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三周目25
西宮理奈萬萬沒想到, 繼蘇格蘭暴露之后,她僅剩的兩位下屬中的萊伊也被組織通報批評……啊不,被組織下了追殺令。
因為朗姆又揪出了萊伊的臥底身份——萊伊真名赤井秀一,是fbi的王牌探員!
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 西宮理奈不由得抖了抖, 這個朗姆是真的有兩把刷子啊……她愿稱之為臥底克星。
朗姆是怎么發(fā)現(xiàn)萊伊fbi臥底身份的呢?據(jù)說是因為萊伊讓fbi埋伏在約好的地點倉庫中準備抓捕琴酒的時候, 朗姆讓琴酒按兵不動, 自己只身一人前往了倉庫。
由于朗姆的外形是上了歲數(shù)的老人家, 他進倉庫的時候, 一個看起來又憨又壯實的外國男人竟然出聲提醒朗姆, 說“老人家, 這里很危險, 不能呆在這里”……
只有提前在這里布局了的人才會知道這里有危險,這個fbi探員竟然開口提醒朗姆快點離開, 真是既善良又愚蠢。
這位fbi探員此舉一出, 萊伊直接就廢了,朗姆立刻確定了他的臥底身份。
琴酒當然沒有按照約定的時間到達倉庫,赤井秀一也馬上明白自己因為fbi豬隊友的原因暴露了, 當晚就連夜叛逃出了組織。
西宮理奈在別墅里收拾赤井秀一的房間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根本沒有留下什么東西在別墅安全屋里,仿佛隨時做好叛逃的準備。
她沉默了。
整個別墅總共就住了四個人,一個蘇格蘭被證實是日本公安,一個萊伊被證實是fbi王牌探員,她自己的設定也是意大利民主安全情報局潛入黑衣組織的臥底……
四個人里有三個都是臥底, 唯一剩下的波本總不可能還是臥底了吧?!
波本絕對是真酒吧!
否則這個黑衣組織也太離譜了吧?最強的威士忌小組總不能全員臥底吧?!
那琴酒和那位大人豈不是被他們一群二五仔給包圍了?……
不行, 既然這樣的話, 不管波本是真酒還是假酒, 她都得將波本的任務搶過來做才行。
如果波本是真酒,她幫他做任務可以避免任務目標真正死亡。如果波本是假酒,她幫他瘋狂做任務上分可以幫助他在組織里向上爬……
于是西宮理奈付諸了行動。
她瘋狂地截胡本該落在波本頭上的暗殺任務,以最快的速度幫他完成,最后還上報組織算在波本的頭上。
一個又一個的任務目標……銀行行長藤田拓也、法務省課長中村翔、明心醫(yī)院院長山口英樹、甚至是普通的女子高中生相原梨香……
這些任務目標或是因為和黑衣組織有財務上的糾紛、組織決定殺人奪財,或是新制定的政策法規(guī)影響了組織旗下產(chǎn)業(yè)的生意,或是因為不肯轉(zhuǎn)讓名下的醫(yī)學專利給組織,又或是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高中生,只是因為路過目睹了組織的交易現(xiàn)場而被下令暗殺……
黑衣組織真是作惡多端,日本就這么點人,都快被組織給殺光了。
數(shù)不清的任務目標,都被西宮理奈用同樣的方法假“暗殺”后又救活,轉(zhuǎn)移到了意大利。
高強度連軸轉(zhuǎn)的任務把西宮理奈和她的屬下安德魯給累的夠嗆,她這些天以來,光是將用晴屬性火焰治療后變長的頭發(fā)剪掉,都剪出了整整一大籮筐。
唯一可喜可賀的是,在她高強度的治療下,她的晴匣子武器小菜的經(jīng)驗條終于肝滿了——晴兔子升級回了上周目的ssr品質(zhì)。
但她卻發(fā)現(xiàn),她辛辛苦苦刷任務幫某人上分,他卻好像并不領情。
沒錯,西宮理奈發(fā)現(xiàn)波本對她好像意見越來越大,看起來似乎越來越討厭她了!
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波本這人什么毛病?!
她那么辛苦幫他做任務,全部都不辭辛勞地算在了他頭上,讓波本在組織里的地位都上升了一大截,組織還給他漲工資了——他怎么還是一副不領情的樣子?!
西宮理奈看著在別墅廚房里黑著臉做飯的波本,恨恨地戳了戳手里的布丁。
可惡的波本!竟然討厭她到了公報私仇的地步……就連布丁他都做成咸口的了!她懷疑他就是故意的!
……
安室透臉色難看極了,整個人心情差到了極點。
自從萊伊fbi臥底身份暴露叛出組織后,西宮理奈不知道抽了什么風,突然幫他瘋狂做任務上分。
這些天以來,她殺了數(shù)不清的人,全部算在了他波本的頭上。
組織對他工作效率贊賞有加,他接近組織權(quán)力核心的步伐又進了一步——可他卻完全高興不起來。
每一次看到西宮理奈那對著普通人毫不留情開槍的模樣、每一次看到那些人身上噴濺而出的鮮血……對安室透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景光和他說過,子彈沒入胸口的那種疼痛是多么的恐怖和劇烈,這輩子他都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可是西宮理奈卻在不斷地給那些人帶來這樣的痛苦。
哪怕就算她后來真的把人救了下來……開槍重傷那么多人也已經(jīng)嚴重違法,她確實已經(jīng)是罪犯。
……何況她未必有將人救下來。
他觀察了很多次,每次西宮理奈動手開完槍后都會很快離開現(xiàn)場。以那些人中彈的傷勢和出血量來說,根本不可能穩(wěn)得住生命體征活下來。
他們和景光那次被救不一樣,景光是中彈后立刻就得到了她火焰的治療,而這些人則是全都送往了醫(yī)院停尸房。
這些天以來,安室透甚至連西宮理奈頭發(fā)變長的特征都沒有看到。
他不禁陷入了自我懷疑——他的猜測真的是對的嗎?
西宮理奈真的沒有殺人嗎?
……
陷入這樣的焦慮不安之中,安室透就連在廚房做飯都心不在焉。
景光和赤井秀一相繼暴露之后,偌大個別墅就只剩下他和西宮理奈兩個人住。他負責起了所有的料理和家務,生怕把這位大小姐給累著。
看到不遠處坐在沙發(fā)上的少女吃到布丁后一臉痛苦面具的表情,他皺了皺眉,也嘗了一口布丁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不小心將糖和鹽弄混了。
安室透用余光瞥到少女暗戳戳地瞪了他好幾眼,估計是認為他是故意的吧。
他面無表情地走了過去,將她手里的布丁拿走,“抱歉。給你重新做一份吧,剛剛不小心把糖和鹽弄混了。”
這句抱歉毫無誠意,而且不用看鏡子安室透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表情一定顯得很兇很糟糕。
果不其然,西宮理奈愣了一下后,立刻皺起了漂亮的小臉,眼疾手快地伸手拉住了他手。
“波本,你最近很不對勁。你討厭我了,為什么?”
“……”
被少女溫暖柔嫩的手觸碰到自己手的那一刻,他竟然下意識地反手牽住了她的手,將她緊緊包裹在自己的掌心。
察覺到自己潛意識想要親近她的舉動后,安室透的身軀有一瞬間的僵硬。
……真是不爭氣。
要說出口嗎?
安室透很想直接問出口,問她到底是不是和他們一樣是臥底。
可是這樣太冒險,在最近接連目睹了她的雙手又沾染了數(shù)不清的鮮血后,直接向她問出這樣的問題無異于賭博。
景光已經(jīng)暴露了,他是日本公安唯一留在黑衣組織扎根的釘子了。
在找到理奈沒有殺人的證據(jù)之前,他不可以再冒險賭博。
“沒什么,我只是不希望你再幫我做任務殺人。”安室透淡淡地道,“我已經(jīng)向朗姆申請了從行動組轉(zhuǎn)調(diào)入情報組,以后從事情報工作。”
靠!波本這家伙竟然沒有否認自己討厭她這件事!
西宮理奈拳頭硬了“為什么?我?guī)湍阃瓿扇蝿账阍谀泐^上,這樣不好嗎?”
“不好。我不是萊伊,不喜歡靠女人上位。”安室透神色冰冷,隨意地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她果然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吃驚地驚呼道“什么?萊伊靠女人上位?!
“……你不知道嗎?他當初之所以能進組織就是靠宮野明美。”
西宮理奈“……”
竟然還有這種事情……她還真不知道。
不對……差點被波本岔開話題轉(zhuǎn)移注意力了!
他剛剛沒有否認自己討厭她!
既然如此……
“波本,既然你討厭我,那我也不想看到你。”西宮理奈哼了一聲,猛地抽回被波本牽住的手,“那接下來的任務我不會再幫你做了,我要去找?guī)浉缫黄鸲燃倭耍憔妥约喝プ銮閳蠊ぷ靼桑 ?
安室透“……”
金發(fā)青年臉色鐵青地看著少女哼著小曲開始收拾起了行李,他余光瞥到她的箱子里還有一件極其性感的泳衣……
他咬牙握緊了拳頭。
可惡!
西宮理奈這個女人就是他在組織里遇到的最大難關(guān)!
……
警視廳警察學院附近的一家居酒屋。
機動隊爆炸班的兩位王牌警官,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此時正坐在居酒屋店里小酌。
居酒屋的風鈴聲輕輕拂動,一位面容俊秀身材高大的棕發(fā)青年走了進來。
是諸伏景光。
他剃掉了在組織里蓄起的胡子,面容恢復到了和警校時期無二的白皙俊秀,氣質(zhì)也從帶著危險的溫和變回了令人如沐春風般的溫柔和安全感十足。
“喲,好久不見。”松田陣平叼著根煙,笑著跟他打了聲招呼。
其實并沒有很久,不久之前他們才剛剛一起在游樂園和西宮理奈一起“約會”過。
但距離見到真正的不用隱藏真實自己的“諸伏景光”,確實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
“歡迎回到陽光底下。”萩原研二也笑著朝他舉了舉杯,痛快地一飲而盡。
“啊,謝謝你們。萩原,松田。”諸伏景光微微笑了笑,在他們身邊坐下。
這是他們在警校時就很喜歡光顧的一家居酒屋,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今天約了諸伏景光來這里見面。
“hiro你現(xiàn)在回歸公安了,那個組織還有沒有對你不利?”萩原研二環(huán)視了周圍一圈,壓低了聲線用只有他們?nèi)齻人聽得到的聲音問道。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畢竟是在日本境內(nèi),公安現(xiàn)在對我的保護也很到位,他們暫時沒有亂來。而且在我之后又有一位fbi探員臥底身份暴露了,很大程度上轉(zhuǎn)移了組織對我的仇恨值。”
“那就只剩下zero一個人在那里了啊……”松田陣平哼笑了一聲“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那個金發(fā)混蛋確實是我們之中最優(yōu)秀的一個,無論做什么事情都能堅持到最后。”
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都會心一笑,表示了贊同。
確實如此。
“那么現(xiàn)在就只剩下zero一個人照顧理奈了?”萩原研二突然想起了什么,紫色的下垂眼眸光閃了閃。
“嗯,我有讓他對理奈好一點,不要總是惹她不高興。”
“哈,那個金發(fā)混蛋還會照顧女孩子?”松田陣平嗤了一聲“他不是自稱是理奈的男朋友嗎,他還會惹她不高興?”
諸伏景光無奈地苦笑了一下“嗯,zero和她之間有點誤會。”
“說起來……h(huán)iro,你知道之前我差點出事嗎?我在公寓大廈拆彈的時候,一個想要報復警方的炸彈犯準備手動起爆炸彈的時候……被理奈阻止了。”萩原研二突然道。
諸伏景光愣了愣,驚訝地望向他。
萩原是怎么知道的?
“hagi你說得真輕巧啊,那豈是區(qū)區(qū)‘阻止’那么簡單。”松田陣平扯了扯嘴角,“她在大樓里狙擊炸彈犯的樣子被人用手機拍下來了,如果不是我和hagi將那個人的手機收起來了,她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被請去喝茶了吧……真不知道她這樣是怎么當上犯罪分子的。”
諸伏景光“……”
這個問題他也很想知道。
“關(guān)于她是不是真的犯罪分子這一點……我和zero還在調(diào)查當中。”諸伏景光嘆了口氣“不過我傾向于認為不是。”
松田陣平“也是,哪有犯罪分子凌晨六點帶著槍在街上游蕩還被警察當場逮捕的。”
萩原研二“確實,也沒有哪個犯罪分子狙擊的時候,四分之三的狙擊槍都露出窗外了,生怕樓下的人看不見。”
諸伏景光“……”
兩位警校好友的吐槽真是相當犀利呢……當時他們威士忌三人組就在理奈身邊,萊伊已經(jīng)提醒理奈讓她把槍稍微往里收一點了,可是理奈卻回答說“不行啊,不伸長一點我狙不中的”。
他記得當時的萊伊看著樓下不足50米的目標,沉默了。
理奈的射程說了是60碼就是60碼,槍頭哪怕往回拉一點少一碼都不行。
想起西宮理奈,諸伏景光也是止不住的笑意。
她確實很可愛。
“說真的,雖然這樣說不太好,但我真心感謝她打中了那個炸彈犯。”松田陣平猛地吸了一口煙,帥氣地吐出煙圈,“如果不是她,hagi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那家伙給炸死了。”
“松田,還是慎言一點,我們可是警察。”
“哈哈哈,我可是警校時就放話要暴打警視總監(jiān)的刺頭啊。”
“對了,那個炸彈犯有沒有說過,他被擊中的時候痛不痛?”諸伏景光突然想起很重要的一點,開口問道。
zero說最近理奈把他的任務全部一個人攬上身完成了,理奈又“殺”了很多人,他對此很生氣。
諸伏景光調(diào)查了理奈最近對任務目標動手時的監(jiān)控錄像,發(fā)現(xiàn)他們都有一個很奇怪的特點——
雖然都會出血倒下,但是所有被理奈的槍擊中的人們,仿佛都沒有痛覺。
他們被槍擊中的瞬間,每個人都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看起來像是非常寧靜的睡著了一般,昏迷倒地。
這不禁讓他想起,當初理奈的第一個暗殺對象上野美香中槍的時候,也是如出一轍——上野美香的表情沒有絲毫痛苦。
實在是太奇怪了,諸伏景光自己沒多久前才親身體驗過胸口中彈的滋味,他深知那是一種什么樣的痛苦感覺,絕不可能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的。
越是深入調(diào)查,他就越希望能夠得到理奈沒有真的殺人的證據(jù)。
“痛不痛?hiro你這是什么奇怪的問題,當然痛啊!那個炸彈犯在羈留病房里天天求著醫(yī)生給他嗎啡加量,說是痛得要死。”松田陣平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沒什么,我隨便問一下而已。”諸伏景光皺了皺眉,心里掠過一絲失落的感覺。
果然是他想太多了么……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可以做到令人中彈沒有痛覺,除非是凌駕于世界之上的神的力量。
還是說那些任務目標中槍的平靜表情,都只是巧合而已?
可是真的有那么多巧合么……
諸伏景光的眉頭越皺越深,一旁洞察力極強的萩原研二看了他好一會,突然笑了笑問道“hagi,你相信第一印象嗎?”
“……什么?”
“第一眼看到理奈的時候,你覺得她是好人還是壞人?”
諸伏景光微微愣了愣。
他第一次見理奈的時候,是在組織的練槍訓練場,當時的理奈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和組織格格不入的氣息……雖然她現(xiàn)在也依然是和組織格格不入就是了,但理奈給他一種懵懂迷茫的感覺。
就好像,她也是被趕鴨子上架來到組織的一樣。比起組織成員,理奈給他的感覺更像是一個剛剛畢業(yè)的高中生。
后來她挺身而出,在馬路上對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孩以命相救的舉動,更是給他留下了無比深刻的印象。
更別提最后理奈為了救他不惜暴露自己的超能力,以及公然和朗姆作對了。
諸伏景光知道朗姆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懷疑理奈了,朗姆認為他蘇格蘭的逃脫并不是偶然,而是波特嘉有意放縱的。
“坦白的說,我一直都覺得理奈是好人。”諸伏景光嘆了口氣,“只是有些事情……我還沒有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是哦,從見到理奈的第一眼起,就覺得她是個非常善良的女孩子——我的直覺很準的。”萩原研二笑得陽光燦爛,“所以那一天起我就已經(jīng)喜歡上她了,在知道她救了我之后就更喜歡了。”
諸伏景光“………”
松田陣平嗤笑了一聲“得了吧hagi,你那是喜歡嗎?分明是見色起意,你這個顏控。”
“不要說得這么難聽嘛小陣平……我是看臉沒錯啦,理奈確實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孩子……我會喜歡上也很正常吧?”
“嘁,膚淺。”
“喂喂小陣平,不要因為你不開竅就可以隨意打壓我的心意呀!”
“那她傷了人你替她去坐牢嗎?”松田陣平輕哼了一聲。
“如果可以的話我當然想替她受刑,可惜不行。但我算過了,她才剛剛18,開槍制止想要炸死我的不法侵害者算是正當防衛(wèi),再加上她意大利籍的身份,應該在我30歲之前她就可以出來了,我會等她的。”
萩原研二一本正經(jīng)地分析道。
諸伏景光“……”
松田陣平抽了抽嘴角“……你想得還真遠,為了一個只見過兩次面的女孩子做到這個地步,該夸你偉大還是傻……”
“雖然只有兩次見面,但在第一次見到理奈的時候,我竟然產(chǎn)生了一種‘原來就是她啊,一生中最不想錯過的人’的感覺。原來遇到獨一無二的那個人的時候,真的會有心動不已的感覺……這是我二十多年的人生里絕無僅有的,我得抓住才行。”萩原研二溫柔地笑了笑,語氣無比認真“所以我決定,在下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要向她表白。”
諸伏景光和松田陣平都愣在了原地,有點被他震住了。
他們能感覺到萩原研二是認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良久后,松田陣平才輕哼一聲道“說了那么多,什么一見面就心動不已……還不就是喜歡她長得好看而已。只見過兩面的感情能深厚得到哪里去,你真的了解她嗎?她可是那個組織里的人啊。”
“所以我才問hiro對理奈的第一印象嘛,我反正是相信自己的直覺,理奈絕對不是壞人。”萩原研二摸了摸鼻子笑道“喜歡就是喜歡上了,有什么辦法?只能努力向她靠近咯。”
聽到他的話,諸伏景光微微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連只見過理奈兩次的萩原都選擇這樣毫無保留地相信她……
他和zero卻……總是陷入對她的猜忌之中。
棕發(fā)青年落寞地垂下了海藍色的眼眸。
“而且,我還有種不太妙的預感,總覺得再不抓緊時間和機會的話,理奈很快就會消失不見了的……我的直覺向來都很準的。”萩原研二突然斂起了笑容,神色變得有些緊張。
松田陣平臉色不太好看,良久后,他才沒好氣地道“你要表白就去表白吧,不過我不覺得她會答應你就是了。”
“哈哈哈,小陣平不甘心的話,也可以和我一起表白哦?不然可就沒機會了。”
“……誰要和她表白啊!我又不喜歡她!”某黑發(fā)卷毛警官煩躁地抓了一把頭發(fā)。
“嗨嗨嗨~”萩原研二笑著拍了拍幼馴染的肩膀,被對方無情拍開。
諸伏景光不由得握緊了手里的燒杯,難得的一言不發(fā)。
“啊,說起理奈,她就來了信息。”萩原研二驚喜地睜大了眼睛,點開了那條手機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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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收到理奈的邀請嗎?”萩原研二愣了片刻后,轉(zhuǎn)頭問道他們二人。
松田陣平臉色變得難看極了“沒有。”
諸伏景光也輕輕搖了搖頭“我也沒有。”
“太好了,我對理奈來說果然特別的。”萩原研二又露出了那副沉醉的笑容。
松田陣平“……”
諸伏景光“……”
不一會后。
“叮”的一聲,松田陣平的手機也響起了一聲短信提示音。
松田陣平愣了一瞬,連忙點開了手機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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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這條信息萩原研二“……”
好家伙,是復制粘貼吧?連顏文字表情都不帶變化一下的。
松田陣平突然心情大好,“噗嗤”一下就笑了出聲。
他倨傲地揚了揚下巴,無情地取笑自己的幼馴染“照你這么說,那我也是特別的了?”
萩原研二“……”
可惡,久違的想揍小陣平。
“等等!不對,小陣平你是什么時候和理奈交換了號碼的?!”
“呵,就游樂園那天。”
“可惡!小陣平你果然很危險!”
“切,才不知道hagi你在說什么呢。”
一旁的諸伏景光“……”
沒有收到短信的他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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