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 49 章
咬著小米牙要去幫雄父的維安,出了艾爾罕莊園就朝平時他們出去最常走的那條街小跑去。
追在他后面的商酉扯著嗓子喊,"維安等等我們啊"
克利洛川他們追上他后道,"你認識路嗎"
"認識。"維安一臉肯定的點頭,臉上的小奶膘跟著一顫一顫的。
聽他說認識,克利洛川他們就跟著他走。
一路走到十字路口維安紅紅的眼里浮現一絲迷茫。對了,沙羅庫爾的視頻里有一家甜品店。
想起這點的他左右看看,看到左邊街不遠處有一家甜品店,就帶著他們往那邊走去。
走著走著突然看著天空上有一架藍色的飛行器飛過,維安眼睛一亮立馬抬起小短腿追著跑。
他記得和沙羅庫爾視頻的時候,他的頭上也有一架藍色的飛行器飛過。
克利洛川稍稍覺得有點不對,但是來不及想的他只能跟著跑起來。
十分鐘后五個小雄患站在陌生的地帶面面相覷。
"我們迷路了。"作為年齡最大的克利洛川一臉無奈的道。
"維安你不是說你認識路的嗎"科爾問。
維安也疑惑,"我是照著沙羅庫爾視頻里的走的。
"那肯定是沙羅庫爾的錯。"商酉語氣篤定的道。
"現在怎么辦"奈曼問。
"我,我給哥哥打電話。"心里著急又委屈的維安掏出終端給哥哥打通訊。
通訊一接通看著畫面里的哥哥,維安就憋不住哭了,一抽一抽的道,"哥哥嗚嗚雄父被打了維維安要去幫忙但是找不到路了"
權煩接通通訊首先看到的就是維安的小花臉,然后就是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那委屈的小模樣看得他心里難受,都來不及想他說的話就開口安慰,"沒事,別哭,你在那里等著我馬上過來。"
掛了通訊快速請了假出來的權煩心里著急,一出校門直接展開骨翅飛向高空走飛行道。
沒多久權煩就出現在了維安他們的視野范圍里,一看見哥哥,維安就沖上前撲到他懷里著急道,"哥哥,雄父被打了,我們快去幫他。"
終于聽清他說什么的權煩愣了愣,被打了這個可能性不大吧
空曠的大廳里,艾爾罕德拉扯了扯領口攤坐在沙發上,眼神不爽的看著對面一頭藍發的蟲,"怎么,首都星裝不下你了跑卡拓星來"
安格斯擦了擦嘴角的血,琥珀色的眼睛斜睨著他,"我們之間的事另說,你不讓我參與那事是不是瘋了"
艾爾罕德拉扯了扯嘴角,"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少了你難道我們還研究不明白了嗎"
"艾爾罕德拉"安格斯上前揪住他的衣領,琥珀色的眼里滿是怒火,"你知道的,少了我,你們的進度至少要慢三分之一。我們兩的事都是多少年前的陳年舊事了你還揪著不放你什么時候這么掂不清輕重了。"
艾爾罕德拉緩緩扯出個惡劣的笑容,剛準備說什么,陡然被一股大力襲擊的安格斯猛然瞌向他的額頭。
"砰"的一聲額頭相撞的響聲,讓扒在外面圍觀的沙羅庫爾都感覺到牙疼。
"嘶"腿彎上和額頭上的疼痛讓安格斯倒抽了口涼氣,他滿眼陰鷲的轉過頭,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個膽大包天的敢趁他不注意對他動手動手就算了居然還專門照著腿彎上打
一到目的地就看見雄父被欺負的維安,瞬間掙脫了權煩的手,爆發了在場蟲都沒想到的爆發力,提著小木刀就沖上去了。
速度快得權煩甚至沒來得及抓住他。
快速沖擊的力是加上自身的力量,直接讓處于憤怒狀態,渾身肌肉都繃緊的安格斯整個蟲猝不及防的向前撞去。
被撞得眼冒金星的艾爾罕德拉鐵青著張臉,撫著額頭隨著安格斯一同看向罪魁禍首。
被自身的反沖力沖撞在到地上摔了個屁股墩的維安,正努力咬著唇不讓自己疼哭出來,他用小短手撐著地站起來準備繼續打這個欺負雄父的壞蟲。
"維安"看見罪魁禍首的艾爾罕德拉驚訝得站起來,"你怎么會在這里"
安格斯轉過頭剛看見打自己的好像是一個小雄患,就被后面跟著沖上來的克利洛川等蟲圍著一頓打。
覺得木刀不順手的商酉直接丟掉木刀,憑著驚蟲的彈跳力跳到安格斯的背上死死掛在他脖子上對著他一頓咬。
""安格斯額頭上的血管直跳,直接一手一個將克利洛川和科爾提在手中,剩下的商酉和奈曼則被他夾在胳膊肘下。
看著這一群糟心的雄患他咬牙切齒,這到底是哪里冒出來的一些雄患子們
"雄父。"從地上站起來的維安哭著撲倒艾爾罕德拉懷里,一邊哭一邊抽咽,"嗚嗚壞蟲欺負雄父維維安來幫忙了雄父不怕"
聽清他說什么的艾爾罕德拉又是好笑又是難受。
"嗯。"他抱緊懷里的維安,將頭埋在他小小的肩膀上,"維安來了雄父就不怕了。"
看著雄父臉上的傷和額頭上的大包,維安的眼淚簌簌簌掉得更多了,他噘著小嘴輕輕的吹,"不疼,不疼啊吹吹就不疼了。"
說著說著他哭得更兇了,"嗚嗚鳴雄父疼維安屁股疼鳴嗚嗚"
艾爾罕德拉一驚,想起他剛剛摔倒的事連忙將他抱起,"疼得厲害嗎"
維安沒說話就是一個勁的哭,哭著哭著看了眼安格斯,一邊哭一邊奶兇的罵,"大壞蟲。
安格斯無語的看向艾爾罕德拉,"這就是你家那個小患子"
艾爾罕德拉沒搭理他,急步向外走去,他得帶維安回去檢查摔沒摔出好歹。
權煩上前從安格斯手里接過商酉他們,然后轉身跟上艾爾罕德拉的步伐。
安格斯慢條斯理的跟在他們身后,無論如何他今天都得讓艾爾罕德拉同意他參與這事。
沙羅庫爾也自覺的跟上,一路上眼睛亂轉的他跟著跟著就跟丟了。
"嗚鳴雄父屁股疼鳴"
一路上維安都在喊屁股疼,艾爾罕德拉聽得心都揪在一起。
直到回到家喬松做了一番檢查,給維安止了疼后道,"沒什么大事就是摔著尾巴骨了,趴在床上休息兩天就好了。"
艾爾罕德拉看著維安摔得青紫的屁股皺眉,"真沒什么事"
"沒事,就是這兩天睡覺得趴著睡。
權煩他們趕來正好聽見這話,心里紛紛松了口氣。
"維安你這屁股比我雄父打我的時候還慘。"商酉一臉唏噓的看著維安青紫得都開始腫脹的屁股。
維安兩只小手捂著屁股,又害羞又氣,"不許看我屁股。"
艾爾罕德拉下意識把這幕拍下來,對上安格斯詫異譴責的目光,心虛的咳嗽了兩下,隨即反應過來狠狠地瞪回去,"你來干嘛"
"那件事我要參與你到底同不同意。"安格斯不耐道。
"不同意。
"嘖。"他舔了舔牙花,"不就是當年"
艾爾罕德拉一把捂著他的嘴,眉頭皺的死緊,"你發瘋了"
安格斯對上的他視線威脅的瞇了瞇眼。
這個瘋子。
艾爾罕德拉妥協了。
這倒是讓安格斯沒想到的,那事居然到現在還是他的死穴
趴在床上的維安扭頭看著這個大壞蟲氣鼓鼓的瞪著眼,兩只手撐著床就要起來,被權煩眼疾手快的制止,"起來干什么有什么想要的嗎"
維安握著小拳頭,看著安格斯奶兇奶兇道,"維安要起來把他打出去。
艾爾罕德拉扭頭看著他,那意思很明顯。
安格斯無語的轉身離開,小患子還挺記仇。
或許是上午的事嚇著維安了,一整天他都牢牢的待在雄父身上不肯下來,那眼巴巴黏糊勁的模樣讓艾爾罕德拉也拿他沒辦法,只能認命的抱著。
吃飯的時候,沒辦法坐立的維安又再次感受到了一歲時候被抱在懷里喂飯的感覺,他嗷嗚一口吃掉雄父夾的菜,就彎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一個勁的笑。
權煩眼饞的看了看,他也想抱著維安喂飯。
商酉看了眼笑得十分高興的維安,扭頭看著被從學校接出來陪他們的商顏。
明白他什么意思的商顏默默地端著碗轉了個身,他沒看見,他不知道。
夜晚,第一次趴在雄父胸膛上睡的維安新奇的撲閃著雙大眼睛。
艾爾罕德拉低頭對上他毫無睡意的眼睛笑了笑,"睡不著嗎"
"有一點點。"他比著小指頭道。
"要不要雄父唱歌哄你睡覺"
"要。"
低沉柔和的歌聲響起,小維安睜著湛藍的大眼睛聽著,聽著聽著他就在雄父安撫的拍打中慢慢的合上眼。
天光大亮,第二天沒在幼蟲園里看見維安的沙羅庫爾來到科爾他們面前,"維安呢今天怎么沒看見他"
"維安尾巴骨受傷了,得在家里休息兩天。"
"哦。"得到答案的沙羅庫爾往回走,遇見自己的小弟問怎么沒看見維安就道,"維安他昨天和一個成年雄蟲打架,尾巴骨受傷了這兩天來不了。"
維安在幼蟲園的關系挺好,這個雄患聽后大驚,轉頭就向他的好朋友分享這個消息,"我們班的維安和成年雄蟲打架,尾巴骨裂了,得待在家里不能來上學。"
"什么維安和成年雄蟲大戰一場,現在尾巴骨斷了,得一直待在家里不能來上學了。"
最終傳到伊思索凡這里的版本是,"維安為了救一個非常好看的小雌崽和大惡蟲大戰一場,現在尾巴骨斷了導致終身癱瘓,一輩子不能來上學了。"
聽著這個消息的伊思索凡懷疑的看向向他分享的雄患,這個雄崽對上他懷疑的眼神啪啪的拍著胸膛,"絕對是真的,這個消息是從科爾嘴里傳出來的。"
看他這么信誓旦旦又聽說消息是從維安的好朋友科爾嘴里傳出來的,伊思索凡猶豫著相信了,并且答應他們明天一起去看癱瘓了的維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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