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發現端倪
說到這個,夏濮墨也有一點懷疑什么,為什么就那么湊巧,什么都讓她給遇上了,黃金菩提樹、琴宗、還有慕容哲身體,所有她們想要的,容婳似乎都能提前預知,然后送到他們面前,而且他們無法拒絕,也拒絕不了。
這就是她們需要的東西,不收她們就沒辦法,誒,收了。就只能跟著她,可也不清楚她到底在干什么。
每天神神秘秘的,時強時弱,來了一次琴宗見了妹妹,連眼睛都瞎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對她做了什么。
“不過容婳拿出來的那件嫁衣,看起來真的很好。”
“那是必須的。”對這個慕容哲還是有所了解的,“那可是神界人特有的霓裳羽衣嫁衣,神界人一生都會做出一件這樣的嫁衣,其價值不可估量。每個神界人天生就會,而且是獨一無二的,不可能會有第二件與這件嫁衣相同的,容婳自然也不例外,這件嫁衣對她來說,她也只會穿這一次了,因為……她真的很累了。”
這點作為契約獸,他們還是了解的,因為主人和契約獸之間都是心意相通的,主人感覺到什么,她們也知道。
容婳很累,累的甚至不想動,可是她又為了什么某種目的,又不得不每天奔波勞累,有好幾次他似乎都聽到容婳在夜里哭泣,嘴里還說著,為什么是我?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這么不公平。
“那容婳要我們到這里,真的是要找一只上古魔獸嗎?”
慕容哲白了她一眼,“我的傻媳婦兒,你有沒有聽容婳說呀,這里怎么可能會有上古魔獸,上古時期的魔獸一共就十個,沒有那個淵古時期的魔獸三分之一厲害,而容婳要我們找的,則就是淵古時期的東西,那個時候的東西,可不是一般的強悍,而且,她們都是認主的,受了主人的命令,一般都是不會違抗。而且告訴你一個秘密哦,這只魔獸是容婳養的。”
夏濮墨一臉震驚,“你說什么?容婳養的,怎么可能,容婳她可是公主,怎么可能豢養淵古時期的魔獸,她不是神界人嗎?”
“神界人怎么了?神界人就不可以就不可以豢養淵古魔獸了嗎?再說了,容婳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世間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呢?”
說到這話,他們也了解,恐怕這世界就沒有容婳不敢做的事兒。
“淵古時期的魔獸,怎么回在容婳手上,她不應該是會……”
夏濮墨怎么也想不通。慕容哲揉揉他的頭,“你想說,她應該是殺之而不是養之,對吧!”
夏濮墨點點頭,這也是他想問的,容婳眼里容不得沙子,這樣的東西,按照容婳的性子,必定是殺之,以絕后患,不是嗎?
“這件事,容婳也沒有告訴我!”
夏濮墨,“……”
還以為他會說什么呢!
“不過……”他故作停頓,“我想容婳之所以愿意這樣的做的原因,只有一個。”
夏濮墨,“什么?”
慕容哲突然鄭重其事道,“容婳,她想要發動一場史無前例的戰爭。”
夏濮墨腦子突然沒轉過來,“什么?什么戰爭?”
容婳要發動戰爭嗎?
身為公主,都要挑起戰爭嘛?
慕容哲與他并肩走著,“容婳曾經說過一件事,她要在琴宗地界里籌集兵隊,還讓你我來訓練,可至今容婳都沒有說話這件事,就好像她從來沒有提起過一樣。”
“這個世界是需要秩序的,如果一成不變只有和平的話,會有人來打破這個缺口。”
夏濮墨也想過這件事,只是容婳不說,他也沒提起過,至于容婳就忘記還有這件事,也是有可能的。
慕容哲搖搖頭,“你想多了,阿墨,容婳的記憶力比你想象的還要好。”
容婳的記憶力,說起來都是淚啊!
幾萬年前,他曾是個風流公子,魔族里的人,沒有人不知道,他易萊哲(現在的慕容哲)是個風流之人,還喜歡上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說出來,可能夏濮墨又要好幾天都不理他了,嚴重點,連床都上不了了!!
容婳就只聽他隨便說過一次,就記住了,沒少那這件事來威脅他。
但如果夏濮墨真的相信他的話,是不會受到容婳的影響,畢竟,我才是他夫君呢?
慕容哲道,“容婳選擇了琴宗,肯定是有原因的,無緣無故,是不會選擇琴宗作為基地的。比琴宗好的地方多了去了,琴宗離東大陸還遠著呢!”
要選也不用選琴宗這么遠的地盤吧!
“那有沒有這種可能,容婳在顧忌著什么,暫時不會在琴宗好動作,而是選擇另找捷徑,比如這魔獸。”
慕容哲扶著下顎,“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容婳做事不會告訴你原因的,按照她的作風,你就只需要服從就好。”
她也不怕你背叛,因為她會提前找好你的弱點,然后用這個弱點來控制她的武器。
說到這個,“阿哲,容婳是不是用我和琴宗來威脅你了?”
怎么突然問這個,“沒有啊,我是自愿的。”
也算是還她一個人情罷了。
“那你為什么當初要跟容婳契約,雖然她很強,可是那個時候,她明明就是處于一種無法控制的狀態,隨時都有可能殺了我們,如今……”
夏濮墨欲言又止,慕容哲沒想到他是在擔心這個,“沒事的,容婳雖然心狠手辣,到也不至于拔了她的尖牙。”
“可我還是有些擔心,你說這里面的魔獸是容婳養的,那么這只魔獸,我們能打得過嗎?”
慕容哲毫不在意的說,“沒關系的,我們打不過不是還有換世寒鏈嗎?容婳給我們不就是因為這個嗎?放心吧!容婳都安排好了,不會有事的。”
如果這次出事,他可要回去好好跟容婳理論理論,雖然有可能理論不過她,不過為了阿墨,他什么都可以做到。
走了許久,大概已經到了中心地帶,先前感覺的那股陰寒越來越明顯甚至已經難以忽視他了。
“你有沒有感覺,這里的陰寒之氣越來越重了。”
慕容哲點點頭,“自然,我們已經到了中心地界了,這里應該就是那只魔獸的地盤了吧!”
二人看過去,一片漆黑,大白天都是這副模樣,那要是到了晚上還得了。
慕容哲點燃一把火,而后用馭火術將他們四周都點亮。
夏濮墨咽了咽口水,慕容哲也是臉色復雜的看著這周圍,這里看起來,真的破敗了好久。
幾乎已經看不出這里本來是什么樣子。
明明還是白天,可是這里卻看起來像天幕將盡,這里邊緣幽幽泛上血紅色的迷霧,懸掛在清冷的沉墨一樣的黑夜里。
夏濮墨耳邊都是風的呼嘯而過的聲音,就像是野獸仰著頭在對隕月咆哮一般。
“阿哲,這里好破敗啊!容婳說的那個真的是在這嗎?”
他怎么感覺有些不對勁呢?
沒有一點星辰的痕跡飄零而落,陷落的廢墟之中,“你看那里!”
還有爬行著鬼魅的喘息以及那貪婪的笑。
慕容哲也不清楚,容婳說的,應該不會有錯才對。
那徘徊著漸漸蒼白的光墜于自己最后一抹倒影里,天際的云層突然變成了鮮血一樣的河流。
二人同時緊張起來。
暴風雨瞬間夾雜著沙塵席卷了渺小的山頭,支離破碎的噩夢才剛剛拉開序幕。
“不對,這里有問題!快走!”
慕容哲反應過來,可似乎來不及了,他直接抽出換世寒鏈,讓它將他們包圍住,以免不必要的傷害。
正是換世寒鏈一出來,這里的動靜也越來越大。
就好像換世寒鏈就是個導火索一般。
“這次虧大了,等我回去,定要好好的跟容婳理論一番,這么坑的任務,都要我們來,還真是看得起我們啊!”
夏濮墨卻是突然仔細一轉頭,手中翻然出現無弦琴,勾起琴弦,狠狠地像他們后面的那團黑影打過去。
慕容哲拉著他,反手就是一巴掌過去。
似乎奏效了,那團東西沒有再過來,只是他們這行為,似乎已經惹到他們了。
黑影變本加厲的過來。
他們不知道后面到底是什么東西,但是有一點可以說,這個東西,絕對不是他們可以隨便解決的,即使他們有換世寒鏈在手。
畢竟,不是自己的身體。
“阿哲,怎么辦,它不依不饒的跟著我們,如果不想解決,他會不會跟著我們到外面去!”
慕容哲臉色恢復如常,“應該吧!不清楚,畢竟這個東西,我們連他的樣子都都沒有看清楚。”
慕容哲忽然轉頭,眼神陰鷙的看著后面的黑影,眼中早已是血紅色,夏濮墨沒有瞧見,只顧著帶著他們離開。
“阿墨,你說,如果這就是容婳要我們找的東西,那么他會不會……”
“什么?”
慕容哲話還沒說話,地面出現黑影,這可不是他們的影子。
地面黑影一出現,他們就聽天了類似于冒氣泡的聲音,接著,地面的黑影就如同粘液一般,開始緊緊地粘住他的腳。
慕容哲毫不猶豫,直接一刀切下。
那黑影第二次被攻擊,突然暴躁起來,不帶猶豫的。
本來只是黏糊糊的看得狠心,突然就像是被凍住一般,變成一根根尖銳的利刺,毫不猶豫的向他們發射幾根。
都被換世寒鏈攔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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