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沒了胎心!
江酒的瞳孔微微收縮了兩下。
果然不出她所料,時宛得知了消息,大悲之下動了胎氣。
“你讓醫(yī)生撐半個小時,我馬上過去,記住,一定要敲暈她,別讓她瞎折騰了。”
“嗯,我知道,十分鐘前已經(jīng)將她打暈了,但這次情況比較糟糕,醫(yī)生們都束手無策,
我也是走投無路了,所以才打電話給你,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不適合外出,可……”
“什么也別說了,保胎要緊,我馬上過去。”
切斷通話后,江酒對沈玄道:“咱們趕緊趕過去吧,我怕耽誤了最佳的救治時間她腹中的胎兒不保。”
“嗯。”
兄妹兩剛走出書房,迎面撞上從遠(yuǎn)處走過來的沈父。
“你們這是要去哪兒?不是說好在家里用午餐的么?傅先生過來了,在樓下等著你們呢,說要你們?nèi)z查尸體。”
江酒沒回應(yīng),繞過他朝樓梯口走去。
沈父臉上劃過一抹尷尬之色。
沈玄連忙開口道:“她朋友出了點事,我們必須趕過去,午餐就不吃了,如果你們想一家湊在一塊兒吃個團圓飯,就答應(yīng)酒酒回來認(rèn)祖歸宗。”
“這……”
沈玄見他猶豫,沒再多說什么,大步跟上了江酒。
客廳內(nèi)。
傅戎看著兩人拿著風(fēng)衣匆匆下樓,不禁挑眉問:“又要出去?看來又沒時間檢查那些尸體了,需要我一塊兒給你們捎過去么?”
江酒瞪了他一眼,怒道:“宛宛還懷著孕呢,不適合見血光,別帶去林家了,還是勞煩你的人送去蕭恩的醫(yī)療基地吧。”
話落,她徑直朝門口走去。
林嫵聽罷,面色一沉,“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之前我說曉曉不能見血光,你卻執(zhí)意要他將尸體運回沈家,
如今你倒是怕那些尸體沖撞了時家女兒,怎么,她懷孕了,你嫂子難道就沒懷孕么?”
江酒偏頭睨了她一眼,輕飄飄地道:“顧曉曉腹中的胎兒我不是已經(jīng)幫你保住了么?你還有什么不滿的?
再說了,顧曉曉能跟我姐妹時宛比么?宛宛是我在這世上最親的人,甚至比你們要親上百倍。”
“你……”
…
林家。
林傾靠在走廊的墻壁上,靜靜聽著里面儀器不斷發(fā)出‘滴滴滴’的聲音。
這時,助理從樓梯口走了過來,在他面前站定后,頷首道:“林先生,已經(jīng)查清楚了,外面的新聞是太太散播出去的,如今管家已經(jīng)將人給控制了,現(xiàn)在就在下面的客廳里。”
林傾的眼中閃過一抹森冷地寒芒。
他費盡心思想要遮掩的真相,居然被那老女人輕易給揭開了。
該死。
她真該死。
想到這兒,他大步朝樓梯口走去。
下了旋轉(zhuǎn)樓梯,站在最后一層臺階上。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對面被幾個保鏢壓著跪在地上的繼母,語調(diào)冰冷的問:“為什么要這么做?我這些年對你不薄,吃喝用度都給了你最好的,你為何還要蹦出來作妖?”
繼母冷冷的笑了,笑著笑著,風(fēng)韻猶存的臉上露出了猙獰之色。
“姓時的那個老東西,當(dāng)初設(shè)計我跟自己的繼子糾纏在一塊兒,一夜之間,我成為了所有人眼里不知廉恥的蕩婦,
不管走到哪兒,都會被指著脊梁骨議論,受夠了,我告訴你,這些年我真的受夠了。”
林傾眼中迸射出一抹殺意,“所以你將他的過錯全部算在了時宛頭上,你曝出當(dāng)年時夫人死亡的真相,就是為了刺激時宛,讓她腹中的胎兒流產(chǎn)。”
“不錯。”繼母承認(rèn)得干脆,“時家害我身敗名裂,我自然要從他女兒身上討回來,如今她腹中的孩子保不住了,我的目的也就達(dá)到了。”
林傾額頭上的青筋暴突了兩下,奪過一旁保鏢手里的手槍,對著她眉心就準(zhǔn)備給她來一下。
老管家見狀,連忙伸手?jǐn)r住了他,“少爺,使不得啊,她沒犯什么大錯,您要是打死了她,會坐牢的。”
林傾扣動扳機,絲毫沒有理會他的勸阻。
管家急了。
看得出來,他確實是動了殺心的。
“少爺,您即使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少夫人跟她腹中的胎兒想一想啊,她們已經(jīng)無依無靠了,您要是再出事兒,她們還能仰仗誰?”
這話有用,總算是拉回了林傾的理智。
“將她關(guān)進(jìn)暗室,等我處理好家里的事情之后再決定她的去留。”
“是。”
兩個保鏢剛將繼母拽下去,江酒與沈玄就趕到了。
“宛宛呢?她在哪兒?”
林傾連忙讓開了道,“二樓臥室,你趕緊上去看看。”
江酒沒做任何停留,大步?jīng)_上了二樓。
闖進(jìn)臥室,看到眼前一幕之后,她的瞳孔微微收縮了兩下。
“怎么了?胎兒已經(jīng)沒了心跳么?”
時宛已經(jīng)懷孕四五個月,胎兒早就成型了,只要胎心沒停,她就有辦法保住。
可看幾個醫(yī)生凝重的表情,她的心一下子沉入了谷底。
沒有回應(yīng)她,大概是他們也害怕得出那個結(jié)論。
畢竟現(xiàn)在的林傾看上去很可怕,誰也不愿意當(dāng)這出頭鳥,最后落個慘烈下場。
江酒沒得到回應(yīng),也懶得問這群窩囊廢了。
劈手奪過其中一人手里的掃描儀,開始在時宛的腹部掃射了起來。
只幾下,她就看清楚了胎兒的情況,手里的掃描儀順著手掌滑落,‘啪’的一下掉在了地板之上。
沒了胎心。
真的真的沒了胎心。
也就是說,這個孩子保不住了。
哪怕她醫(yī)術(shù)再精湛,也回天乏術(shù)了。
林傾從外面沖進(jìn)來,見江酒愣在原地,急聲問:“什么情況,有沒有損害到宛宛的身體?”
江酒不死心,從藥箱里扒拉出幾種藥劑,調(diào)配好之后注入了時宛體內(nèi)。
然后她又用掃描儀掃射,結(jié)果還是探測不到胎心。
她緩緩閉上了雙眼,撕聲道:“做引產(chǎn)手術(shù)吧,死胎在她腹中待得太久了,會給母體帶來損傷的。”
林傾的臉色很平靜,這個結(jié)果似乎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他不該奢求那么多,只盼她能夠平安活下來,鼓起勇氣淌過這一關(guān)。
江酒有些艱澀地道:“林傾,你該知道,宛宛的體質(zhì)特殊,她日后可能會很難再懷上孩子了。”
(https://www.dzxsw.cc/book/12616859/86749484.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