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戈登布的手下終于明白怎么回事,亂哄哄的一窩蜂而上,想圍毆王燈明。
一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啊啊啊的叫著首先沖上去,被王燈明直接一掌擊在脖子上,頓時就軟趴趴的倒地。
“還有人上嗎?”
血月幫的人,你看我,我看你,再沒人敢上去。
瓊斯梅迪神氣起來,舉著槍,喝道:“所有人,雙手抱頭,都趴下地下,趴好了!說你呢,還有你,你這個白癡!”
于是,餃子館的門口前,整齊的趴著一排雙手抱頭的強壯男人,被一個女警用槍來回指著腦袋。
“瓊斯梅迪,去問一下,這幫人總共欠飯館多少錢?這里有我。”
“是!警長!”
一會,瓊斯梅迪報告:“警長,九百美元!”
王燈明蹲下聲,拇指和中指之間搓了搓,發出一聲漂亮的響哨,笑道:“現金,還是信用卡?'
屠戈登布眼睛血紅,想把王燈明吃掉的模樣,可他沒辦法,只好叫手下給了九百美元現金。
“先生,你涉嫌妨礙警務人員執法,以及有意向的猥褻女警察,親愛的,你被逮捕了!”
王燈明說完,將他的雙手順勢一掰,就把他反拷起來,屠戈登布疼的嗷嗷叫,卻拼命掙扎著:“混蛋,我已經給了錢了,你憑什么抓我,憑什么,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不會放過你的!”
“知道你不會放過我的,榮幸之至。”
瓊斯梅迪指著抱著腦袋的那伙人問:“這些人怎么辦?”
“讓他們滾,我們警局警力有限,不要把警力浪費在這群人身上,收隊。”
在屠戈登布氣急敗壞的吼叫聲中,他被王燈明捉小雞一樣,塞進了警車。而他的一幫手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老大被抓走。
警車內,瓊斯梅迪開著車,后排,王燈明靠在座位上,一只腳踩著屠戈登布。
這東西,還是不老實,還想著反抗,被王燈明踩在腳底,只能嘴里不停的罵人。
回到警局,王燈明將屠戈登布踹進了看押室,和瓊斯梅迪來到自己的辦公室,他進來后,首先就是打電話。
“喂,麻煩你轉接一下蒙哥隸耀警督。”
瓊斯梅迪一聽,趕緊問:“你打電話給警督干什么?”
“你不是想調走嗎?”
瓊斯梅迪一把就把電話給按下,說道:“警長,我就是開個玩笑。”
王燈明笑問:“不走了?你剛才可是很認真的要走的。”
瓊斯梅迪也笑道:“在半個小時前,我就決定,我會愉快的留下......”
”愉快的留下?“
“是的,警長。”
兩人正說著話,辦公室右側的關押室內,咚咚咚,喀喀喀的刺耳敲擊聲,一陣陣傳來,那是屠戈登布在踹關押室鐵柵欄的聲音。
“放我出去,我要告你,臭警察,我要找律師!我要見我的律師!”
瓊斯梅迪氣惱的說道:“還不老實,我揍他去!”
王燈明笑笑,從頭到腳望了望她,說道:“我確實很想看看,一個白嫩嫩的美女,是如何暴揍一個匪徒的,你打得過他嗎?”
瓊斯梅迪頓了一下,說道:“在警校,許多男警員都被我打的屁滾尿流,但這個,像只暴龍,我承認,打不過。”
“有自知之明,很好。”
“我可以用電棍,您看這個主意怎么樣?”
“還在為餃子館的事情生氣那。”
“這是對我的羞辱,對警務人員的羞辱,警長,出了什么事,讓他告我就行,和警長沒關系。”
王燈明微笑道:“你長得確實漂亮,也很性感,我是實話實說。”
瓊斯梅迪不好意思的說道:“謝謝。”
她頓了一下說道:”警長,我看出來了,你和那個壞種子好像有很大仇恨?“
“是的,鎮子上很多事情,都是他那伙人弄出來的。”
”警長的意思是?“
王燈明狡黠的一笑:“你如果真的想揍他,我不反對。”
“警局有電棍嗎?”
“有,給你,電壓很高,德國產,夠膽嗎?”王燈明在辦公桌側邊的一個雜物箱里掏出了一根黑黑的電棍。
“哼,我的憤怒不是警長可以理解的!”
”好,那我們就好好地偵訊一下,出問題了,和你無關。“
”收到!我會很嚴格的執行你的命令。“
瓊斯梅迪兇神惡煞的拎著電棍蹬蹬蹬的就去了四號看押室。
王燈明不放心跟了過去,屠戈登布雖然帶著銬子,腳還能打人。只見瓊斯梅迪拿著電棍,往屠戈登布的身上一捅,那家伙卻更加的暴躁!
口里還不停的罵人,罵的更難聽。
瓊斯梅迪用鑰匙打開看押室,沖進去,揮著警棍對著屠戈登布一頓狂揍,王燈明雙手抱胸一邊微笑著看熱鬧,也防止屠戈登布傷到瓊斯梅迪。
結果,瓊斯梅迪給了屠戈登布一二十下,那家伙愣是沒倒下,像只發瘋的獅子一樣,死都不示弱,還咬牙切齒的說,等著吧,等我出去,弄死你們兩個,我讓你們五馬分尸。
偵訊暫時停止,看押室外。
瓊斯梅迪搗鼓著警棍:“警長,是不是沒電了?”
“應該不會吧,你打我一下,我就知道了。”
“打你?”
“輕輕的,別那么重。”
”確定?“
”打吧,輕點就是。“
“好吧,警長。”
啪!
瓊斯梅迪對著王燈明的手臂還真的來了一下,一剎那,王燈明哎喲一聲,彈簧一樣的跳起來。
“警長,youok?”
王燈明齜牙咧嘴的笑道:‘媽的,有電啊,那混蛋不怕電?“
瓊斯梅迪說道:”警長,今后你可不能干這樣的蠢事。“
”我蠢嗎?嗯,好像有點。“
瓊斯梅迪發笑,問:”警長,這個人還是那么狂妄,那只能讓他坐牢了。“
“不,他的那個律師好厲害的,他現在就是吃飯不給錢,你關不了多久,弄不好交點罰金就沒事了,你讓我想想.“
”警長,他襲警,那是很嚴重的罪行!“
“襲警?他手上可是沒武器的,法官不好判,判了也不會太重,不要著急,他本來就是個黑拳手,皮厚,耐打,我低估他了。”
“那我們該怎么教訓他?”
王燈明想了一會,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決心,腦袋甩甩,說道:“進去。”
看押室里邊,屠戈登布被揍得坐在地上,口中依然大吼大叫,看見兩人再次進來,爬起來后,還想來揍人。王燈明悶聲不吭,趁著他沖上來的時候,一只手指朝著他的肋骨某個部位點了一下,一瞬間,屠戈登布先是打了一個噴嚏,隨即,臉上居然露出笑容。
屠戈登布自己都被嚇了一跳,為什么我要笑,我應該很憤怒才對,但他控制不住臉上的肌肉,笑一下,憋著,肌肉抖一下,又笑,如此不停的循環,他的樣子就像是個舞臺上逗人發笑的馬戲團小丑。
而王燈明早已退出看押室,鎖好鐵柵欄。
屠戈登布終于感覺不對勁,沖到鐵柵欄邊,暴怒的吼道:”混.....蛋,你,你對我做什么了?“
他吼叫的時候,口齒已經不是那么順了,像個結巴,但行動還是很暴力,拇指粗的鐵柵欄被他搖的哐哐響。
王燈明捏著下巴,不表態,看他的反應。瓊斯梅迪好奇:“渣滓,居然還笑!警長,多關他幾天。”
七八分鐘之后,屠戈登布從發笑,到狂笑,最后整個人笑的手舞足蹈,抽風一樣。再沒力氣搖晃關押室的鐵柵欄。
瓊斯梅迪感覺有些驚悚了:“警長,他怎么了?”
王燈明用手指挖了挖耳朵,說:“可能在懷疑人生吧,我想睡午覺,你也去休息吧。”
屠戈登布為什么不停地笑,那是王燈明戳中了他的笑穴。
人的身上有幾十個死穴,很多搏擊高手都深諳其道,還能讓敵手一招斃命,唯獨對傳說中的笑穴,哭穴的運用,偌大的世界,沒幾個人會,這是一門瀕臨絕跡的奇術。
王燈明算是其中的一個,這是他的獨門秘訣,可惜,他今天破戒了。
他的師傅一再警告他不要輕易使用,今天手癢,不知道怎么回事,是想在瓊斯梅迪面前顯擺一回,還是對屠戈登布確實憋了一肚子火,反正用上了,首次使用。屠戈登布很幸運的成了他的第一只試驗小白鼠,至于效果,王燈明很不滿意,起效太慢了。
原因,王燈明分析,也許還沒練到火候,制敵肯定不行,但用來審問頑固不化的疑犯,倒是個不錯的陰招。就像是屠戈登布這樣的家伙,相當的合適,身體棒,結實。師傅告訴他,這兩個穴位,身體弱的人,千萬不能亂點,很容易出問題的。
瓊斯梅迪當然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她就看見屠戈登布就像是吸了笑氣不受控制的狂笑。
王燈明若無其事的起睡覺了,瓊斯梅迪很好奇,沒走,她就想看看這人笑到什么時候。
慢慢地,隨著時間的推移,里邊的這個人還在狂笑,兩個小時后,疑犯臉色開始發紅,發白,發青,最后,開始翻白眼.....
瓊斯梅迪被嚇住了,趕緊去敲王燈明的房門。
王燈明打著哈欠,淡淡的說道:“什么事?”
“屠戈登布他,他......”
”我還以為是他的律師來了。“
”可他,他.....“
“他,死不了。我昨晚熬夜了,還沒睡醒呢,六點半,你再叫我,記住,不到點,不要打擾我。”
王燈明說罷,房門嘭的一聲關上,又去睡覺了。
瓊斯梅迪忐忑不安的又去關押室盯著,還問他要不要喝水,哪知道,屠戈登布想說話,就是說不出來,一直笑,笑的喘不過來,笑的嘴唇都是青黑的。
瓊斯梅迪看看手表,現在是三點半,離六點半還有三個小時,她真的有點怕這個流氓頂不住,若是翹了,怎么說也是一條人命,那她和王燈明肯定會惹上麻煩的。
好不容易等到六點半,瓊斯梅迪飛一般的將王燈明叫醒。
“警長,快,犯人好像不行了,喘不過來,有窒息的危險。”
“大驚小怪,你大笑一個下午,看看你會不會窒息?”
一會兒,王燈明進了關押室,在屠戈登布的胸口戳了一下,他頓時不笑了,然而整個人癱在地上,老牛一般呼呼呼的喘息。
足足五分鐘,這家伙才算是調勻了氣息,王燈明又蹲下身,笑問:“先生,知道你為什么被關進來嗎?”
屠戈登布一回神,一對牛眼兇光四射,罵道:“婊子養的,你記住了,這事沒完!”
王燈明嘆息的搖搖頭,手指又是往他的肋骨一戳,頓時間,這家伙像是變得冷靜下來,六七分鐘的樣子,屠戈登布開始時不時的抽泣一下,跟著小哭,漸漸變成哇哇大哭,暴哭,眼淚鼻涕一起來。
瓊斯梅迪都被嚇住了,趕緊問:“警長警長,你對他又做什么了?”
“沒什么,這是個感悟能力很好的人,他對人生的理解又進了一步,他已經感悟了,所以在懺悔人生,沒事的,讓他宣泄一下吧,我今晚要去一下塔齊木閣鎮,去辦點事,警局就交給你了。”
“可是,他在哭哎!”
“哭一下,有益健康,我明天早上就回來了,哭不壞的,另外,任何人來保釋他,包括他的那個該死的八婆律師,都不行,就這樣。”
”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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