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隨著此名九尺大高個修士緩緩落地,他的身邊剛才飛射出了一支黑色羽箭一般的法器,直接一把插入了下方的紅色磚石之中。
接著,又見那名原本躺在鐵木床之上的光頭大漢修士一個翻身,噗的一下,好不容易掙脫出自己后背之上,已經(jīng)被扎的深入了皮肉至少一寸的黑色鐵釘木床。
并且此時,那張黑色的鐵木床也只剩下了一個平平的床板,而那名光頭大漢修士正欲顫顫巍巍的起身,想要施以一禮,表示自己已經(jīng)再無法承受對方的繼續(xù)攻擊,但是此刻,那名名叫風(fēng)太極的聚云宗分念境三重修為的長老,也不管剛才砸開的一件黑色羽箭狀法寶是什么品階的法器,就直接一股真元卷出,直接又攝來了一塊白色半透明的方形巨石,還想要繼續(xù)開砸,繼續(xù)這場看上去已經(jīng)要鬧出人命的街頭買賣。
緊接著,一見如此情形,那名修為看上去也至少已經(jīng)修到了分念境一重的光頭大漢,撲通一聲,直接跪倒在地,并且,一手捂著自己的后背,后背之上的白色法衣已經(jīng)染滿了紅色的血跡,對著那名手持著鐵錘的大高個猛男風(fēng)太極,磕頭如搗蒜般的跪地求饒起來:“前輩!前輩住手,在下愿意認輸!這場地之上的梵天石前輩您隨便再挑選五塊便是,就當(dāng)今日在下賠償給前輩您的賭注。”
“呵呵,不行。”然而,回答他的卻是冷冷的一口回絕。
緊接著,那名身高九尺的魁梧大高個,聚云宗的風(fēng)太極又冷冷的說道:“適才,他們這些人都玩的如此盡興,而你還不停的出言鼓勵,而我才剛剛敲擊了一錘,都還沒有怎么出力,都還沒有好好的松動松動筋骨,你怎么能如此兒戲的斷了今天的這筆大買賣?”
只見此名風(fēng)太極如此說話之間,又嘩啦一下,直接朝著那名黑衣童子模樣修士的木桶里,丟出了一大堆的中品靈石,頓時嚇得那名黑衣童子也是面色鐵青,不停的用自己的兩只水汪汪的眼睛,查看起他師父的神色,根本就已經(jīng)嚇得連一個不字,都不敢吭出一聲。
“這,前輩,前輩您……,還請前輩您手下留情。”
“呵呵,不忙,你先躺好。再讓我敲上個十七八錘,那今日之事就當(dāng)你我兩清了。哈哈哈哈,這一炷香之后,你若是還有力氣起身,那今日這里梵天石內(nèi)敲開的法器,就盡歸道友你所有,你看如何?”緊接著,那名九尺大高個風(fēng)太極,又無比得意的捋了捋自己的那把白色山羊胡須,就哈哈哈的仰天大笑,狂笑起來。
死了,這名光頭大漢修士,今日肯定要死在這靈岳城的上城之中了。
此時,在場的很多修士都在心里暗暗地驚叫惋惜,心里都想著那名光頭大漢修士今天點太背,竟然做個小買賣,碰到了這么一個硬茬子,看來,再怎么求情,也活不過今日的傍晚。
“誒,這位前輩,先請住手,在下就是想問前輩一句,你剛才所言可是當(dāng)真?”
而就在此時,正當(dāng)在場的眾多修士全都屏息凝神,場面已經(jīng)冷到了冰點,這圍觀的人群里頭,卻是有一名身材瘦弱的青衣修士高舉起了一只小手,很是格格不入的走上了人群的前頭,對著那名聚云宗的風(fēng)太極長老,朗聲說了這么一句。
倪算求。
這名很是不合時宜,高舉著一只小手出聲說道的瘦弱修士,自然就是愛看熱鬧不嫌事多的倪算求。此時,他還正一路小跑,一邊對著身邊在場的眾多圍觀修士招手,就好像一名參賽的修士入場,想搞出一些別樣的氣氛,頓時就引得那名大高個修士極其的不悅。
“什么人?”
那名身披著一件紫金色披風(fēng)的風(fēng)太極一下扭過了身,用余光斜斜的瞥了一眼正在不停揮手示意的倪算求,十分輕蔑的冷聲說道。
“奧,回這位前輩,在下姓倪,法號大爺,只不過是一名普普通通,正好路過此城的散修。”因為今日倪算求出門之時,已經(jīng)隱匿了三重的修為,所以以他此刻表現(xiàn)出來的分念境兩重的實力,正好可以稱呼此名分念境三重的風(fēng)長老為前輩。
“姓倪,名大爺?你大爺……?”見此情形,此名大高個聚云宗長老先是愣了一愣,但是隨即緩過神來的他,一下雙目一瞪,立馬怒喝出聲,“你好大的膽,竟然來我靈岳城消遣與我?”
只見此名風(fēng)太極長老一聲大喝,就想要立馬暴起動手,卻是立馬又被倪算求單手一擋,喝止住了他手上的動作:“前輩且慢!呃,這有什么事,咱們說清楚了再動手也不遲。”
“你說什么?”風(fēng)太極手里的鐵錘已經(jīng)高舉過了頭頂,正欲施法拼斗,卻是一下被倪算求的一句話給硬生生的定在了半空。
“是這樣的,剛才前輩您不是說了,只要有人可以接住你接下來的十七八錘,就可以統(tǒng)統(tǒng)帶走這里的所有梵天石內(nèi)的法器,是不是?”倪算求不管不顧的又是一步向前,并且還晃著身子高舉著那只正握著酒瓶的手,對著那名大高個風(fēng)太極長老手里的那柄鐵錘指了指,十分從容淡定的說出了這么一句。
“是又怎樣?”那名聚云宗的風(fēng)太極一聽此言,又冷然說道。
“哦,是那就太好了!剛才我看那位厄沫汐道友被打了這么久,好像都有點累了,所以,不如讓在下代替此人,來跟前輩您做接下來的這筆買賣?”倪算求說話的時候,還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飽嗝,好像酒喝的太多,還沖著那名光頭大漢修士擠眉弄眼起來。
“反正我答應(yīng)前輩之前的規(guī)則還是不變,前輩您敲打誰還不是敲,都只是想鍛煉一下自己的筋骨,還不如便宜了在下,讓在下我試上一試,也好讓在下多賺上一些下品靈石不是?”
看到對方還是有點遲疑不定,倪算求的身子搖搖晃晃,好像都有點站都站不穩(wěn)了的樣子,接著,又很是挑釁般的指了指此名風(fēng)太極長老的右邊,左邊,好像說這話的時候,已經(jīng)醉的看不清對方的真正方位。
“原來是一個酒鬼,想要上來送死,好,那讓我風(fēng)太極就送你一程,讓你直接歸西便是!”
一見此幕,看到倪算求已然分不清東西南北,此名聚云宗的風(fēng)長老反而更加冷然的笑了起來。
“好!就讓老夫來領(lǐng)教領(lǐng)教這位道友的身手。”顯然,那名風(fēng)太極長老雖然看著倪算求都已經(jīng)恨得牙癢癢,卻是面上,卻還是不動聲色的對著倪算求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一見如此,倪算求也不客氣,直接四仰八叉的朝著那張已經(jīng)沒了腿腳的鐵木床那么一躺,就直接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不管不顧的揚起了脖子,對著自己灌起了酒來。
此時,在很多路人修士看來,倪算求那絕對是一個十足十的酒鬼,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到了那張鐵木床之上了,都已經(jīng)到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地步,他卻還不催動功法護體,這不就是,不就是躺著等死,那還是什么?
“誒,這位小友,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對面的可是聚云宗的分念境三重修為的風(fēng)老魔,他的這一錘子下來,可是也有一件靈階法寶的攻擊威能的。你,你可不要一時大意,白白枉送了性命……”與此同時,那名一路帶領(lǐng)著倪算求前來此地的駝背老者,也是立馬出聲悄悄地傳音給了倪算求這么一句,好言勸說道。
“無妨,我覺得躺在這里挺舒坦。”倪算求吧唧著嘴,卻是仰面直接出聲,說了起來,“快啊,我說這位白胡子前輩,我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你還愣在那里墨跡墨跡,遲遲不肯出手做什么?”
“狂妄!”
此時,那名身披紫金色披風(fēng)的風(fēng)姓長老還在猶豫要不要使出全力,可是被倪算求這么一激,他直接也是和之前一樣瞬間高高躍起,然后一個重重落地,手中的鐵錘猛的一砸,倪算求那看似瘦弱的身軀好像一條水蛇一般上下彈動幾下,隨即,就見倪算求手中那塊緊緊摟著的方形巨石,卻是只是出現(xiàn)了一大片細細的裂紋,卻是沒有完全碎裂,瞬間,令此名極其高傲的風(fēng)姓長老,眼睛一跳。
這怎么可能?
一時間所有的路人修士,連同那名背上已經(jīng)被砸出了無數(shù)個血洞的光頭大漢修士,全都直愣愣的愣在了原地,驚訝的說不出任何的話語。
因為啊,按照之前的情形來看,此次的一擊,那名風(fēng)姓長老所出的力道比起之前的第一錘只多不少,為何,為何眼前的那名弱不禁風(fēng)的瘦弱修士可以安然無事,而且,那名瘦弱的倪算求,倪大爺還揚起了脖子,“鵝”的一聲,打出了一個大大的酒嗝。
瞬間,在場的所有圍觀路人修士全都石化羅。嘿,這都什么事啊!
“呃,舒坦,再來。喂,我說這位前輩,您再使點勁,晚輩我背上還有點癢,還有今兒個早飯吃的有點多,沒有消化,還望前輩您手中的那柄鐵錘絕對不要留力,有多大勁,那就踏馬的使出多大力。”
接著,倪算求還十分慘無人道的對著那名聚云宗的風(fēng)姓長老如此叫喊了起來,立時,令此名分念境三重的風(fēng)太極一時間極其的尷尬,冷冷的抽動著嘴,根本說不出任何的話。
“哼!”
隨即,又是啪的一下,此名風(fēng)姓長老再次一聲鐵錘暴擊聲傳出,倪算求的身軀再次一抖,就好像彈簧一般又上下跳動抖動了數(shù)下,可是,他手里的那塊方形巨石,只是又多出了一大圈細細的裂紋,依舊沒有被此名分念境三重的風(fēng)太極砸開,立時間,也是令此名風(fēng)姓長老雙目一鼓,臉上十分的難堪。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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