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 79 章
雖然是使用空間折疊和虛擬技術造成的小鎮, 但是它的一切都很真實,有鳥語花香,有動物穿過草叢發出的簌簌聲, 有泥土的芬芳和草木的馥郁。
薩薩米小鎮是一座七彩充滿童真的小鎮,連天上的云朵都顯得格外軟綿。
一雙肉乎乎的小手剝開了樹根下的草叢, 撿起了一半埋在泥土里, 一半露出來的哈比兔徽章。
撿起徽章的維安彎著眼眸,掀起衣擺將徽章擦干凈,然后美滋滋地開始繼續尋找徽章。
這已經是維安找到的第二枚徽章,且時間僅僅過去五分鐘而已, 場外的觀眾很驚訝, 不明白這個長得可可愛愛地小雄崽是怎么做到的。
他好像一早就知道哈比兔的徽章在哪,根本就沒有尋找的動作,而是目標明確地走上前伸手就拿到了。
但是說他一早就知道哈比兔的徽章在哪,那就更不可能了, 哈比兔的徽章是在地圖和規則出來后, 現場隨機抽的觀眾來藏的, 所以維安根本不可能知道徽章藏在哪, 他所找到的徽章都是自己察覺到的。
這么說來,這個看上去可可愛愛的小雄崽,他的感知力就有點可怕了!
在眾蟲還在深思驚訝的時候, 維安已經來到一棵樹下, 有點困擾地抬頭看向樹梢。
場外地觀眾共享他的視線,順著這個角度看過去,就看到了藏在兩片樹葉之間, 只露出一個小小的角, 偶爾在光線的照射下會反射一點微光的哈比兔徽章。
看見這個徽章的那一刻, 在場的觀眾和直播前的雌蟲心里瞬間充滿了吐槽,這是哪個奇葩藏的徽章!
藏得這么高,這么隱秘,這不是誠心不想讓小雄崽們找到嗎?
雄崽之間的比賽,他們這些圍觀的逗逗他們玩就行了,怎么還認真起來了?
這棵樹很高,但是難不倒他!
仔細打量了一番的維安做出了這個結論后,就蹲在地上將兩枚徽章放在地面,用周圍的樹葉和泥土掩蓋好后,滿意地用手拍了拍。
徽章不能放空間里,校服上也沒有小兜兜,維安就想到了這個辦法將徽章藏起來。
等他把樹上的徽章拿下來就夠三枚可以晉級了。
安排好一切的維安滿意地晃了晃小腦袋,脫掉鞋子挽起袖子開始爬樹。
然后在場的雌蟲雄蟲,首都星外守著直播觀看的雌蟲們,就看到了白嫩軟糯的小雄崽在樹上蠕動的過程。
是真的在蠕動!
小雄崽的手臂最大限度地抱著樹干,小短腿也夾著樹干,手臂往上縮一段,腿也跟著往上縮一段,遠遠地看去就像是糯米團子活了過來,并且正在爬樹。
七彩的小鎮上,陽光悠閑的落在街道樹木間,樹干上的小雄崽正在費力地爬樹,軟乎乎的小臉上滿是認真,連粉嫩的腳指頭都在用力,這治愈的一幕讓現場的雌蟲和軍校生們善意地笑出聲。
坐在親友席上的商酉,克利洛川,奈曼,科爾動作統一地捂住臉。
大意了!當初就不應該覺得好玩,放任維安以這種姿勢爬樹的!
艾爾罕德拉的眼里也滿是笑意,別說,他還是第一次看維安爬樹呢,這爬得還挺別致!
別看維安爬樹的動作很搞笑,但是爬起來一點都不慢,花了三分鐘就爬到目的地了。
當他站在樹枝上踮著腳將徽章拿在手里時,湛藍的眼眸都笑成了一條縫,看起來可愛極了。
正在維安高興的時候,親友席上的商酉唰地一下跳了起來,小臉上滿是怒容,“太過分了!他們怎么能這樣!我去打他!”
說著就要埋頭往上沖,一旁的克利洛川拉住他,他臉上的表情也不怎么好,但好歹還是有那么點沉穩,“你進不去的,等比賽結束后,我們悄悄找個地方打他們一頓就好。”
一臉氣憤的科爾和奈曼紛紛附和,被勸下來的商酉滿臉不爽地回到位置上。
是什么讓商酉這么不爽呢?
樹上的維安也發現了不對,低頭看下去就看見三個陌生的小雄崽,將他埋在地上的哈比兔徽章挖出來拿在了手里。
“那是維安的!!”小肉手扶著樹干的維安急得眼睛都瞪圓了,“你們不能拿,那是我的!”
樹下的小雄崽抬頭看他,翠綠的眼眸里滿是得意,還特意揮了揮手里的徽章,“落在我手里的就是我的了。”
“你不能這樣!”眼見著他們轉身離開,維安連忙抱著樹干從上面滑下來追上去。
搗騰著小短腿還跑得挺快的他,很快就跑到三個雄崽面前張開手擋住他們,板著一張軟乎乎的臉道,“把徽章還給我。”
“我們從地上撿的,又不是從你手里拿的為什么要還給你。”站在最左邊有著一頭紅色小卷發和琥珀色眼眸的卡里道。
“那是我為了方便爬樹埋在地上的。”維安認真地跟他們解釋。
“我不管,落在我手的就是我的”最右邊有著墨綠色頭發和眼眸的弗桑道。
“那是維安自己找到的,你們快點還給我。”他氣呼呼地將手伸到他們面前,奶兇道,“快點!”
有著翠綠色眼眸,淺灰色頭發的朗月,帶著惡意地笑了笑,“我們不僅不還給你,還要把你手里的那枚徽章也搶過來。”
維安皺起小鼻子,搖頭道,“不可以搶東西,你這樣是不對的。”
“對不對的另說,規則里可沒說不可以搶。”他摩拳擦掌的說著,話落就握著拳頭向維安沖了過來。
現場地雌蟲和觀看直播的雌蟲心都提了起來,雖說都是小雄崽不能區別對待,但是那個被搶了徽章的小雄崽實在是太可愛了,黑色的頭發,瓷白的皮膚,大大地湛藍眼眸隨時帶著笑意,軟乎乎地臉頰看著就想捏兩下。
對比起那個搶了徽章還想繼續搶的小雄崽來說,他們有那么一點點偏向,真的不怪他們吧?
如果是他們自己的話,他們也會搶,賽場之上沒有良善,越狠越能站到最后,蟲族的蟲崽向來就是在這樣的競爭環境中成長的。
理是這個理,但是他們還是忍不住!
這么可愛的小雄崽,一想到他會受傷哭泣雌蟲們地心里就不好受。
別說他們,就是軍校生指揮系的雄蟲都皺起了眉,雖說他們一直奉行強者為尊的信仰,但是看著這么個軟軟糯糯的小雄崽被打,被欺負,他們心里還是有點不是滋味。
有的雌蟲甚至閉上了眼,不忍看這一幕。
然而出乎他們意料的是,“啪”地一聲,沖上去的朗月就被維安以臉朝下的姿勢摁在了地上。
被摁在地上的朗月一臉懵,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被矮自己一頭,還軟乎乎看上去就好欺負地雄崽摁在了地上。
被摁在地上的是朗月,但是維安更像是被欺負了的那方,氣紅了臉的他,語氣十分兇地道,“你壞,不是好雄崽!要被打屁股!”
朗月,“?”
這種競爭不是很常見嗎?
他怎么就壞了?
怎么就不是好雄崽了?
被冤枉了的他不服地大聲吼,“你傻嗎?規則里沒說不可以搶,不就是代表可以搶嗎?不然一個雄崽手里有一枚徽章,總共一百五十枚徽章,不搶怎么湊齊三枚徽章?!”
被他吼得有點懵的維安歪著頭掰著手指算了下,發現他好像說的對。
只有一百五十枚徽章,但是有三千多個小雄崽,如果不搶的話,這個拿兩枚,那個拿一枚,大家都沒辦法湊齊徽章。
維安抿了抿嘴,可是自己辛苦找來的徽章被搶了真的很不好受!
他將朗月撫了起來,從他們手里拿過自己的徽章,狠狠地哼了一身才轉身離開。
直到維安離開了三個小雄崽的視野,場外的雌蟲還有商酉他們都還沒回過神來。
維安出手的速度很快,快到什么程度?
朗月沖上去的一瞬間就被按在了地上,整個過程都沒有一秒,他就躲過了迎面而來的拳頭并且將朗月摁在了地上。
商酉他們驚訝地互相看了看,原來維安平時說自己很厲害,是真的厲害啊!
艾爾罕德拉,艾爾罕臧世,權褚,權梟,權煩,權魚的眼里也滿是驚訝,連岑未都驚訝得坐直了身子。
反復觀看分裂出來的小視頻后他們才發現,維安有著極其出色的動態視力和分析演算能力。
當朗月肩膀微微抬起的剎那,維安出色地動態視力就已經將收集到的微小動作傳遞到大腦,大腦下意識地演算出了朗月接下來的一切動向,并且本能地做出應對。
接下來的一切應對了他們的猜測,一路上凡是遇見來搶徽章的,維安反手就將他們通通摁在地上。
他也不搶他們徽章,就小心翼翼地捂著自己的徽章找地方躲,神奇的是他躲在哪里都會被找到。
無論是小屋的后面,屋子里,街道上還是樹上,維安都能被其他小雄崽找到,并且試圖搶他的徽章。
這可把維安苦惱壞了,躲在樹干后面疑惑地小聲嘀咕著,他明明躲得很隱蔽的啊!怎么會被找著呢?
小鎮外,觀眾席上,直播外,每每看見自以為躲得很隱蔽的維安,被其他小雄崽發現后驚詫無比懷疑蟲生的表情時,都會爆發一陣笑聲。
蟲神啊!這樣地小雄崽到底是怎么養出來的,也太好玩了吧!
蟲皇亞敘看著小鎮里小臉上滿是疑惑的維安,眼里也蔓上了笑意。
和其他雌蟲不同,身為皇族雌蟲的他在一出生就知道雄蟲背負的責任和纏繞一身的枷鎖。
這個真相對天生對雄蟲抱有親近感和保護欲的雌蟲來說無疑是殘忍的。
所以他從小就要去習慣,習慣與本能對抗,習慣與基因對抗,習慣雄蟲逝去的痛苦和悲傷。
雄父的逝去令他不能接受,精神狀態幾度崩潰,還好有病弱的亞爾約瑟在,他成了牢牢牽住蟲皇精神狀態的存在。
只要一想到亞爾約瑟需要他照顧,蟲皇就能冷靜下來。
如果他出了事,對于不能情緒波動過大的亞爾約瑟來說,無疑是在摧毀他本就微弱的生機。
艾爾罕維安的特殊蟲皇早早就知道,從一開始的激動興奮亞爾約瑟有救了,到冷靜下來,開始擔憂艾爾罕維安太小了怕出差錯的這段時間,沒超過兩小時。
那時候的維安兩歲大一點,就算他身旁的小伙伴一直被他塞著紅霧加強體質,但萬一呢?如此懵懵懂懂的他萬一有那么一次沒掌握住,或者失誤了呢?
對于從ey物質里剝離出來的東西,再警惕一萬份心都不為過。
更何況亞爾約瑟的身體經不起任何意外,小雄崽的生命也無法用來賭這份是否會出現的意外。
而且亞爾約瑟堅絕不同意,將自己的命和無數小雄崽的健康,壓在艾爾罕維安身上。
生命,那是連成年雄蟲都擔不住的重擔,這么重的擔子,怎么能將它壓在還在年幼的雄崽身上!
雄蟲一生能無憂無慮的也就只有幼崽時期的那么幾年,并不能因為艾爾罕維安的特殊,就在他還在懵懂的時候就擅自剝奪了這段時間。
拗不過他的蟲皇只能心驚膽戰地期盼著艾爾罕維安長大點,再長大點。
陷入回憶的蟲皇再度將視線放到小鎮里。
小鎮里的維安這次信心滿滿地藏到街道拐角的小角落里,覺得自己藏得可隱蔽的他得意地摸了摸小腦袋。
他可聰明了!
兩分鐘后將搶徽章的雄崽再次摁倒在地上的維安,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又被找到了。
滿臉苦惱的他松手準備離開,剛剛松手地上的雄崽突然抬頭狠狠一口咬在他手上。
已經習慣維安摁倒小雄崽過程的雌蟲們,因為這一變化紛紛驚呼出聲。
脾氣不好的商酉瞬間就跳起來了,“啊啊啊啊,太卑鄙了,我要打哭他!”
使勁甩手將雄崽甩開的維安看著手上深深的牙印,眼眶一紅,聲音不禁帶上了哭腔,“你怎么能這樣壞!”
咬了他一口的萊德看見他要哭的樣子,立馬慌了,“你…你怎么能哭呢?”
維安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地掉下眼淚來,“疼!”
那眼淚汪汪的小模樣,看得眾雌蟲心都揪在一起了。
原來看小雄崽哭,是這樣的難過嗎?
他們也想哭了怎么辦?
坐在地上的維安抬手擦了擦眼淚,撐著地爬起來,紅著眼眶抽泣著離開。
他得繼續找地方躲起來,他這一次一定能找個好地方躲起來的!
沒走多遠維安就看見了費里德,他立馬小跑著上前將被咬了的手伸到他面前,仰著頭語氣委屈巴巴地道,“疼~”
與他僅有兩面之緣的費里德,“…………”
最終他敗在了維安淚眼汪汪,委屈巴巴的模樣下,低頭看了眼他肉乎乎的手上被咬得發紅腫脹的地方道,“倒計時還有八分鐘,你躲在我身后乖乖地不要亂跑。”
“好。”維安點了點頭后,就跑到他身后蹲下,貫徹了乖乖躲在他身后這句話。
場外看著他這番動作的雌蟲紛紛捂住胸膛,一副不行了的樣子。
天,這是什么品種的小雄崽!
偷走會被判幾年?
他喜歡什么樣的房子?
偷走帶回家里一定很好玩吧!
好想偷!好想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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