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告罄。
段燼見他攔在面前,挑起眉頭,眼里有一絲挑釁,不僅沒松手,還將她往懷里摟的更緊了一些。
“不好意思陸總,我現(xiàn)在有個(gè)私事,包廂已經(jīng)訂好了,你先進(jìn)去,等我忙完我過去找你,可能…”
他故意停頓,“可能需要一個(gè)小時(shí),勞煩陸總耐心等等。”
陸懷遲冷淡道,“我沒什么耐心,合同可以不簽,但我不希望你抱著陸太太的照片登上明天的熱搜。”
“怎么會(huì)呢?”段燼沖他擠眉弄眼,“合同還是要簽的,更何況陸總不是已經(jīng)讓許助理將照片毀了嗎?熱搜肯定不會(huì)上的,你盡管放心。”
陸懷遲不動(dòng),壓著眉眼看他。
偏生讓人覺得有一絲壓力,但段燼是誰?話都到這了,索性讓他一下子說完。
“反正陸總和陸太太沒什么感情,倒不如成全我,我跟陸太太是舊相識(shí),暗戀陸太太已久,今日算個(gè)好機(jī)會(huì)。”
段燼清楚的看到陸懷遲眼里有一絲陰沉和暴躁,他抿了一下唇,繼續(xù)說,“還是說,陸總其實(shí)心里有陸太太,不舍得將她讓給旁人?”
“你也知道她是陸太太?”
一只大手將懷中的人拽過去,十分粗魯?shù)膴A著她的肩,眸色冷淡,“我想和段氏的合作沒有必要繼續(xù)下去了。”
段燼咒罵一聲,還未開口,他已經(jīng)將沈稚拖走,打開副駕駛?cè)舆M(jìn)去,俯身系好安全帶,也不管許琛,徑直坐上駕駛室。
車燈亮起,段燼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下一秒就見那輛車往后倒了倒,然后猛地加了油門,徑直撞向前面的車,隨即打著方向盤呼嘯而去。
段燼站在冷風(fēng)中目瞪口呆。
那他媽是他的車!!!
啊啊啊!!!
許琛也愣住了。
總裁什么時(shí)候那么暴力了?
沈稚被那猛烈的撞擊震的身子不穩(wěn),頭撞在前面,如今疼的抱著腦袋哭起來,縮在副駕駛上,十分可憐的樣子。
聽著那細(xì)細(xì)弱弱的哭聲,陸懷遲的車速絲毫未減,甚至在不斷的踩油門,路上行車極少,窗戶開著,他心頭無名溢出的怒火被吹的越來越小。
呲——!
他踩了剎車,車子停在路邊,摸過煙盒,從中抽了一支咬在唇邊,卻沒摸到打火機(jī),正要尋,就發(fā)現(xiàn)被她攥在手里。
“給我。”
他抓過她的手,還未掰她的指尖,她哭的更大聲,身子一顫一顫的。
“……”
陸懷遲扔開她的手,咬著煙,煩躁又涌上來,聽了一會(huì),哭聲不小反大,從沒見過女人有這么多淚水。
他嗤笑,“你有什么好哭的?頂著陸太太的頭銜和男人約會(huì),還被人拍到,明天上了熱搜,丟的可是我的人!”
她不吭聲,還是一抽一抽的哭。
“你知道這樁丑聞?dòng)绊懹卸啻髥幔课铱赡軙?huì)虧很多錢,就因?yàn)槟恪!?br /> 沈稚依舊不搭腔。
陸懷遲忍無可忍,沖她吼道,“閉嘴,你再哭我就把你扔在這里,你自己走回去吧,哼哼唧唧,煩死了!”
沈稚一噎,縮著脖子,眼里緒著淚,委委屈屈的轉(zhuǎn)過頭,臉上還有酡紅的醉意,認(rèn)出他后,哇的一聲哭的更大。
“陸懷遲,有人兇我,嗚嗚嗚!”
喊完就掙扎著要過來,若不是安全帶束縛著她,她恐怕就要爬過來了。
陸懷遲的耐心告罄,他打算推開車門下去,剛動(dòng)作,只聽咔噠一聲,眼前一黑,腿上便沉下來。
“沈稚!”
沈稚圈著他的脖子,臉埋在他頸間哭,蹭的他脖頸全是眼淚,陸懷遲感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陸懷遲,陸懷遲…”
她突然抬頭,濕潤的眼睛盯著他,“我不同意離婚,我不要離婚。”
陸懷遲沒有理會(huì)她的打算,推開車門箍著她的腰就要將她扔下去。
她突然仰著脖吻過來。
嘗到咸澀的眼淚,陸懷遲僵著臉,一時(shí)忘了反應(yīng),她不安穩(wěn)的舔了兩下,他才如夢初醒,惱怒的將她扔了下去。
車子轟鳴一聲開走。
沈稚躺在地上,眼眸半闔,許久,那開走的車子又開了回來,她被人提著領(lǐng)口提上車,隱約還聽到一聲咒罵。
“不要罵人!”
她咕噥一聲,翻身睡過去。
陸懷遲冷笑一聲。
沈稚再醒過來時(shí)已經(jīng)是下午,陸懷遲找了個(gè)酒店開了個(gè)房間就把她扔下了。
宿醉讓她頭疼欲裂,翻開手機(jī)一看,沒有陸懷遲的電話,倒是全都是段燼的,正想著,段燼又打了過來。
“段燼,有啥事?”沈稚還嚇了一跳,她嗓音啞的跟公鴨子似的。
段燼也無語了一會(huì),敲著計(jì)算器給她算賬,“你老公昨天撞了我一輛七百萬的車,維修費(fèi)要三百萬,合同也被你整黃了,你大概要賠我五千萬。”
沈稚迷迷糊糊哦了一聲,他氣急敗壞道,“哦什么哦,快點(diǎn)給錢!”
“沒有錢。”她掐斷電話。
果然不到一分鐘又打了過來,先是生氣的說了她一頓,才說到正事上來,“昨天那么好的機(jī)會(huì),你把握住沒?”
沈稚弓身看了一眼穿戴整齊的衣服,身上還散發(fā)著濃重的酒味,呵呵一笑,“他把我扔酒店就跑了。”
“他不會(huì)是不行吧?”
沈稚一頓,努力回想,想到昨天那個(gè)吻,臉色越來越黑,一時(shí)沉默沒有說話。
“不會(huì)真不行吧?”段燼問的小心,見她還不吭聲,總算爆笑起來。
“那你完了,他對你沒有欲望,這比忘了你都狠,除非他真的不行,但他明顯不像是個(gè)不行的,那就是對你沒有欲望,
完了,完蛋了,一個(gè)男人對一個(gè)女人沒有了那種想法,這段感情基本告罄。”
沈稚呵呵一笑,罵道,“我什么都沒說好不好?你少腦補(bǔ),掛了!”
心卻涼到底。
陸懷遲似乎真的對她沒有那種想法。
他以前碰到她幾乎都失控。
不過也不排除她喝醉了記不清了,想到這,沈稚抹了一把臉,洗漱完后打車回了松山別墅。
拉開衣柜,她找了一條黑裙子換上。
沈稚皮膚本就白,又穿了一條純黑的,視野上反差更明顯,她照了照鏡子,還算滿意,再來一個(gè)全妝更加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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