那是受了多少折磨?
“你看你這話說的,我早早說過,若是南慶愿意與我北齊聯(lián)姻,你為我的皇后,與我站于一黨,這事多好辦?”戰(zhàn)豆豆繼續(xù)打著她的主意,只要答應(yīng),這事完全能給她辦好。
“那你能保證我能包養(yǎng)他嗎?”這是一個實質(zhì)性的問題,這么喜歡強(qiáng)求?綠色喜歡嗎?
“所以說啊,他無論如何都是一道阻礙,我何必過于上心,你若是答應(yīng)我立馬用盡方法把人放了。”戰(zhàn)豆豆繼續(xù)說這,就好像他真的那么非李慶歡不可一般。
“做夢吧你,你放心我有我的方法,還有言冰云是我的夫君,若是我知道他傷得嚴(yán)重,那些始作俑者將會得到回報,范閑,走了。”李慶歡不想再跟他說那么多,雖說手里有他的秘密,可是在權(quán)衡利弊之下她根本不能說,只得生氣,招呼范閑就往外走。
戰(zhàn)豆豆也不著急讓海棠朵朵送他們出去。
“一天天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李慶歡邊走邊吐槽,哪有這樣的人,果然這北齊養(yǎng)的人臉皮都厚。
范閑算是遲到一線的瓜,北齊小皇帝愛慕南慶公主然后愛而不得……狗血。
范閑原本是想著把言冰云接回來就回南慶了,沒想到還得參加什么太后壽誕,南慶那邊還答應(yīng)了,范閑只覺得這是什么坑隊友方式啊?
沈重約范閑一旁說話,李慶歡給了他一個眼神就自己和王啟年高達(dá)出了宮回客棧。
客棧外場面壯觀,上京多數(shù)英雄想與范閑過招,范閑呢說他們不配,只要和高達(dá)打贏就能向他挑戰(zhàn)。
“高達(dá)行不行啊?不行夏熠接著上。”李慶歡喝著茶看著外邊的熱鬧。
“慢慢來,不著急。”范閑也喝著。
“夏熠,冬落怎么還沒來?跟他講扣錢啊。”李慶歡敲了敲桌子,自己都回來喝了一盞茶了,這人怎么還沒回來匯報情況。
夏熠正想應(yīng)聲出去找人,外面就巴拉巴拉喊著“我來了我來了。”的聲音,是一道男聲。
“哎呀,殿下啊,我不過就是剛吃了一串糖葫蘆,不必如此著急,這么久未見了,殿下可有想冬落啊?”一個年紀(jì)看似不大長相還有些稚嫩的少年匆匆跑進(jìn)來,李慶歡和夏熠已經(jīng)習(xí)慣,倒是讓范閑和王啟年面面相覷。
“別廢話,打探的怎么樣?”李慶歡嫌棄的推開冬落湊上來的臉,不耐煩的問。
冬落見自己家主子已經(jīng)不耐煩了,這才收了好玩的性子,開始正兒八經(jīng)的跟他們說他打探的結(jié)果。
范閑先是讓郭保坤做吸引眼線的誘餌,之后自己和李慶歡先躲避沈重的眼線,范閑先去見何道人,李慶歡則是帶著夏熠去了言冰云先前在上京的住處,在那里見到了等候已經(jīng)的沈重。
“沈大人心思可真夠縝密的,怎么?要抓我嗎?”李慶歡環(huán)手抱胸看著沈重道。
“沒必要,不過做了個推測罷了,先前與殿下相識怎么不知原來殿下也是個癡情的女子呢,不過是個小白臉罷了,你們南慶多的是長得比言冰云好看的男子,何必為了他一個親自冒險呢。”沈重沒有行動,只是給她把所有的房門都打開,里面已經(jīng)空空如也,沈重的性子哪怕是一粒沙都會翻,不過沒找到什么。
“說這話的時候沈大人可否問過自家人,言冰云到底值不值得呢?”李慶歡冷笑一聲,冬落探查到了不少,沈重家的那位也略知一二。
沈重聽聞此言,頓時臉上青筋暴起,他拽緊拳頭,瞧見李慶歡給他挑了個眉,嘴角抽了抽用力咽下一口氣,才開口:“這里是上京,那怕殿下是南慶公主,就算有一個范閑,也怕是孤立無援,這上京內(nèi)多的是不知不覺消失不見的人。”
李慶歡知道沈重他急了,因為她也抓住了他的軟肋,她笑道:“我又不是第一次來上京,誰說背后沒人,若是我們?nèi)魏我晃粏噬碛诖耍蠎c將會舉兵北上,沈大人不再會是北齊一代忠臣,反而是禍害,你說呢?”
“沈某想來殿下也該是會懷舊一番,畢竟這邊是言冰云住過的地,殿下好好看看,沈某就不奉陪了。”沈重已經(jīng)被嗆得無話可說,也不想再跟她待下去,咬著牙就往門外走。
“請沈大人下手莫要太重,不若我會加倍奉還,若不在沈大人身上,心上也無可厚非的。”李慶歡轉(zhuǎn)身沖著沈重喊,如果敢再對言冰云動手,他不會放過他,就算不是回報在他身上,那就在他在意的人身上。
沈重背后冒出一身冷汗,李慶歡在上京到底有多少眼線有多少人,他抓言冰云的人抓得那么全都沒把她的人拔起,反而自己還處于被動,這讓他很是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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