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相約老地方
周末在家還是挺悠閑的,白天睡了一天,晚上愣是睡不著,硬拉著弟弟偷偷跟我跑到客廳打了會游戲手柄,打到一點多,我弟弟后來瞌睡的都睜不開眼了,我還是一點都不困。
等我弟弟睡著了,我偷偷跑到廁所拿起來了兜里那根快被握折的煙準備抽上那么一口,也不是有煙癮,就是睡不著沒事干,單純的想找找刺激,我偷偷的把頭伸到窗戶外邊點煙,馬上入秋了,光著膀子把頭伸到外邊還是挺冷的。
風好像故意跟我作對,我火機剛一點著就給我吹滅了,來來回回點了好幾次,最后無奈只好把頭給伸了回來。
“咳!”我假裝咳嗽的同時把煙給點上了,小心翼翼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為了讓味道快點散出去我還得開著窗戶,冷的我是一邊哆嗦一邊抽。
“誰在廁所呢,好了沒有?”我一聽我媽的聲音嚇得我直接咽下去一口煙。
“咳咳,馬上就好了”我慌忙的對著門那頭的我媽說。立馬就把手里的煙頭給扔到了馬桶里,可整個廁所都是味呀,這可咋辦。
我靈機一動看到了角落的那瓶滅害靈,拿起來就是一頓噴,跟煙霧混合到一起,整個廁所都煙霧繚繞的,為了防止聞到煙味,我對著窗戶也噴了一圈,心想著這樣吹進來的風也就該帶著一股滅害靈的味道了吧,把煙頭沖下去我又噴了一圈。
我打開門說:“好了媽,今天晚上肚子不舒服。”
說完我就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頭跑回了屋里,還沒等剛躺下呢就聽到我媽問我:“你在廁所干嘛了,咳咳,嗆死了。”
“剛才上廁所有個特別大的蟲,我上廁所上到一半看到嚇的我都不敢上廁所了,就拿滅害靈把那個蟲給噴死了。”我一本正經的給我媽胡說八道,也幸好是大晚上的,看著我媽還是挺困的,沒理我就直接回去睡了。
回到屋里就開始慶幸沒有被發現,想想剛才自己的樣子也真是逗,幸好沒讓老弟看見,要不又改坑我了,我捏著他的鼻子把他弄醒了,看著他那納悶不睜開眼的樣子真逗,逗了會他我也就睡著了。
第二天睡醒就快十二點了,想想晚上還得到學校上晚自習,突然就感覺有點難受,但是想想晚上能見到她,還是很開心的,坐起來揉揉眼就去刷牙,正刷著呢,我爸下班回來了,進門就喊我:
“耀兒,你叔跟你買的邁克爾杰克遜光碟郵過來了!”
聽的我那叫一個激動,那時候我的偶像就是MJ,從我第一次聽到他唱的我就特別喜歡他,用手一抹嘴邊的泡沫就去拿,拿起光碟就放到了家里的EVD里,我叔叔跟我郵過來三套碟,兩部都是全球暢銷唱片,還有一部是關于MJ的紀錄片。
唱片中第一首歌就是MJ的,那熟悉的音樂和矯健的,簡直讓人陶醉,給我激動的原地就來了個太空步,結果用力過猛一不小心就磕到了桌角上,疼痛感告訴我做人不能太飄,吃飯的時候我也在看,但是正好放到了MJ的<戰栗>,這個是MJ和喪尸一起拍的,確實不適合吃飯看,但是挺經典。
我媽跟我說:“吃飯呢,看的這是啥啊,嘴里還流著血,趕緊關了,你看看你的面條都坨成啥了”
我用筷子夾了下,都坨到一塊了,支棱起來跟個饅頭一樣,MJ太吸引人了,沒辦法。
硬著頭皮吃完后,孬驢和盛陽正好來我家找我了,兩個人都背著書包,說下午去玩會,晚上一塊去學校上課去,我跟我媽說了一聲就跟他倆出去了。
我問他們倆:“去哪玩啊,晚自習還早呢。”
孬驢說:“老靠他們已經在回學校的路上了,咱們先去找小比偉和比坤去老地方坐會,等老靠他們來了在一塊商量去哪玩。”
盛陽來了句:“你跟我們有時差,這都一點半了才剛吃過午飯?”
我跟他說:“那沒辦法,看偶像來著。”
盛陽問:“耀哥那么喜歡邁克爾杰克遜敢不敢回來元旦晚會上臺表演呀?”
我說:“那有啥不敢的”
孬驢說:“可別光吹牛啊”
我跟孬驢說:“吹個屁牛,走著瞧吧,你下午不去接金炫夢啊?
“你以為我是單純的去接老靠他們?”孬驢壞笑著說道。
盛陽過來拽著我:“世風日下啊,耀,咱們一塊走,不跟這有對象的走一塊。”
說完我們就前邊走著,孬驢在后邊攆:“別走啊兩位哥,我這兜里拿著包好煙呢,這不找個理由請你倆抽煙?”
我扭頭看他那表情就跟街上拉客的人一樣,我倆停下了,孬驢這才跟過來從包里拿出來一包軟蘇煙,那時候不知道這個煙多貴,但是只知道不便宜,跟我們平常抽的不是一個檔次。
孬驢說:“咋樣,這安排兩位哥滿意不滿意?”
我跟盛陽相視一笑:“也就一般般吧。”
孬驢說:“可以啊,要求的不孬,等以后混好了請你們天天抽中華!”
盛陽一邊抽一邊跟孬驢說著:“行,以后等著抽孬哥的中華呢。”
抽著就往學校走了,結果轉過十字路口快到學校門口的時候碰到了黃飛鴻從學校出來,也不知道他看到了我們沒有,我們立馬就把煙頭給扔了,我們剛準備掉頭走,黃飛鴻就喊著:“你們幾個這么早就來了呀?”
我們說:“我們是準備先來學校預習下功課呢。”
黃飛鴻笑了笑:“你們說這話你們自己信嗎?不管去哪玩,注意安全。”
“好的,老師。”
說完我們就到班里放書包,班里竟然也有幾個人在呢,不過都是我們班的好學生,都在低著頭學習呢,我心里對他們一陣贊許,這學習態度太厲害了,我也是真的佩服,對于當時的我來說,別說學習了,坐都坐不住。
書包扔到班里就出去了,畢竟班里學習的好學生搞得氛圍太安靜了,剛下樓就碰到了小比偉和比坤,等他倆從樓上下來我們就到學校門口去等老靠他們。
剛出門就碰到了老靠提著行李箱走了進來,身穿一件黑色的皮外套,藍色牛仔褲,白色運動鞋,老遠看著打扮的像成功人士一樣。
老靠沖我們拜拜手:“走,先去我們寢室”
小比偉說:“母夜叉再把我們趕出來咋辦?”
老靠走過來說:“不會的,她這會還沒來呢,這會都沒人管,你去樓上女生宿舍都行。”
盛陽眼前一亮:“真的假的?”
比坤說:“那要是真的還不把陽哥給高興死?”
說完我們就嘲笑盛陽,一進寢室樓就感覺很黑,光竟然那么暗,上樓到老靠他們寢室里還是挺亮的,看起來還算整潔,四張上下鋪,靠近窗臺的地方有一張用來放東西的課桌,桌子上擺放的是洗漱用品和雜七雜八的東子,桌子下邊是暖壺,雖然不大,感覺這么安排好多人住到一起還挺好的。
我坐到了老靠床上,就看著他從行李箱往外掏東西,怪不得會那么胖,行李箱里除了衣服就是吃的,干凈的連一本書都沒有,衣服下邊還壓著一根甩棍。
“怎么樣,這根甩棍漂亮不?”老靠說完就拿起來甩開,看材質應該是綱的那種,看起來挺霸氣的,我拿來試了下,還挺沉,不過握起來的手感真不錯。
盛陽跟我示意了一下,我把甩棍遞給了他,他沖著孬驢就過去了,孬驢這時候在胖胖床上撅著屁股趴著用手機正跟金炫夢打電話呢,特別專心,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后猥瑣的盛陽,只見盛陽偷偷的甩開甩棍,對著孬驢的屁股就捅了一下。
瞬間就從胖胖床上傳來聲音特別大的一聲驢叫“啊!WC!”
孬驢捂著屁股痛苦的從床上跳了起來,可能太激動按到了免提。
電話里傳過來了金炫夢的笑聲:“你咋了呀?”
“沒事,就摔了一下”孬驢故作鎮定的說道。
金炫夢“真的嗎?待會見到你我要好好看看你。”
“放心吧,小夢夢,我身體這么好,咋可能有事呢。”
盛陽嫌棄的說:“咦,你惡心不惡心,還小夢夢,那你是啥?小孬孬?”
孬驢把免提關了,惡狠狠的瞪了盛陽一眼繼續跟金炫夢打電話。
沒過一會,滿少和大炮也來了,滿少身著一身阿迪達斯,戴著個棒球帽,挺運動的感覺,大炮說:“我馬上回來,張穎在樓下呢,我幫她去拿下東西!”說完把書包往床上一扔就又下樓了。
看著大炮和孬驢這個樣子,我心里感覺還是挺羨慕的,也不知道玉晗來了沒。
“來,兄弟們,抽根煙,我這次來拿了我爺好幾盒好煙!”滿少關上門,從包里拿出來了一包黃鶴樓。
小比偉說:“我去,可以啊滿少,黃鶴樓1916?”
我跟身邊的比坤一起看了下煙盒,煙盒上邊確實寫了一個1916,煙蒂還挺長的,金燦燦的,看著就上檔次。
滿少笑著說:“哈哈,我也不知道這是啥煙,村里過會來著,家里來了很多人,都是他們給我爺爺送的,我怕拿中華被發現,我就順手就揣了幾盒這個煙過來了。”
小比偉說:“那你爺爺肯定會發現的,這個煙可比中華還要貴呢。”
滿少楞了下:“沒事沒事,我爺爺這會應該還沒醒酒呢,發現了也不知道是我拿的,抽就完事了。”
我們正抽著呢,就聽到有人敲門,給我們都整的嚇一跳,問外邊是誰,外邊也不出聲。
老靠熟練的從床底拿出來個水瓶,里邊都是煙頭,我們都把煙頭給塞了進去,陽哥在地上踩滅后把剩下的半支煙給放到了兜里,拿出來空氣清新劑就是一頓噴,讓我想起來了昨晚在家我噴滅害靈的場景,估摸著差不多的時候外邊傳來一個粗狂的聲音:
“開門呀,是我。”
這么充滿野性的聲音,這個聲音除了炭頭能說出來,應該不會再有人類可以發出這種聲音了,一打開門看到了炭頭,戴著個耳機聽歌呢,怪不得一開始沒有回話,白色的耳機線在樓道的昏暗燈光和他膚色的襯托下,顯的格外耀眼。緊隨炭頭身后而來的是二黑,遠處看著跟兄弟倆一樣。
盛陽張口就罵:“WC!炭頭,你知不知道你這一來損失了多少錢,第一次抽這么貴的煙就被你給耽擱了!”
我們幾個上去就把炭頭給抬了起來,小比偉和比坤一人一個腿給他掰開,我和滿少抱著他的腰,他的手正好搭在我胳膊上,毛茸茸的,我們幾個跟抬著一只黑猩猩一樣,老靠后邊一個人扶著他的頭。
盛陽在一旁又重新點上了他兜里的那半根煙,看著我們一起搞炭頭。
我們幾個一塊喊:“1! 2!3!”
小比偉和比坤掰開他的腿,瞄準上下鋪中間的那根欄桿,一起用力往前一挺就把炭頭的給送了過去,炭頭身體撞到欄桿的同時,我也感覺胯下一股清涼,那一下得多給力呀,看著就疼。
炭頭起來憨厚的笑了笑:“我剛才晃了一下,沒碰到。”
一旁的二黑看到這一幕,趕緊解釋道:“我是剛到啊,不清楚你們之間發生了什么。”
“盛陽,給,你們這段時間先抽這個吧,我這還有好幾盒呢。”滿少說完扔給了盛陽兩包煙。
盛陽笑著說:“滿少就是滿少,以后你就是我哥!”
說完我們就開始笑盛陽,大炮這會也正好跟張穎送完東西回來,就差胖胖了,老靠跟胖胖打了個電話:
“胖,到哪了,就差你了。”
電話里胖胖焦慮的說:“馬上到,這會在地王廣場這里堵車了,寢室沒意思,你們先到外邊等我吧。”
老靠說:“行,那我們就到學校外邊找個地方等會你。”
我跟老靠說:“走吧,我知道有個地方,我們經常一起去,就在學校旁邊。”
老靠說:“走呀,寢室還是小,咱們這么多人擠到一起還挺憋的。”
盛陽過去拍了一下孬驢的頭:“走啊,還打呢,小夢夢,孬驢去跟別的女的開房呢。”
孬驢趕緊跟電話里說:“別聽他胡說,我出去玩會哦,么么噠!”
我踢了孬驢一腳:“你真是夠了,能不能別這么惡心人?”
孬驢說:“耀哥看來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啊!”
我跟孬驢說:“你可滾吧啊”
孬驢突然看到盛陽了,追著盛陽就往樓下跑
“別跑,剛才你甩棍捅我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盛陽壓根沒理會他,撒腿就跑,剛下去我們就被母夜叉發現了,母夜叉的表情就跟電影里的包租婆一樣,就差嘴里叼根煙了,看到我們就開始嚎叫:
“怎么又是你們?你們這么喜歡來寢室樓嗎?哪個班的,找你們班主任給你們辦住校去,以后再讓我在寢室樓看到你們,就等著上教務處領處分吧!”
我們沒有理會她,扭頭就往學校外邊走,母夜叉看來也是愛面子,還拿著本追了上來。
盛陽說:“阿姨,我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來了,天轉涼了,你早點回去吧,別凍著了。”
母夜叉一聽竟然還偷偷笑了笑,變臉真是比翻書還快:“看這小伙子多會說話。”說完就一扭一扭的回去了。
真是夠逗的,非得跑出來找下存在感,這么虛偽也好,以后說點軟話說不定就能常去老靠他們寢室玩了。
出校門后帶著老靠他們來到了我們常去的平房上,這里其實就跟學校隔一棟樓,在這里能直接看到還沒蓋好的教學樓,以后搬到新樓上就能直接看到我們的小根據地了。
老靠說:“這地方可以呀,從外邊看還挺隱蔽。”
滿少說:“不賴不賴,以后等到夏天了到這里支個桌子,拿個燒烤架都能吃燒烤了。”
炭頭嘿嘿一笑。
這邊確實挺安靜的,附近有個沒蓋好的居民樓,旁邊一些平房好像都沒人住一樣,這要是晚上自己來,還怪陰森的。
我們席地而坐,一人點上了一根,晚自習七點才開始,這會才不到三點,規劃著待會去哪里溜達一圈。
我說:“去公園轉一圈吧,好久沒去了。”
滿少說:“行呀,待會等胖胖來了咱們就去。”
閑著也是閑著,我們拽下來幾根樹枝和一些干樹葉點了一堆火,幾個人一頓折騰這火算是升起來了,至于為什么生火,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也就是閑的吧。
突然傳過來一個聲音:“哪來的小孩,趕緊把火給滅嘍,一會失火怎么辦?!”
我循著傳來聲音的方向看過去,看到一個瘦骨嶙峋的中年男子,拿著根木頭棍沖我們喊著。
眼看那架勢就要上來房頂趕我們,我們幾個見狀就把火給呲滅了,至于怎么呲的,很簡單,九個大小伙子圍著火堆相視一笑解開褲子就是一頓呲,不到一分鐘就完事。
火剛熄滅,那個人也沖了上來:“你們是哪個學校的?學校不教你們好好讀書,就學會生火了?信不信我告訴你們學校老師?”
我跟他說道:“我們錯了叔,以后不生火了。”
那男的又說:“剛才我就看到你們一大堆人走了進來,一想就準沒好事,幸好來看了一次,要不還不知道后果多嚴重呢!”
老靠說:“叔,我們這就走,以后不這樣了。”
那男的給我們繞開了下去的路,到火堆旁去看了一眼,也就沒有再說話。
盛陽說:“先走了叔,火已經全部滅了。”那語氣就仿佛我們剛到這個男的家里做客一樣。(后來我才聽說那個男的是玉晗的舅舅)
我們有說有笑的就出去胡同了,這時候胖胖說他那邊都忙完了,正好到學校門口跟他會和。
胖胖遠處一邊擦汗一邊沖著我們走過來:“剛才那邊有倆車撞了,堵的死死的,我跟司機說了一聲讓他中途停了下車,我走到學校的,咱們現在去哪呀?”
大炮說:“反正還早,咱們去公園玩一圈去。”
胖胖說:“行啊,聽說公園里的八角亭剛好翻修了一遍,還沒去看過呢”
“汪!汪!汪!”
孬驢突然跟受驚了一樣跑了幾步,這才扭頭看到了曾經嚇的我孬哥連滾帶爬的那只看著剛滿月的狗,盛陽把那晚的事情給老靠他們說了下,他們笑的差點上不來氣。
老靠忍著笑跟孬驢說:“孬哥,你逗我呢吧,這狗還沒個鞋大呢,能把你嚇成那樣?”
孬驢無奈的開始狡辯:“別聽盛陽胡扯,那晚的狗比這個大。”
滿少補了句:“那這個狗也嚇的你不輕呀,給你裝個翅膀你都能飛起來了。”
說完我們又開始笑話孬驢,孬驢也是知道解釋不清了,假裝跟我們一塊走著,偷偷的繞到盛陽后邊抬腿就是一腳。
盛陽罵了一句:“MLGB,孬驢,你是不是想挨窟窿頭呢!”
拔腿就去攆孬驢,驢肯定跑的不慢,撒腿就跑,偏偏這會碰到了剛下公交車的金炫夢和她朋友。
孬驢放慢了腳步,盛陽追上去就踢了孬驢一腳,不過玩歸玩,鬧歸鬧,我們之間打著玩也就真是打著玩的,也并沒有使勁。
金炫夢說了句:“不準欺負我家孬孬,要不我把我哥叫過來把你們全都抓走!”
孬驢得意的說著:“聽到了沒有,我媳婦發話了,以后都別欺負我,要不我媳婦叫他哥把你們都抓走!”
我們為了給孬驢面子,也沒有拆他的臺,畢竟他們倆剛在一起,上來拆臺也不太合適。
孬驢猥瑣的笑著跟金炫夢說:“我們準備去公園玩呢,你把書包給你朋友吧,咱們一起去玩一趟。”
金炫夢朋友也挺懂事,跟孬驢說:“你們去吧,夢夢的行李就交給我了,你以后不準欺負我家夢夢,要是讓夢夢傷心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孬驢嬉皮笑臉的:“放心吧,我就算不吃不喝也能把小夢夢給照顧好的。”
金炫夢聽到后踩了孬驢一腳,臉瞬間就紅了起來,我們也立馬起哄,把這一氣氛給拉到了高潮,我相信起哄的人群中不僅只有我一個人羨慕孬驢。
金炫夢一加入,我們好像都成了燈泡一樣發亮,為了掩飾尷尬我們幾個也只能繼續假裝有說有笑的繼續朝公園走去。
扭頭一看孬驢他倆在后邊卿卿我我的,心里還真的是挺羨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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