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一十七章 一枝獨秀
凌正道的心情,此刻還是有些緊張的,走上這個舞臺,對他來說無疑又是走向人生的另一個轉(zhuǎn)折點。
“可能大家并不是太熟悉我。”
凌正道輕輕把木盒子擺在面前的桌子上,深吸了一口氣又說:“我是食為天集團(tuán)的創(chuàng)始人之一,可以說食為天的這品牌,就是我取的名的,民以食為天嘛。”
這是凌正道第一次如此高調(diào)地介紹自己,也是第一次蹭食為天的熱度。這番話說完,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虧心。
“裝你大爺!也不瞅瞅自己那熊樣,還尼瑪創(chuàng)始人,真把自己當(dāng)蒜了?”
坐在下面的吳大龍,忍不住罵了一句,對于凌正道這個人,他就如同吃了蒼蠅般,怎么看怎么覺得惡心。
不過吳大龍好像忘了,凌正道長什么熊樣,他自己也長什么熊樣。
“吳總,你說那小子不會是你爸的私生子吧?”馬輝在一旁低聲問了一句。
“放屁!我老子那都是不近女色的,老光棍一個,哪來的私生子?”
吳大龍罵了一句,對于父親吳瘸子,他還是比較了解的,什么都好就是不好女色。
因為這原因,西山省人私下里都說,吳瘸子當(dāng)年跟兩大勢力械斗時,不僅是廢了一條腿,見褲襠那話兒也讓人給廢了。
至于真假那就不知道了,總之吳瘸子自從死了老婆后,便一直不近女色。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吳大龍從來沒有想過凌正道是自己兄弟,更可憐老爺子活著那會兒,也一直都說就吳大龍這一根獨苗。
舞臺上,凌正道已經(jīng)打開了面前的木盒子,隨即一只水晶質(zhì)地,鑲嵌著鉆石的瓶子,呈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
瓶身呈水仙花造型,細(xì)長而流暢,燈光灑在上面,折射出閃爍卻又很是柔順的光澤,即便是坐在舞臺下方最遠(yuǎn)處,也能夠依稀看到“一枝獨秀”四個字。
在四個字的上方,有一個頗像甲骨文的“興”字,旁邊則是正楷的“長興白酒”四個字。
瓶子上的所有字,包括最小的清香型62度字樣,看起來像是精雕在瓶身上的,又像是渾然天成一般。
總之瓶子上的每個字,都和結(jié)合光學(xué)原理的精妙設(shè)計,在燈光下很是清晰就能看到每個字。
這“一枝獨秀”,本來就是霍令春用來打造長興白酒品牌底蘊(yùn)的,如果“長興白酒”四個字都看不清楚,那還怎么體現(xiàn)品牌的價值。
毫無疑問,瓶子里的酒好不好且不說,僅僅
只是瓶子就夠奪人眼球了。在場的都是見過世面的人,自然能看出瓶子的不菲價值。
“我手中的這瓶酒,大家可能會覺得陌生,不過也可能會覺得熟悉,不知道長興白酒,大家有沒有聽說過。”
“長興白酒?這個是有些耳熟,對了,不就是以前的白酒標(biāo)王嘛!”
果然長興白酒當(dāng)年的媒體標(biāo)王形象,還是極其深入人心的,只需要稍稍一想,便能夠回想起來。
“沒有錯,就是曾經(jīng)的白酒標(biāo)王,長興白酒!”
凌正道特意把“長興白酒”四個字咬的重了一些,“而我手中的這瓶酒,就是長興白酒的高檔次產(chǎn)品,一枝獨秀!”
“凌總,你帶這一瓶酒來,是想請我們大家喝嗎?”馬總饒有興致地問了一句。
“對,今天我就是請大家喝酒的。”凌正道說著,就把封住的瓶蓋打開了,“酒不多,可能在場的每位只能品嘗一小口了。”
說完這句,凌正道便拿著酒走下了臺,親自為在場的商界大佬們倒酒。
整個會場近二百人,一瓶酒顯然是不夠喝的,所以凌正道這酒倒的也很是吝嗇,小酒杯中就剛滿個底。
不過此時也沒有人說什么,就看那酒瓶子就知道,這酒絕對是有價無市的好東西。而且這酒的清香很是誘人,讓人不禁就有一種想品嘗一下的想法。
對于手中的酒,凌正道還是充滿信心的。如果這不是好酒,霍令春當(dāng)年又怎么會花重金搞出這“一枝獨秀”來?
霍令春這位長興白酒的奠基人,自然是懂酒的人。
很快,凌正道又走到另一位懂酒的人面前,這人便是騰云酒業(yè)的老總孫騰榮。別看這老孫其貌不揚(yáng),可是卻是絕對的品酒大師。
“孫總,獻(xiàn)丑了。”凌正道微笑著對孫騰榮說了一句。
“哦,凌總客氣了。”孫騰榮起身舉杯,眼睛卻一直盯在凌正道的一枝獨秀上。
白酒的種類也很許多類型,凌正道手中這62度的陳年老釀,那絕對是特曲級別的。
雖然只是一個杯底的酒,可是孫騰榮的眼睛卻隨之亮了起來,“這是好酒,味清色純,一看就是多年老釀。”
“那孫總先嘗嘗。”凌正道笑著又說。
“好。”孫騰榮說著,先是一番醞釀,才小心地將酒送入口中,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這酒多少度?感覺不像是62度的。”
還行家呢,連多少度的酒都喝不出來嗎?凌正道剛要開口說話,卻見孫騰榮又喊了一聲,“好!這就真也純,而且回味悠長!”
孫騰榮這一驚一乍的,差點嚇凌正道一跳,這位酒都喝半天了,怎么才反應(yīng)過來。
一枝獨秀是什么滋味,凌正道是不知道的,因為他自己舍不得喝這酒。不過此刻孫騰榮的表現(xiàn),卻很是讓他高興,能得到這專家的認(rèn)可,實在是非常難得的事情。
“凌總,可不可以再給我來一點,你這酒是東嶺省常氏的老酒吧。”
“孫總果然有見地,這的確是東嶺常氏的酒。”凌正道對行家并不是那么吝嗇,又拿著酒瓶,小心地給孫騰榮倒了點。
東嶺常氏乃是釀酒世家,其歷史可追溯至唐宋時期,據(jù)說常氏家族那會兒,是專門給皇上釀酒的,有一套獨門且不外傳的釀酒手法。
正是因為如此,東嶺常氏的酒并不得行外人而知。同樣由于釀造工藝特殊,常氏的酒釀造周期長無法進(jìn)行量產(chǎn),也是不為人知的原因之一。
外人不知道常氏的酒,可是如孫騰榮這樣的行家自然是知道的。
常氏釀酒的后人常浩生,也就是臨山“老酒鬼”酒吧的老板,在離開長興白酒后,便被騰云酒業(yè)給高新挖去了。
只是由于太急功近利,騰云酒業(yè)雖然挖來了人才,可是常浩生卻一年時間毫無建樹,最后又被騰云酒業(yè)給打發(fā)走了。
后來孫騰榮主掌騰云酒業(yè)后,更是多次上門邀請常浩生,可是卻都被一一拒絕了,這對孫總來說無疑是一件憾事。
常氏白酒的味道,孫騰榮也是嘗過的,顯然他嘗的那些是無法和這陳年老釀“一枝獨秀”相提并論的。
第二杯酒,孫騰榮只是小沾了一下,看那樣子似乎是有些舍不得喝了。
“我總算明白了,當(dāng)年霍令春霍總,為什么肯花重金聘請這常氏后人。常氏的酒,那才是真正的酒中精品。”
“那我應(yīng)該告訴孫總一個好消息了,常氏的后人,如今是新長興白酒集團(tuán)的特聘釀酒師,以后還希望你能多多品嘗長興白酒的酒。”
“新長興白酒集團(tuán)?”孫騰榮愣住了,這位與霍令春年齡相仿的白酒專家,當(dāng)年可是親眼目睹長興白酒興衰的。
“對,我現(xiàn)在就去長興白酒的第一負(fù)責(zé)人,還請孫總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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