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秦淮茹大戰許大茂
聽了許大茂的話,秦淮茹陷入了沉思,想想傻柱這一個月來對自己的態度。秦淮茹覺得的確是自已把事情想簡單了,但她左思又想,又理不出個頭緒。
不經意間,秦淮茹眼睛撇見了正在旁邊賤笑的許大茂,這許大茂可是整條街道,整個紅星軋鋼廠著名的陰險小人,一肚子的壞水,不如問問他吧!
秦淮茹想到這里,馬上換上一副笑臉,對許大茂說道:“大茂兄弟,姐不拿你當外人。有些事姐就跟你明說了,你也知道姐家這情況,離了傻柱可真過不下去,姐得把傻柱抓在手里。可傻柱現在對姐就沒個好臉,大茂兄弟,你腦子聰明,你幫姐想個好主意唄!”
說著,秦淮茹還抓起許大茂的胳膊開始撒嬌。許大茂本就一色中餓狼,哪經得起秦淮茹這種童顏熟婦的色誘。
秦淮茹只是拉著許大茂的胳膊搖了幾下,送上了幾個小表情,小許同志就高昂起了頭。
許大茂心中燃起一團火,于是,他對騷貨秦淮茹說道:“秦姐,幫出個主意沒問題啊!可我幫了你,那姐姐你是不是也該幫弟弟我解決一下實際困難。”
說著許大茂那只賊手,繞到秦淮茹的背后,一把把秦淮茹摟進了懷里。
秦淮茹也不反抗,身體還在許大茂懷里拱火,笑嘻嘻的說道:“大茂啊!大家一個院住著,互幫互助應該的,姐今天從了你便是。可是大茂,姐現在全家就靠姐那十七塊五的工資過活,姐家實在……。”
聽話聽音,秦淮茹說到這里,許大茂已經知道秦淮茹接下來要說什么了。
于是,許大茂打斷秦淮茹道:“秦姐,你想要什么,弟弟知道。可是秦姐,這事兒咱倆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你把我的錢或糧票騙到手,就溜得跟條泥鰍似的。搞得弟弟我每次都是人財兩失啊!秦姐,今兒咱們改改規矩,先辦事后付錢。”
秦淮茹這次本就還是想套路許大茂,白拿錢白拿主意的。她哪會同意先辦事再拿錢。于是,秦淮茹就開始講歪理、裝可憐,甚至不斷的制造身體接觸去撩撥許大茂,想讓許大茂讓步。
奈何許大茂被騙的次數多了,吃一塹長一智,現在也學精了,不見兔子不撒鷹,說什么也不同意先給錢,最后還威脅要走。
面對著許大茂的強硬,秦淮茹心中感慨:這些臭男人是越來越不好騙了,傻柱這樣,許大茂也這樣。
形勢比人強,為了掙錢,一向靠賣演技混飯吃的白蓮花秦淮茹,這會兒也只能賣肉了。
許大茂同志心比天高,命比紙薄,見到漂亮女人,他都想拉著人家去深入交流,可辦正事,他也就三下五除二,一分鐘結束戰斗,這搞的秦淮茹桃花眼直瞪著他。
許大茂臉皮厚,絲毫不在乎秦淮茹的哀怨,自顧自一邊穿褲子一邊說道:“秦淮茹,傻柱現在可是條大魚,他副科級的職務工資是每月七十二塊錢,還有他負責燒領導小灶和咱廠的對外招待餐的廚師工資是每月三十二塊五,跟原來比也就是少了五塊錢的廚房班長帶班費。”
“七十二塊錢的職務工資加三十二塊五的廚師工資,傻柱現在一個月從財務那兒領一百零四塊五的工資,年底他還要升正科,到時工資還得漲十幾塊。”
“一個月掙一百多工資,夠嚇人的了吧!可我告訴你,現在傻柱每月實際掙的要比他的工資多的多,不說咱不知道的,就拿我家來說吧,至打那傻柱當上食堂副主任后,我家婁小娥就沒再去過鴿子市,我家這月吃的雞鴨肉蛋,白面大米,全是婁小娥向傻柱買的,花的錢至少有三十多。”
“秦淮茹你想,傻柱賣婁小娥的這些東西,他是怎么來的?或者咱再說的明白點,這些東西傻柱他用的著花錢嗎?”
“光從我一家,傻柱他每月就可以掙三十多,秦淮茹你想吧,傻柱他一個月的外塊有多少?那整車整車的豬羊雞鴨,這里面的油水大了去了。狗東西傻柱他這一個月掙的,我敢說比咱倆一年掙的都還多。”
許大茂把傻柱的月收入這一分析,立馬就讓貪婪成性的秦淮茹雙眼放綠光,恨不得馬上就拉傻柱去領證,做傻柱的“賢內助”幫傻柱花錢。
秦淮茹餓狼般的眼神,許大茂捕捉到了,心中也不經同情起這個女人來。一直都把傻柱拿捏的死死的,可就是各種的作。結果就在傻柱一飛沖天前,她成了過去式,現在傻柱的權勢、財富,她只能在一邊流著眼淚嫉妒。
心機姥、綠茶女,最大的不幸莫過于秦淮茹。許大茂對此深表同情,他繼續說道:“秦淮茹,現在的傻柱就是個會下金蛋的金雞。咱廠那些個還沒對象的小姑娘,她們現在哪個不想拉傻柱去領證?”
“秦淮茹,你現在的那些老一套用了多少年了?對于你的那些招數,咱廠還有看不明白的人嗎?就拿你剛才來說,你那裝可憐的表情一做出來,我也好,傻柱也好,還有食堂里的那些人也好,哪個不明白你是想來傻柱這兒搞點錢,搞點東西?你就差把我想占便宜這幾個字刻臉上了。所以,傻柱他理也不理你就走了。秦淮茹,你那老一套在人前都用了好幾年了,用爛了,騙不到人了,你該動動腦子換點新的了。”
秦淮茹聽了許大茂的話,如夢方醒,確實自己靠著裝可憐賣慘已經在這兒騙了好幾年了。這一套用的太多了,以致于人們現在一看到她那樣,就會想到這娘們又想騙錢。許大茂說的對,是該換點新花樣了。
于是,秦淮茹就向許大茂虛心求教,問許大茂有什么好的點子。但許大茂啥人啊?今天他想要的已經得到了,他哪還會把自己智慧的結晶便宜秦淮茹?
吃干抹凈,褲子已經穿好,許大茂沖秦淮茹詭異的笑笑,就轉身甩著他那倆胳膊,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向門口走去。
秦淮茹何等聰明,知道自已不拿出足夠的好處,那許大茂是不會幫自已出主意的。不過秦淮茹也不在乎,她對自已的腦子就跟他對自己的美貌一樣自信。
辦法,秦淮茹自信自已聰明的小腦瓜可以想得出來,不需要許大茂的。可錢!許大茂他必須給,這么多年一直都是只有她秦淮茹白嫖男人的,哪有男人能白嫖她秦淮茹的?
于是,秦淮茹叫住了正往外走的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你好像忘記了什么吧?”
許大茂知道秦淮茹說的是什么,但他仍裝傻充愣的說道:“我忘了什么嗎?沒有啊!我褲子穿上了。”
許大茂說這話的時候,樣子笑的賤,秦淮茹哪還不知道許大茂這是在耍她。于是,秦淮茹惡狠狠的對許大茂呵道:“許大茂,你少裝蒜,連我秦淮茹你都想白睡,你想啥美事呢?少廢話,十塊錢。”
一聽秦淮茹開口要十塊錢,許大茂被氣樂了,一臉痞樣的調笑秦淮茹道:“秦姐,現在鄉下一個黃花大閨女也就一袋小米,像您這樣生過孩子的女人也就兩窩頭,您跟我要十塊錢。我想知道您憑什么,是憑您那三十多歲的年紀呢!還是憑您那已經生過仨孩子的下面。”
許大茂這話太扎心了,它直接攻擊的是秦淮茹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美色。秦淮茹氣壞了,揮舞著“九陰白骨爪”就要去撓許大茂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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