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懲罰
可能因為沈鹿太過心急所以湊過去的時候太過用力,就剛剛好撞到了墨止淵的嘴,這一撞沈鹿嘴唇上咬破的地方更是疼得他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于是他幾乎是剛一撞上墨止淵的嘴就瞬間被彈開了。
墨止淵絲毫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等他意識到自己被沈鹿吃了豆腐以后,他站起身怒不可遏道:“大膽!”
沈鹿也疼得清醒了過來,跟著墨止淵站起了身:“主人你聽我狡辯!不是,你聽我解釋!”
墨止淵身子繃得死緊,看著沈鹿站起身,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沈鹿感覺到他的躲避后,意識到墨止淵是真的生氣了,于是連忙道:“我剛剛只是以為是在做夢才沒忍住的,主人,你別生氣好不好?”
“齷齪!怎么可以做這種荒誕的夢!”
“做,做夢都不行嗎?”沈鹿先是驚訝,然后又小聲補了一句道,“那我之前豈不是罪該萬死。”
墨止淵意識到沈鹿這句話的意思是,之前在夢里早就做了許多超過這個的行為,頓時氣得忍不住想要狠狠教訓沈鹿一番。
但他修無情道,內心無情無欲,但也不能強逼著別人也同自己一般,于是他只好握著拳合上眼,顫抖地喘息著,直到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變得平穩他才睜眼道:“沈鹿,你今日這番作為,無論你如何狡辯,但難逃一罰,你知道嗎?”
墨止淵見沈鹿一副甘愿受罰的模樣,于是道:“你先轉過身去。”
沈鹿聽完一愣,似乎有些意想不到:“主,主人,原來你喜歡這種懲罰方式啊?”
墨止淵之前確實用這個方法懲罰過別人,于是他道:“此法雖然可能會讓你這幾日無法安坐,但你也便忍著,就當長個記性。”
沈鹿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道:“那主人,是要用棍子還是別的什么啊?”
“直接用手。”墨止淵以為他只是想拖延時間,于是厲聲道,“快些轉過去!”
沈鹿雖然心里莫名地有些暗喜,但他也不好表現出來,怕墨止淵知道他在暗爽,于是只好憋著,他剛要轉過去就聽到墨止淵道:“把衣服脫了。”
沈鹿看著也轉過身去找什么的墨止淵道:“這樣,不好吧?”
墨止淵頭也不回:“你若不愿,那就……”
沈鹿立即道:“我脫,我脫。”
他嘴上雖然這么說著,但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所以只是將外面那層青色衣衫脫掉,他剛一脫完,就聽墨止淵道:“一定要脫光,否則打不出效果。”
沈鹿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滋味,但也不好違抗墨止淵的命令,只好先將脫了的外衫套上,然后才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去。
“姿勢擺好,切記要完全露出來。”
沈鹿心里雖然覺得有些刺激,但又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于是只好轉過去趴在桌子上,讓外衫的衣擺遮著自己裸露的雙腿。
“主人,我,我準備好了。”
墨止淵找到了那件東西,然后一邊回身一邊道:“可能會有一點疼,你……荒唐!”
墨止淵一轉過身就看見沈鹿以一個極其不雅的動作趴在桌子上,衣衫散亂,褲子盤在腿間,還高高地翹起了屁////股,甚至因為他太過用力,外衫還勾勒出了一點形狀。
墨止淵剛想轉過身去,突然聽到外面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他雖然心知即使有人進來,也頂多覺得沈鹿姿勢不雅些,但他還是莫名覺得沈鹿此時□□裸地,于是連忙脫下外衫,然后三兩步走到沈鹿的身后,將自己的外衫牢牢蓋在沈鹿的身上。
沈鹿眼前突然一片黑暗,剛想說什么,就聽墨止淵道:“別出聲。”
墨止淵話音未落的時候,陳遂就一腳跨進了屋內,他一抬頭就看到墨止淵眼下只穿著一件里衣,發絲散亂,手中死死抓著墨色的長袍蓋在案桌上。
長袍下有一個明顯的鼓包,看上去像是人。
那一瞬間,陳遂腦內閃過無數念頭,但是很快他在墨止淵略帶些冷的眼神下,飛速垂下了頭道:“報告盟主,有兩封緊急書信需要您過目。”
墨止淵鎮定自如道:“放在一旁就好。”
陳遂垂頭低眉地將書信放在桌上后,又退了回去道:“還有一事,需要向盟主稟明。”
陳遂等了半天,悄悄抬眸去看,發現墨止淵正皺眉不知道想什么,于是他識趣道:“盟主若是不便,那屬下還是等會兒再來稟明。”
墨止淵原本在聽陳遂說話,但是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腿間傳來一股熱流,他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腿貼上了沈鹿,溫熱的觸感順著布料燙得他腿間像是著了火,他不耐地挪了一下,沈鹿似乎也意識到了,也要動一動,但是很快就被墨止淵喝止了。
“不許動!”
快要退出去的陳遂和扭扭捏捏的沈鹿都僵在原地,不敢動彈。
陳遂一臉不知所措:“不知盟主還有何吩咐?”
墨止淵似乎突然才想起來陳遂在此一般,瞥了他一眼道:“你接著說。”
陳遂摸不準墨止淵什么意思,于是一邊聽著那邊衣料摩擦的聲音,一邊道:“百刃谷的谷主近些日子似乎在有意刁難外人進入九天玄塔,不少門派都遞上了帖子控訴,說讓仙盟盡早處理。”
“我知曉了,你先退下吧。”
“是。”陳遂走到門外后,原本打算趕快離開,但走到一半,又折返回來,他本意是想替墨止淵把門關上,卻不料剛好看到提著褲子的沈鹿和正在穿外衫的墨止淵正在面紅耳赤地說著什么。
而且二人注意到陳遂的動靜后,都紛紛停下來扭頭看向他。
“……外面天寒地凍,盟主小心著涼。”說完,陳遂就猛地一把關上門,然后同手同腳地離開了。
陳遂走后,沈鹿突然道:“這下糟了,人都丟完了。”
墨止淵原本有一肚子的火氣,聽到沈鹿的話后,卻忍不住問道:“你還知羞?”
沈鹿連忙道:“不是的,我是說主人的人都被我丟完了。”
“既然如此,你剛剛為何做那種不齒的動作?”
“不是主人讓我……”沈鹿話到一半,突然發覺自己確實曲解了墨止淵的意思,“我以為,主人想打我屁股。”
“滿口胡言!我打你那處作甚!”墨止淵急道,“而且你為何要脫褲子?”
“不是主人說要懲罰我,說會有點疼,打完之后不能坐,還讓我轉過去,脫掉衣服,說這樣才能打出效果。”
墨止淵聽到沈鹿的話,突然覺得沈鹿的話都有理有據,是自己沒說清楚叫人誤會了,但若是換做常人,怎么都不會把他的話聯想到那個方面,他正想說什么,就見沈鹿道:“主人別生氣了,是我思想不端,是我齷齪,是我明明知道主人不愿意和我有什么觸碰,還抱著私心想要試一試主人是不是當真如我所想。”
墨止淵雖然面色依舊冷硬,但繃緊的下頜線逐漸放松:“我怎會想那種事情。”
沈鹿見狀,于是趁熱打鐵:“是啊,正因為主人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我才這么……崇拜你。”
沈鹿話到最后,咽下了差點脫口而出的“喜歡”。
墨止淵看著沈鹿賣乖的眼神和真摯的道歉,突然松口道:“我真是,拿你沒辦法。”
沈鹿注意到墨止淵的態度道:“主人,你不生氣了?”
墨止淵在認識沈鹿之前,其實性子冰冷,不宜接觸,也極少有什么大幅度的情緒,外人對他的評價也是不茍言笑,就連與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段子懷都覺得他也許根本就沒有情感。
但認識沈鹿之后,他卻頻繁從沈鹿嘴里聽到“生氣”二字。
這種感覺很奇怪,卻也很奇妙,就好像是自己本來是有情緒的,只是只有面對沈鹿的時候才會不那么壓抑地表達出來。
可能就是因為先前沈鹿裝傻聽不懂他的話,導致他不得不明確表達自己的意思,后來久而久之便也習慣了。
墨止淵撇開這個話題道:“你膽大妄為,該罰還是得罰。”
沈鹿道:“那是當然,只是主人之前到底想罰我什么啊?”
墨止淵拿起一旁的木頭架子,木頭架子只有巴掌大小,呈十字,看上去粗糙不已,但是刻著密密麻麻的咒文。
沈鹿一眼就認出來道:“規誡架?”
墨止淵似乎沒有料到沈鹿會知道,頓了一下道:“不錯,規誡架一般都是懲處不聽話的弟子時所用,只要被打上規誡架,那么就只能挺直脊背,四肢僵直,像是在體內被架著一般,站著的時候得時時舉著雙臂,躺著的時候也是渾身僵硬,轉個身就會有骨頭碎裂之感。”
雖然墨止淵在講述的時候面若冰霜,但是沈鹿卻能從墨止淵越來越快的語氣中,感覺到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好像,是歡悅?
“主人,你真的舍得讓我承受這么重的刑罰嗎?”
墨止淵原本沉浸在一種異樣的情緒里,聽到沈鹿的話才垂眸看他:“看你表現,若你日后再沒上沒下,早晚我得狠狠懲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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