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錦衣妖孽
東宮雄的歸心,月宇銘沒有沾沾自喜,東宮雄只是自己龐大集團中的一員。
至于,東宮雄的忠誠度,月宇銘未擔心過。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是月宇銘的做事風格。
蘊龍峰,隱藏于族中左后方,常年白云繚繞,宛如仙境。
自從蘊龍峰被自己征用后,蘊龍峰的熱鬧一年比一年熱烈。
此時月宇銘和東宮雄站立在蘊龍峰虛空中,看著下面正在努力修行的少年們。
月宇銘伸手指向蔚然山峰。“此峰,名為蘊龍峰,是獨屬于本少主,其中在此修行的少年有兩千二百一十三人。”
“他們是家族這五年來,收攏的孤兒和家族子弟。”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或修行天賦奇好,或煉丹,或煉器,或者學陣法……等等。”月宇銘一一的介紹著。
月宇銘的介紹,東宮雄更本沒有聽進去,因為自東宮雄在踏入蘊龍峰后,被震驚的說不出來。“這……”
看著這些妖孽,饒是合道境九重圓滿的修為,也不在淡定。
“這修行天賦,放在外面怎么也是嫡系或者圣子圣女的地位吧。”
“而這蘊龍峰,這等天資之人如此多,你們月氏家族到低沒落沒沒落。”
月宇銘語氣很詫異。“多嗎,要知道每天的資源消耗,可是和一個三流勢力半年的消耗持平。”
接著月宇銘語氣一轉,“不過。”
“他們名為錦衣衛,目前還不在家族守備隊列。而且只遵我的號令,又不行家族之事,卻享家族資源供養……”
東宮雄無奈,看著又開始滔滔不絕,自說自嗨介紹錦衣衛的少主,東宮雄第一次對天道產生了懷疑。
“我雖然人在洗罪淵,但是我也可以得到你想讓我得到消息好不,你的少主令明明已經提了未滿十八周歲的免費享受家族資源供養。”
“現在你拐彎抹角磨機,是在向我哭窮?”東宮雄嘴皮子抽動無奈的說到:“我說啊,你有事直說!繞的遠了我真不想應承你。”
月宇銘摸了摸鼻子有點尷尬,還是年齡小,臉皮薄。
小小的身影看著中年男子滿含期望:“你就沒有家底,隨便賞給下面的孩子,指甲縫里漏點就夠了吧。”
東宮雄周身氣息波動,微風吹的衣服獵獵作響。嘴里一字一句吐出兩個字。“沒,有!”
月宇銘聳了聳肩,至于嗎,多大的人了,還這么不沉穩。
“傳令,任東宮雄為錦衣衛教習,享家族長老待遇,負責錦衣衛修行指導。”
負責接令和記錄的人還未答話。
東宮雄先是反駁。“我只是你的護道人。”
“一樣的,一樣的。”
“你教好他們,他們保護我,不就等于你保護我。”
……
“你不反對,我就當你同意了。”
……
此間此景不為外人道也。
二人整了整神色,沒在蘊龍峰現身,而是閃身入了主峰。
主峰內,隨著東宮雄的到來,印天石和神木的氣息逐漸凝重,像是在戒備。
初入主峰的東宮雄,眼神中的一絲詫異一閃而過,又恢復了輕松愜意的神采。
對于印天石和神木樹的戒備沒放在心上。
這時,盛裝打扮的張苗兒款款走來,不待兒子行禮,早一步遞了一個眼神,好像再說。“好樣的,比你爹出息。”
“晚輩月氏家族族主夫人,張氏家族族主親姐姐張苗兒,見過東宮前輩。”
“往后還要麻煩前輩,對我月氏家族未來族主多多護持!”語畢張苗兒盈盈一拜。
行的是后輩禮,道的是月氏和張氏的威嚴,透露的是母親對兒子的關愛!
月宇銘,也是頭一次見如此莊重的母親。
不僅以禮待人,更是拿出來月氏和張氏兩大古級勢力,隱含警告。
月宇銘耳邊一道無奈的傳音:“拐彎抹角的忒是累人,不如打架來的直爽!”
東宮雄面色微正,受了此禮。
抱拳正聲到:“東宮雄,護道人,見過月氏家族族主夫人。”
行的是見面禮,道的是決心,至于張苗兒隱含的警告,東宮雄直接無視了。
月光與靈器的光輝再次交互,神木和印天石凝重的氣息,不知道何時已經消散,可能是張苗兒來的時候也說不定。
翌日清晨,結束了一夜修行的月宇銘,起身,在院中練了一遍劍法。看著庭院中由侍女準備好的早點,心情愈發美麗。
人終究還是人,不是站的高了就可以自以為的繁瑣丟掉,只有經歷每一天才能更好的把握機會。
也不用人伺候,吃完了早點,喊上月憨五人,再次前往蘊龍峰。
至于自己的護道人,自從昨日開始,就隱入了虛空。
月宇銘估計,只有保持神秘,才是符合護道人的身份吧。
清晨的蘊龍峰,已經朝氣勃勃了,一天的修行已經開始。
一路走來山清水秀。
“見過主子。”
面對眾人的行禮月宇銘,微微點頭。
“去,召集人。”
“是,主子。”
不消片刻,本來還修煉打坐的錦衣衛少年,已經有序的排列在月宇銘身前。
嘈雜的修煉聲,也只剩下仙禽靈獸的嘶鳴聲。
“兩件事。”
“第一件事,十年后蘊龍峰綜合大比,前十名做這錦衣衛副指揮史。”
“另一件事,是然讓你們,見見你們的師傅。”
“以后修行問題可以請教東宮前輩,不可怠慢。”
“東宮前輩,還請現身。”
東宮雄暗自搖頭,只是覺得越陷越深,自己只是是個護道人啊。
“算了,教導如此眾多的天才也是成就。”東宮雄只得如此安慰自己。
來不及多想,東宮雄閃身出現在月宇銘身旁,落后了半個腳步。
無需多言,氣勢鋪天蓋地的壓向了那群年輕的錦衣衛。
面對突如其來的氣勢碾壓,少年們并未驚慌,所有人心神堅定,底盤堅固,拼盡自身去抵抗東宮雄的威壓。
時間,嘀嗒嘀嗒的流逝。
就在眾人以為可以輕松面對時,氣勢竟開始逐步增加,先是王者境,皇者境,帝者境。
氣勢在增加帝者境二重開始陸續的有幼子支撐不住,昏倒過去。
有了第一個倒下的信號,第二個,第三個……
氣勢再增加至帝者境九重圓滿是,場中剩余已經不足兩百人。
俱是渾身顫抖不已,彎腰或者單膝跪地,依舊咬緊牙努力的抬頭,哪怕嚴重者已經清晰的聽見骨裂聲。
“不能倒!”
“滾蛋啊!不能倒!”
“在主子面前,不能丟人!堅持住!”
嘴角那絲嫣紅愈發猙獰,猩紅的血眼中更是透露著一股瘋狂!
所有人的瘋狂,東宮雄看在眼里。
東宮雄眼中欣慰之色愈濃,能以弱冠之年,抗壓帝者境威壓。“這等天資已經和月宇銘他四哥同等,甚至超越了。”
“放到外界,哪一個不是搶手的!”
“再試試?試試!”東宮雄想著。
圣人境!圣人境的氣勢剛一爆發,還有意識的已經不足二十人。
也就在圣人境氣勢爆發一瞬間,也幸虧東宮雄及時收斂的威壓。
否則這依舊挺立的十七人,就要廢了。
“這十七人絕對是妖孽,妖孽中的妖孽!”東宮雄心中認定,若是再給那些年齡小的一些時間,能堅持的估計更多!
欣慰歸欣慰,看著場中的狼藉,東宮雄于心不忍。
體內靈氣運轉,分散至場內修復著這群孩子。
“也怪自己,見獵心喜。”
東宮雄轉頭看向那個同樣是幼子的月氏少主,他是怎么樣,將這兩千個妖孽聚在一起的。
像是明白東宮雄的疑惑。
月宇銘往前走去,邊走邊說:“錦衣衛中我月氏家族主脈,支脈,旁系,分支等人數還不足不足五分之一。考慮到其他職權需要的新老交替,并未大肆收入。”
這時已經走到一位,年齡在十歲左右的,白嫩而紅潤小臉上鑲著秀氣的鼻子,櫻桃小嘴抿著,嘴角一絲嫣紅訴說著掘強。
“此女名為梧桐雪,魔域圣魔宗附屬一流勢力戰閣閣主殷流寒私生女,出生時受其閣主正妻迫害,母親死,其本人靜脈具斷,流落街頭乞討為生。
五年前被我族外出尋覓人才的老宿發現,感其掘強帶回族中,經過神木治療,覺醒天香體質,自此更名梧桐雪。”
隨后又走到一位渾身散發冷意少年,眼神嗜血光芒道。“漠北,荒域之人,天生口不能言,七歲之前與豬同食,受過路教書先生教化,觀其智行其禮尊其父,人情冷暖未半年,受強盜入室殺劫,其父拼死保護……
其子天脈體覺醒。于四年前被家中老宿接來蘊龍峰。”
“汪曾祺,瀾滄域,三流勢力五莊觀山下,留影城之人,天生廢體,父母為家族戰死,本人長又年受同族人欺辱……”
每一個人的身世經歷,月宇銘都記得清楚!月宇銘一人一人的介紹下去。
……
月氏家族以其深厚的底蘊,注定造就以后蘊龍峰人才輩出的空前盛況。
這些少年為了向別人、向過去證明自己而努力拼搏。
錦衣衛的少年,誰又會放棄眼前的機遇,不努力向前。
而蘊龍峰的這些錦衣衛已經注定了要用滿天彩霞譜寫頌歌,用遍地鮮血編織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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